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實習遭陷害總裁替我解圍,看清他臉我愣住:暗戀10年的男神

公司實習遭陷害總裁替我解圍,看清他臉我愣住:暗戀10年的男神

1

文君在辦公室逼仄的一角,翻箱倒櫃,那麼重要的東西竟然被她丟了?她不死心地找了一遍又一遍,把每個櫃子都打開,清空,仍舊找不到那個該死的牛皮紙袋。

明明她是放在櫃子裡,還上好鎖的?

怎麼就不見了?

難道辦公室裡真的進賊了嗎?

她環顧四周,看著其他幾個剛坐到位置上的同事,都忙得不亦樂乎。要不,埋頭在吃外帶的豆漿油條當早餐;要不,對著小鏡子描眉抹唇拋媚眼;要不,就是在電腦上翻郵件,嘴巴一陣碎碎念。

她看哪個都沒有閒工夫來偷東西?況且,小偷怎麼會在自己面前露出馬腳?

文君敲了敲總監辦公室的門,開門進入,低著頭不敢抬,也不敢說話。

“沒找到?”顧清山四十出頭,依舊是油頭粉面的樣子,說話倒還不兇。

文君點點頭。

顧清山問的是昨晚下班前,讓她收好的一份資料。當時,他說特別重要,一定要上鎖。文君接過牛皮紙袋後,就鎖在自己的辦公桌裡,她確定自己是鎖上了櫃子,可如今,東西不見了。

顧清山放下手裡的鼠標,十指交叉抵在下巴上,想了一下說:“我懷疑市場部有中飽私囊的嫌疑,昨天給你的資料是財務憑證,想要呈遞給總公司。如今,憑證丟了,這不是鬧著玩的,我只能報告給總公司了。”

文君嚇了一大跳,她才到財務部沒幾天,日常工作也就是管理工資和一些秘書的工作。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大事?

“你先工作吧,不怪你。”顧清山低下頭,放出了逐客令。

文君只好回到座位上,看著公司的通訊錄,感覺自己是諜戰劇裡的情報分析員,每個部門每個職位每個名字,都有嫌疑,都脫不了干係。

他們只是集團公司下屬的一個分公司,還是業務量最小的一家。即便如此,吃裡扒外,中飽私囊,也是犯法的事,怎麼要鋌而走險呢?

市場部的幾位經常要報銷請款,倒是常到財務部打轉,偶爾還會請大家一起喝奶茶,說不上關係鐵,最起碼也還不錯。

到底是哪個人,做了蛀蟲?還偷了她的東西?

2

文君在座位上擔心了一整天,除了吃午飯,一直埋頭做事,好像這樣就能彌補重要文件的丟失。

總公司方面可不是這樣想的,下午就指派審計小組從上海趕到分公司。

當審計小組推開財務部辦公室的門時,她正心存僥倖,想要下班離開。

走在最前面的是高個美女,她朝文君走過來,問她,“你就是文君?”

文君點點頭,她感覺自己快要哭出來了,生怕這幾個人要把自己抓走。

“東西你放在哪裡了?”高個美女很耐心。

文君指了指曾經放過文件的櫃子,回答她。

另一個人立刻去翻櫃子,裡面的東西擺得整齊,一目瞭然。他翻動了幾下,竟然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

文君傻了眼,不知道這個袋子是怎麼又跑出來的?或許是趁她吃午飯的時候塞進去的?那只有辦公室的人才能做到,其他人怎麼知道她出去了呢?

“誤會,誤會。”顧清山鬆了一口氣,急忙出來打圓場,“早上翻來翻去找不到,才報給總公司,怕出大的事情。”

審計組的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就不說話了。

文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一整天都魂不附體,六神無主。她本來就不想到財務部工作,覺得事情瑣碎又牽扯到錢,很有可能出亂子。

她來做秘書事先也打聽了具體工作,不涉及錢,才放心過來。可現在,明擺著是有人拿她做幌子,先是偷東西,又悄悄地換回來。

文君越想越害怕,如果是這樣,那肯定有一個人在背後一直監視著她。

她不寒而慄,眼淚奪眶而出,抹著眼淚就衝了出去。衛生間裡都是快要下班的同事,鬨笑著塗脂抹粉要去約會,她不好意思待,就躲到了後樓梯。

後樓梯裡沒有人,她坐在臺階上,雙手抱著腿,嗚咽起來。

她委屈,覺得自己就像是宮鬥劇裡的小丫鬟,什麼都不知道,又成了事件的關鍵人物,越想越傷心,越哭聲音越大。

這時,有人伸手遞給她一張紙巾。

3

“躲在這裡,沒有人發現嗎?”頭頂響起了熟悉到骨子裡的聲音。

文君的呼吸停滯了幾秒,感覺到腎上腺素急速上升,臉上開始發燙,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呼吸,又感覺心跳快要從自己的胸膛裡衝上嗓子眼。

她不敢抬頭。

面前的他,是她朝思暮想卻不能去見的那個人。

五年兩個月零三天。

與他失去聯繫的時間,已經累積到超過了一千五百天。

她要逃嗎?往哪裡逃?

