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早就給我蓋棺定論,拍板定罪,還讓我永無盡頭地償還她!”

“你卻早就給我蓋棺定論,拍板定罪,還讓我永無盡頭地償還她!”

陸靳南聽著她的笑聲很刺耳,她明明害怕,眼睛卻像小鹿一樣充滿戒備,也充滿殺氣,為母則剛的道理他懂,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難受。

“別笑了!”

陸靳南呵斥住她,然後盯著她的眼神,突然有些不敢對視她,又大步逼近了一步,道:“如果打掉你的孩子能讓她不發瘋,我可以這麼做!”

“不不……”尹向晚極力往後縮,卻還是被他抓住了手腕,她瞪大了眼睛,恐懼讓她嗓音都變了,“陸靳南這是你的孩子啊,你怎麼能親手殺了他?!慕綰綰是騙你的,她騙你的!她沒有瘋!你為了這個女人打掉自己的孩子你會後悔的!”

“你卻早就給我蓋棺定論,拍板定罪,還讓我永無盡頭地償還她!”

尹向晚撕心裂肺地喊著,兩行眼淚再也忍不住,唰得一下流淌下來。

陸靳南看著她拼命掙扎的樣子,一時竟有些心軟。

隨即想起慕綰綰髮瘋自傷時候的樣子,心又冷冷一硬。

“這由不得你,本來就是你欠的綰綰,這個孩子不該來!”

“不要不要不要,這個孩子在我肚子裡七個月了,再有兩個月他就可以生下來,靳南我求你好不好?我給慕綰綰道歉,我給她磕頭,我下跪求她……你不要讓她弄掉我的孩子,當初不是我啊!靳南!”

尹向晚死死扒著樓梯嚎啕大哭,頭磕在地上,怎麼都不放手。

陸靳南弄不動她,也不忍心再弄,只冷下臉,轉身吩咐保鏢道:“扒下她的手來!”

陸靳南趕緊衝過去,也叫了另外的人攔住她。

慕綰綰直勾勾盯著她的肚子,用手指指著,厲聲說:“殺了,殺了!把那個東西剖開,攪成肉末拽出來!我來!我親自來!”

她瘋了一樣地衝向她,尹向晚嚇得頭皮發麻,看到周身的情景,無助恐懼到了極點!

“慕綰綰,你這個殺人兇手,你裝瘋賣傻。你瘋沒瘋,你自己心裡清楚!你不許動我的孩子,否則你會有報應的!”尹向晚恐懼到了極點,流著淚跳著腳大喊著,毀了容的她看起來臉色猙獰至極。

“慕綰綰,今天你敢動我的孩子,我讓你不得好死!”

“你卻早就給我蓋棺定論,拍板定罪,還讓我永無盡頭地償還她!”

肚子的劇痛讓尹向晚往下墜,腿已經癱軟在地上,她從一開始的歇斯底里,到最後的嚎啕大哭,她蓬頭散發地乞求著陸靳南,要跪在地上求他,卻沒想到陸靳南不知聽見了哪一句,突然轉身衝了過來。

陸靳南臉色猙獰地看著她,蹦出幾句話:“你敢詛咒綰綰不得好死?”

“啪!”得一個兇狠的巴掌打到了尹向晚的臉上!

“下賤的女人,那些事果然是你做的,你才不得好死!”

一個巴掌,打得尹向晚暈頭轉向,痛得找不著北,她透過縫隙看到慕綰綰正得意勾唇笑著看她,知道求助於這個蛇蠍以後沒用了,尹向晚抬起臉看向了陸靳南。

“陸靳南,這個孩子是你的,你看在孩子叫你一聲爸爸的份兒上,救救他,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他,而且孩子七個月了,強行引掉,我也有可能沒命的……”

最後幾個字,尹向晚說的發顫,聲音極低,她低下頭去,額頭碰到了膝蓋,低到塵埃裡一般求他。

陸靳南猶豫了一下,向醫生問道:“做掉孩子的話她會有危險嗎?”

