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戀總裁2年他突然向我求婚,喝他送的酒後昏迷我才知掉進陷阱

苦戀總裁2年他突然向我求婚,喝他送的酒後昏迷我才知掉進陷阱

1.水逆

我苦戀鄭唐兩年,終於等到吸引他注意力的機會。

出門上班前我萬分激動,手一抖扣歪了襯衫紐扣,剛想改回去,就聽立在門旁的皓白冷冷道:“本月水星逆行,不宜開啟新戀情。”

皓白是臺紫色三門冰箱,德系,腹黑。當初我沒搶到心儀的白色冰箱,只能退而求其次買了紫色同款,回來後為了彌補遺憾,我給它取名皓白。為此,它急速降溫,在炎炎夏日,凍壞了我三隻火龍果。

鑑於它的斑斑劣跡,我小幅度翻了個白眼,小心翼翼奉送一句:“再見。”

鄭唐畢業於常春藤MBA,任職全球五百強家電企業,是我們售後事業部總監。而作為年年業績第一的金牌客服,我奉出差主管之命,陪同下基層的鄭唐來辦公場所視察。辦公室內答疑解惑聲此起彼伏,讓人心浮氣躁,而更讓人心浮氣躁的是此時因聽不見我微弱的聲音而特意低頭的英俊男人。

“帶我去倉庫。嗯?”

低音巧克力般絲滑,最後一個字餘音繚繞,距離近到令我臉紅心跳。以至於踏進擺滿家電產品的公司倉庫後還沒反應過來,只顧呆呆側頭望著鄭唐側臉。劍眉星眼,鼻樑高挺,臉型瘦削,身材挺拔,是我夢寐以求的理想型。

旁邊傳來尖細聲音:“林深深,口水流下來了。快擦擦。”我無意識反問:“是嗎?”抬手,蹭蹭嘴角,目光仍舊黏在鄭唐背影上。

“這裡的產品都是因為質量不過關被客戶退回來的嗎?”

那個尖細的聲音又道:“這你就外行了吧!我們才不是質量不過關呢,我們是外形有瑕疵!”

腦袋空空地下意識複述:“這你就外行了……”

“你說什麼?”

站在拐角的鄭唐突然側身,皺眉問。

五雷轟頂!晴天霹靂!

我剛才似乎是質疑了大老闆的專業度?

猶豫了下,頂住鄭唐凌厲的目光辯解:“鄭總,我說我、我外行!因為您的問題,我答不上來。對不起。”邊道歉,邊用餘光瞥向牆角的手持式吸塵器,剛才就是它嘰嘰喳喳誤導我。此時它正幸災樂禍笑得花枝亂顫,以至於站立不穩咚一聲從牆上滑到地面。

我不動聲色走過去,報復性踹了它兩腳。

我這才諂笑著對鄭唐道:“鄭總,您還有其他問題嗎,其他問題我都知道!”

沒錯。所有關於家電的問題我都瞭如指掌,因為我能聽到它們說話。從出生年月到籍貫工廠甚至主人姓名我都瞭解得一清二楚。家電們比較單純,不用問都會把自己的經歷如數家珍告訴我。畢竟,它們平時多半寂寞,而我,是這個公司,甚至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能跟它們自由交流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我名校畢業,卻心甘情願做個小客服的原因。天賦異稟,是上帝的饋贈,我沒有權力浪費。

幾個回合流利介紹後,鄭唐看我的面色稍有緩和:“林——深——深?不愧是金牌客服。”哎呀,男神記住了我名字,我忙表忠心:“還是鄭總栽培得好!”他崩住的臉上終於露出點朦朧笑意:“過兩天我要代表公司去北方做客戶家訪。你業務熟練,跟我一起去吧!”

