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她早已鮮血淋漓……

“溫涼....”

在他說出口的剎那,溫涼已經被人推搡著進入手術室。

她身體僵直著,左手無力地放在褲袋裡,被按上抽血機,居然都沒有反抗。

“嘖嘖,這樣就受不了了?”

原本應該擋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溫瑾瑜,緩緩地坐起來,似笑非笑地瞧著她,用針往她的血管裡插。

一下又一下,鮮血淋漓。

“你為穆城付出那麼多又怎樣?你為溫家付出那麼多又怎樣?到頭來,他們相信的只會是我!”

溫瑾瑜氣勢凌人,眉宇間滿是得意。

“是你做的.......”

男人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她早已鮮血淋漓……

溫涼臉色雙目怔然,猶如行屍走肉。

“對,就是我做的。”

溫瑾瑜毫無隱瞞,甚至還帶著得意。

“最好的朋友,不過就是一千萬,本來我還覺得你朋友開價有點貴,可現在看來,您看到你這要死不活的樣子,真是值了。”

溫瑾瑜抽出400CC的血,倒進了垃圾桶,笑眯眯地說。

“怎麼樣?被最愛的人送上死路的滋味感覺不錯吧?”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溫涼一字一句地問。

“為什麼?”溫瑾瑜偏著頭,好像她問的問題格外愚蠢。

“因為我喜歡,我喜歡看你被搶走東西的絕望,我喜歡看你生不如死卑賤如狗的樣子,你的親人,你的愛人,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要搶走。”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畢竟我是這麼溫柔善良。”

說完她就躺回手術室,而穆城也從市區血庫調來血樣,溫涼才被推出手術室,推進病房。

空蕩蕩的病房裡沒有一個人,而溫涼空洞的雙眼,此時才重新聚焦。

溫涼的眼底雖然還帶著淚,卻不再是絕望無助的模樣。

她伸出手,把褲袋裡的錄音筆拿出來,按下終止鍵。

400CC的血,換自己的清白,很值得。

溫涼知道光有一份錄音是不夠的,所以,接下來的一個月,她將所有精力都放在調查溫瑾瑜的事情上,最終形成一份調查報告。

錄音,報告,人證,物證,這樣才能讓穆城相信。

從他讓自己輸血那一刻起,她就知道這段婚姻再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可溫涼就算要離婚,也要離的乾乾淨淨,清清白白。

她攥著那份調查報告,鼓起巨大的勇氣進入穆氏,可她剛走到辦公室的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聲音。

鬼使神差地,她停下了推門的動作。

“老闆,骨髓配型的結果出來了。”

她認識這個聲音,是穆城的心腹秘書何宇,跟著穆城八年時間,負責處理的穆氏的大小事宜。

“嗯。”穆城應了一句,心不在焉的模樣。

秘書何宇瞧著喜怒難辨的穆城,想到對所有人都保持善意的溫涼,終究是沒忍住。

“老闆,我知道我說這話實屬僭越,但太太這些年對您,對溫家真是付出很多,這麼做,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

“太太?”穆城冷漠地打斷他的話,聲音冷的像刀,“在我眼裡,她不過就是瑾瑜的骨髓樣本罷了。”

他瞥了眼事無鉅細的配型報告,音色淡漠,“顯然,對溫家來說,也是。”

撕拉!

溫涼的心就像是被瞬間扯開,連帶著骨頭都攪成碎肉。

原來揉心碎骨是這個滋味……

骨髓的樣品……

原來對穆城來說,她不過就是個樣品……

“老闆,你不會後悔嗎?”秘書何宇又問了一句,旁觀者迷當局者清,當時太太被推出手術室時,老闆眼底的焦急與心疼他看的清清楚楚,只是他自己沒發現而已。

“後悔?”穆城點燃一隻煙,煙霧繚繞下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似掙扎,似矛盾,最後都化成冷漠,“我最後悔的,就是跟她結婚。”

