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喜劇大師,為什麼在很多觀眾心中陳佩斯是藝術家,而趙本山不是?

夢佳老黃牛

很多觀眾之所以認同陳佩斯是藝術家,而趙本山不是藝術家,主要原因在於以下幾點:

一、出身不同

陳佩斯出身於演藝世家,並且是科班出身,起點較高,1984年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具備精湛的表演功底,還曾經獲得中國電影百花獎最佳男配角獎,演出的人物活靈活現,我個人認為他的表演水平是高於趙本山的;趙本山出生草根,是從最底層完全靠自己的打拼成名的,這就使得觀眾從心底裡會對陳佩斯的表演更加認可。

二、性格不同

陳佩斯早年最出名的是他的小品,通過春晚的舞臺,他飾演的丑角和小人物惟妙惟肖,深的觀眾共鳴。但是,後來不知因為何種原因被央視春晚封殺了,他沒有通過相關關係疏通,而是轉投話劇舞臺,一演就是十幾年,他推出的話劇《戲臺》,至今仍巡演長盛不衰;不僅如此他還開班授課,創立大道喜劇院,致力於培養喜劇新人,體現了一定的大師風範。他性格狷介,不向任何權貴屈膝。而趙本山一直以來主要活躍於春晚和二人轉舞臺,但是在觀眾心目中,通常認為話劇比二人轉高級和有品,因此在觀眾心中自然陳佩斯的地位比趙本山高。

三、小品內涵存在不同

陳佩斯對小品內容有自己獨到的理解和深入的研究。他似乎永遠在傳遞小人物悲情,而不是像趙本山那樣,感覺是在拿小人物開涮;趙本山及其徒弟們的小品給人的感覺是一直在拿小人物開涮,並且存在嘲笑小人物和殘疾人的嫌疑。因此,從小品給觀眾的內涵方面來看,觀眾會更加認同陳佩斯藝術家的身份。


夢歸秦淮

陳佩斯 和 趙本山 的小品,我都很喜歡。二人在藝術上的成就,我不懂藝術,也不敢亂說。我只從觀眾的角度,試著說一下,為什麼可能有的觀眾會有問題中的那種看法,即覺得 陳佩斯 更像是藝術家,而 趙本山 則不是。


幽默是一種藝術,這種藝術的核心,並不是逗人發笑,而是引人深思。在笑過之後,受眾們意識到這笑料背後是基於社會的深刻洞察而發出的隱晦諷刺,於是愈發覺得意味深長,而不只是哈哈哈之後一笑而過。

弗洛伊德 在《圖騰與禁忌》一書中也說過,幽默的關鍵在於「突破禁忌」。用一種相對輕鬆的方式去挑戰緊繃的高壓線,既傳遞了理性層面的訴求,又維持了感情氛圍的和諧,實在是一種戴著鐐銬跳舞的藝術。

這兩位喜劇小品演員,在諷刺現實這個層面上,都有過非常出色的表現。


陳佩斯 的《主角與配角》就深刻地諷刺了演藝圈裡所謂的「名角」們互相爭出風頭的滑稽本質。而考慮到他自己本身也在演藝圈裡混,也曾當過主角和配角,很可能會得罪身邊人,這個背景就更顯得他的諷刺難能可貴。

而 趙本山 在後期的作品《公雞下蛋》中,其實也有過主題非常接近的演繹。比如這段臺詞:

「一個公雞,居然它要下蛋,不是它的活它要幹。大公雞怎麼看?鴨子怎麼看?大鵝怎麼看?跟它好過的小母雞怎麼看?當公雞孵出雞仔後,別人管它叫啥?叫爸,叫媽,還是叫姑,叫大姨?有蛋不下又憋得慌,於是乎……」

尤其這句「不是它的活它要幹」,其實諷刺的還是挺明顯的。結合《公雞下蛋》中明面上嘲諷的新聞工作人員為了吸眼球不負責任的主題,這句話在說什麼其實不難理解。但《公雞下蛋》在 趙本山 的諸多春晚作品中,並不算出色,遠遠比不上他早期的《小草》和後期的《賣柺》。而能代表得了 趙本山 特色的小品作品,其實並沒有如此尖刻地諷刺社會中強勢的一方。

