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好人壞人,只做你的意中人
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你 也沒有第二個我
希望所有珍惜不需要靠失去才懂得
——葉公子
(聽說每一個置頂和轉發的人都很酷)
他娶她,不過是一時興起。
看著她姣好的容顏, 突地就入了心。
他想好好待她,只因她太傻太執著,可命運,卻又哪裡是他能左右的?
他的母妃只是一個早逝的才人,他自小便被寄養在皇后名下,成了那高貴婦人爭奪天下的工具。
這樣的他,在皇權面前犧牲了太多……
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他娶了一個又一個女人,他以為她會等他。
等他得到江山,許她現世安穩。
可他又哪裡知道,女人的心向來便很脆弱,更何況是不諳世事的她。
等了他一日又一日,她早已絕望,看著他宿在別人那裡,她心痛的無以復加。
預料之中,那高貴的鄰國公主端了酒來,問她:可願一死?
她笑著不答話,顫抖著手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其實她不想死,即使他負了她的心。
但那人卻說:若你不死,他永遠無法登上皇位,你是他的弱點,一個帝王,是不應該有弱點。
那人是他的父王,公主來之前,他便召見了她,她這才知道,原來皇帝很欣賞他這個兒子。
所以,為了他,她毅然赴死。
他回來時,看到的便是那幅景象:她躺在地上,而血染紅了衣衫…
他忽然笑了,笑的痴狂“傻瓜,我是為了你,才想得這天下。”
【終究不過夢一場】
將軍來銷魂窟總是會找花魁溪月相陪,每次都是在溪月房中待上一整晚才出來,人們都笑說花魁溪月魅力真大連戰神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聽到這些溪月總是仰起那張嫵媚美麗的臉笑而不語眼裡滿滿的驕傲,她總是可以看到花魁怎樣與別人炫耀將軍對她的溫柔和寵愛。
別人都說她這是恃寵而驕誇大其詞罷了,其實不是的,只有她知道他看花魁時眼裡滿滿的寵溺,總是容易對著那張漂亮的小臉楞了神。
她看著荷塘裡倒印出的灰色小臉,一種從未有過的自卑感冒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真可笑,一個沒爹沒孃的小丫鬟也敢奢望那光芒萬丈的將軍。可她又有些不服啊,那是她愛上的人啊,不能陪著他身邊簡直是種要命的遺憾。
於是她找到了青樓的媽媽仰著那被精心打理過的素白小臉說她想做花魁。
媽媽很驚訝張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只是說想要當花魁不是隻靠臉的,便讓她從明天起搬到西園與那些新來的姑娘一起學習琴棋書畫。
當然滿心歡喜的她自是沒有注意到媽媽望著她那複雜的眼神。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汝是何人?為何將本殿扣在此地。”
珉梧望向身著紅衣,猶如星辰皓月的女子,與女子旁一彎泛著黑氣的流水,心中泛起一種強烈的慾望――想要跳入其中,卻被那女子捂住了雙眼。
“你可莫要看那河,小心連魂魄也歸不來。”女子嬌聲回答道,與珉梧此生所見女子,完全不同。
“爾身為女子,怎的此番作態。”
“哎呀,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你是從那個女子為尊的國度出來的。”話雖這般說著,但態度還是原先的玩味。
“汝到底是何人?”梧珉越發警惕。
“相逢即是有緣,將你的事情說來聽聽。”女子避重就輕道,“想必你也發現你身上的血跡了,活人可到不了我這。”
梧珉摩挲著,是了,血,原以為是他人的,沒想竟是自己的。“哈,哈……”
“想哭不必撐著,被至親之人捅上一刀不好受。”
“爾……”梧珉掩面,“……怎的知曉?”她想起來了。
“廢話這麼多,快點開工。”女子有些不耐煩, “吾為孟婆,說出你的前世,蕩平你的今生。”
【奈何橋上說奈何,孟婆湯飲談孟婆】
青竹板凳,老酒幾杯,只等故人歸
你們好,我是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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