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思危:當我不再被需要,我還能做些什麼?

最近,我經常性的感到頭疼,頭髮也開始大把大把的掉,顯然,我離頭禿已經不遠了。

原因是,我遇到了難題。這個難題不是突然出現的,而是已經潛伏了很久,在我鬆懈的時候才冒了出來。

居安思危:當我不再被需要,我還能做些什麼?

我的崗位,正在面臨著轉型。而我,有可能成為這個轉型中第二批被淘汰的人。

其實我們本來有兩組人,第一組人因為業績不好在轉型的過程中陣亡了,而我們作為暫時還有用處所以沒被放棄的第二組,僥倖的存活了下來。

如今,我們也面臨著轉型。轉型的過程中困難重重,猶如生產之前的陣痛,而我也在這個轉型的折磨下漸漸力不從心。

而傳統的寫文章,似乎在短視頻的衝擊下漸漸失去了市場。街頭十個拿著手機的人,大約有八個都在看視頻。

什麼類型的視頻都有,搞笑的,煽情的,美食,或者直播。有大批量的人靠著短視頻賺的盆滿缽盈,生活過的很瀟灑。

意識到這些的時候,其實都有點遲了。也不是沒有想過做短視頻,只是沒有好的選題,沒有一個相互配合的團隊,大家的思想始終停留在隨手一拍就行了,短視頻不都是這樣的嘛。

我不怎麼玩快手,抖音,也不瞭解最近又有什麼非常流行。畢竟在這個顏值當道的社會,能成為網紅大多還是靠的顏值。

居安思危:當我不再被需要,我還能做些什麼?

就在某一天,公司領導忽然一拍大腿決定了,我們也要做短視頻。於是告訴我們,就拿著手機,隨意出去轉轉,看到什麼有意思就拍,隨手一拍就發出去。

然後,我就懵了。也不是說做不了,只是這突然的轉型,讓我還難以適應。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一則新聞,收費站突然取消人工收費,36歲的收費員說,我的青春都獻給了收費站,你現在讓我下崗,我什麼都不會,該怎麼生活?

我開始擔憂起了自己,會不會和那位收費站的大姐一樣,突然間就不知道該怎麼生活。這一擔憂,就開始頭痛脫髮,一發不可收拾。

我一直在寫文章,雖然說沒有寫出花兒來,閱讀量推薦量也並不高,但是突然讓我做短視頻,沒有制定一個可行的方案就貿然開始,我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了看自己已經清晰地可以看見頭皮的腦袋,略微有些害怕。

居安思危:當我不再被需要,我還能做些什麼?

我們這個人丁單薄的小組,怕是也面臨著被解散的危險。而我,極有可能會因此被公司辭退。

離開了這個崗位,我還能做些什麼。想了想,我還是不知道,但在這個過程中,我的頭髮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掉了幾根。

我想,還是多學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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