公司每季度都會派高管去客戶家拜訪,詢問使用體驗,接收實地反饋。我進公司兩年多,還沒經歷過這樣的場合呢。想到即將跟鄭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激動得踉蹌,險些跌倒在地。好在身側的鄭唐伸手,及時扶住了我的腰。

“小心些。”

我抬頭,對上他關切的目光。

啊!我跟男神的進展實在太快了!超出預料,恍若夢中。嘴角噙笑,我低頭,看到剛才被我踹了兩腳的吸塵器不服氣地躺在腳邊,衝我做了個鬼臉——剛才,就是它絆了我,害我摔倒。

這小傢伙牛逼哦,這麼快就學會報復了!

我心情明媚地輕手輕腳扶起它,拍拍它的把手:“站好啊,乖。”

2.家訪

皓白聽說我要出差兩週,並且還是跟鄭唐一起後,非常不高興。它的不高興體現在死活不肯開門讓我拿果汁。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仍然打不開冷藏室,我怒了,提高聲音:“皓白你不要得寸進尺!當心我把你賣掉!”聞言它懶洋洋冷冰冰地回:“你不捨得。我很貴的。”

我竟無言以對。

空氣凝固兩分鐘,它再次開口:“林深深,鄭唐有什麼好,你這樣鬼迷心竅。”我邊扒門邊道:“他帥啊。還溫柔。不像你,面癱小氣冷酷……”正在用力的手一鬆,冷藏室門飛快撞上我的臉。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所有的九牛二虎之力,統統報應在了自己身上。

“皓白!我要把你賣掉!我說真的!”捂住鼻子,我暴跳如雷。它識時務者為俊傑,立刻道:“對不起,但我就是故意的。”

啊!要氣死了。

好在沒幾天我就收拾行李離開了公寓,眼不見為淨。差旅並沒有想象中的輕鬆,就連接近鄭唐的機會都寥寥無幾。畢竟,他坐飛機的頭等艙,而我待在經濟艙。

從機場直奔客戶家。

我率先抬手敲門,才敲了兩下就聽門裡一聲尖叫:“啊!分屍啦!——血血血!離我遠點!”《法醫秦明》中殺人分屍油炸的情景浮上心頭,我下意識後退,撞上了鄭唐的胸膛。他皺眉,讓開了些,不耐煩地伸展手臂,越過我的肩膀,按響了門鈴。

想到來開門的可能是提著鐵鍬的殺人犯,我渾身汗毛倒豎,邊堅定不移擋在鄭唐身前,邊哆哆嗦嗦掏手機:“鄭鄭鄭總!裡頭好像發生了命案,快報警!”他低頭,伸出食指,把我蹭在他胸前的額頭推遠了些,又用右手接住被我抖掉的手機:“林深深,快醒醒,上班了!都說了讓你少看偵探片!”

咔噠,門開了。

胖乎乎的少婦笑眯眯:“你們來啦?”寬敞明亮的客廳在我眼中如同龍潭虎穴。進,還是不進?望著鄭唐高大的背影,我咬牙:不能讓他一個人冒險!陽臺上的洗衣機正在運轉,剛才的尖叫就是他發出來的。我緊張地盯住轉筒,想看清裡面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少婦把我們讓到沙發前坐下,“我去倒茶,你們稍等。”走前喊了聲:“喵喵,別玩了,來客人了。”毛茸茸的身軀從洗衣機旁鑽出來,一隻胖乎乎的茶色英短轉頭望著我們,片刻後低頭繼續把玩爪下死無全屍的蟑螂。那邊洗衣機又在叫:“髒死了髒死了!死貓離我遠些——”

呃。

我滿頭冷汗,默默把手機塞回包包,旁邊的鄭唐輕笑,轉頭湊到我耳邊道:“這就是你說的,命案?”無地自容,好想挖個地洞鑽進去。我撓撓頭髮,又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也沒說錯麼……”他漂亮的眼睛望著我,月牙樣慢慢變彎,終於忍俊不禁:“你太可愛了。”

