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戲起源於宋元時期

左權小花戲 太行鄉間的“圪蛋親”

小花戲起源於宋元時期

小花戲起源於宋元時期

20世紀50年代初,第一代花戲女演員“滿天飛”、“半天飛”把傳統花戲《賣扁食》跳進中南海懷仁堂

小花戲起源於宋元時期

20世紀50年代之後,花戲的形態逐漸由一生一旦演變為群舞

小花戲起源於宋元時期

李明珍經典花戲造型

小花戲起源於宋元時期

今年二月二龍抬頭,李明珍重返太行蓮花巖表演 大山攝

文 劉紅慶

一部長達一個半小時的紀錄片《花戲》正在端午節完成最後緊張的剪輯工作。在山西中部小城太谷縣,年輕的創作團隊不分晝夜加班加點,他們期望在6月初第一個“自然與文化遺產日”到來前,從山西鄉村到北京高校陸續點映,用影像向世界傳達出“花戲”的全部魅力。

“花戲”是太行鄉間“親圪蛋”(心愛的人)不老的秘籍,是山裡人隱藏在冬夜裡的“花心”,是火盤邊關於“春事”的“遊戲”。“正月那個正,小火壘哩紅,花戲裡扭出來個小妖精,哎呀,真勾魂!”這是花戲流傳百年的魅力。“親圪蛋”春心留戀火盤邊的片刻,成就了“花戲”。

2014年7月16日,“左權小花戲”榮登國務院公示的“第四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項目名錄”,列在“傳統舞蹈”第二位。保護地:山西省左權縣。

2015年5月,在北京星河公益基金會的支持下,太谷縣紀錄存在工作室的小夥伴們,扛起攝像機,扎進太行山,開始了長達一年的拍攝……

2017年6月9日,《花戲》將於北京國圖影院正式首映。

“花戲”的一個“花”字,蘊含其內容的“香豔”

猶如每一次同行出門,丈夫劉瑞琪都要在樓下焦急地等上半天,被譽為“小花戲泰斗”的李明珍才會在抱怨聲中收拾停當下得樓來。

她的細緻,她的考究,她的對每一個所處環境微小部分不依不饒的精心雕刻,使得她總是會在粗人眼中無名地浪費掉很多很多的時間。當然,更重要的是她與生俱來的非凡氣質,即使抱怨著她的丈夫劉瑞琪也不得不承認:“她坐在那裡,就是一件藝術品。”

詩人皇甫束玉寫道:“如看飛天舞,奔月逐流雲;如看蝴蝶起,扇亮漫天星……”這就是李明珍“花戲”的迷人之處!

攝製組和李明珍夫婦一起深入“花戲之鄉”左權縣採訪。這是一塊紅色的土壤,但是在它成為紅色土壤之前呢?

1818年到1873年間在世的清代文人魏秀仁從福建到太原定居多年,他在著名狹邪小說《花月痕》中寫道:“西北苦寒,太行尤甚。山中人有立志者,則肌膚實而心地堅樸。視輕挑便利者,不啻霄壤。他日出而醫國,此皆籠中物……”在清朝山西主流文人眼中,太行山裡的人,身強力壯,單純樸實,舍利取義,是治國良才。

魏秀仁的預言一直到一百年後,才得以全面印證。那就是抗日烽火燃燒在太行山上,太行人奮起抗擊融入革命隊伍。全國解放後,大批太行山幹部“北上”或者“南下”,主持新生共和國不同部門的工作。他們幾乎全都保持了質樸厚道的太行人思維和行為方式,鮮有爾虞我詐者。他們一致為太行人贏得了新的好口碑。

因為封閉在太行山深處,人口不易流動,積累不易,積累起來消散也難。所以,遼州吸收外來文化因素少,文化板塊便獨立而自足。山裡人輕歌曼舞,過著與世隔絕的雖說貧寒卻也逍遙著的別樣生活。

“花戲”的一個“花”字,不僅僅是說形式上的“花哨”,更蘊含其內容上像花一樣招蜂惹蝶的“香豔”。

學者何健安在《太行山抗日根據地的舞蹈活動》一文中說:不下百種之多的小花戲,內容以男女調情為多,舞蹈中夾雜有“摟”、“摳手心”、“擰臉腮”、“碰屁股”、“踩腳尖”等等動作。而在魏宏遠主編的《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太行山地區社會調查與研究》中也有這樣的話:左權小花戲是普遍流行的民間娛樂形式,是一種兒童歌舞,其內容多是男女調情,所表現的形式也是扭和摟的庸俗動作。