……

後面兩人說什麼話,溫涼早已不知道了。

她只覺得腦子就像是被打了一記悶棍,光挪動分毫,都撕心裂肺的疼。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耳邊不停地迴響著剛才那句話,怎麼甩都甩不掉。

身體的溫度被漸漸抽離,如同呆在冰天雪地的極地冰川,萬箭穿心也不過如此。

好冷,真是太冷了,她像個瀕死的幼獸蜷縮在他們的新房角落,怔愣地看著那張婚紗照。

渾身顫抖著,每個骨頭縫都在滲著寒氣,凍的她呼吸困難,甚至連血液都隨之凍結。

那些關於穆城的回憶就像是深入骨髓的毒,毒早已入了五臟六腑,每回憶一次,都如同抽筋扒皮,痛的撕心裂肺。

好疼,真的好疼……

可能怎麼辦,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不自量力地追隨,奮不顧身地結婚,最後都不過是自作多情……

這段感情歷經十年,長途跋涉,從酸甜苦辣到最後的絕望與淒涼,依稀全數嚐盡。

所有她所珍視的,在乎的一切,都已經乾癟成了一個心頭的死刺,只要一動,只要一想,就會痛不欲生。

這根死刺,是時候拔掉了。

這個,被別人稱作家的地方。

到時已是晚上十點,整個別墅黑黝黝一片

她沒有等他?

穆城心中的煩躁更甚,這些天他雖然沒有回家,但為了防止溫涼再耍花樣,一直讓人注意那個女人的動向。

十點,那個女人都會在客廳裡坐著,開著電視等自己,可今天,別墅裡靜悄悄的,別說是電視雜亂的聲音,甚至連人氣都沒有一絲,除了黑暗,就是黑暗。

這個女人,大晚上的跑哪兒去了!

他拿出手機,第一次主動撥打溫涼的電話,電話一接通,還沒等溫涼開口,穆城便怒氣沖天地低斥出聲。

“在哪?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家?溫涼,你居然敢夜不歸宿!”

電話那頭怔愣片刻,繼而低笑一聲,帶著絲女人特有的嬌憨,“回家?我哪裡還有家?”

書名《空無悔之總裁回來》

男人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她早已鮮血淋漓……


隨便看看

文逸在每張已經貼好專屬二維碼的試卷上寫好自己的名字,開始認真答題,教室裡除了試卷翻動的聲響,就只剩下筆在紙上寫字的聲音。

有時候文逸也會想,既然現在科技已經這麼發達了,直接用電子設備進行考試,學生和老師閱卷都會簡單很多,又何必弄的這麼麻煩,還用紙筆答題呢。

不過要是放下了紙筆,怕是要不了幾年,人們就都提筆忘字了,可能華夏曾經光芒閃耀的那些書法,就會真的成為歷史了,這是文逸自己給出的一個有點牽強的答案。

大多數學生都認真答著題,當然也有抱著湊湊運氣心理的學生,在發現自己的目光被特製桌子發出的迷濛光線攔住之後,徹底放棄了,寫了幾個名字後,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

兩個小時很快就要過去了,文逸把已經寫滿的試卷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後,伸了個懶腰。這動作自然是引起了兩名監考老師的注意,其中那名帶著紅色眼睛的女老師頗為嚴厲地瞪了他一眼,他訕訕笑了笑收了回來。

見還有十五分鐘左右,文逸剛想趴下去睡一會,面前紅光一閃,一道全息屏已是出現在了桌面之上。

文逸面色一變,差點跳了起來,腿一下子頂到了桌面底下,發出了咚的一聲聲響,引得整個教室的人看了過來,有些被打攪了思路的,還輕聲罵了兩句。

“你幹什麼”那紅色眼睛女老師快步走上前來,看著文逸壓著聲音有些嚴厲地問道,另一個男老師也是投來了關切的目光。

文逸瞄了一眼桌面上的全息屏,又是看了看似乎並沒有發現全息屏的監考老師,心裡已是有了底,連忙一臉無辜道:“坐太久了,腳抽筋了,不小心撞到的。”

