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回首,自己才是那萬古的風沙,萬古的荒涼……

屹立如岩石,以為可以抵禦那萬古的風沙和荒涼,卻發現,自己才是那萬古的風沙,萬古的荒涼……

有些苦痛可以刻在岩石上,

有些苦痛可以刻在沙灘上,

有些苦痛可以刻在漣漪上,

有些苦痛可以刻在虛空上;

有些苦痛則無法刻印,

有些苦痛則必須微笑,

那流的淚不是,

那笑裡的柔軟才是;

總想自己是那屹立的巉巖,抵得住萬古的荒涼和風沙,歷經苦痛的打磨,才知曉自己才是那萬古的荒涼,萬古的風沙……

我來,不是為了相約,偶然的相逢,不過是不期而遇;

我去,亦不為了別離,萬一迷了路,也是一種神奇。

我在,是為了不在,無常的澶變和流轉,洞然曉鑑;

我不在,就是不在,那關於我在的傳說,都遞錯了消息。

我想或者不想,都無關緊要,我在或者不在,都無關緊要,只這夜晚,風吹的緊,徹夜不息。這無邊的夜,可睡卻不能睡,睡卻無法睡的夜。

對一些疑根深重的人或者弟子來說,老師的主動離開或許是最好的教導。不管這離開是結束生命的方式還是此生永無再見之期都一樣的。

驀然回首,自己才是那萬古的風沙,萬古的荒涼……

此文引自七顆米禪師《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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