因為這句話,家訪全程我都暈乎乎的。

可愛。鄭唐誇我可愛呀。

3.夜宵

從客戶家出來已經過了晚飯時間了。

我坐在出租車後座上餓得肚子咕咕直叫。中途鄭唐讓司機停車,走到後邊打開車門,彎腰道:“出來吧,我們吃完宵夜再回酒店。”他語調溫柔,唇角輕勾,顯然聽到了我飢餓的聲音。

男神這麼體貼。我胸口小鹿亂撞。

熱騰騰的燒烤端上來後,考慮到形象問題,我忍住胡吃海喝的衝動,慢條斯理跟鄭唐聊工作,心思卻已經飛到店裡空調和冰櫃的閒談上。

“老闆今天進的裡脊聽說全是冷藏的雞肉。”

“物價上漲,豬肉太貴。”

嗯?雞肉。

我瞄一眼餐盤,正見鄭唐伸手去拿裡脊,忙拿了串牛肉遞過去:“這是雞肉。你吃這個吧。”猝不及防的鄭唐被我往手裡塞了根竹籤,疑惑抬頭:“你怎知這是雞肉?”好問題。我忙低頭,亡羊補牢般咬了口手上的裡脊,含糊道:“嚐出來的。”

如此沒有說服力的舉動,令鄭唐很是無語。

他猶豫了下,又問:“那麼,你又怎知我不吃雞肉呢。”

這個問題,就更難回答了。我總不能說為了瞭解男神的喜好,上班時間有事沒事去總監辦公室那層的茶水間閒逛,早就跟那邊的咖啡機成了好朋友吧?

“鄭總的喜好我們公司的女同胞們都知道的,畢竟你是所有單身女性眼中的夢中情人啊。”

這答案實在坦率,讓見慣大場面的鄭唐都不知如何接口。只見他靜默了一刻,笑著調侃:“包括你?”

剛才裡脊上的辣椒一定放多了,火辣辣的味道順著舌尖滾下食道,讓我整張臉騰地紅起來。如果此時皓白在旁邊,定然會嘲諷我句:做賊心虛。被看破心思的我抽了抽鼻子,望天道:“這家店的老闆太不厚道了。濫竽充數,掛羊頭賣狗肉,我要舉報他!”

顧左右而言他。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鄭唐識趣地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微笑道:“林深深,你身上,似乎有個大秘密。”

其實,我是個挺簡單的人,我最大的秘密便是,早在兩年前的公司年會,就對鄭唐動了心。那是我第一年獲得最佳員工稱號,跟其餘九人一起站在臺上,等待領導頒獎。可我劣質的高跟鞋斷了跟,五星級酒店的大廳舞臺,鎂光燈自上方打下來,許多同事舉著手機錄小視頻,我害怕一提腳下臺,就會成為公司下一整年的笑柄。

頒獎的鄭唐留意到我的窘迫,藉著演講的工夫,全程有意無意擋在我身前,讓我輕微的一瘸一拐並未引起觀眾們的注意。

細心,體貼,善良,帥氣。自此之後,鄭唐成了我唯一的男神。

“吃完了便走吧,再晚酒店該取消預定了。”

男神溫柔的聲音傳來,拉回了我飄遠的思緒。

4.露餡

晚上喝了酒,我十分睏倦。到房間本想倒頭就睡,可酒店隔音太差勁,無數個聲音越牆而來。“九塊腹肌!”“人魚線人魚線人魚線!”“啊!十八釐米!人家長針眼了!”音色各異,嘈雜堪比演唱會。

昏昏欲睡的我彈坐起來,抬袖擦擦流血的鼻子,沉思片刻。為了今夜好眠,還是衝去了隔壁。鼻孔裡塞著面紙,我面無表情望著裹著浴巾的鄭唐:“鄭總求求你,把房間的電視空調電水壺都關掉吧。”

剛才還在嘰嘰喳喳羨慕浴霸燈的家電們頓時噤若寒蟬。

鄭唐愣住,皺眉,莫名其妙:“為何?”

