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1日-7月1日，《赵文量+杨雨澍 双人展》在北京八大处中间美术馆举行，双人展名称是我取的，其实我更想叫双鱼展。我不知道经纪人邢轺和策展人为什么取名《新月展》，而新月是现代文学史上的显学。我喜欢双人展这个名字，不是小刀索林根双立人，而是案板上的一对死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一辈子，更符合历史的脉络。唐师曾摄
赵文量是我邻居，毕生画画，在家授徒，杨雨澍既是赵文量的学生也是兄弟，两条死鱼相濡以沫一辈子，一如案板上摔打致死的鱼。策杖而行的杨雨澍年轻时曾经很强壮，连遇罗克都仰仗他的体魄，请他戳着拔份。阳刚伟岸的杨雨澍出身不好，终生未婚，画画一辈子，至今寄居在赵文量大哥羽翼下。
新中国就是要一边倒，美术照搬苏联老大哥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美学风格，出身不好的黑五类不得设租上层建筑，包括美术。赵文量在北京什刹海东煤厂装订厂私下收徒，秘密教出身不好的坏分子学画。
赵文量的女弟子邢轺是赵文量、杨雨澍几十年的好友，也是画展策展人。
杨雨澍、邢轺。康疯子摄
双人展抑或双鱼展得静下心来仔细推演，不然根本看不懂。沙和尚摄
赵文量、杨雨澍、人艺舞美康疯子。唐师曾摄
老鸭、赵文量、人艺舞美康疯子、杨雨澍。沙和尚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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