恰恰相反,趙本山 的小品中,經常會將弱勢群體作為笑料來嘲笑。比如《小草》中對一個草根娘炮光棍的善意調侃,《賣柺》中對落魄中年油膩男範偉的百般捉弄,遊走在政治正確的邊緣,非常好笑,但很難深刻。


在二人的藝術生涯後期,趙本山 的徒弟們,更是長年把各種生理缺陷作為包袱來抖。要麼是腦血栓(趙四),要麼是結巴(劉能),要麼是娘炮(小瀋陽),要麼是長相難堪(宋小寶)。這些笑料從邏輯上,仍然非常非常好笑,但很多觀眾覺得這些笑料政治不正確,笑聲反而顯得刺耳。

反觀 陳佩斯,自從他公開拒絕春晚潛規則而被央視封殺之後,他就踏踏實實演起了自己喜歡的話劇,一演幾十年,也是自得其樂。陳佩斯 也算是根正苗紅的二代藝術家了,按理說稍微服個軟肯定能混得風生水起,但他偏不。他近幾年出現在大銀幕上,讓我印象比較深刻的一次,還是在《寶蓮燈》裡給「退休」的孫悟空配音。有兩句臺詞特別搶眼,一句是對沉香說「我要不把他(二郎神)打得滿面桃花開,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另一句是對二郎神說「當初你媽思凡下界,被玉帝壓在桃山下,你劈山救母。現在你妹妹思凡下界,被玉帝壓在華山下,你卻不讓你外甥劈山救母了?」(大意如此,原話不記得了)——這第二句話,頗有點自陳心結的意思了。

當然了,趙本山 和他的徒弟們,難道是人品不行、水平不夠,所以只能諷刺弱勢群體麼?應該也不是的,更多是主流審美的趨勢使然吧,畢竟「曲高和寡」是普遍現象,「媚俗」反倒成了最安全有效的辦法。所以隨著大流諷刺一下殘疾人,不是正好契合了連盲道都被隨意侵佔的主流都市文化麼。


藝術家只能決定自己的藝術追求,是受眾最終決定了當前時代裡哪個藝術家更受歡迎。所以很多人其實並不真的喜歡大師吧,至少比起大師來,大部分人更喜歡哈哈哈。


科學家種太陽

這個問題,我想原因如下:

首先,陳佩斯和趙本山的出身不同。

陳佩斯出身於演藝世家,其父陳強是中國最負盛名、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之一,早期塑造的反派黃世仁還有《紅色娘子軍》中的南霸天,早已給觀眾留下難以忘懷的印象。

陳佩斯從小在父親的薰陶下,也對藝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1984年更是考取了中戲表演系,正宗的科班出身。

而趙本山呢,是草根出身,從底層打拼出來,靠二人轉起家,最早年對電影藝術表演藝術可以說是門外漢,對藝術行業的認知在入行早期也比較淺顯,他的作品更多是依附於自身的閱歷與大眾百姓的生活素材,所以註定今後兩個人的道路發展會不同。

另外,作品內涵不同。

要是仔細觀看兩個人的作品,你會發現陳佩斯畢竟是科班出身,所創作的電影、小品屬於高級幽默範疇,無論是小品《主角與配角》還是電影二子系列的兒子,都是借主角的遭遇反映出了小人物的悲情與生活的艱辛迷茫。

而趙本山不可否認同樣也是喜劇大師,有的小品確實不錯,像《牛大叔提幹》、《小草》還比較具有諷刺意味,但是後期作品略有些譁眾取寵,尤其是轉行做導演後的電視劇《鄉村愛情》N部曲系列,成為了觀眾茶餘飯後的肥皂劇,離藝術本身漸行漸遠。

最後,不得不說,兩個人想法不同,或者是野心的方向不同。

陳佩斯作為德藝雙馨的藝術家,即使傳言被央視“封殺”,但依舊將精力用在藝術創作上,建立自己的話劇社,將話劇藝術做到了極致,諸如《戲臺》、《托兒》這樣的經典話劇,場場爆滿,其藝術性也是受到廣泛認可的。

