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州呆了一年多以後,我也厭倦了那家公司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家族做派,不辭而別了,就到杭州小彥那裡給自己休了一個長假,於是,與異性合租的故事發生了。
那房子不是我一個人與異性合租的,是我、小彥和一個韓國小女生合租的,我跟小彥住一間、韓國女生叫莎莉的住一間、公共餐廳、衛生間的那種,是個三合一組合。
莎莉的祖父是哈爾濱人、祖母是朝鮮人,能說一口東北味的普通話,平時都用普通話跟我們交流的,如果不是經常在電話裡嘰裡呱啦的用韓語跟家人交流,眼前這個美麗、青春的韓國女孩,你還根本看不出是個小老外了。
我們住的地方就在大運河邊上,打開窗子就可以看到大運河。因為辭職了,我身心也是疲憊的,就想好好休息一段了。
每天跟小彥、莎莉兩人同在一個客廳、餐廳吃飯,同用一個衛生間,因為是夏天,莎莉有時睡覺也不關門的,穿著輕紗就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我一個四十多的男人,莎莉也不知道顧忌的。有時,我就在想,這韓國人,還真是大膽,沒羞!
住了大概有一個星期的樣子了,小彥哥哥來杭州辦事了,要小彥陪著去杭州周邊玩幾天,有個週末,小彥說,她跟哥哥要去千島湖、烏鎮、周莊轉一轉,這兩天就不回來了。於是,屋子裡就剩下我跟莎莉了。
那天一大早,大概六七點的樣子,我還在床上睡懶覺,還在懵懵董董、睡眼惺忪的時候,就聽隔壁衛生間的水嘩嘩流著了,知道是莎莉在洗漱了。不一會,莎莉敲我的門了,說:大哥,我的戒指掉下水道了。我睡意還在,想想,哪有戴著戒指洗手的?於是,只是回了一句,那你找個鉗子自己掏掏吧。沒有搭理!不到三分鐘,莎莉說,找到了,大哥。不麻煩你了!
白天的時候,我去運河邊走了一趟,莎莉在屋裡看書,大家相安無事。
晚上了,就孤男寡女兩個人了,為了避嫌,我就早早出去了,去看了場電影,然後又去武林門廣場溜達了一圈,到出租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開門進去後,莎莉房門關著了,估計是睡了。
然後,十一點半的樣子,莎莉哪裡突然響起了音樂,我就納悶了,平時為了不影響彼此休息,大家聽音樂都戴耳機的,現在這麼晚了,莎莉是怎麼了?
然後,又過了十分鐘的樣子。莎莉又來敲門了。
說老實話,這次我的心真的在突突地跳起來了。這麼風和日麗的、這麼靜謐如春的、這麼溫柔的一個仲夏之夜。一個韓國的美少女,放著動聽的音樂,同在一個屋子裡,夜深人靜的時候,找你來了。有一瞬間,我的心都快停止跳動了。
然後,我打開了房門,莎莉就穿了一件短褲、一件文化衫,凸凹的身子忽隱忽現的,莎莉迷迷濛濛的樣子,說:大哥,我好悶,陪我說說話吧。
我觀察到,這孩子喝酒了,是不是不開心了。我正準備接話,手機響了,我家小彥查崗的電話。
我接電話的時候,莎莉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接完電話,莎莉幽怨的說了聲,算了,不想跟你說了。說完,扭頭回自己屋了。
一夜無事!
第二天,小彥跟她哥哥就回了,沒有去周莊,提前回了。第三天,小彥哥哥就走了,回貴州老家了。
又一個週末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是週日的一大早,五點多鐘的樣子。我跟小彥在床上還沒起來,就聽樓下有人在大聲呼叫,樓上有叫小彥的嗎?一連大呼了四五次,好像很急很急的樣子。小彥急忙忙跑下了樓,然後,十幾二十分鐘之後,攙扶著莎莉上來了,莎莉衣衫不整醉醺醺的樣子,大腿上還流著血,整個人像垮掉了一樣的。
小彥跟我說,莎莉昨晚跟兩個男孩子喝了一晚上的酒,估計還被男孩子那個了!
然後,小彥叫我還是不要住杭州了,還是回溫州去上班好了。
然後,我就走了,去了河南平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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