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國塵肺病醫生,我現在慌的一比

我是中国尘肺病医生,我现在慌的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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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

貴州塵肺病醫生因“涉嫌失職”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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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每天都要接待來自各地的體檢人員,這些年來,一共有10708人來檢查是否又塵肺病,確診者1640例。但當地警方並沒有把全部10708例患者的胸片進行重新鑑定,而是調走了1353例患者的胸片,只對其中547例重新鑑定和新增鑑定

,得出的結論是:其中393人無塵肺病、111人胸片質量不合格,1人待定,有塵肺病僅為42人,診斷讀片差異率高達92.3%。

因為這麼高的誤診概率,這三名醫生被以“涉嫌國有事業單位人員失職罪”逮捕,據稱,他們造成了國家3000萬社保資金流失。

目前,我們國家共有約600萬塵肺病人,他們大多是從事採礦、石材等行業的工人。一旦得了這個病,就幾乎沒有治癒的可能,只能通過“洗肺”來延緩病情。而那些患上塵肺病的工人,往往屬於沒有話語權的弱勢群體,在這個病還沒有被普及之前,很多患者只能自認倒黴。賈平凹的小說《帶燈》裡就描述過這樣的場景:“村婦女主任問一位塵肺病人家屬,得了病為什麼不去反映?家屬說,自己得了那個“瞎瞎病”,哪好意思跟人說?”

真正讓塵肺病引起大眾關注的,是2009年“開胸驗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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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是2015年演員袁立去了一趟陝西秦嶺山區,探訪了多位塵肺農民,從此她自稱“塵肺病農民的代言人”,在多個媒體上為他們呼籲。有了社會事件和明星的呼籲,塵肺病這個事才逐漸被我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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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肺病

來自每個毛孔都是血汗的資本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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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肺病,這個“病魔”最早被發現,來自於“每個毛孔裡都是血汗”的資本主義。19世紀中期,強盛的大英帝國出現了採礦工人頻頻出現哮喘、乏力等症狀,當時,人們把這種病叫做“礦工的哮喘病”。不久之後,美國的工業開始發展,塵肺病也開始在美國出現。一開始,大家也沒有把這個病當回事,直到那些工人在極度痛中一個一個地死去,美國人才意識到了問題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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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選是礦工們開始了行動。1968年,西弗吉尼亞塵肺病協會的礦工們走上街頭,遊行抗議政府的不作為和礦主的黑心,得到了多方人士的支持,這場運動也直接導致西弗吉尼亞的立法者將礦工塵肺病定位為可補償的工傷。

當然,這種運動自然受到了資本家們的阻擾,但沒有用,4萬名礦工的力量,足以讓政府站在他們那一邊。第二年,當時的美國總統尼克松主導簽署了《聯邦政府煤礦健康和安全法令》。在這個法令中規定:礦產的經營者在法案頒佈後十八個月內給每個在煤礦中的礦工胸部X光片,三年內第二次胸部X光片,五年內再一次胸部X光片。

在這種嚴格的規定下,美國塵肺病的患病率大大降低,短短几年內,從最開始每三個工人中就有一例,下降到僅有3.2%。而且大大提高了賠償金,使得企業不得不做好保護措施,否則鉅額的賠償金就可能讓他們破產。

美國與塵肺病的鬥爭,之間也是工人、礦主、政府三方的激烈博弈,相反的是,工人反而成為了最強勢的一方,他們擁有最大的聲音,最大的群體,為自己爭取了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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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中國塵肺病醫生

我現在慌得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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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肺病在中國的鑑定和診斷,一直處於“壟斷地位”。根據目前有關規定,只有專業的職業病診斷機構(一般是各地疾控中心),才有資格對塵肺病進行診斷。

正是因為診斷和取證的困難,使得塵肺病人的維權之路充滿艱辛。2014年7月,塵肺病人救助公益組織“大愛清塵”發佈的數據顯示,全國600萬塵肺病人通過司法維權最終拿到賠償的只有18.75%。這也讓我們理解了,當初張海超為什麼要用“開胸驗肺”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病情,只有如此才能引起媒體的關注,才能拿到賠償。

塵肺病是無法治癒的,患者會在痛苦中死去,那種痛苦,不僅僅是咳嗽、氣喘,而是無法呼吸的悶氣。為了減輕痛苦,患者連睡覺都保持跪姿,最後因肺功能衰竭,呼吸困難而死。

醫者父母心,我們只能希望那些塵肺病鑑定的醫生們,能夠不要受這件事情的影響,多為這些患者們著想,堅持自己的事業,為他們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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