第一代“花戲”女演員

跳進了中南海

20世紀20年代之前,花戲表演都是男孩子的事情。李明珍不是花戲第一代女演員。在她之前,大約生於20世紀第二個十年的女性,才徹底不裹腳了。等這代女性可以跳花戲的時候,應該是40年代。恰恰趕上了“花戲”服務於抗戰宣傳成為“政策花戲”的第一個春天。她們沿襲了“花戲”載歌載舞的形式,編入了適合政治宣傳的內容。

“花戲”是如何被改造的呢?當然,首先是內容的改造。而形式上,改變男扮女裝,女孩子第一次登臺亮相演花戲。改變一醜男一俊女二人對唱對演的簡單程式,增加為三個人、四個人、八個人的集體出場群舞。花戲從過去的小地攤搬上了大舞臺,改變小生小旦舊戲裝為誇張的時裝打扮,並融進風行一時的多種兒童舞場面和舞步。

略長於李明珍的第一代花戲女演員,最出色的要數“滿天飛”和她的搭檔“半天飛”了。“滿天飛”本名王全籽,1928年出生在大林村。因為她扇花變化多步伐大突破,所以給觀眾以“扇子滿臺飛舞的感受”因此得名。“半天飛”本名王蓮籽,1931年出生在孔家莊。她倆在抗戰後期就活躍於太行山解放區。到了20世紀50年代初,正是她們最風光的時代,她們跳著《賣扁食》,一路跳進了中南海。

而庸俗動作氾濫的“花戲”,在革命的“新花戲”成為主流之後,被冠以“醜花戲”的名頭。當政策“花戲”迅猛發展時,“醜花戲”還在原地轉悠。伴奏樂隊排拒絲竹管樂,只有鑼鼓鑔,只給節奏,不給旋律。遠遠聽來,高一聲,低一聲,陰陽怪氣不正經。它的幾套固定不變的鑼鼓點,山裡人好像誰都會,簡單易學,人人可以上手。只不過,品位略高,就不願意在“醜花戲”堆裡混了。

“花戲”宗師最早的舞臺

是一個古老的石碾盤

《花戲》劇組和李明珍夫婦來到了左權縣西河頭村,這是李明珍出生成長的地方,曾是八路軍一二九師部駐紮地。當74歲的李明珍再次在這裡翩翩起舞時,70年的時光已經悄然溜走。

李明珍出生於1942年。那年夏天左權將軍剛剛殉國。1942年9月18日遼縣易名為左權縣,這天是八月初九。六天後,中秋節,李明珍出生了。

在李明珍出生的院子,《花戲》劇組瞭解到,李家家境本來很不錯,在李明珍五六歲的時候,土改來了,好房子沒了,全家擠在下人的房子裡聊以度日。孩子總是快樂的,房前一盤碾成了小明珍最早的花戲舞臺。

當李明珍從碾盤到“火盤”上表演的時候,立刻轟動了太行小城。幾乎是一瞬間,蓋過了所有同時代的和比她略長的那些民間藝人。李明珍成了第二代花戲女演員中的佼佼者,不僅在屬於她的時代最出色,而且至今無人超越。

當20世紀40年代女性逐漸成為“花戲”表演者的主力之後,“醜花戲”還為厚臉皮男人所獨霸,因為,它的唱詞不能從女人嘴裡發出。敢扭“醜花戲”的男人都算不得忠厚規矩了,女人哪能去扭這玩意?

《花戲》劇組深入太行山,他們在李明珍幫助下想重現“醜花戲”的樣態喊了一個民間自樂班表演的時候,驚詫地發現,今天有了女演員。不過,樣態雖在,“醜花戲”的魂已經沒有了。肉豔無處不在的今天,希求靠“男人的假媚”和“張狂的騷情”很難打動人。

專業舞蹈演員未必會跳“花戲”中的“三顛步”

“花戲”因為李明珍的出現,不再是“戲”了,而成了舞蹈。李明珍順應她所處的時代,在眾多藝術家的幫助下,完成了“花戲”由“戲”向“舞”的改造。在“李明珍花戲”裡,戲劇矛盾可以銷聲匿跡,對白和演唱也只是輔助手段,最搶眼的,是舞蹈的瑰麗多姿:輕盈顛顫妖嬈婀娜的身姿,左右翻飛前後蝶舞的花扇,加上清秀喜人的笑臉和藝術變化的隊形,所以,李明珍花戲成了花戲藝術的經典,成了山西民間舞中最傑出的瑰寶,融入中國民間舞的長河也不時激起令人心動的浪花。