“這得看具體情況,如果這位小姐突然大出血,那可能……”

“但這樣的概率還是很小的!”醫生看到了慕綰綰使的眼色,又一下子改口說。

陸靳南當即就做了決定,冷著臉說:“那就做!現在馬上!”

尹向晚被幾個壯年男人押著,一動都不能動,她失去血的臉抬起來,凝視著陸靳南。

“為了一個可能不是你的孩子,而打掉你的親骨肉……陸靳南,你確定你不會後悔嗎?”

她的話氣若游絲,聽在陸靳南耳中卻刺耳得很。

“你都要上手術檯接受懲罰了,還在這裡詆譭綰綰,你是想——”陸靳南抄起大掌,又凶神惡煞地到了她面前,尹向晚卻抬起臉,露出深可見骨的傷口給他,不僅如此,還冷眼朝他笑著,笑得特別嫵媚,打啊,他儘管打吧。

陸靳南咬咬牙,放下手,冷聲沉沉地道:“還不快動手,等什麼呢!”

“你卻早就給我蓋棺定論,拍板定罪,還讓我永無盡頭地償還她!”

尹向晚很快就被帶入了手術室,進手術室之前,她手扒住門,氣若游絲地看了外面的兩個人一眼,疲憊至極地一笑,比哭,都還要難看。

孩子。媽媽對不住你。

永別了。

手術的過程極端危險,尹向晚昏迷之中隱約聽見有人喊大出血的聲音,有人在門外請示陸靳南,陸靳南好像大喊了一聲趕緊救她,不知道是不是真是的。

尹向晚沒有理會,只沉沉睡了過去。

一夢,夢到了初見他的那年。

那時的陸靳南為了一個出走的初戀情人,正處於人生的低迷期,尹向晚就像一個熱情的小蜜桃一樣撞進了他的生活,她開朗活潑,永不放棄,為了博得他的一笑不擇手段。

那段時間,陸靳南的笑容開始慢慢增多,也慢慢被這個熱情的小東西吸引。尹向晚那個時候真美啊,她是津城最美的名媛,小小年紀,卻不知捕獲了多少男人蠢蠢欲動的心。

陸靳南也心動了,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佔有慾讓他緊緊圈著她,不讓一步,讓其他人半點機會都沒有,尹向晚也早就心屬於他,兩人的結合起初甜蜜美滿。

變故就出現在慕綰綰重新回來之後,突然之間,慕綰綰就出現在陸靳南面前,一副有口難言的模樣,就好像,當初是尹向晚逼得她背井離鄉,離開的陸靳南。

可天知道。她不認識她。

尹向晚不認識慕綰綰,從開始到現在,可是,陸靳南卻從來不信。

她以為,她是出自於對慕綰綰的嫉妒,所以逼走了綰綰,等她回來後為了鞏固她自己的婚姻,又車禍撞掉了慕綰綰的孩子,拿走她的子宮,最後,逼瘋了她。

未完待續......

書名《霍頁城之情深》



其他

更可促成天地文明繁衍演化中的不可缺少的一次功德之事,‘天婚’。

妖族帝俊、太一和太陰星上兩位女神生涯中很重要的一件大事,這個時候隨著天地中諸事的發生,開始演化出現了。

要想做成‘天婚’,自然還需要一個媒人。以前這件事情是屬於女媧的,但是現在這個機會卻屬於西王母了,因為極品先天靈寶‘因緣紅繡球’在紫霄宮‘時空迴廊’中,已經被西王母撿取。

天庭中,帝俊近日面帶思念,鬱鬱寡歡。

特別是天地意志降下了天地權柄和‘天婚’訊息後,冥冥之中對於帝俊的命運開始產生影響,讓其與太陰星上的兩位女子有了一絲牽絆。相思是一種病,而重要的是這個相思中的媒婆還不好相與。

帝俊手中捧著一冊、一龜甲,兩寶物在手中閃爍點點星光,放出無數神言文字圍繞著寶物飛舞,帝俊觀看兩寶中推演出來的訊息,又是一陣嘆息。每一次他從寶物中推演出來的訊息,都是這天婚非那崑崙山中的西王母出來住處不可。因為‘紅繡球’已經落入了那女人手中,這因緣一道的法則權柄,已然與那位有了干係。

太一見到自家兄長愁苦,就連平日裡的修煉也已經給耽擱了。就問帝俊,“兄長為何愁苦不已,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也沒什麼,近日我參悟這太陽星權柄,推演我妖族天機,卻,卻,唉,不說也罷。”

太一聽聞,也沒有皺了起來,慎重的趕緊追問,“兄長可是看到了什麼天機,我妖族前途有什麼困難麼?還是那下面的巫族蠻子又搗鼓出了什麼事情?”

