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臺風來襲的失眠夜裡想起你,
風的形狀被雨水印在玻璃上,
像我曾經寫給你的信,
模糊又真實 。
我曾經給你寫過一封信,
貼了郵票,
信封卻沒有寫上地址 。
它存在舊書櫃的抽屜裡 。
那是晦暗長路中的一線稀微的光芒,
那是漫長旅程裡一盞熠熠生輝的路燈 。
我在臺風過後的微亮清晨裡想起你,
記憶的形狀被字跡留在信紙上,
像我們之間早已經不知去向的過去,
遲緩又清晰 。
如果找到當年那個墨綠色的郵筒,
你會不會將記憶投遞 。
早安,寄信人 。
早安,曾經遺失的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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