晉中文工團原副團長王瑞接受攝製組採訪時說:“明珍從晉中文工團一成立,就因為她跳左權小花戲好,就把她調到晉中文工團來了。小花戲成了文工團練基本功的東西了,天天跳小花戲,大家就叫李明珍是 花戲大王 。她確實是跳得好,省裡頭的也來學左權小花戲,中央的歌舞團也來學小花戲,因為小花戲把咱們晉中文工團帶得出了名了,北京舞蹈學院還請她去講課。小花戲一般人以為是扇子舞,實際上不是那麼簡單。左權人民老祖先的創造的三顛步,是最核心、最絕叫的東西。這三顛步好多外頭專門跳舞蹈的演員來學都很難掌握這個東西。三顛步確實是好,確實是美。所以它就是咱們晉中的特產,現在叫非物質文化遺產……”

曹士達在1964年就發出了他對於花戲的世紀之問:“左權小花戲”今後將如何發展?究竟“左權小花戲”今後會發展成什麼樣?

作為樂子,

“花戲”在每個人心中

16歲之前,李明珍廣泛學習了傳統花戲和新編花戲。那種千百年未變的太行鄉村味道,她感受了16年,貫穿成她的青少年時光,苦澀中有花戲的滋養。那時,傳統花戲和革命花戲在拉鋸,或者說傳統花戲曲調整體被利用為宣傳的工具,豐富了宣傳的形式。封閉的太行山正為精英們提供了難得的滋養。

1958年,16歲的李明珍進入“紅旗歌舞團”。因為外來的編導沿襲的是話劇的思維模式,所以,李明珍走向舞臺,就糅合了話劇劇場的觀賞習慣。在前輩藝人啟迪下,在外來藝術家的輔導下,她的舞臺表演實現了讓地攤花戲藝術化,讓傳統花戲經典化。

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李明珍進入職業編導階段。那時,因為毛澤東提出“農業學大寨”,和左權縣很近的一個昔陽縣的小山村“大寨”成了全國最火的政治符號。在這種背景下,李明珍供職的晉中文工團就編創了展現“農業新面貌”的花戲作品《插稻秧》和《喜金秋》。雖然那時花戲首先是“政治正確”,但因為李明珍的努力,在她的職業編導生涯上,一樣實現了讓政治花戲情趣化,讓主題花戲生活化。

20世紀80年代起,李明珍應邀出任左權縣企業文藝隊的藝術指導,編創了一系列作品,其中尤以大型系列花戲《太行頌》為最有名。這個作品,從單一小情節花戲,向大板塊組合結構的花戲推進了一大步。這組花戲重視片段之間的內在關聯,從而表達了比單一花戲更為豐富的思想內容。也許,在這個過程中,核心創意另有他人,但是李明珍的加盟,實現了她作為“特邀編創”的讓民間舞蹈主流化,讓外來風格地域化。

1992年春天,李明珍和家鄉基層編導合作編創了《太行頌》,以自己親手訓練了六年的花戲演員為班底,男女20多人。當年5月到太原參加“紀念《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50週年”,轟動了省城。

與《太行頌》一起亮相的還有後來轟動更大的《開花調》,但是當時《開花調》還不成熟。當選節目參加全國民間音樂舞蹈比賽的時候,時長較短的《開花調》比《太行頌》更有優勢。所以,加大了修改《開花調》的力度。

全部的演員調到榆次,李明珍和王秀芳精心加工《開花調》,最後在全國的比賽中獲得最高獎。左權小花戲走到了巔峰,走到了極致。

《花戲》劇組驚訝地發現:半個多世紀裡,李明珍“花戲泰斗”的位置從來沒有受到過挑戰。這是李明珍天賦和努力的結果,也是花戲形態穩定的基礎。

2017年2月,這是丁酉年元宵節,李明珍隨《花戲》劇組再次回到太行鄉下,她不由自主地融進了花戲的隊伍中。《花戲》劇組真實地記錄了左權人在花戲經歷了百年變遷之後,開始向傳統尋求新的動力的過程。專家說:“當近二十年來,紅火成了一場交易使花戲大大變味之後,以李明珍領銜的 全明星陣容 走上街頭在火盤邊表演,他們回饋民間,迴歸傳統,不為掙錢,只圖開心。某種程度上說,這一舉動的意義是,讓元宵夜變得純淨,讓花戲迴歸大地……”

