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達成交易,給老婆喝酒後送給別人,被厲總救回

為了達成交易,給老婆喝酒後送給別人,被厲總救回

離婚前最後一件事,竟是要她去笑臉逢迎?

沈言按耐不住劈手扇了過去,大聲罵道:“畜生!”

“賤人!”蔣明成眼疾手快捉住她的手,順勢用力往後一推,她被推得跌坐在地。

她屁股著地,身上痛,心裡更痛,眼淚流了出來,喃喃道:“我是你老婆啊,你怎麼...”

“床都沒上過,算什麼老婆?”他冷笑,走到她跟前,緩緩的蹲下身來,冰涼的手撫上了她的臉:“記住,想離婚,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她不答,見她不吭聲,蔣明成逐漸失去了耐性,他輕咳一聲,眼裡閃過一道戾氣,

拍拍她的臉,威脅的說:“別以為我在開玩笑,如果這次案子搞砸了,我先弄死小野種,再慢慢玩死你!”

房間的門砰的一聲關上,沈言枯坐在地上,心涼到了極點。

很快就到了週五,沈言雖不甘願,可為了她和孩子的自由,卻也只能準時赴約。

她不斷的安慰自己,哪怕是應酬著真禽獸,也總比衣冠禽獸強一點。

這樣想著,她勉強能對客戶露出了動人的笑意。

客戶的飯桌上一開始都是規規矩矩的,沈言安安分分的喝酒倒酒,她慶幸自己的酒量還算好。

可酒過三巡,對方的真面目就露了出來:“蔣總,你老婆真漂亮,有這樣的美嬌妻在身邊,真不知道你為什麼還會流連外面的野花。”

這一刻還是來了!沈言瑟縮了一下,下意識的望向蔣明成。

“男人,不就是圖個新鮮嘛!”蔣明成將她的驚慌收入眼中,嘴角勾起一抹譏削的笑容,無視了她的恐懼和害怕,殘忍的將她推入對方懷中,笑說:“既然王總喜歡,那我就不耽擱王總開心了。”

沈言心慌不已,剛想掙扎,王總卻強行喂她喝下一口酒。

她頓時就全身熱得不行,難耐的感覺直往她身體裡鑽,一切就好像四年前那一晚一樣。

她察覺到自己可能中套了,她沒想他們竟然真的會用如此卑劣的方式,她驚恐的向蔣明成伸手求救,他卻將她的手踩在腳下,陰冷的說:“抓住你的機會。”

他轉身出去,還隨手帶上了房門。

房門砰地一聲關上,隔斷了沈言最後的希望,王總的笑容也更加猙獰。

他將她撲在地上,扯開她的衣服。

她害怕得激烈掙扎,他不耐的一巴掌扇了過來:“擱我這演什麼貞潔烈女?你老公把你送我了,他的意思你還看不透嗎?”

身體越來越熱,四年前的那一幕不斷在她腦海裡回放。

明明說好了是人工授精,僱主卻不顧她反抗奪去了她第一次,之後每晚每晚不住的擁有她。

那一夜的暴風雨,那個房間,那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和那一具發燙的身體。

那是她唯一的男人,是她對於情事所有的體驗,然而,卻是屈辱而可怕的。

沈言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她不甘心自己會如此不堪的再次受辱,也不甘心自己的清白交給一個這樣的噁心男人,她害怕得死命掙扎,尖聲呼救。

“老實點!”王總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捂住她的嘴,就要開始動手,沈言心生絕望,她以為真要逃不過了...

可就是在這時,包間的門卻被踹開...

她循聲望過去,是他,是誤會她碰瓷的那個男人。

男人黑西裝大長腿,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英俊的臉上英氣逼人。

她不確定男人會不會救她,卻還是硬著頭皮啞聲呼救:“先生,求你救救我。”

“哪個沒長眼的...”王總不耐的低吼道,待抬眼看清了來人,他的笑容哆嗦的諂笑了起來:“厲、厲總---”

“滾出去!”男人臉色微變,低吼。

王總忙不迭滾了出去,沈言終於獲救,她欣喜的掙扎著起身來,還沒來得及整理好衣服,卻沒站穩撞入一個堅硬結實的懷抱中。

她衣衫襤褸的與他身體相貼,她紅著臉抬眸,卻對上男人深邃幽冷的眸子。

他眸光裡不帶半點欺負,骨子裡透著一股讓人退避三舍的寒勁兒:“鬆手!”

可藥物的趨勢卻讓她不但沒有退縮,反而緊緊往他懷裡貼:“舒服...你、你身上好舒服...”

“滾!”男人蹙眉狠狠推開了她,她身子重重摔了出去,後腦勺撞在牆上,疼得她齜牙咧嘴,人也微微清醒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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