帝俊遙遙的願望星空深處另一方向的一輪巨大原始星辰,太陰星。

太一隨著帝俊的目光望去,竟然出奇的明白,道,“兄長可是看上了那太陰星上的女子,不知是嫦曦、嫦娥中的哪一個?”

“兄弟,此事,卻不能瞞你。前些日子,吾取得了太陽星權柄,突然從天地意志之中冥冥中感應到,”“吾與那嫦曦、嫦娥兩位太陰星女子,有一樁因緣,吾三人當演繹天地中的倫理天婚,這是一件大功德之事,更能娶得那兩女子當為我妖族天后,與你我二人共同鎮壓妖族氣運。”

“哈哈哈,這是好事啊!”太一當即拍手高興大笑。“此等喜事,兄長為何愁眉哭臉,我們可以這就派人去送去聘禮,請那兩位女神與兄長相見。”“想我妖族部眾千億,遍佈洪荒天地,當時洪荒之霸主,天后之位,想來兩位嫂嫂也會答應的。”

“但是這件事還需要另外一個人出來主持,就是崑崙山中的那位主人,這宗功德之事中需要一件因緣靈寶‘紅繡球’定住天地間的第一次因緣事情,從此開闢眾生的陰陽婚嫁之事,此事非他莫屬。”

“吾推演天機,這次機緣,本來應該是吾妖族當年女媧出來主持,但是,女媧已經隕落,我們這邊還有羲皇伏羲道友。”自然是當年女媧的死與崑崙山有著很大的干係,現在西王母要做本屬於女媧的這件事情,妖族中同樣是妖帝的伏羲怕是不會歡喜。雖然現在伏羲獨自一人,地位已經比不得帝俊、太一二人,也比不得吞了老子本源、實力日益猛進的鯤鵬這三人。

“哼,兄長,要我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男歡女愛,更何況本事天意如此,你哪裡這麼多遲疑,怎麼失去了平日裡的睿智。你我現在只需要先讓人去崑崙山找那東王公兩賊談談,至於伏羲,還阻擋不了這種利於我妖族的大事。”太一猛烈道。

帝俊看著自己手中的河圖洛書,諸般推演,這天婚中的媒人都是少不了的。見自家兄弟如此鼓勵,也只能先這麼辦。

“好兄弟。”帝俊對太一道。

“兄長哪裡會,你我二人本就一體,什麼事情兄弟都會站在兄長這邊。”太一鄭重道。

帝俊點點頭,重新恢復意氣風發,收起先天靈寶,接下來就與太一一起返回天庭凌霄寶殿,開始召喚妖神去下界赴崑崙山請人。。 太一讓妖族的眾妖神中軍師白澤代表他們二人前往崑崙山拜訪東王公、西王母二人。一切都因為這白澤原本是在東崑崙山道場下孕育出世的,再加上其又是軍師,又熟悉妖族中難道情報,就被派了下來。

實話實說,白澤心中是十分的害怕,一路來崑崙山,每一想到東王公的樣子,都能讓這位白澤妖神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恐怖生死記憶。

神山雲霞中,白澤妖神衝界域內守門的黃巾力士喊道,“妖族白澤,代表兩位天帝,前來求見東王公、西王母兩位大神,還請將軍代為傳話。”

“你這妖神,來吾們崑崙山所謂何事?”一位金甲力士出現,審視這妖神道。

白澤儘量讓自己面帶和諧,道“自然是求見兩位仙庭大神,崑崙山主人。”

“你進來吧!”

