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鐵橋修建,先簽約後批准,陝甘總督為何要違規操作呢?

黃河鐵橋修建,先簽約後批准,陝甘總督為何要違規操作呢?

在黃河鐵橋的籌建中,反對者、支持者各抒己見,爭論不休,其情景至今令人深思。一次次觀點交鋒,為黃河鐵橋而發生,其內容至今鮮為人知,箇中情形依舊撲朔迷離。

鐵橋修建,用今天的話來說,就是先上車後買票。檔案顯示,黃河鐵橋的修建簽約是1906年10月28日,而上報朝廷則是1907年元月22日,等批准則到了1908年2月19日。批准比簽約遲了1年零3個月。等朝廷批准之時,修橋的材料已經源源不斷運到了蘭州。按照升允(時任陝甘總督)的說法,鐵橋修建已經準備擇日動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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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呢?原來,升允辦事比較謹慎,事情沒有辦妥前,不敢上奏朝廷。所以,直到材料陸續運到黃河邊,才向朝廷上奏。這是鐵橋修建中先簽約後批准的緣由。

雖然,橋已開始修建,但觀點的交鋒,一直伴隨著鐵橋始終。這也難怪,一種新生事物的出現,總會遭到這樣或者那樣的質疑責難。一百年前是這樣,一百年後依舊如此。當時,反對鐵橋的修建者主要有蘭州知府傅秉鑑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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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有種說法,在鐵橋合同商談簽訂過程中,甘肅按察使白遇道也是主要反對者。這其實是種誤解。有關檔案記載,鐵橋合同商談時,甘肅按察使是黃雲,而不是白遇道。至今,鐵橋修建檔案上,還能看到黃雲的簽名畫押。實際上,白遇道是合同簽訂前不久才來的,而且他也在合同上籤了字。自然,他既沒有阻攔合同簽訂時間,也沒有阻攔鐵橋修建的理由。

在清末新政熱潮中,甘肅實行了一系列的新政,興辦工廠、開設學堂書局、採礦鍊鐵。黃河鐵橋不過是其中一個項目,也是今天人們能直接看到的清末新政成果。

過去,人們把提反對意見者統統視為反對派,我以為這種說法不合適。黃河鐵橋籌建的反對者,提出了各種各樣的觀點,有些是可取的,有些則是荒誕不經的。有反對者的觀點認為,鐵橋的修建破壞了風水,這種說法顯然是不可取的。還有些是從地方保護主義的角度說的,這更屬於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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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反對意見則有一定的道理,比如蘭州知府傅秉鑑就從水的衝擊力,從浮冰的衝擊等方面提出問題。尤其對浮冰結成冰排接連不斷,對橋墩造成的衝擊力,提出疑問。面對傅秉鑑的質疑,喀佑斯不得不提出自願派遣工程師前來實地勘測。於是,一位洋工程師德克來到蘭州,經過實地勘測,得出一系列數據,不僅為鐵橋的設計提供數據,而且也打消了人們的顧慮。

而莊浪(今永登)牛舉人的觀點則有些強詞奪理。這位舉人1908年4月2日上書條陳。此時,鐵橋馬上就要開工了。牛舉人在上書朝廷的同時,也給當時的洋務總局彭英甲遞來一份。按照牛氏的說法,他的上書寫成已有四個月,一直猶豫不決,等到鐵橋即將開工建設時,他才光明正大地提出了不同意見。

他從5個方面論述了他的觀點,但大多是牽強附會,也有些觀點是憑空臆想的。鐵橋建設花費這一條他說是勞民傷財,他認為建鐵橋是徒飾美觀。同時,還舉出了鐵橋對守衛蘭州城的多有不利。他認為,船橋拆建方便,易於防守。而鐵橋容易被敵人重船沉河,引發黃河大水等等。最後,得出鐵橋修成害處眾多,而得益較少。因而,堅決反對。除此之外,牛舉人又對將來的各種事情進行了臆想猜測,並敷衍發揮。這些觀點自然受到了彭英甲的駁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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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已經給甘肅打開了一扇瞭解外界的窗口。彭英甲在反駁牛舉人時也很乾淨利落。他說鐵橋的修建是升允報請朝廷修建的,是否停工不能由他決定。其次,說世界各地都有早已修築好的鐵橋,難道各地人都不知道防範隱患。

這些觀點的交鋒,實際上是當時閉塞落後的思想環境造成的,主要是對當時最新的科學技術的發展缺乏足夠的瞭解。所以,在當時有識之士把開啟民智視作首要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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