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钦州到郑州,又从郑州到钦州,这一路丰富多彩

从钦州到郑州,又从郑州到钦州,这一路丰富多彩

文/申弓 图/网络

从钦州到郑州(随笔)

申弓

因为小说获奖,因为颁奖地点在郑州,便又有了这次郑州之行。

同以往每次出发一样,这次赴郑州也是行色匆匆。22日上路,早于14日就到神舟购好了车票,很好,得了张下铺,可以一路休息着前行。10点30的火车,早起六时便登上了钦州往南宁的快班,虽然正常的话,估计得在南宁呆两个多小时,不过出远门,宁可这样也不可太老火,万一路上有耽搁可不好办。六点开出的快班是琅东站的,由于三岸大桥不通,得绕道邕宁,过仙壶。打算到了琅东再打个的到火车站,却不想这车随了心愿,还要到北大客运中心,也就是说,可以搭到离火车站不远的地方。多好!快班卸了琅东客后,又从高速出口返回,进入绕城高速,一路绕到了二塘,再经昆仑大道,入秀灵路,七弯八拐,才将我们送到北大。回头看这一路走过,似是一头雾水,简直分不出东南西北来了。见尚有时间,在报摊买了张南宁市区地图,花了半个小时才终于将路线腾直。

上车挺简单,从候车室出来,走不到几十米,便是站台,真是小城有小城的好处,不象北京或者郑州,跑半天也到不了站台。找到了车厢,找准了座位,将行李安顿好。这时,邻座上来一对母女,母亲是位年轻的母亲,女儿是位年小的幼儿,一问,是到达终点站北京的。这一路便有了说话的人了。问过小女孩,说是刚报上名,下学期读一年级,正好跟我的孙儿一样,便称我为爷爷,也合适,跟我的孙儿同龄。她们是来北海探外婆的。不一会,外婆便打来了电话询问,女儿作了详细的汇报,将自己带着小孩怎么进站,又怎么遇上了另一位好心人帮她们搬行李,将她们安顿好了才到另一个车厢去,都 一一作了汇报,目的就是为了让老母亲放心。聊天中得知,女人的母亲是厦门人,在北海购置一套住房,她还有一位姐姐在山西,这个家族可谓五湖四海了。这母亲为之准备了一大袋的食品,计有粽子,有面包,有泡面,有火腿肠,有三华李,有荔枝,还有一些蛋类,海鲜,这小孩也能吃,一会是这种,一会是那种,那嘴巴好象没有停过。我没有带什么食品,仅上车前买了几斤黑叶荔,分给她们吃,她们却回赠我粽子三华李火腿肠等。

问这她在北京做什么,说是服侍孩子,什么也做不了。说孩子上学之后便可以出去做事了。问过学历,还是个本科生呢。不过北漂中,高学历的人很多,听说博士甚至博士后都遍地都是呢。那么,一个大学生当起全职太太也就不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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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两觉,第二天天刚亮,郑州到了,便在“爷爷再见”中道了别。

下得车来,已近八点,按会方说乘201路车可到嵩山饭店门口,可人生地不熟,到哪里去找201?便打了个的,直奔饭店,也不算贵,打表是14元。在家里搭个摩的到车站也要十元。

签完到,领取了会议资料,早有朋友接着,帮将行李送至房间,还好,给安排了个单人间,少了干扰,多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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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向左,沿着阴森的马路转到了绿城广场。说是阴森并不夸张,因为那些枝桠婆娑的法国梧桐树,从这边伸到那边,遮天蔽日,走在下面,真是难见天日。难怪他们也起了这个名字――绿城。这广场前几年来过,当时留下的印象是比较豪华,都是花岗岩铺就,广场上的人都在放风筝,打陀螺,很少有几棵树木。这次到来则不同了,各种花木,竹林,遮荫的,观赏的,休闲的,还有那绿色的草坪,跟我们南方没有什么两样了。印最深的是鸽子,一大群的鸽子,落在场地上,它们围着游人,在人手中啄食,甚至有的还飞到头上,扎在肩膀上,与人嬉戏构成了一幅人与动物的和谐。

回到大堂,各地代表已陆续报到。一眼发现了北京的王培静、东方及高长梅。跟高长梅握过手,看着那一身的肥肉,忍不住还要来一个拥抱。拥抱中,动了点小心思,本想试试能否将高老师抱起,用了吃奶的力也不能实现,却被他轻易地一把将我抱离了地面,还转了半个圈。

湖南的聂鑫森老师房间跟我毗连。过来与之一聊,想不到的是,聂老师对钦州挺熟,而且还提到了当年齐白石曾三次莅钦州的情景,并且还能背诵出白老先生在钦州所作的几首七言绝句,愿风吹我到钦州。

