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沒有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年代,只是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國家!

4月14日,凌晨,中東一個撮爾小國,敘利亞。


當晚,敘利亞首都大馬士革平靜的夜空中,陡然傳來巨大爆炸聲,一道異常亮眼的光刺穿夜空,隨即爆炸煙雲騰空而起。

這個夜晚,美國聯合英法,朝敘利亞的大馬士革發射了110枚導彈,足足110枚啊。隨後,在今天的聯合國大廈,一位敘利亞外交官的攝影令無數中國人唏噓不已:

我們並沒有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年代,只是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國家!​這個老人的名字叫巴沙爾·賈法裡。是敘利亞駐聯合國的代表。

4月9日,聯合國安理會召開敘利亞化學武器會議,這位白髮蒼蒼的老者代表自己的祖國敘利亞,與各國理事展開激烈辯論,舌戰群儒。

弱國無外交,即使一百多年過去,這幅景象依然刺痛每個中國人的心,這不禁讓我想起我們這個民族曾經的屈辱。

舟人哪知傷心處,遙指前程是馬關。

1895年3月19日,日本山口縣馬關市門司港,春雨瀟瀟,無盡仇怨。

一個72歲的老者千里迢迢從中國趕來,為了簽訂一份文件。這個老者是李鴻章,大清朝首屈一指的重臣,他本不想來日本,但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欺人太甚;

“李鴻章不來,條約就不籤,仗就繼續打!”

偌大一個大清朝嚇得顫顫巍巍,於是,72歲的李鴻章遠渡重洋,來到了日本。文件的名字叫《馬關條約》。

學過歷史的人,都非常熟悉,赤裸裸的侵略性條約。

我們並沒有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年代,只是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國家!


日本狼子野心,漫天要價,李鴻章不顧臉面,據理力爭。

日本要賠償,開口就是“二萬萬輛白銀”,李鴻章說:“總之二萬萬為數太巨,必請再減五千萬。”

到最後,五千萬輛減不了,實在不行,再減兩千萬。最後甚至含淚向伊藤博文乞求;“少點,再少點,就當給我回國的旅費。”

堂堂一國大員,猶如搖尾乞憐之喪家狗。

日本人想要遼寧營口,李鴻章說:“營口,乃通商口岸貨物雲集之地,實為我國政府一大財源。貴國一面命我國負擔苛重賠款,同時又奪我收入源泉,豈非過於殘酷?”日本人想要出兵臺灣,李鴻章說:“臺灣全島,日兵尚未侵犯,何故強讓。”

我彷彿能看到當年的李鴻章,彷彿今天的巴沙爾·賈法裡。

國家積弱,沒有底氣叫板,卻也要苦苦支撐,呻吟、哀求、爭辯,臺灣不能讓,遼東不能割,賠償少點再少點。但伊藤博文一句,條件若不答應,“運船十六餘只”,“兵數萬”即開赴中國,登時讓李鴻章魂飛魄散。

這就是弱國無外交,即使是最有權勢之人說的話,在別人眼裡也是狗屎。

我們並沒有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年代,只是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國家!

弱國無外交,這是我們百年外交史上一次次血和淚的教訓。弱肉強食,落後就要捱打,100年過去,但世界的殘酷法則一點都沒有變。有句話是這樣說的:

一等國家下棋,二等國家當棋子,三等國家做棋盤,

棋盤是什麼?

棋盤就是戰場

就是血海肉林

誰的血?三等國家人民的血

誰的肉?三等國家人民的肉!

請問那是誰的妻子?又是誰的媽媽?又是誰的女兒?

我們並沒有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年代,只是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國家!​中國之所以能夠坐在牌桌上,而不是淪為旗子,是因為百年的屈辱讓國人警醒,早已不是當年的中國。

看著外敵壓境、戰火四起的敘利亞,忍不住感嘆:我們並沒有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年代,只是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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