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虐戀:我拋棄了半壁江山,輪迴千年,只為再見你的容顏

小僧是個孤兒,但小僧很幸運。小僧一出生就被送到了寺院,是師傅把小僧養大的。

在小僧九歲的時候,師傅送小僧去皇家寺院。入寺的第一天,小僧就看到了一個特別的女孩。見到她時,她正在為折了翅的小鳥包紮。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怪不得她可以常住寺院,佛性頗深。

後來她就喜歡跟著我,坐我身旁聽我念經。有時候,我念著念著就跑神了,只得念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來定神。她叫我小塵兒,我總覺得像太監。後來才知道,他是公主。真可憐,不受寵的公主,一定很辛苦。

有一天皇帝召小僧進殿,與小僧獨自密談。小僧這才知道,皇帝將公主安置在寺院,是為了保護她。皇帝與公主的母妃是青梅竹馬,而莊妃勢力越發強大,甚至控制了方丈,不得不防止她對公主出手以要挾皇帝。

所以,皇帝請小僧保護她。

我答應了。為什麼呢?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不願看到那個善良的女孩落淚吧。

走之前,皇帝給了小僧一隻木盒子,說危機時可以打開它。小僧收下了。

果然,在此之後不久,莊妃就對公主下手了。更糟糕的是,我被方丈拖住了,出寺院時,已看不到馬車的背影了。我運輕功飛快的跑著,只希望能趕上她。

還好,我最後還是趕上了。她受了傷,失血過多,昏過去了。還好公主沒什麼大事。

到了這時,小僧已明白,莊妃,篡位了。

那個雖身居高位,但卻慈祥的父親,也不在了。

為了擺脫身後的追兵,我帶她回到了師傅的隱居之地。她依然像往前一樣,坐在我身旁,聽我念經。但不同的是,她也開始跟著唸了。或許,這樣的生活,對她來說,已經夠安寧了。

——我就這樣護了她一生。

在貧僧老了的時候,貧僧打開了那木盒。盒裡的東西不多,但卻使貧僧動容。

——一枚最高級別的免死金牌、一封信、和一個做工精巧的錦囊。

那封信上寫著:

絕塵,你其實是我過世的胞弟之子,原名鄭平。你的父親、我的胞弟,本希望你在這亂世中平平安安,但不想莊氏一族野心如此之大,竟覬覦皇位!為了保護你,便將你送到了絕世武僧那裡。

看得出,你很快樂。

安兒是你的堂妹,現如今託付於你,我放心。

隱瞞了這麼多年,希望你不會怪我。

你的叔叔

至於那隻錦囊,我從未打開過。有些事情,不說破,比反之更好。

誰知道呢?大概只有佛知道吧。

阿彌陀佛。

古風虐戀:我拋棄了半壁江山,輪迴千年,只為再見你的容顏

你見過彼岸花開的樣子嗎?

無論你是否見過,我要給你講一個故事。

世間皆流傳,從前有兩個人名字分別叫做彼和岸,上天規定他們兩個永不能相見。他們心心相惜,互相傾慕,終於有一天,他們不顧上天的規定,偷偷相見。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他們見面後,彼發現岸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而岸也同樣發現彼是個英俊瀟灑的青年,他們一見如故,心生愛念,便結下了百年之好,決定生生世世永遠廝守在一起。 

後來他們因為違反天條,這段感情最終被無情的扼殺了。天庭降下懲罰,給他們兩個下了一個狠毒無比的詛咒,既然他們不顧天條要私會,便讓他們變成一株花的花朵和葉子,只是這花奇特非常,有花不見葉,葉生不見花,生生世世,花葉兩相錯。