早餐吃自助。午餐也是自助。还有晚餐的自助餐票。临到开饭时,接到了通知,说是杨总要宴请我们。宴请的餐馆就在嵩山饭店的大门左旁,叫粤菜馆。在二楼的一个明华轩里摆开了一张大圆桌,团团围坐着我们这帮老家伙,计有江曾培,郏宗培,王保民,王奎山,孙方友,谢志强,本人,凌鼎年,修祥明,刘海涛,方雨瑞,李永康,蔡楠,袁炳发,芦芙荭等。开席了一会,觉得好象还少了谁,便叫我回饭店找了凌焕新教授,不知道在我找人的时间里,谁又去找来了日本的渡边晴夫。吃了一会,聊了一会,杨总打了个电话,然后叫我到门口去接文艺报的副总王山。说王山,大概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可他的父亲王蒙就会如雷贯耳了。这样一张桌子的座位及餐具是加了又加,几乎是人挤着人了。

宴席上的话题自然是小小说。从她的创始说到了今日,从推动者祖师爷江曾培王保民说到了传承者郏宗培杨晓敏,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振奋,倒是很欣赏杨的酒后精彩,他说,小小说微型小说的发展与强大,一是靠推动者,二是靠编者,三是靠作者,四是靠读者,这四者缺少了任何一方都是不可能强大的。并且提出,按小小说的发展态势来看,几百年后,中国文学一定是唐诗宋词小小说!

时间在流逝,酒精在燃烧,情绪在激奋,热血在涌动。一个话题接着又一个话题,总在说不完的内容。一些老同志很少这样熬过,似乎是少了耐烦,却又象是认真倾听。不过九点以后,还是有人悄悄的溜了,第一个退出的是王奎山,这位老兄,从来滴酒不沾,话语也不多,你叫他陪坐四五个小时,那无疑于折磨。不过,他走了就走了,没有过多的疑虑,倒是凌鼎年坐不住,中途说是有事退了出来,被发现了,叫我打了电话催促回来,还要谢志强再催一次。凌便不大好意思地回了来,说是去安排接香港的东瑞掩饰了过去。

王山也是不喝酒的,到了这场合,也不得不端起了酒杯,皱着眉头喝下去。

渡边晴夫只喝豆浆,一个个地来,一个个地喝,他的语言不多,并且讲汉语多少带点生硬。不过,因为是小小说节唯一的一位正宗外国人,大家都挺感兴趣,纷纷跟他合影。我因为跟他在其他地方相遇过了四五回,也就省去了这一步。

凌焕新,江曾培都是老同志,也就由着他们,该喝什么喝什么,该聊什么聊什么,一直到了九时半,才散了场。

第二天才是正日子。天亮起来,发现了饭店一楼的大厅里,铺着一条长长的红地毯,从前厅一直铺到了大堂的正墙前,两旁簇拥着十只齐人高的大花篮,还有穿着红色礼仪服的小姐,正墙是全幅的签名板,右上角打着中国郑州第四届金麻雀小小说节及主办单位的字样,整幅留白,让获奖者及其他作家签名。8时30分,由礼仪小姐为大家戴上嘉宾的胸花,然后开始踏上了红地毯,一个个挺胸抬头,扬眉吐气,大厅里热闹非凡。我留意着这些走上红地毯的同仁,首先是海外的代表:新加坡作协的黄孟文博士,已是年过古稀,那稀疏的头发,遮盖不住发亮的头颅,衬上笔挺的西服,整个人象燃烧着一样发亮,并肩而来的是他的夫人陈华淑女士,这对纵横新华文坛50年的文学夫妇,在红墙上签上了一对文学伉俪的大名;来自日本的渡边晴夫教授,也是一位古稀老人,对比黄孟文博士,虽然不是通身发亮,步子却也迈得沉实平稳,走到红墙前留下了一位日本学者的汉字签名;香港作协的东瑞先生,一手携着夫人蔡瑞芬女士从容走过,让我看到了这分明就是一对明星伉俪;安徽的雨瑞,在生活中潜伏了近二十年,最近复出江湖,那派势是一发而不可收,看他那红地毯上的步履,是那样的自豪和自信,岂是一个从容了得;本届金麻雀奖得主秦德龙,虽然有了中年的富态,那近视镜里掩饰不住的是成功的喜悦与智慧的光芒,让人感到这就是一条舞动中原的龙;女麻雀红酒女士更是容光焕发,风情万钟,让人过目难忘;最低调的要算王奎山,这位老兄在中国小小说的地位,无论是纵数还是横念都不会超出第三名,可他却迟迟地上,轻轻地走,生怕来早了占了别人的风头,踏重了,惊动了别人的美梦,又或者踩塌了脚下的毯架,那个签名也是平白无奇。轮到我,虽然本次心情有点欠佳,虽然神马都是浮云,可一经踏上那红色,就有了身不由己,心随气动,故作潇洒地走到墙前,接过礼仪的笔,签下了个淡淡的笔名,也许不熟悉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本人榜上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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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哄哄的签名场面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然后步上三楼进入开幕式,这才是本届小小说节的重头戏。开幕式的程式恒久不变,都是男女主持人先出场,进行了一番开场白,然后是主办方的领导致辞。按程式,这致辞是由郑州市委常委、副市长、宣传部长丁世显来致的,不想这部长昨晚出差北京,已到达首都机场往回赶,却被首都的暴雨给留住了,只好临时改由一名副部长代为致辞。其实谁致都无关紧要,反正那份辞是早写好了的,交给谁来念,那只是宣布个不同的官衔而已。领导致完辞便是颁奖。在热烈的掌声中,一共颁发了四项大奖。一项是小小说选刊2009-2010年度优秀作品奖,这项奖已坚持了十多届,每届评选优秀作品15篇,也就是说,平均每年只有7