“文君,好久不見。”秦宇見她不回答,只好先開口。

文君躲不過去了,接過紙巾道謝,“秦老師,謝謝。”

秦宇皺了一下眉,有些不悅,“幹嗎坐在這裡?”

“休息一下,我要回去工作了。”文君的腦子如同漿糊一般,根本無法運轉。

她拽緊了紙巾,回到辦公室,身後跟著一眼輕鬆的秦宇。

顧清山看著她臉上的淚痕,象徵性地安慰她,讓她早點下班,這裡的事情不要說出去。她點點頭,只想逃離辦公室。

轉身離開辦公室時,她聽見顧清山在寒暄,“秦總,您也一起來了?早說啊,我去接你們。晚上一起吃飯吧。”

文君一刻都不耽誤,匆匆離開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秦宇來到單位,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年的秦老師變成了秦總?

他們分開的時間太長了,留有的空白拼湊不起來。

不,不是分開,只是失去聯繫。

畢竟,他們從來都沒有在一起過。

他是她深埋心底的老師,而她不過是班上的一個學生。

“班上的一個學生。”當年的秦宇是這樣評價她的。

沒有任何感情色彩,不帶一絲波瀾,他只承認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別無他意。

她走路的速度很快,像是要甩掉心亂如麻和不知所措。

“上車!”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她的身邊,車裡是剛剛的秦宇。

他看上去很煩躁,眉頭簇到一起,嘴巴也緊閉著。

“不用了。”文君更加侷促。

秦宇做了一個深呼吸,打開門下車,走到文君面前,開車門然後把她塞進了車裡。

他回到車上,看了一眼呆坐在副駕駛上的文君,又靠了過來。

文君能感受他的靠近,他的臉近在咫尺,輕易就感受到溫熱的鼻息,她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他只是在為她綁好安全帶,定定地再看了她一眼,又坐回駕駛座上。

秦宇沒有問她去哪,就發動了汽車。

4

還是這輛車啊,五年前,她也坐過這輛車呢!

那時,她不過是個不能再普通的高三學生,馬尾辮黑鏡框,按照規定穿校服運動鞋。運動會上大合照,要花五分鐘才能在一群高三女生裡認出她。

她的高三是場脫胎換骨的馬拉松。

暑假補課的前一晚,父母和她說,家裡的經濟不允許她復讀,也交不起三本類院校額外的費用。唯一能夠對她有幫助的是,可以回到父親的老家高考,錄取線可以低一些,但也要在這裡學完所有的課程,最後回去。

無憂無慮的高中生涯,從此與她無緣。

文君身邊有初中就輟學的鄰居,稚氣未脫的臉上竟佈滿風塵,她不想變成那樣的女人。她的未來要在高檔的寫字樓裡,走路帶風,睥睨眾生。

整個暑假補課期間,除了上廁所,從不離開座位。溫書默寫做試卷,成了她唯一的消遣。好在所有的同學,都在夏天幡然醒悟,要發奮圖強,去闖高考這座獨木橋。

但哪能一蹴而就,沒有磨礪就獲得成功,似乎從來沒有先例。

第一次月考時,她依舊落在了後面,面對考卷,腦子裡只記得唐宋元明清,其他都是漿糊。她的歷史成績一片慘淡。

文君抱著歷史試卷坐在實驗樓的樓梯拐角平臺哭,這是她的角落,路過的人很少。有時她會到這個拐角平臺背書,聲音再大也沒人聽見。

但這一天不同,她哭得很起勁,覺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付諸東流。

有人給她遞了一張紙巾,問她,“躲在這裡,沒人能發現嗎?”

她接過紙巾,擦乾眼淚點點頭。這是她的秘密角落,沒有人路過。

“那我能抽支菸嗎?”男人溫柔地問她。

她又點點頭,沒有戴上眼鏡,根本認不出這個人。

男人抽完一支菸,淡淡的薄荷味菸草,竟不覺得難聞。文君終於哭完了,戴上眼鏡,竟發現這人沒有穿校服,而是穿著合體剪裁的西裝,還打了領帶。

糟了!

這是老師嗎?