目光掃過他赤裸的胸膛,我抽抽鼻子,不用想,又流鼻血了。“它們太吵了!”而且討論的內容少兒不宜讓人怎麼睡得著!

“太吵?”他轉頭,凝神細聽,神態專注,“沒有啊。”現在的確是沒有了,因為它們統統閉嘴了。可我不肯善罷甘休:“鄭總,我失眠多夢敏感,只要有一丁點聲音都睡不著,所以拜託你,斷電吧!”男神的美色不能便宜這群色胚。

這句話如同潑進油鍋的水,寂靜無聲的房間炸了。

“不能斷電!我要看帥哥!”

“同意!”

“強烈同意!”

“呃,她好像,聽得到我們說話?”

再次噤若寒蟬。

而鄭唐,還沒反應過來:“斷電?”他哭笑不得,“林深深,你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他敞開門,“先進來吧,我給你找對耳塞。明天還要上班呢,睡不好可不行。”

完全是老闆對下屬的關愛。縱然如此,我仍然從善如流踏進房間,衝牆上的空調比了箇中指。不防鄭唐忽然轉過身:“你——”

我慌忙撤下手指,可還是晚了一步。

鄭唐沉默一會兒,折回來,居高臨下看著我:“林深深,說實話,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不滿?不不不,怎麼會呢?!

可是,我要怎麼解釋剛才趾高氣昂比起的中指?

聽見家電說話,這麼邪門的事情,他會相信嗎?

鄭唐目光沉沉,眸色如海,靜靜等著答案。他離我好近,近到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酒精上頭,我腦子一熱,毫不猶豫地踮起腳,吻上了他的唇。既然解釋不清,就不解釋了!

……

“開車了開車了!”

“這姑娘是個老司機啊!”

“爆米花呢!葵瓜子呢!看片怎能沒有零食。”

我喘息著躺在床上,抽空衝吵鬧不休的眾家電吼道:“閉嘴!”

世界清淨了。

5.戀愛

出了趟差,潛規則了大老闆。

我滿面春風地回家,完全把出門前正跟皓白冷戰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酸奶為什麼不冰?”我哼著歌兒戳戳它,就聽它硬邦邦回:“這幾天你例假,不能吃冷的。”又是這樣,每月如此。它對我的姨媽週期比我自己都要敏感。我感動,投桃報李:“給你帶了禮物!”說完掏出冰箱貼,拍在它身側。

它嫌棄:“林深深你送禮真沒創意。”我笑眯眯:“不喜歡?”才怪呢。我酸奶還沒喝完,它就小心翼翼把新冰箱貼移到了醒目的正中間——口是心非的死傲嬌!

第二天跟鄭唐有約,我站在穿衣鏡前左照右照,逼著皓白給意見。它冷漠地裝死。末了在我出門前道:“你穿什麼都好看。”皓白學會甜言蜜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鄭唐跟研發部門開了半天的會,晚上跟我吃飯時顯得非常疲憊。但他提前預定了赤峰大廈頂樓的旋轉餐廳,充分表現出對約會的重視。作為先上車後買票的始作俑者,我不僅沒有任何不滿,反而覺得受寵若驚。

“一瓶10年的波爾多紅酒。謝謝。”

年輕的侍者轉身離去,我望著腳下模型般的高樓,感嘆:“鄭唐,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這麼高級的餐廳吃飯。”

鄭唐還沒開口,就聽斜刺裡傳來誇張的語調:

“哦!我的天哪!又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我順著聲音望去,目光定格在餐廳盡頭的黑色酒櫃上。它說著口傲慢的翻譯腔,顯然是自視甚高的進口貨。侍者走到酒櫃前開門,拿出瓶紅酒。誇張的嗓音還在繼續,“又有傻瓜上鉤了,這層的酒都被換過,現在裡面的液體,都只是劣質的……”

“林深深,你發什麼呆?”