.5篇获奖,这一届我的那篇《开小卡的女人》荣登榜上。在领导尚未讲完话,工作人员便招呼我们早早出列,单等领导讲完,掌声响起,便鱼贯而上,一字儿排开,悄悄回头一看,啊,背后还站着一队手捧奖品的礼仪小姐呢。这一排人从左到右,依次为杨光洲,杨小凡,苏北,刘立勤,相裕亭,李培俊,符浩勇,李永康,奚同发,本人,远山,赵明宇,安石榴,陆颖墨,田洪波因事缺席。领导上来,握过手后,伸手从我们的后边接过证书及奖金,送到我们的手上,最后还赠了一束鲜艳欲滴的鲜花。下得台来,证书及奖金自然珍重着,那束鲜花便丢弃了。

第二项奖为第五届小小说金麻雀奖。这是目前中国小小说界的最高荣誉奖。评奖标准是以每位作家的10篇作品为一个单元,聘请国内权威专家担任评委,每届评出5名,第一届因为时间跨度太大,评了10位,曰金麻雀。本届也评出10位,分别是河北赵新,江苏凌鼎年、王往,山东修祥明,河南秦德龙、红酒,黑龙江袁炳发、陈力娇,陕西芦芙荭,广东夏阳。从2003年开始至含已历五届,共有35人获此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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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奖项是终身成就奖,共有五人获得,他们是新加坡的黄孟文博士,日本的渡边晴夫教授,香港的东瑞会长以及国内的王奎山、孙方友。他们都是年过花甲的老人,而且在小小说界硕果累累,甚至成为一代小小说宗师的大腕。就说国内的王、孙二位吧,从上世纪的七、八十年代创作至今,已积累了30年,名字早已红遍中国小小说界,王奎山的红绣鞋、画家和他的孙女、情人与一头猪之间;孙方友的女匪,霸王别姬、蚊刑、泥兴荷花壶以及陈州笔记系列,每一篇都是一个丰碑,每一篇都是一座高峰。因此,荣赝此奖是名至实归的。 开幕式结束,是照集体像。贵宾楼前的照相架前,早已贴上了名字,第一排对号入座,其余可以自由选择位置。此时阳光正灿,照得连眼睛也难撑开。待大家站好了位置,准备开拍时,发现前排还有个位置空着,一看是南昌的郑允钦主编,这可是不能缺少的角色,一时打电话,派人去找,忙活了一阵,郑主编才从楼中走出,高度的近视镜后充满了歉意。记得上届的情形也是这样,那时因为等待雷达,让大家在等了好一会,甚至有人戏言说,没有雷达就照不成像。