文君趁著上課鈴響,沒有打招呼,立刻衝回教室。

教室裡班主任已經站在講臺上,她喊了一聲報告,就回到了座位。

無所謂,哪個老師沒有罵哭過學生呢?沒什麼大不了的。她正想著。

講臺上的班主任開始說話,從今天起,秦老師將負責你們的歷史課程,並做為副班主任監督早讀及自習時間。

文君抬頭看了一眼,就看見剛剛抽完煙的男人站在講臺上,拿著花名冊,上下掃視。

“那我就先點一遍名字,相互認識一下,大家可以叫我秦老師。”秦宇打開了花名冊。

文君看著秦宇的嘴巴開開合合,身邊的同學依次喊。她卻心緒遊離,自己因為歷史不及格哭,卻撞到了新來的歷史老師?這個高三真是運勢不佳。

“文君……”鄰桌的同學用筆戳了她一下,她才回過神。

“文君。”秦宇拿著花名冊,看著她。

“到。”她羞紅了臉,開小差又被抓。

文君看著秦宇低頭笑了,心咯噔一下,好帥。

原來,他長得那麼帥氣,笑起來的時候,眼鏡也跟著一起彎了起來。

5

文君知道自己淪陷時,秦宇正在講解“衝發一怒為紅顏”的故事,來給下午昏昏欲睡的學生們調節情緒。

他突然倚在了講臺上,慵懶地鬆了鬆領帶,喉結上下聳動,開口問道:“為什麼吳三桂那麼生氣?”

同學們紛紛開始在書上找答案,翻書聲嘩嘩地響。

秦宇輕笑一聲,扯扯衣領,“因為陳圓圓美得一塌糊塗。”

班級裡空氣一下子靜下來又鬨堂大笑。

文君始終看著秦宇的動作,覺得他才是帥得一塌糊塗,無可複製。她想要看見他的笑容,真好看,像棉花糖一樣溫暖。

怎麼才能得到老師的注意?要不做尖子生,要不做差生。後者不靠譜,她還得上大學呢。

文君每天第一個到學校,然後拿起歷史書到秘密拐角背誦,從西周到民國,從最低綱領到共產主義宣言,她足足把所有的歷史書背了十幾遍。

十一月份時,她的歷史月考成績已經達到中上的水平,日常的習題也難不倒她了。

“最近很努力啊。”秦宇又到這個拐角抽菸。其實每天都能看見她在用功背書,不過他不想過去打擾她,二手菸對學生更是禁忌。

但考試成績突飛猛進,她確實很刻苦,忍不住他走上來誇了一句。

“秦老師。”文君有些緊張。

“你那麼努力,我都沒有地方抽菸了。”秦宇笑了一下,緩解氣氛。

真好看,文君心想。她收起書本,微微點頭,“那你抽菸吧,我先回教室了。”

她走了幾步,又聽見秦宇喊她,“文君!”

秦宇用手指了指香菸盒,又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讓她不要說出去。

她用力點點頭,跑回教室,心裡的小鹿亂撞,怦怦怦,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他們之間有了一個秘密,她替他守住了這個秘密。

上課的時候,秦宇走過文君的身邊,一縷淡淡的薄荷菸草味,總能讓她想到那個下午。

之後一段時間,兩人心照不宣,她在早讀前會去拐角背書,他頂著黑眼圈出現時亮亮自己手裡的煙,她就心領神會地收拾書本去教室。他們共享一個清晨的秘密角落。

寒冬來臨時,整個班級都感冒了,文君背書時不停地咳嗽,肺都快要咳出來了。秦宇照例拿著煙到樓梯口,他皺了一下眉頭,收起了煙,和她說:“天氣轉涼了,早上不要到這裡來背書了。”

文君有些喪氣,這樣她就失去了一個單獨打照面的機會。儘管一天只有幾秒鐘,但這幾秒鐘像是隻為兩人而存在的。

“最近不是學得很好嘛,幹嗎一副苦樣。”秦宇雙手環抱,湊上去看著她,“算了,一會表揚你一下吧。”

呃?文君受寵若驚,又不敢露出欣喜的表情。

早讀會上,秦宇公佈前一天放學默寫成績,他發完所有的成績,朝著文君的位置指了一下,然後說:“多學一下文君,她怎麼能每次都是滿分。你們怎麼總要出錯?”