那女老師看了文逸兩眼,又是看看他已經寫完的答題紙,字體雋秀而不失遒勁,不刻意賣弄,是閱卷老師最喜歡的字體,心裡對文逸的觀感一下子好了許多,點了點頭道:“下次小心些。”說完便是重新走回了講臺上。

文逸鬆了一口氣,不過目光落在剛好覆蓋桌面的全息屏上,還是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全息屏上有一行字:第六題,有個錯別字。

文逸不動聲色地翻開了答題紙,第六題是古詩默寫,目光在那一句句熟爛於心的詩句上掃過,最終定在了《山行》那句詩上。

認真想了想,文逸將那“做”字改成了“坐”,心裡不禁感慨,段子講多了,難道真的會變汙嗎

改了這錯字後,桌面上的全息屏便是消失無蹤了。對於這塊熟悉的全息屏,文逸倒是不會驚訝,只是對他突然出現感到震驚,而且還專門給他指出了個錯別字,這系統今天沒吃藥吧。

一個錯字是一分,檢查了好幾遍都沒有檢查出來,最後竟然被系統直接指出來了,讓文逸也是有些欣喜。

他這算作弊嗎

文逸在腦子想了想,便是不再糾結了,他又不是聖人,難道還讓他把錯字改回去不成。

只是不知道接下去的考試,系統還會不會給他做檢查,要是真這樣的話,那可就是雙保險了。

一個別人發現不了,檢測不出的全息屏,這可真是作弊利器啊。

對於文逸來說,雖然沒依賴的必要,但有個查漏補缺的利器也不錯,理論考試多考一分,武學測試那邊就能減一分壓力。 “這個逼,可能你裝不過去了!”王桐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還跟著我去!”吳謹道。

“大不了跟蕭遠拼了!”蠻牛量了量拳頭,一臉堅毅地說道。

“死了好一起投胎!”王桐道。

吳謹心中頓時有些感動,但他不能表現出來,因為這不符合他逗比的氣質。

王桐轉過頭,對著冉文博問道:“你不去?”

冉文博伸了一個懶腰,道:“我要是去了,誰給你們收屍?”

......

城主府內,蕭遠居高臨下,一臉威嚴。

“吳謹,你在我陽城濫殺無辜,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我城主府?”蕭遠厲聲喝道。

“你直接問我眼裡還有沒有你不就行了?還跟我扯什麼王法、城主!”吳謹道。

聽到這話,王桐心中一陣後悔,不該跟著這逗比來的,他根本就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放肆!殺了人還敢這麼囂張,現在我就立刻將你就地正法,東方正那老頭也保不了你!”蕭遠道。

“那你倒是來殺啊,磨磨唧唧的,大家都很忙!”吳謹道。

為了威嚇吳謹,蕭遠特意準備了一晚上的腹稿,打算把吳謹嚇得屁滾尿流,讓他跪地求饒,然後再一刀砍了他,沒想到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反而把蕭遠一肚子的話給憋住了,愣是說不出來,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巡防營聽令!把吳謹拉出去給我砍了!”蕭遠一聲令下,只見兩個士兵立刻走上前來,準備將吳謹押出去。

“黑風洞!”吳謹突然張嘴,大喊一聲。

蕭遠一聽,臉色大變,立刻大喊道:“住手!”

吳謹笑了笑,繼續說道:“車河谷、貞禾寨!”

蕭遠越聽臉色越是難看,只聽他陰沉著一張臉,對著手下人說道:“你們都出去!”

大廳之上立刻所有的下人和守衛全部離開,只有蕭治和杜有志留了下來。 這寬敞石室內,六面皆是密不透風的牆壁,唯有前方一道石門緊緊關閉。

就在拜昊小心翼翼走向石門之時,石室兩側的牆壁,瞬間一個翻轉,從中閃現出四具身披金屬盔甲的金屬人。

這四具金屬人,身高接近兩米,走動之間,動作一板一眼,毫無二致。

就在拜昊驚咦不定的瞬間,石室內突然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打敗四具五級機關傀儡,便可打開石門,進入下一關試煉。”

拜昊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怎麼都有一種前世玩遊戲過關斬將的違和感。

容不得他多想,四具機關傀儡揮舞著鐵拳,已向他這邊撞來!

