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巴里坤 愛在草原飛

昨天,我和胡秀軍通話時,他告訴我“搬去哈密了,開了個小店,女兒也很好。”“娜姐也很好”

我揶揄道:“還跑嗎,你這頭野馬被拴在了巴里坤”。隨即在電話裡聽到了他爽朗的呵呵聲。

“不跑了,巴里坤大草原多麼美,我的愛在那裡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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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巴里坤,古詩《疏勒歌》中的"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據說就寫的是巴里坤。古人也稱這裡是"甘露川"。巴里坤是大草原。但巴里坤草原不象內蒙古的草原那樣一望無際,可以看到草天相接的地平線。而巴里坤是盆地,極目遠望,四周與藍天相接的是連綿不斷的山巔。巴里坤是胡秀軍難忘的地方,如今也成了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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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後,胡秀軍就來到了新疆,在我們分公司哈密開始做業務,後來升任分公司副經理。老胡家裡很窮,上學期間的學費一直是鄉黨們幫忙籌措。不混出頭來,無顏再見家鄉父老。老胡一直在努力,26歲了還沒談女朋友,他不敢,他自卑。曾經一個學妹把他堵在花園裡,嚇得他落荒而逃,也成了大學期間的笑談。

娜姐和老胡認識很偶然,也算是傳奇吧。

2002年的夏天,公司要求大部員工在烏魯木齊學習營銷新模式,老胡在哈密留守。忙了一上午的老胡,有點焦躁。此時一個電話打進來,老胡接起,一個溫柔的女聲傳來,老胡只好平靜下來,耐心解說。最後女生卻說,“你來巴里坤吧,產品我用完了,你給我送過來”。老胡沒有答應,女生說,“你們答應的,客戶是上帝,上帝要求你們辦點事就那麼難嗎?”無奈老胡答應了。

車在天山的路上盤旋,進觀天山十分壯美。有經驗的採蓮人告訴我們,3000米以上的為雪蓮,3000米以下的叫石蓮,未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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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車到巴里坤,聯繫了娜姐,開門的是一個少婦,有點小性感,披散著頭髮,穿著睡衣,胸前有小包突起。老胡看了一眼,趕忙側身進屋。 交代了產品並囑託了用法,老胡趕忙逃離了娜姐的房子。心虛回望時,還有點不捨,沒看夠。呵呵呵。

在和娜姐的初見無疑是尷尬的,還有點心虛的。找了一個招待所,休息了一下,就7點多了。在拉麵館吃了碗麵,往回走,路上人不多,忽然一個哈薩克小子跑過來,一把小刀頂在了老胡背後,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語說“拿錢”小刀向前頂了頂。老胡身上錢不多,掏了出來,20元。那小子看不多,就說拿錢去,攔了一個出租車。老胡一看司機開了門,就趁機抓住那小子的手,反手按倒在地。司機一溜煙就跑了,老胡也不敢多留。繞了幾個圈,老胡不敢在招待住了。這是明智的,後來聽說這個哈薩克小子糾集了幾個人去招待所找過他。

老胡無疑和娜姐是有緣人。自從他再次敲開娜姐的門。他就走進了娜姐的心扉。兩個聊起剛才的事,聊起了老胡的過往,還拿大學的小學妹打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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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第二天就回去了,晚上通了電話,報了平安。

一來二去,頻繁通話。娜姐就說,你讓我在漫長的夜裡有了想念。

娜姐在大雪封山前,來到了哈密,老胡帶著她逛商城,遊公園。玩的不亦樂乎。

晚上回到老胡的公寓,娜姐緊緊擁抱的老胡。呢喃著思念。老胡淪陷了,那天老胡成了真正的男人。

老胡的戀愛是浪漫的,老胡的戀愛是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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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娜姐說“我們結婚吧”老胡沉默。“我有錢,不要你的彩禮,不要你有房子,我有,只要你娶我”

老胡失蹤了,娜姐懷孕了。

在知道老胡沒了信息,娜姐就沒打過電話。

老胡失蹤九個月後,娜姐進了產房。

產房裡,娜姐在滿頭大汗,筋疲力盡。一個男子喊著衝進去。。。。。

娜姐露出微笑,生了,生了,一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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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看著躺在病床的母女,對娜姐說:“我這個野馬,跑不出你的大草原。”“我的根在這裡了”

娜姐,姓黨,29歲,二婚。前夫礦難,賠償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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