黃巾力士思索了一下,開始放著白澤進入崑崙山,並且有力士出現,帶著白澤進入神山中,領著他去‘東王公’、‘西王母’的住處。

一路上,白澤尷尬,從來滅有這樣緊張過,張嘴說了幾句話,惹得黃巾力士的訓斥。

見到了西王母、東王公,這兩人現在正在大殿中在一起修煉,談玄論道。聽說妖族來人了,神山中的金鵬、孔宣、龜靈三人趕來,魔猿已經隨青帝去了東海海底的仙庭小世界。另外陸吾、青鸞也來到了大殿中,觀看這白澤。

人都到齊了,大殿中,眾神林立,東王公示意讓殿中的仙客出去將那白澤領進來。

白澤一進來就拜下道,“妖族白澤,見過王公,王母。”

“是你,倒是好久不見啊。”王明道。

又問此人道,“你來吾家中何事,聽聞汝這小妖已是妖族軍師,怎麼,可是來要算計我夫妻二人了,還是帝俊、太一又有了什麼么蛾子,哈哈哈。”笑完,王明看了一眼自己旁的夫人,看了看這個自己當年放過一馬的白澤神獸。

“白澤絕不敢如此想,聽聞天地間有一先天靈寶‘因緣繡球’在王母手中,現在我家兩位天帝想要請王母行一樁功德之事,陛下想要迎娶太陰星上那兩位女神,派小神來此,是要請王母大神為我家妖帝前去說項一二,點下這樁因緣。”

這妖神嚇得滿頭冷汗,麵皮煞白,也不敢對東王公有所隱瞞,光明正大的交代出此次所來用意。反正帝俊、太一派他來,本來就是來說項的,要他將事情明白的告知這兩位仙庭大能。

哼哼,王明笑了兩聲,朝後一躺,手中拿著靈果吃了起來,將殿中的話語權交給了西王母,尊重西王母在這崑崙山中的地位。

塌臺上先天元氣、靈光遮蔽,即使王明瀟灑不羈的斜躺在盤坐的西王母身邊,一樣顯得神威莊重無量,好似天地中心的感覺。

妖族天婚還是來了,早在幾日前王明窺探妖族、帝俊、太一這幾人的氣數、天機,就已經發現了這件事情。王明也早已將自己知道的大概,為西王母講明。

“帝俊、太一還真是痴心妄想,剛剛得罪了我們仙庭,現在又想姨母為他去說媒,那裡來的這樣好的事情、父神、姨母,我們可以讓妖族拿先天靈寶來換,送來幾十件先天靈寶,或者其他錢財人事,才可答應妖族。”

“太子殿下,這件事並不僅僅是對我妖族有利,對於王母大神更是好處多多,我家妖帝說,這次王母行的是功德之事,事後必然會受天地意志親睞,降下功德氣運。”

“既然是功德之事,那也是你妖族得了便宜。而且這是為你家妖帝辦事,怎麼不見你們妖族的誠意,就派了你一個小小大羅金仙也想請我家主人,也太沒有自覺了吧。最少也要那帝俊、太一親自前來,我家主人才能出山。”一旁的青鸞又道。

陸吾等仙人聞言哈哈大笑,嘲笑這白澤妖神不自量力。

“東華,你怎麼看這件事情?”西王母就清脆的出聲道。幽冷的看著一旁瀟灑不羈斜躺的王明,就是在看她的熱鬧。

王明趕緊認真起來,看著西王母道,“我認為應該要拿帝俊、太一兩廝親自來請,你才能再出去去辦事。”

西王母對王明哼了一聲,回頭淡然的對白澤妖神道,“你回去吧,告訴帝俊,要想娶嫦曦、嫦娥,還想通過我得到功德,讓他親自先來崑崙山來請本姑奶奶來。”

“這,”白澤面色難堪,他看向東王公。

最終只能膽怯的不敢說什麼。

白澤妖神離開後,崑崙山大殿中一片歡喜,特別是金鵬、青鸞這幾個得寵的後輩,更是對西王母、東王公一個勁的道,非要讓妖族送些寶物,才可鬆口,最好收了東西之後,再告訴妖族這件事情才可以考慮考慮,讓他們去慢慢等待考慮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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