鄭唐含笑的話拉回了我的思緒。酒被換過了。說,還是不說。知道太多心好累。

“我在想,要不我們把酒換成香檳吧,我不太喜歡葡萄酒。”

侍者開瓶的手一頓,鄭唐點點頭:“聽她的。”我鬆了口氣,得意洋洋望向不遠處的酒櫃,此時它閉嘴了,驚疑不定地注視我。

“深深,我早就想問你,你這麼優秀,有沒有想過換個崗位?”

心激動得怦怦跳。啊!這麼快我就要靠美色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了嗎?

“比如,我的助理?”

我眨眨眼睛,笑道:“離你近些我當然開心,可我不想浪費我積累這麼多年的產品知識。”他溫和地表示贊同:“也對,你對各類家電瞭如指掌,堪稱天才。我可以問問,你是如何做到的嗎?”半透明液體在玻璃杯中晃動,映出他修長漂亮的手指。

上個月還遙不可及的男神坐在對面,好奇詢問我的成長史。不真實的幸福感令人不假思索:“我十歲時出過車禍,昏迷了七天,醒來後就好像開了竅……”能聽到各類家電的私語,“記憶力飆升,想象力暴增。”編瞎話掩蓋特異功能的本事漸長。

鄭唐含笑聽著,飯後送我回去,下車後我剛要關車門,他俯身,在路燈斑駁的光陰中挑眉:“林深深,不知改天可否邀我上樓喝杯茶?”

唱著歌兒推開家門,皓白立刻亮起LED燈,似乎專門在等我:“冷藏室的火鍋底料你還要嗎?不要我扔了。”

興致高昂的我被兜頭潑了冷水:“當然要!”皓白哼了聲陰陽怪氣:“我還以為你現在只吃西餐了呢。”這諷刺來得莫名其妙,我頗覺冤枉,仔細思索自己是不是哪裡得罪過它。答案是沒有。

“你提醒我了!我要請鄭唐回來吃火鍋!”

6.求婚

皓白還是扔掉了我的火鍋底料,害得我只能臨時去超市買。

鄭唐高大的背影在廚房忙碌,我戳戳皓白警告:“今晚你安分點。”它不情不願:“跟你說了不要隨便把人往家帶。”我不服氣:“他不是一般人,他是鄭唐!”皓白沉默,明確表明自己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

那邊鄭唐在喊我:“林深深,幫我關下水龍頭!”他洗菜洗得手忙腳亂,襯衫額髮都濺上了水珠,略微狼狽。直到此時,我才真切感受到,那個履歷輝煌,叱吒職場的鄭總,早已從神壇上走下來,成了油鹽醬醋的普通人——成了我的男朋友。

吃飯全程都很愉快。

直到鄭唐跟我說:“深深,我知道這樣很突然,但我向來是雷厲風行的人,感覺對了就不想再拖。”他漂亮的眼睛望著我,修長好看的手從對面伸過來,握住我的:“林深深,我們結婚吧。”

筷子上的肉啪嗒一聲掉回碗裡,我緊張地望了眼客廳中安靜站立的冰箱,它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好像沒聽見鄭唐的話。可我卻莫名覺得難受,好像即將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鑽戒託在鄭唐手心,熠熠閃光。眼前這個男人,我心心念唸了兩年,求婚的場景是我夢寐以求的幸福,可我卻在猶豫。

“林深深,我喜歡你,你呢?”

鄭唐的眉眼近在咫尺,勾起的唇畔滿是溫柔。我捂住胸口,感受過快的心跳,最終下定決心道:“好!”

鄭唐驚喜地站起身,抱住我,我趴在他肩頭,視線越過餐桌,落在皓白身上,它面板上的LED屏暗下來,像是睡著了。

酒杯相撞。

我仰頭飲盡杯中酒,無名指上的鑽戒閃著迷人的光。我和鄭唐訂婚了,跟做夢一樣,可我竟然沒有夢中那樣開心。

站起身,我想去看看皓白怎樣了,腿卻一軟,又跌回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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