可是,真正的故事中,沒彼和岸,只有,彼岸。

彼岸本是一貌美的男子,卻因為一次天庭聚會而愛上了一個仙。

他記得很清楚,當他化作花瓣落入他手中時,他眼中的驚訝,喜愛和不捨,可他還是將他放入風中,而那如水的目光,一直緊緊地盯著他,直到他完全的消失。

那一刻,彼岸忽然意識到,原來,那擁有無上法力的仙也並非是快樂,那一刻彼岸做出了決定,他要為他喜歡的仙帶來快樂,哪怕是毀掉整個仙界。

從那時起,他刻苦修煉,終於有一天,他殺進了天庭。

當他身負重傷地站在他面前,為他伸出手時。他死死的盯著他“你本知人妖殊途,卻為何……”“因為喜歡,因我喜歡你。”彼岸抬頭,淡淡應到。

可後來,他們終究是被無情地分開,一個在彼岸,死守著記憶,一個在三途河,看淡了生死,卻終未能再次相見。

古風虐戀:我拋棄了半壁江山,輪迴千年,只為再見你的容顏

初識,茫茫大雪之中。

父母把她白龍口,對眼前的男子道:“煜炙公子,勞煩您照顧小女晴司了。”

他的眉眼清冷,似乎與他的名字格外不符,卻也答道:“好。”

父母離去,再沒回來過,她後來才知,他們不要她了。

風颳得她的小臉兒生疼,他將她抱在懷中,用大大的手掌,為她擋住凜風烈雪。

她感到一絲暖意,沉沉睡去。

沒有聽見他說:“既然你的父母不要你,那我就陪你一輩子。”

那年她三歲,他十五。

煙花三月,揚州鬧市,他牽著她的小手,唇畔笑意溫柔。

她仰臉道:“師父,我想吃那個。”她小手一指,他順著方向看去,是一家包子鋪。

他牽著她走上前:“老闆,來一個甜包。”

看著她吃得滿臉殘渣碎屑,他笑出了聲。

那年她七歲,他十九。

他獨自在房內飲酒。

看著花瓶裡含苞的花,他竟淚溼衣襟。

憶起昔人往矣。

他不畏江湖險惡,只怕人不如故。

她推門而進,聞見一股酒味兒。

上前,一拍他的肩,甜甜地喚了聲:“師父。”

他一驚,趕忙拭去未乾的淚。

她問:“師父在喝酒嗎?”

他撒謊:“沒有。”

她拉著他去院內,自己比劃著招式,問道:“師父,你看,我練得怎麼樣?”

“很好。”他讚許

那年她十歲,他二十又二。

“我走了,師父能照顧好自己嗎?”她揶揄。

“能。”他揉揉她的發,掩藏苦澀,“以後,常回來看看罷。”

她隨意答道:“嗯。”

她鮮衣怒馬,踏塵遠去。

那年她十五,他二十又七。

十年,她名揚天下,看了一季又一季長安落花。

離合悲歡,她盡嘗透。

她剛到茶館坐下。

聽旁人說起:“你聽說了嗎?”

“什麼?”

“煜炙公子,病逝了。前幾日,葬花閣的閣主為煜炙公子置辦了葬禮。畢竟,當年他二人是至交好友吶……”

她心口抽痛,淚如決堤。

怒吼:“小二,上酒。”

“姑娘,我們這兒是茶館,沒有酒……”

她把佩刀摔在桌上,道:“上酒!”

“是是是。”小二去別家買酒。

那年她二十又五,他逝於三十又七。

猶記得。

闖蕩江湖的第一年冬,她回去看他,帶了一枝梅。

她記得,師父最愛的便是雪梅。

他滿眼笑意:“晴兒有心了。”

此後,她再未回去。

又是隆冬。

重回故地,人不如故。

她推開師父的房門,牆上掛著一幅又一幅的畫像,是笑的她,哭的她,亦或是怒的她……

案几上壓著一個信封,她顫抖著雙手拆開。

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跡,是他病時費力寫下:

吾徒親啟……

她攥著信,無力跌坐在地上,疼得麻木,又怎及心上的酸楚?

雪肆意飄進房內。

房內的梅已乾枯,花瓣零落一地,再無惜梅之人將它們拾起,葬入泥土……

古風虐戀:我拋棄了半壁江山,輪迴千年,只為再見你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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