「灝哥哥,司爺爺司奶奶會被氣死的!你爲什麼會喜歡一個男人?」

晚上八點鐘,司成灝帶夏匕來到了亞啟會所。

據說,這是他們兄弟五人一起開的會所,每個人都有一個專屬於自己的房間。

司成灝還將他的至尊vip會員交給了夏匕。

夏匕開心地便笑納了。

“啊——”

侯亞寧剛推開包廂門,想看看司成灝到了沒有。

結果看到了他們的大哥同夏匕說笑,司成灝的面容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沒忍住見鬼的心情,他頓時大叫了起來。

隨著侯亞寧的大叫,包廂裡的其他人也被吸引了出來。

看著司成灝和夏匕之間,詭異又和諧的氣氛,眾人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微妙了起來。

侯亞寧尬笑了兩聲,叫兩人進來:“大哥,快進來”。

“灝哥哥,司爺爺司奶奶會被氣死的!你為什麼會喜歡一個男人?”

等司成灝和夏匕進入包廂,眾人三三兩兩入座後,大家集體將審視的視線放到了夏匕的身上。

司成灝咳了一聲,對眾人發出警告:“我兄弟,夏匕,以後見她如見我”。

夏匕也不在乎他們的打量,淡定自若地打招呼:“我是夏匕”。

大家看著夏匕落落大方的模樣,審視的眼神更甚。

最終還是侯亞寧沒有忍住,發問:“大哥,你出櫃了?”

司成灝沒有否認,反而對眾人吩咐:“以後叫夏哥”。

眾人:“……”

侯亞寧向來缺根弦,再次追問:“大哥,你真的出櫃了?”

司成灝拿起手邊的紅酒杯,就扔到了侯亞寧的腳邊:“說話長點腦子!”

侯亞寧:“……”

搞基就是搞基,為什麼還不讓他說?

其實侯亞寧更好奇的是:“大哥,我們哥幾個自小一起長大,你為什麼沒有看上我們,反而領回來一個?”

這次司成灝拿過夏匕的紅酒杯,直接扔到了侯亞寧的臉上:“你長得醜!”

紅酒杯從侯亞寧的臉上墜落,在地上破碎,他也不在意,反而認真地打量起夏匕。

夏匕雙腿極長,身材相較於男人有些羸弱,但面容卻精緻地讓人驚豔。

三七分的短髮露出光華的額頭,鼻樑高挺,眼眸深邃,五官完美的無可挑剔。

最妙的是她的眼睛,她淡淡地看向你時,彷彿你是她的全部,又彷彿你不過是她眼裡的一團空氣,夏匕就是矛盾的結合體,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忍不住想要去征服。

這不比不知道,看過夏匕,再對比自己,他還真是長得醜。

忽然,夏匕淡笑了起來,繼續模糊說辭:“在沒有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男人之前,你一直都以為自己喜歡的是女人”。

眾人:“……”

他們沒有聽錯,夏匕的聲音低啞暗沉十分有磁性,是一個實打實的男人。

見眾人不語,司成灝開始給兄弟立規矩:“她是我的人,以後遇到麻煩,你們幫忙照顧一二,遇到不長眼睛的,直接收拾了”。

司成灝的話,看似輕飄飄,但其實很有分量,這是已經明確地承認夏匕的身份了,讓他們不敢冒犯。

在司成灝的吩咐說完,角落裡終於有人坐不住了。

計雨彤眼淚汪汪,一臉失望地看向司成灝:“灝哥哥,你怎麼能出櫃?”

計優然急忙拉住自家妹子,抱歉地對司成灝解釋:“大哥,雨彤喝多了,不要跟她計較”。

“哥,我沒有喝醉!”計雨彤推開計優然,失落地看向司成灝,憤怒地咆哮:“灝哥哥,你就算喜歡一個平民丫頭也好,為什麼會喜歡一個男人?司爺爺司奶奶會被你氣死的!”

計雨彤的話,逾越了。

當即,司成灝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計優然急忙站起身,將計雨彤向外帶去:“大哥,雨彤喝醉了,我送她回家”。

司成灝沒有阻止,計優然明白司成灝是真的生氣了。

計雨彤不情願被帶走,她站在原地不動:“我沒有喝醉,我不走!我就不走!走的憑什麼是我?走的應該是勾引灝哥哥的小白臉!”

哐——噹——

司成灝身前的茶几被踢到。

“小三,以後我不想見到計雨彤!”

計優然急忙賠罪:“大哥,回去我就讓她禁足,以後保證不出現在你和夏哥面前”。

他們兄弟五人友情確實不錯,但裡面的利益糾紛太多了,他們計家必須在絕對的權利面前低頭。

計雨彤還是不願意離開,情急之下,計優然直接將計雨彤敲暈了過去,帶走。

計家兄妹離開之後,包廂再次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廉子薦的未婚妻溫子嫻,打破了包廂的安靜,當起了和事佬。

“我最近麻將癮都犯了,我們打麻將?”說完,溫子嫻便看向夏匕:“帥哥會打麻將嗎?”