但是,趙本山在成名後,將自己定位成了商人,成立本山傳媒,廣收弟子,精力用在商業用途上,與藝術的高雅逐漸背離。

本山大叔近幾年口碑和個人評價逾漸下滑,以前的老朋友紛紛避而遠之,確實挺可悲的。

其實一個演員,或者一個商人,專注於自己範疇內的事情就可以了。

有時候野心太大,或者心術不正,真的遲早會害了自己。


皮皮電影

我斗膽說一句:之所以我們覺得陳佩斯是藝術家,而趙本山不是,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們對東北二人轉和趙本山其人抱有“偏見”。

趙本山是農民出身,二人轉演員。當年為了上央視春晚,他從老家拉了一車茅臺,但是到了北京都不知道往哪裡送。

他靠著“徐老蔫”這麼一個又土又村的人物發跡,數十年春晚都是這樣一個“形象”,幾乎沒有變過。

他無論是小品還是影視,大都是農村題材,如《鄉村愛情》《劉老根》《馬大帥》《鄉村名流》等等,話題和立意大都沒有深度。

在趙本山發跡之後,他廣建“劉老根大舞臺”,廣收門徒。當年拜師搞了很多遺風舊俗,又是宣誓又是磕頭,曲藝界嘲笑他:一個二人轉拜師收徒,搞什麼入幫會那一套。而他徒弟的出身和形象,也大都來自於社會底層,通俗一點說就是沒有什麼文化水平,長得又不是那麼喜聞樂見。


趙本山後期見諸報端的報道大都是在炫富,諸如私人飛機、最豪房車、最屌車牌等等——物質生活豐富了,人都會追求精神生活,整個社會那些年都在推崇“雅”,趙本山則站在了大潮流的對立面,方方面面體現著“俗”。

當年周立波正紅,曾帶著“優越感”諷刺吃大蒜的不如喝咖啡的……當時搞得南北方的網友在互聯網撕逼,好不熱鬧。

雖然陳佩斯和趙本山都是演喜劇的,但他們的出身不一樣。陳佩斯出身於演藝世家,銀幕形象多變。他也成名於春晚,也飾演丑角和小人物,但是他最後紮根於話劇舞臺,開班授課,為人師表。在我們心中,話劇舞臺比二人轉舞臺高級,話劇演員比二人轉演員有品,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所以陳佩斯自然是比趙本山高了一等。

陳佩斯曾被春晚封殺,但他隨之推出了話劇《戲臺》,至今還在巡演,長盛不衰;他也下海經商,開了一間專門打造喜劇的影視公司,當年的《好漢三條半》就是他們公司出品的,可見他後期更追求藝術造詣而非名利。趙本山在後期也從春晚絕跡,他的徒弟們為了曝光率,有些被安排在直播軟件裡唱歌——趙本山選擇了一條與小鎮青年心貼心的路線,自然被精英文化所不齒。

答主沒說趙本山的東西是糟粕,也沒有全盤否定他的弟子們,我覺得文松、宋小寶等人的演技其實也是可圈可點的,但在觀眾心中,他們只會演跛子、娘娘腔、磕巴等比較冷門的角色,這顯然算不上什麼藝術——我們不說話劇,單說天橋藝術之一的相聲,大師都不勝枚舉,而出身于田間地頭的二人轉呢?它充其量算是曲藝界的一個暴發戶,再深耕下去也會因為地域、文化的差異,而遭到冷眼和冷遇。因此,陳佩斯是藝術家,而趙本山和他的徒弟們,頂多算是藝人。


言午許

1.首先從人生經歷來看,陳佩斯的起點就跟趙本山有著截然不同的差別

1954年父母親在吉林工作期間,陳佩斯出生於長春市農安縣。陳佩斯是家中次子。十五歲時,因為文革的到來,父親陳強被打成黑幫,陳佩斯也隨著父親上山下鄉到內蒙古插隊。他在沙漠地區的建設兵團度過了四年。

陳佩斯在兵團期間是個運動健將,擅長的項目是跳高和排球。還奪得過內蒙古建設兵團的冠軍。後來他先後報考了北京軍區文工團、總政話劇團,但由於當時陳強仍被認為是黑幫的原因,都沒錄取他。

