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依然留守“北上廣”?

作為一位“漂”,我很幸運,在大學畢業那年選擇了闖蕩。簡單的講,作為一個小縣城的孩子,我向往著大城市的繁華和喧囂。

80年代,作為第一代萬元戶,家裡的用度在對當時而言,算是走在前端的,83年,整個廠區的唯一一臺留聲機,第一臺電視機、錄音機、摩托車……

但是,當年特別想不明白,家裡想買一輛進口的大貨車,卻只有千里迢迢的做兩天兩夜的火車去到北京才能買得到。也就是那一年暑假,我們全家在北京呆了半個月,將我所有的優越感消失殆盡。也是第一次感受“前沿”的優勢。

過年的時候在老家和同學喝酒,無意聊起同學中那兩位單身大齡女青年,那兩位動不動就在朋友圈曬歐美美食、非洲自駕、澳洲跳傘、潛水旅遊度假。同學問我,“她們倆的老公都做什麼的?這樣一年幾次的旅遊費用不少吧。”我說她們都沒有結婚,出行的費用都是自己賺的,算下來這兩人一個在廣州、一個在上海,一線城市的兩套房加起來沒有700萬,也有600萬以上。

同學張口結舌,很是驚訝, 我知道這是他無法想象的天文數字,更無法和兩位不起眼的大齡女青年劃上等號,即使同學在縣城裡旁人張口閉口所長的稱呼。

為什麼我們依然留守“北上廣”?

曾聽說過這樣的一段故事:

兩個農民坐在田間閒話,其中一個農民說:“我曾見過皇帝的金鑾殿,可厲害了。”另一農民趕忙問道:“快說說,皇帝金鑾殿怎麼厲害?”

於是第一農民洋洋得意回答:“哼,說出來嚇死你,金鑾殿那個厲害,左邊一個油條鋪子,右邊一個燒餅鋪子,皇帝想下來吃那個就吃哪個,吃完都不給錢的。”……

在一線城市工作近十年,回到老家和同學或鄰里相交,我們的共同話題除了那三兩句緬懷當年的苦澀青春之外,就只有三家長五家短。並不是因為我們生分了,而是多年的環境影響導致我們關注點的差異。同樣一個話題,我們看待問題的角度完全不一樣。

你見過的世界如果只有田間的四畝三分地 那麼你的格局絕對大不過五畝地。人不會渴求自己自己世界中不存在的東西,因為你希望的更好是你見過的最好,因此你才會堅持不懈去追求。

小時候我們都讀過孟母三遷的故事:孟子小時候,因為居住的地方離墓地很近,孟子學著大人樣子玩起了跪拜嚎哭的遊戲,他的母親認為,這樣的地方不適合孩子居住。於是舉家搬到集市旁,而在那裡,孟子很快學起了做小販、屠宰的事情,還看到了不少坑蒙拐騙的東西,母親又覺得這個地方也不適合孩子居住,於是又舉家搬到學宮旁邊。在這裡孟子學會了行禮及進退的禮節。孟母認為這才應該是孩子居住的地方,這才定居下來了。

孟子長大成人後,學成六藝,獲得大儒的名望.君子以為這都是孟母逐步教化的結果。

比起安逸的小城鎮,大城市裡浸溢著各行各業飛速發展的經濟,這裡聚集著濟濟人才,這些聰明人而有能力的人努力拼搏。身處其中的你,即使想停下來歇息片刻,發展的浪潮也會不斷地推著你往前走,這就是環境的力量。

既便是大家聰明程度一樣,能力一樣,但是倚仗父母庇護下安逸優渥的生活環境你努力的程度絕對比不上光腳在大城市中的“漂”們。因為苦了累了兩滴眼淚還得往肚裡咽。

這是個大概率問題。

在這裡,大家深諳群體力量的強大,人和人之間的博弈,都是建立在雙贏的前提,去創造1+1大於2的更大的價值。

和優秀的人在一起,你即使優秀的程度不一定達到100%,但至少也能而耳濡目染收穫個60%。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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