照完相便到了午餐时间。午餐由郑州市人民政府宴请,也就是在吃自助的一号餐厅里,摆设了二十多桌。主桌是张大圆桌,坐的都是中宣部,全国作协,郑州市政府,市文联以及本届获事业推动奖的嘉宾们。郑州市政府市长吴天君也出席了,并在宴会上致了热情洋溢的祝酒辞。我所在的这桌,除了本人之外,其余九人均为河南人,计有秦德龙,王奎山,卧虎,王中朝,余敏,何秋声及三位我叫不出名字的先生。坐在对面的王中朝,我认真地看着,只觉得眼很熟还以为是宣传部的某同志,一问身旁的秦德龙,说是王中朝,你认不出来了?是的,我确实认不出来,来郑州多次,也曾多次见过他,以往的颁奖晚会,他还上过台作开奖嘉宾,西装、领带、眼镜、光头,显得十分倜傥,可眼前的他,一头假发象只锅盖罩着,眼镜后面的小眼睛阴暗了不少,为了表示认不出来的歉意,我还特地捧过酒杯到了他的身旁跟他干了一杯。席间高盛荣教授前来敬酒,这才有时间跟这位来自东北的广西小小说学会骨干会员说上几句话,并合影了个照片,可惜还藏在高教授的相机里没有露脸。王奎山照样是不饮不喝,快速吞吃过一些食品,便于中途悄悄退出,打道回了房间去与周公约会去了。我也推说要等一个人,借故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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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开始,首先由杨晓敏介绍海外作家,并将他们全部请到台上来,接受欢迎鲜花。这些海外作家大多是华人,只有日本的渡边晴夫教授一个才是真正的外国人。计有新西兰的冼锦燕,美国的施雨、王性初,澳大利亚的李XX,新加坡的黄孟文博士陈华淑夫妇,香港的东瑞蔡瑞芬夫妇,德国的谭绿屏,澳门的许钧铨等等。开始以为发言人已内定了,事先未见通知,也就只带副耳朵来听说大家的高论,不想开始前杨主持问我带来发言稿没有?那就是在我也讲一讲。便在座上一边聆听一边等待。来前曾接到指示,要我来写一篇从汤泉池到汤泉池,在报到拿到的会议材料中也看到排了上去。论坛先后有江曾培,黄孟文,渡边晴夫,刘海涛,凌鼎年,谢志强,凌焕新,秦德龙,王往,东瑞,雪弟等十一人作了发言,最后一个发言已超时过了六点一刻了,估计除了我,还有好多的人都同我一样,接到了通知,但还来不及上台了。不过还好,那篇小东西已拿过了一千的预约稿酬,读不读也就算了。

按议程会议是明天午后结束,还要安排一些旅游,但却没了兴趣。我的返程车票却定到了当天晚上23点。以往离郑,都有郑州友人开车相送,本次出于心情或是什么原因,便悄悄打的要走,还是秦德龙及卧虎二人有始有终,帮助提上行李箱,坚持送到饭店门口,看着我上了出租车,才依依挥手。

郑州站毕竟是个国家大站,从斜梯上来,拖着行李箱子由外向里一路找去,直走过了八个候车大厅门口,均未看见所要乘坐的车次,便又从里外外找回来,反正时间充裕,完全可以从容不迫。还是在第一厅里看到了T5,大厅里坐着密集集的人,估计不下5000,想找个位子坐都不容易。等到一些车次检票了,排凳腾空出来,便一直向前,找了个第一的位子,坐下来等待。因为是路过车,停站时间不会太久,提示标明,北京至南宁的T5特快在三站台,还好,不是五站台,只穿过三道防线即可以了,不过也得快步疾走好几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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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又是个下铺。上得车来,已是深夜,安顿好行李,便不问世间事,倒头睡去。天亮后到到达长沙。从车窗上看到了那个上世纪的辉煌标志――火炬,便想着要将它拍下来。记得上世纪的1983年秋,曾经来过,那时这个标志物还被湖南人引以为荣,听说是全国最一流有,也是得益于领袖的故乡呢。前天路过时是半夜,没有拍到,此时正好,只可惜被车站的建筑物挡住,仅拍到半只时钟及那个火把。

然后又是睡。乘火车就这个好处,有人即聊,无人即睡,确实是休息的好地方。一觉睡过,几时过了桂林也没有发觉。要不是乘务员来换票,我看可以一觉睡到终点站南宁呢。

正点到达南宁的时间为20点10分,可列车晚点了近一个小时,于21点才停靠终点站,下得车来已近21点半。站前有班车,是到北海的,问过老板,钦州的不让上。便只好继续找去。右边的空地上,一群人行色匆匆的,也是刚从火车上下来,一眼发现有个人面熟,肯定是我们钦州的,但却叫不出名姓来。打过招呼,正是回钦州的,他们有一辆大巴,是旅行社的包车,专程从钦州赶来接他们的。问了导游,说是熟人吗?那人说是啊。好,是熟人就上。总算还是幸运了,一是搭上了免费车,二也可以省去了到江南站或者琅东站的奔波,并且也不知道赶到那里还有没有回钦州的车。

不过说来惭愧,这位兄弟,直到现在也记不起他的姓名。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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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弓,原名沈祖连,中国作协会员,广西小小说学会会长。已出版小小说集《男人风景》《做一回上帝》等14部。曾获得广西文艺铜鼓奖、中国小小说金麻雀奖。作品入选《世界华文微型小说大成》《微型小说鉴赏辞典》《中国新文学大系》等国家大书。部分作品译为外文发表到欧美及东南亚等地,并入选日本、加拿大等国家大学教材,曾供职于钦州市文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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