1973年,電影演員田華知道了陳佩斯的事,碰巧八一廠準備招收新學員,便叫陳佩斯去試試。於是陳佩斯考取八一電影製片廠演員劇團。

2.從家庭情況來看,陳佩斯從小就受到了文藝家庭的薰陶,耳濡目染和趙本山就產生了截然不同的氣質和思想高度

在1951年,陳佩斯的父親電影表演藝術家陳強隨中國青年藝術代表團到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訪問演出,在匈牙利國家歌劇院演出《白毛女》,正逢陳佩斯的哥哥出生,為了紀念這一時刻父親陳強將大兒子取名為“陳布達”,而數年後二兒子出生則取名“佩斯”。陳佩斯還有一個妹妹“陳麗達”,是以匈牙利的一座島嶼取名的。父親是中國電影表演藝術家 ,哥哥是“草原戀”合唱團團員陳布達,妹妹陳麗達是位剪輯師,妹夫張山是北京電影製片廠國家二級演員。

在部分人認為其喜劇為一種鬧劇的情況下,陳佩斯堅持自己獨特的個性風格和特有的銀幕魅力,在銀幕上塑造了一系列滑稽、笨拙但本性不失善良的小人物[

反觀趙本山


1963年趙本山母親病逝,父親遠走他鄉,幾乎成為孤兒,開始跟二叔(盲人)學藝。拉二胡、吹嗩吶、拋手絹、打手玉子、唱小曲、二人轉小帽等樣樣精通,尤其是三絃功底尤為突出。苦難的童年是他一生的財富,為其日後的小品、演藝生涯奠定了堅實的基礎。[7]
1974年趙本山17歲入公社文藝宣傳隊,又入威遠鄉業餘劇團,後借調西豐縣劇團主演二人轉。
1982年,遼寧省舉辦第一屆農村小戲調演,在梁秀亮與崔凱合作的拉場戲《摔三絃》劇中扮演盲人張志,一舉成名。
1987年趙本山和潘長江搭檔演的《瞎子觀燈》,在瀋陽演了五六百場,一天就演四五場。同年,他調入鐵嶺市民間藝術團。

而且趙本山的小品近年來日趨低俗化,被批不再符合二人轉的傳承人的形象。

趙本山自己也積累了鉅額財富,負面新聞不斷

何為藝術家,藝術家就是傾心表演,熱愛表演,心無雜念,弘揚正能量,傳承文化精神的人,或許在大眾的心裡陳佩斯是符合這樣的標準的。


Lollilop

這題目裡也有個陷阱,因為觀眾說陳佩斯是藝術家而趙本山不被稱為藝術家,這個說法很難驗證。

漁人也難評說,兩人誰才是真正的藝術家,只能說兩人代表了不同的藝術形態。

陳佩斯的喜劇小品偏向於靠劇情丟包袱,因為他是科班出身,戲劇理論更強,技術更好,表演的層次更豐富,細節更多;

陳佩斯塑造了許多經典的角色:

他最著名的角色“陳小二”,以各種社會小人物的形象出現,以藝術的形式把小人物重塑,得到了類似卓別林的表演風格,更在父親陳強的啟發和督促下,形成了類似重構和顛覆生活中權威倫理的“陳氏父子戲劇”系列喜劇。

他在春晚上的那些經典小品,《吃麵條》、《胡椒麵》、《拍電影》、《羊肉串》等等,很突出的展示出他的喜劇技術和表演藝術。

表演和情境都很突出,尤其是《吃麵條》和《胡椒麵》,都是很簡單的小事,但是他用真實細膩的表演再現了這些場景,讓人能身臨其境。

《吃麵條》

很完美的展現了一個臨時演員,從剛開始的呼嚕嚕大口吃麵一會底光,慢慢的越吃越慢,更無法邊吃邊表演,到最後吃的蹲不下,也塞不進嘴裡的過程。

他的這些小品,是可以搬進電影學院的教科書級自然的喜劇和表演,衝突和矛盾展示的淋漓盡致。

而趙本山

眾所周知,是草根出身,東北二人轉描述的也多是農村故事,民間的藝術形式,下里巴人,追求什麼好笑演什麼,什麼好笑說什麼,他賴以成名的小品《昨天今天明天》《賣柺》等,所推崇的也都是東北式的語言包袱。

從某種角度講,有些臺詞更像是曲藝,比如《昨天今天明天》裡的這段

其實如果有分級制度的話,這句臺詞是不能上臺表演的,從這裡也這可以看出東北二人轉的底蘊和根基,在農村的舞臺上表演時,可能有更多低俗的臺詞,因為這是他們的日常和喜聞樂見的。

他最出名的弟子,小瀋陽,也是以一個說話陰陽怪氣的服務員形象走紅的,因為在“二人轉”的舞臺,觀眾多場大,對演員表演的要求少,而對語言的要求更高些。

這也造就了趙本山一派更注重喜劇中的語言魅力的特點。

還記得小瀋陽自我介紹的經典臺詞嗎?

