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爲了報恩,他只能服從命令娶了她

故事:為了報恩,他只能服從命令娶了她

白薇然忘記這是第多少次叫陸晨光的名字了,她哭喊著,求饒著,也深知正在她身上一寸寸侵蝕的那個男人是誰,可她沒法反抗,唯一能做的,就是喚另一個名字——一個大概永遠也不會來救她的名字。

“寶貝兒,我不太喜歡有人在我床上叫別人的名字。”

男人殘忍地微笑著,衝撞的力度越來越大,帶著懲罰的意味,白薇然指尖嵌入他的皮膚,身跟心在意識混亂中沉淪。

“叫我的名字,嗯?”男人聲音邪魅而誘人。

“崔燁塵……”

而另一邊的陸晨光此時正被關在了自己的臥室。

陸家早年黑白兩道通吃,林林總總立了不少仇家,後來白道生意蒸蒸日上,老爺子惜命,開始漂白,但是總防不了宿仇,所以連家裡的門窗都是防彈的,陸晨光對著房門拳打腳踢根本無濟於事。

陸家嫡公子頹然地跌坐在門邊,手背的骨頭上已經是一片紅腫,隱隱好幾處都泛著血絲。比這些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徹夜未眠的眼中血絲林立,光是看著都覺得滲人。

“咔嚓——”

久違的開鎖聲,陸晨光在頹廢中站起身,身體有些遲鈍,差點被開門的力道掀翻到地。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紳士一樣地掛著微笑,不過這個紳士看上去有點心力憔悴。

“少爺,吃飯吧。”

年輕的女傭推著餐車走進陸晨光的房間,陸家在吃食上還不至於虧待他,陸晨光不是沒想過趁女傭不注意溜出去,他第一天就是這樣做的,可結果只是在門外撞見了兩個黑衣保鏢,然後被恭恭敬敬地請回了屋子。

“我勸少爺別再掙扎了,您順著一點老爺不就行了?再說……”

說到這裡,擺餐具的女傭不在言語,原本心不在焉的陸晨光卻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有點慌亂也有點期待。

“再說什麼?”

他故意擺出了一副少爺的架子,狼狽的外表並沒有給他的氣勢造成太大的損傷,隨便輕描淡寫地看著小女傭,女傭立刻繃緊了身子。

“沒什麼——”

“說!”

無論是傳聞中還是現實中,陸家公子的口碑向來很好,他的脾氣好也是出了名的,那不過是因為沒什麼發脾氣了理由,而現在,他刻意板著臉,嚇得小女傭瑟瑟發抖。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就是昨晚塵少爺已經和白小姐同床了……”

“砰——”

陸晨光沒控制住的把手中盛有果汁的杯子狠狠砸在地上,四濺的玻璃在他的手上劃出血道他也渾然不覺,所有的思緒都停止在了“同床”那兩個字上。

“少爺……”

年輕的女傭戰戰兢兢地把手邊的事情做完,無助地看著陸晨光,後者恍若隔世般地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女傭趕緊跑了出去,速度太快,以至於陸二少爺沒有看到女傭臉上一閃而過的笑容。

她也不過是受了老爺的命令身不由己。

所以註定有個人要在自責和後悔中輾轉反覆。

與之情況差不了多少的,是白薇然。

白薇然不記得昨晚究竟是什麼時候睡下的了,迷迷糊糊間她的意識一直在昏迷和清醒中沉浮,她只記得每次睜開眼,都能看見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和一個殘忍的微笑。

她還記得自己一晚上也不知道在和誰較勁,自始至終喊著的都是陸晨光的名字,可她失望了,因為那個說過要護她一輩子的男人並沒有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後來……後來那個習慣性微笑的惡魔說他不喜歡她叫別人的名字,變本加厲的折騰她,直到最後白薇然朦朧間終於順著男人的意思叫出了“崔燁塵”的時候,男人才在漫漫長夜中放過了她。

崔燁塵,崔燁塵!

撕心裂肺的痛和刻骨銘心的恨交織在胸口,它們組成了一個夢魘,黑暗和虛妄的夢魘讓白薇然驟然清醒。

“醒了?”

眼前,還是噩夢裡的臥室,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依舊是那個似笑非笑的弧度,混沌的大腦在重啟之後白薇然渾渾噩噩地推了一把崔燁塵,當然,男人對於她這樣貓抓的力氣完全紋絲不動。

“你……咳咳——”

嗓子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聲帶抖動都會覺得痛,不僅是感覺上的痛,她隨便吐露出來的一個字帶著性感的沙啞,那是昨夜瘋狂的證明。

身邊的男人坐起身,好心地扶著女人靠在床頭坐著,白薇然只是在男人的觸碰下被動地換了個姿勢,但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的疼痛卻讓她的臉色發白。

伴隨著疼痛的是深深地無力感,好像每一個細胞都不屬於自己了,它們似乎是在叫囂著要離開宿主的身體。

男人扶她的動作絕對算不上溫柔,但也沒有多殘暴,昨晚這個女人不知道第幾次昏過去之前終於叫出了他的名字,崔燁塵也就沒怎麼在為難她,事後還給她洗了澡,換了睡衣。

“喝點水。”崔燁塵把床頭的玻璃杯遞給白薇然,後者遲疑著不動,男人冷笑,“放心,沒毒。”

尷尬地接過杯子,白薇然喝了好幾口,炸裂的嗓子在溫水的滋潤下舒服極了,她嘆了口氣,用沒拿玻璃杯的手附在眼睛上,誰也看不出她的情緒。

良久——

“崔燁塵,昨晚的事就當翻篇了,今天我們去民政局離婚吧。”

要被夫人休了的正主兒一點都不著急,慢條斯理地把玻璃杯放回了床頭櫃上,然後點了支菸。

“我要是你,現在就會趕緊起來洗漱,再也不提離婚的事情,從此規規矩矩地做你的崔夫人。”

白薇然倔強地板正身子,她狠狠瞪著崔燁塵,眼睛在昨天已經哭腫了,現在紅的像一隻小兔子。

“你做夢!”

男人掐滅了煙,難得好脾氣地幫著她分析利弊,雖然,他的分析讓白薇然怎麼聽怎麼刺耳,可男人說的卻又一句話都挑不出毛病來。

他說:“我是不是做夢你很清楚,想想你父親,再想想陸家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讓你嫁給我?你以為這其中的水有多白?”

“要是你不想要你爹的命了,我們大可以離婚,你看陸家……會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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