先下手為強!拜昊當即向其中一具機關傀儡走去。

眨眼間,拜昊就已來到這具機關傀儡三米處,當即手腕一振,施展出誅邪劍譜第四式——大鵬展翅!

烈陽劍當即爆發出耀眼光芒,隨後如狂風暴雨般,轟擊在這具機關傀儡上。

叮叮叮!

拜昊發現,烈陽劍轟擊在機關傀儡的盔甲上時,一劍只能將盔甲刺穿一半。

而此時機關傀儡的鐵拳,也已轟然而至,拜昊一個閃身,躲過鐵拳,當即反手再次揮出烈陽劍,準確轟擊在之前的傷口處。

烈陽劍當即轟穿機關傀儡身上的盔甲,斬入其體內。

砰!

立刻從其體內傳來晶體碎裂的聲音,隨後這具機關傀儡便已不再動彈。

拜昊腳步毫不停留,執劍向牆壁處跑去。

身後三具機關傀儡氣勢洶洶很快就跟了過來,六隻寒光閃閃的鐵拳攜帶著萬鈞之勢,猛然向拜昊後背轟去!

一旦被擊中,拜昊的身體恐怕立刻會被打出幾個窟窿。

不過拜昊臨危不亂,心神寧靜,雙腳在風行符的迅疾風力加持下,早已變得清靈矯健,當即藉著身體向前的衝勢,一腳向牆壁上點去,另一隻腳亦是往牆上踩去。

噔噔噔!

拜昊一連在牆壁上踩出三步,人已身在半空,不過頃刻間,身體就已堪堪欲墜,當即一腳猛踏牆壁,藉著這股力道和重力,瞬間一個翻身,手腕一振,向這三具機關傀儡揮出烈陽劍。

叮叮叮!

劍光閃爍間,這三具霹靂傀儡的脖頸,竟被拜昊的烈陽劍一連斬擊數次! 劉皓南聞言一怔,暗道:“他怎會知道我用的是處月劍法還知道我學過七曜真元”再一想隨即明白,大光明教一直追殺處月四族的人,就是為了奪回處月部的三大絕技,耶律敵烈當然應該認得這處月劍法,至於自己剛才與耶律敵烈對招時產生的奇妙感應,恐怕便是因為修煉了七曜真元的緣故。

金子凌見劉皓南與耶律敵烈打成平手,心下大是驚異,須知耶律敵烈的武功修為雖比明力尊者略遜一籌,但也算得上是當世一流高手,劉皓南能與他鬥到百招以上,已是非常難得。

劉皓南面對耶律敵烈的質問,只是冷冷一哼,道:“打贏了我,我自然告訴你!”

耶律敵烈看著劉皓南神色凝重,忽然運功長嘯一聲,頃刻間便有十數名白衣人從附近密林中急速奔出,將劉皓南和金子凌團團圍住。

劉皓南與金子凌對視一眼,均在心中暗暗叫糟,不約而同地背靠背站在一起,防備來人圍攻。

耶律敵烈立在外圍,肅然下令:“殺了金子凌!至於這個戴面具的小子,務必生擒!”

金子凌知道此時情勢危急,微微皺眉嘆道:“對不住,朋友,連累你了!”

劉皓南凜然不懼,冷哼一聲道:“我正要看看大光明教聚眾圍攻的本事,儘管來吧!”

金子凌聞言豪情頓生,哈哈笑道:“好!今日能與你攜手一戰,實在痛快!可惜我還不知你的名字呢!”

劉皓南微微一笑,反問道:“五年不見,你當真不記得我了我該叫你阿落,還是金子凌”

金子凌怔了一刻,隨即明白過來,喜道:“小師兄,原來是你啊!”他自然想不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與劉皓南重逢,一時驚喜交集,反而不知該說什麼了。

男人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她早已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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