“大家好,我是小瀋陽,小瀋陽的沈,小瀋陽的陽……”

如果把它放在喜劇理論裡,它是很無聊的臺詞,但放在現場表演裡,就會使人發笑。

綜上,

我想以上雖然不能說明陳佩斯和趙本山誰是藝術家,但起碼能說明一點他們表演的風格和取向,至於觀眾怎麼評論,這是大家的自由和權利。


漁人娛己

問了一下度娘什麼是藝術家——藝術家是指具有較高的審美能力和嫻熟的創造技巧並從事藝術創作勞動而有一定成就的藝術工作者。

從這一定義看陳佩斯和趙本山都是藝術家,但在很多觀眾心中陳佩斯是藝術家,而趙本山不是,我覺得有以下幾點原因:

01

藝術家要具備最基本的角色素養和藝術修養和文化修養。

陳佩斯科班出身,受過專門訓練,通曉喜劇作品的內涵與外延,具備藝術家的素養,有藝術家的內在涵養。

而趙本山來自民間,是草根型喜劇演員,沒有系統地學習理論知識,從受教育的程度和專業知識上對比,趙本山比陳佩斯要稍遜色一些。

02

喜劇多以笑激發觀眾愛憎。

用不同含義的笑聲批判假醜惡現象,歌頌生活中真善美的事物,能使觀眾在愉快的笑聲中受到啟迪和教育。

從作品內容看,縱觀陳佩斯的作品,無論是相聲還是小品,還是電視劇陳佩斯演出的作品蘊含的社會影響力和文化內涵都有深度,有廣度,他在銀幕上塑造了一系列滑稽、笨拙卻本性善良的小人物都引人深思。如《主角與配角》讓我們笑過之後會反思生活中類似現象,能引發觀眾的思考。

所以藝術評論家殷謙這樣評論他:“陳佩斯是一位真正意義上的藝術家,他把為他人藝術當作自己的一種責任,是因為他有著對苦難的敏感和對殘缺的不滿,有著與底層的‘小人物’站在一起的勇氣”。

而趙本山的作品內涵不夠深厚,如電視劇則多演繹農村題材,範圍有一定侷限性,可能觀眾的口味是多方面的,畢竟眾口難調,對趙本山評價也就不如陳佩斯高了。

從表演形式上看,陳佩斯的表演從肢體語言到表達手法及普通的標準程度都吸人眼球,反觀趙本山的作品中大多數笑點都出於利用人的殘缺,用歪嘴、擠眉、結巴、娘娘腔、拐腳、口眼歪斜等娛樂觀眾,搏人一笑,也許這些也讓趙本山在觀眾眼中失分不少。

一千個觀眾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同樣每個觀眾的眼中,對陳佩斯和趙本山塑造的形象也褒貶不一,也不足為怪。

我們對兩位喜劇大師作品的敬重就是對兩位喜劇大師為銀屏的辛勤付出的敬重。


有書共讀

1,自己知道陳佩斯先生,印象中最深的演的叫二子的角色。

2,後來,看到了一些小品,如經典的《吃麵條》、《主角與配角》、《警察與小偷》、《羊肉串》等膾炙人口的作品。

無論陳老師講故事的能力,還是設置情節的能力,表演的能力,我們可以看出什麼叫大師了。

後來,因為被央視封殺,離開大眾視線十幾年,轉而進行話劇的表演。對於真正的大師,十幾年無人關注的情況下,可以堅持的做一件事情,這個就是大師的品性。

真正的大師,肯定是可以耐得出寂寞,寂寞的時候,就是進步自己的時間段。

3,可以堅持自己的價值觀,不被權勢壓倒,不昧權貴,挺直自己的腰板,才能夠做一個真正的人。何為人?左撇為真,右捺為正,真與正就是人,也就是誠意正心。

如果心不正,此時的人是扭曲的,誠意更沒有辦法做到了。我們堅持正確的價值觀,在這個社會是非常的困難,因為外界的誘惑太大了,堅守住自己的那顆心是非常非常的難。最難的事情,就是在沒有得到大眾的認可,你還需要繼續的努力,直到有一天得到眾人的認可。

老天從來不虧欠任何一個人,因為: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惡人怕天不怕!