老照片提供/劉瑞琪

文化瑰寶:左權民歌小花戲

左權民歌和小花戲起源於宋元時期,是我國民間藝術百花園中絢麗多彩的並蒂花。2006年,“左權開花調”被國務院確定為國家首批非物質文化遺產後,左權縣的民間藝術新秀和文藝團體多次參加國家級比賽,並屢獲殊榮,使左權民歌小花戲唱響全國,受到了文藝界專家的廣泛好評。2008年,素有“萬首民歌千出戏”、“歌舞之鄉”美譽的左權縣,被文化部命名為“中國民間文化藝術之鄉”。之後,左權民歌、小花戲下廣州、赴上海世博、遠走土耳其,演遍了祖國大江南北,亮相於世界文藝舞臺。多年來,左權民歌、小花戲元素被國家著名導演張繼剛和全國眾多文藝專家,引入多種類型的表演藝術中去增加營養。不少國家頂級藝術院校將左權民歌、小花戲編入教材,“中國民間文化藝術之鄉”的美譽越播越遠,“山西省文化強縣”的光環愈加靚麗。近年來,根據左權民歌小花戲編創的《太行奶孃》劇目,在全國巡演,斬獲山西省“五個一”工程獎、第十四屆山西省“杏花獎”特別獎等。

左權民歌,有“萬首民歌千出戏”之稱,有“大腔”、“雜曲”、“小調”三種形式。大腔屬套曲類民歌,曲調典雅,結構嚴謹,由序曲、正曲、尾聲三部分組成。序曲和尾聲固定不變,正曲部分則可以由唱者隨意發揮,加以增減。大腔的唱詞都有完整的故事情節,唱法獨特,難度較大。雜曲,又稱山歌,是在山間、田野勞作時隨時可唱的一種短歌,格律自由,曲譜單一,適於即興編唱,分為倒秧歌、醜秧歌、牧童歌、打夯歌等。小調是左權民歌的主體部分,適合人們在從事較輕鬆勞作時哼唱,曲調簡短,可以自行填改歌詞,唱詞內容極其豐富。

左權民歌,並沒有一定的出處,這些歌只是人們在勞動或者生活中自編自創的。老區的人們,用不加修飾的聲音唱著生活的喜怒哀樂。左權民歌已經在太行山飄蕩了上千年,總能在不同的時代產生出新的歌曲。在八年抗戰過程中,老百姓即興創作出200多首民歌,抗戰需要什麼,民歌就宣傳什麼;仗打到哪裡,歌聲就傳到哪裡。2006年,左權民歌成為首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項目民歌。2008年9月,左權縣將民歌列入義務教育課程,經典的左權民歌,將在課堂上傳唱下去。左權民歌已經成為左權人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並深深紮根在這片鍾靈毓秀的土地上,成為左權人的驕傲。

據史料記載,左權小花戲起源於明初或宋、元之間,形成於清代,清末盛行於遼境。 在數百年的歷史長河中,左權小花戲時刻和廣大人民群眾的命運緊緊聯繫在一起。它向萬惡的舊社會做過無畏的抗爭,為追求光明與理想做過頑強的奮鬥;它揭露過舊社會的黑暗,謳歌過新中國的光明;它喚起過民眾,打擊過敵人,同時也給予廣大人民群眾以珍貴的藝術享受。它燦爛輝煌的歷史足跡將永載史冊。

20世紀80年代以後,改革開放大潮洶湧澎湃。在弘揚主旋律,提倡多樣化文藝方針指引下,左權小花戲肩負著廣普及、創精品、出人才的歷史使命,廣大專業和業餘文藝工作者牢固地樹立普及與提高並舉、傳統與時代結合、為經濟建設服務的理念,先後編演了一批精品小花戲劇目,進北京、赴蘭州、下廣東、入浙江,演遍了大江南北、祖國各地。1992年的《開花調》和1996年的《築路哥哥》連續奪得全國“群星獎”金獎。響噹噹的小花戲品牌,遍及全國各地的多次演出,使“全國瞭解左權,左權走向全國”變為實實在在的現實。小花戲為左權的改革開放、經濟發展創造了絕佳的藝術氛圍和絕妙的人文環境。左權小花戲的歷史,是滿載光榮和功績的歷史。