夏匕自然是不會,一般的賭術她都會玩,但麻將各地區有各地區的規矩,她不知道華夏的規矩,所以算不上會打麻將。

“不好意思,我不會打麻將”。

溫子嫻見夏匕直視著自己,突然臉色一紅。

夏匕太帥了!

廉子薦看到溫子嫻的反應,臉色鐵青:“打麻將是一項國民運動,不會可不行,讓大哥教你打”。

廉子薦沒有叫她夏哥,夏匕知道這裡的所有人對她都不服。

呵呵……

不服好說。

她會贏到他們服氣!

“灝哥哥,司爺爺司奶奶會被氣死的!你為什麼會喜歡一個男人?”

夏匕看向司成灝,徵詢他的意見。

“我教你!”司成灝允諾。

夏匕順著竿子向上爬:“輸了算你的,贏了算我的”。

聽到夏匕臭不要臉的要求,包廂裡的氣氛更低了。

他們似乎沒有明白,夏匕究竟是有什麼底氣將司成灝掰彎,還恃寵而驕!

司成灝自然答應:“輸了算我的”。

麻將桌上,司成灝將自己的幾位兄弟一一介紹給夏匕。

左手邊的上家是侯亞寧,排行第二。

對面的對家是廉子薦,排行第四,他身邊的女人是溫子嫻,兩人是青梅竹馬的娃娃親。

右手邊的下家是呂啟,排行第五。

剛剛走的是計優然排行第三,被計優然敲暈的是計雨彤,計雨彤是計優然的表妹。

他們都沒有開口叫夏匕為夏哥,也就意味著沒有承認她的身份,夏匕自然也不會用自己的熱臉去貼冷屁股。

很快,麻將機就將牌洗好,服務生也將籌碼端了上來。

廉子薦給溫子嫻當軍師,司成灝教夏匕,單身汪侯亞寧和呂啟各自為戰。

接連三次之後,夏匕很快就熟悉了規則,這三次夏匕沒有贏一次,卻也沒有點炮。

夏匕完全掌握規則之後,就不用司成灝指揮了,獨自奮勇殺敵。

 

兩圈之後,夏匕仍舊沒有贏過一次。

據夏匕觀察,老五呂啟和老四廉子薦是一夥的,兩人互相喂牌、點炮。

兩圈下來,兩人贏了不少,她輸的最慘,老二侯亞寧其次。

終於,在第十次輸掉之後,夏匕向身邊的司成灝問到:“這裡一個籌碼代表多少錢?”

“黃色的代表一萬,藍色的代表十萬,紅色的代表一百萬,我們每個人的籌碼都有三千萬”。

聽聞,夏匕眼睛發光地tian了tian嘴唇。

她還以為是幾十塊的小買賣,沒有想到玩得這樣大。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認真了!

“我可以將他們的籌碼都贏過來嗎?”

司成灝揉了揉夏匕的頭髮:“你高興就好”。

收回手,司成灝還感覺手裡有些空落落的。

夏匕的頭髮,十分順滑。

如果留長髮,手感一定更好……

缺根弦的侯亞寧最先不高興:“新手可不能說大話”。

廉子薦虛偽一笑:“如果你能的話,自然可以”。

呂啟沒有說話,但任誰都能看到他眼中的鄙視。

夏匕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馬上,夏匕就打破了眾人的眼球。

他們這次玩了十次,夏匕贏了十次,任老四廉子薦和老五呂啟如何使眼色、互相喂牌,夏匕也照贏不誤。

這裡面的侯亞寧是輸的最慘的。

自從打牌以來,他沒有贏過一次,就這一小會兒的時間,侯亞寧就輸了三百萬。

老四和老五不信邪,繼續互相搭夥。

又打了二十把,依舊是夏匕次次贏。

“灝哥哥,司爺爺司奶奶會被氣死的!你為什麼會喜歡一個男人?”

兩人在打牌時就緊緊地盯著夏匕,防止夏匕作弊,結果更讓他們心酸,因為夏匕根本沒有作弊。

在輸了五十次之後,侯亞寧終於坐不住了,他苦哈哈地看向夏匕:“夏哥,你是不是作弊了?”

侯亞寧的夏哥叫出口,算是承認了夏匕的身份。

夏匕笑著看向廉子薦和呂啟:“你可以問問你的四弟和五弟,他們可是一直在監視我”。

“明明是個新手,為什麼把把都贏?我努力地學了七八年還是打的很爛,太欺負人了!”侯亞寧委屈地哭訴。

然而,夏匕很冷酷:“如果努力有用,要天才做什麼?”

侯亞寧受到會心一擊。

而廉子薦和呂啟的臉色陰沉不已。

麻將桌上每個人都暗暗較勁,所以其它三個人即使一直輸也仍舊在繼續打。

終於在夏匕贏了兩千萬之後,停下了擲骰子當莊的動作。

“打麻將太浪費時間,我們不如玩點別的?”

老四廉子薦笑眯眯地問:“玩什麼合適?”

夏匕看向呂啟:“不如小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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