4,真正的藝術家,應該是表達人的善心善行,而不是去醜化那些弱勢群體。應該是諷刺那些惡念惡行,揭示其中的道理,讓人們明白其中的道理,這才是一個藝術家應該做的

無論任何時代,需要的都是真善美,需要宣傳與褒揚善人善行善心,喚醒人們的那顆善良的心。逐漸的減少人們的惡念惡行,私心。

時代的進步,最重要的是人心的進步,因為社會無論發展到什麼程度,社會的組成的主體永遠是人。如果沒有人,那麼也不會有所謂的社會,也就不會有善惡,一切皆無了。

5,陳老師,以自己的正念正行正心,給我們表演一位藝術家,應該怎麼做人,應該怎麼對待藝術,如果處理世間對自己的不公,如果表達自己,如果重新讓人們認識自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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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服黑夜

從藝40年,陳佩斯一直在喜劇的路上,經歷了大紅大紫,也經歷了坎坷曲折,陳佩斯沒有淹沒在市場中,也沒有隱退。


直到今天我們再翻出他當年的小品,依舊有“教科書”的意味,而現在的他,在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內地舞臺劇喜劇,陳佩斯的團隊是扛鼎的一支。

之前因為《戲臺》採訪陳佩斯,與他聊了不少,從中感受到他的為人、他的脾氣,還有他的堅持。陳佩斯提出了一點,“喜劇是一種文明”。他發現,現在的人笑比十年前多,他琢磨是為什麼?最後得出,是因為人創造了笑的條件,笑是一種行為藝術。 他說,自己是看著“社會上的笑聲一點點變化的”,並且認為這個變化是我們每一個人在推動。


陳佩斯說:“我覺得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這個社會一起進步,不要覺得自己無足輕重,其實社會可以被我們每一個人積極的去創造,改造。”
2001年到現在近20年的時間裡,與戲劇生活在一起的陳佩斯最大的感慨是還是社會的進步,他覺得體現在劇場裡就是,之前人們進劇場是等著被教育,而現在的人們進劇場是為了放鬆娛樂。


不止看戲

文化內核是陳氏喜劇與趙氏喜劇的最大不同。

陳佩斯早年是喜劇界泰山北斗式的人物,早年的幾個經典片段裡,留下了為數不多但是卻能供後人不斷細細品味和挖掘的藝術精品。後來陳佩斯被迫出走央視,一代戲劇大師也算是正式退出了大眾們的視野當中。

陳佩斯出身文化世家,其父親也是一個藝術家。在陳佩斯喜劇的表層下,深藏著許多人性關懷和文化層次的東西,而這一切都太過匆忙結束,在其自身堅持與不肯妥協的個性之下,勢必造就了後來被雪藏和淡出的結局。

相較起來,趙本山出身真正的草根階層,其擅長的小品形式與二人轉內容,說得好聽叫做接地氣,取自民間,說得難聽直白,便是低俗與媚俗,追求形式上得笑料,而不斷去附庸最俗氣的審美和審醜,以底限的突破來獲得觀眾們的笑聲。這一點上,有著一些典型的趙氏喜劇黑點:比如黃段子,物化女性,更為惡劣一些的,便是在《賣柺》系列中的取笑殘疾人的行為。

這一點讓許多文化人對其詬病不已,認為趙本山的小品的確不能稱之為藝術。而趙本山雖說作為陳佩斯,朱時茂之後笑傲江湖的小品王,的確給全國的人們帶來很多歡笑。但其不管小品內容也好,生活上的作風也好,或者成立的本山傳媒培養的後一代喜劇人也好,在關於文化層次的這方面上,都有些不盡人意。比如據傳現在本山傳媒,大部分人進軍了直播行業,成日侃大山吹牛逼扯葷段子,的確算不得能上藝術檯面。


而關於陳佩斯的成就上限和如果沒被雪藏封殺出走,會有如何的藝術影響力,這些都成為了一個永不可知的事情,只能說造化弄人。

陳佩斯近年活躍在話劇界,也衷心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他的更多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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