文化瑰寶:左權民歌小花戲

左權民歌和小花戲起源於宋元時期,是我國民間藝術百花園中絢麗多彩的並蒂花。2006年,“左權開花調”被國務院確定為國家首批非物質文化遺產後,左權縣的民間藝術新秀和文藝團體多次參加國家級比賽,並屢獲殊榮,使左權民歌小花戲唱響全國,受到了文藝界專家的廣泛好評。2008年,素有“萬首民歌千出戏”、“歌舞之鄉”美譽的左權縣,被文化部命名為“中國民間文化藝術之鄉”。之後,左權民歌、小花戲下廣州、赴上海世博、遠走土耳其,演遍了祖國大江南北,亮相於世界文藝舞臺。多年來,左權民歌、小花戲元素被國家著名導演張繼剛和全國眾多文藝專家,引入多種類型的表演藝術中去增加營養。不少國家頂級藝術院校將左權民歌、小花戲編入教材,“中國民間文化藝術之鄉”的美譽越播越遠,“山西省文化強縣”的光環愈加靚麗。近年來,根據左權民歌小花戲編創的《太行奶孃》劇目,在全國巡演,斬獲山西省“五個一”工程獎、第十四屆山西省“杏花獎”特別獎等。

左權民歌,有“萬首民歌千出戏”之稱,有“大腔”、“雜曲”、“小調”三種形式。大腔屬套曲類民歌,曲調典雅,結構嚴謹,由序曲、正曲、尾聲三部分組成。序曲和尾聲固定不變,正曲部分則可以由唱者隨意發揮,加以增減。大腔的唱詞都有完整的故事情節,唱法獨特,難度較大。雜曲,又稱山歌,是在山間、田野勞作時隨時可唱的一種短歌,格律自由,曲譜單一,適於即興編唱,分為倒秧歌、醜秧歌、牧童歌、打夯歌等。小調是左權民歌的主體部分,適合人們在從事較輕鬆勞作時哼唱,曲調簡短,可以自行填改歌詞,唱詞內容極其豐富。

左權民歌,並沒有一定的出處,這些歌只是人們在勞動或者生活中自編自創的。老區的人們,用不加修飾的聲音唱著生活的喜怒哀樂。左權民歌已經在太行山飄蕩了上千年,總能在不同的時代產生出新的歌曲。在八年抗戰過程中,老百姓即興創作出200多首民歌,抗戰需要什麼,民歌就宣傳什麼;仗打到哪裡,歌聲就傳到哪裡。2006年,左權民歌成為首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項目民歌。2008年9月,左權縣將民歌列入義務教育課程,經典的左權民歌,將在課堂上傳唱下去。左權民歌已經成為左權人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並深深紮根在這片鍾靈毓秀的土地上,成為左權人的驕傲。

據史料記載,左權小花戲起源於明初或宋、元之間,形成於清代,清末盛行於遼境。 在數百年的歷史長河中,左權小花戲時刻和廣大人民群眾的命運緊緊聯繫在一起。它向萬惡的舊社會做過無畏的抗爭,為追求光明與理想做過頑強的奮鬥;它揭露過舊社會的黑暗,謳歌過新中國的光明;它喚起過民眾,打擊過敵人,同時也給予廣大人民群眾以珍貴的藝術享受。它燦爛輝煌的歷史足跡將永載史冊。

20世紀80年代以後,改革開放大潮洶湧澎湃。在弘揚主旋律,提倡多樣化文藝方針指引下,左權小花戲肩負著廣普及、創精品、出人才的歷史使命,廣大專業和業餘文藝工作者牢固地樹立普及與提高並舉、傳統與時代結合、為經濟建設服務的理念,先後編演了一批精品小花戲劇目,進北京、赴蘭州、下廣東、入浙江,演遍了大江南北、祖國各地。1992年的《開花調》和1996年的《築路哥哥》連續奪得全國“群星獎”金獎。響噹噹的小花戲品牌,遍及全國各地的多次演出,使“全國瞭解左權,左權走向全國”變為實實在在的現實。小花戲為左權的改革開放、經濟發展創造了絕佳的藝術氛圍和絕妙的人文環境。左權小花戲的歷史,是滿載光榮和功績的歷史。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