文君的臉紅了,甚至有些發燙,被他表揚的感覺……真好。

6

越野車停在了一家大排檔的門口,秦宇的聲音低沉,讓她下車。

她有些疑慮,看著他,不敢問。

“你不是說,考上大學,要我請你吃羊肉串嗎?”秦宇拔掉車鑰匙。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文君嘟囔一句。

“我沒忘。”秦宇望向她。

好多事情,他都沒有忘。他在腦海裡反覆回憶過她的樣子,試圖去抓住過去的尾巴,但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文君怯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侷促不安的樣子來的真實。

文君,你忘了我嗎?他的眼底藏著這樣的疑慮。

7

文君曾經說過,“秦老師,如果我考到本一線,我請你吃烤羊肉串吧。”

她記得這句話。

她也記得這句話後面,秦宇和她說:“我們不合適。”

所以,她把那年所有的回憶都鎖了起來。即便,觸景生情想起,她也會突然說話,打斷腦海裡的聲音消除不和諧的音符。

一個高三女生喜歡上帥氣的男老師,大概很多人都經歷過吧。在枯燥乏味的題海里,每個考生廝殺紅眼,身邊都是潛在的競爭對手。

突然有個受過良好教育的老師,來告訴你,大學生活有多麼令人嚮往。你將獲得獨立,豐富多彩的社團活動,忙不過來的兼職和學術大牛的擦肩而過。未來觸手可及。

你憧憬起大學生活,也對這個溫柔的老師心生崇拜。

只是,多數人畢業時,就把這樣的崇拜化解了,帶著新的憧憬去新的學校。

文君始終懷著不一樣的心思憧憬著歷史課,甚至憧憬著歷史考試。

過完春節的時候,秦宇已經不再抽菸,他總是到那個拐角陽臺喝一杯咖啡。文君的歷史成績也達到了班級前茅,按照這種趨勢,回到父親老家,考上一本學校指日可待。

她對秦宇也不再那麼害怕了。一次,她甚至開玩笑說:“秦老師,明明知道我在這裡,你怎麼不給我帶一杯咖啡?”

“因為很貴啊。”秦宇壞笑道。

真是個小氣鬼!文君接不上話。

秦宇見文君不說話,心想自己的玩笑開過了頭,於是主動求和。

他說:“等你二模考完,能進入班連排名前二十。我帶你兜風,我正好提車。”

文君從沒想到,秦宇會這樣邀約,她忙不迭地答應,不許耍賴。

二模考試在三月份初。整個二月,文君的學習勢頭更加強烈,父母每晚都要來提醒她早點睡覺,才肯放下手裡的書。

在做試卷的空隙,文君突然發現身邊的女生不再穿老土的校服,而是穿著連衣裙配呢子大衣,早早盼著放學回家。她才發現,時間到了2月14日。

戀愛的氣息闖進了高三的教室,女生們尖叫著發現桌肚裡的玫瑰,而男生拿著手裡的巧克力招搖過市。

老師們象徵性地在講臺上提醒,“專心學習,現在不是放鬆的時候。”

但這並不能阻擋學生的熱情。而文君卻發現,秦宇的感冒在這一天特別得厲害,講課到一半,撐不下去,直接讓他們自習。

學生們在下面竊竊私語,說秦宇是打算開溜去約會。

文君如坐針氈,選擇題的答案四處飛舞,她看不進任何一個知識點。她拿起試卷,又從書包裡翻出上次買完還沒開封的藥,去教師辦公室。

她隨便找了個問題,問他,“秦老師,能不能講解一下這題?”

秦宇拿過試卷,用手撐著頭,講完了題目。文君向他道謝,然後遞出藥,和他說:“秦老師,這個藥之前我感冒時特別管用,你試試。”

她把藥留在辦公桌上,就走了。

她害怕起來,覺得自己傻到家了。這樣不就暴露心思了?

情人節送感冒藥,虧她想得出來。

8

接下來幾天,秦宇的課由別的班老師代上,她一連幾天都沒見到他。等他回來時,瘦了一圈,狀態不好。

但文君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二模的考試成績上。除了和他的約定,還有一件事情,二模結束後,父親要聯繫老家的學校。她這次的成績至關重要。

終於考完以後,她拿著成績單,去和秦宇炫耀,“現在你欠我一次兜風。”

秦宇沒有食言。

那個週末,他載著她坐上剛提的新車,還讓她不要說出去,不然影響不好。

她坐在副駕駛上,車子裡散發著淡淡的皮革味,問道:“是新車嗎?”

秦宇用手指了指保險帶,提醒她繫上,回答她,“這可是提回車以後,第一次有人坐這個位置。”

文君的心頭一甜,儘管她依舊正襟危坐,不敢造次。

車子繞著郊外的林蔭大道一路開到環城路上,一路都是草長鶯飛,沿途的芙蓉含苞欲放,煞是好看。

文君腦子一熱,忘乎所以,“秦老師,上次的感冒藥還挺管用的吧。”

秦宇緊了緊握在方向盤上的雙手,只發出一個“嗯”字。

文君很開心,又說:“秦老師,那等我能考上本一線,你請我吃烤羊肉串吧。我要回……”

她想說下週要回老家當高考移民,一本的希望很大。

但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

秦宇沒有看她,只是說:“文君,不要有這樣的心思。我是你的老師,我們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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