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讓你來寫《秦時明月》的故事,蓋聶應該這樣成為劍聖嗎?

劇情梗概:公元前228年,長信侯嫪毐盜取玉璽意圖謀反,相國呂不韋採用門客李斯建議,與昌平君、昌文君聯合平定叛亂。昌平君請鬼谷傳人蓋聶出戰昔日趙國第一劍客嫪毐,戰至中途蓋聶劍斷,想起昔日在鬼谷瀑布下所立誓言,首次使出“百步飛劍”,重創嫪毐。嫪毐之亂得以平定。秦王封蓋聶為“大秦第一劍客”,留用在身邊,多年後又生擒勝七,擊殺荊軻等人,被江湖稱為“劍聖”,後攜天明浪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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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一聲急報之聲劃過相國府中。“稟告相國,長信侯嫪毐盜取大王玉璽,調動縣卒和宮衛士卒宮騎意圖謀反,此刻大軍正直奔秦宮而來。”

那人坐在朝堂之上,鬢髮斑白,聽聞嫪毐舉兵謀反,頓時怒髮衝冠。砰地一聲,將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此人正是大秦帝國當朝相國呂不韋。

呂不韋恢復鎮定,看似臨危不亂,實則內心惶恐,嫪毐之事由己而起,如今事件突發,若不立刻剿除當後患無窮。然而此刻大軍盡在宮城之外,無兵無卒何以應敵?這正是呂不韋捻鬚皺眉所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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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國大人不必擔憂,小生有一計定可解丞相今日之危。”說話者布衣白袍,書生意氣,一副胸有成竹之勢。

呂不韋記得,此人正是不日之前在宮牆之外毛遂自薦之人,師承儒家荀子,頗有謀略,名叫李斯。

呂不韋大悅,仍是問道:“你有何辦法可解本相今日之危?”

“稟相國。吾素聞長信侯嫪毐原乃趙國之人,武功高強,其中江湖勢利更是深不可測。”呂不韋眉頭皺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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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繼續說道:“江湖勢利用帝國將士剿除實為下策。吾素知大王當前紅人昌平君是乃楚國公子,昔日在楚地時頗有名望,而今身邊更是聚集有不少江湖高手,倘若丞相能聯合昌平君,嫪毐逆賊必定手到擒來。”

“本相不是未曾考慮,但本相與昌平君位屬同僚,素來不和,恐此番前去無果。”呂不韋起身度步,心中隱憂猶在。

“臣還聽聞昌文君與昌平君交好,若遣人先請昌文君,再拜昌平君,此事可成。何況嫪毐謀反,乃舉國大事,昌平君豈有坐視不理之道。”李斯說完,呂不韋眉頭舒張,吩咐家丁速速去請昌文君,再拜昌平君。

一炷香時間,只見兩人紛紛聞訊趕來。呂不韋不得不暗贊李斯計謀之高。

兩人皆是朝服束帶,面帶心事,想必正為嫪毐之亂犯愁。正要行禮之際,被呂不韋叫住:“二位不必再拘束禮節,長信侯嫪毐聚眾叛亂,本相還請昌平君、昌文君二位前來相商如何退敵。”

“嫪毐勢大,且武功高強,昔日趙國第一劍客。實力不容小覷。”說話者正是昌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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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不韋眉頭聽言,深感不悅,卻又不好發作。

“吾昔日在楚地之時已有一批生死相隨,只要吾一聲領下,定可破嫪毐於牆違之外。”昌平君慨然說道。

“嫪毐有萬夫不當之勇,手持名劍赤霄,劍譜排名第四。恐一般江湖劍客不能匹敵。”呂不韋想起當日嫪毐在門下演示劍法之時,當真飛如閃電,迅如猛龍。如今想起依然膽顫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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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相不必驚憂。吾近日門下有一劍客蓋聶,師承鬼谷,當可與嫪毐一戰。”堂下李斯等門客聽聞“鬼谷”二字,眾皆動容。

“本相素聞諸子百家中,鬼谷門派雖小,每代一生只收兩名弟子,但個個都足以撼動山河,縱橫天下。”呂不韋心中大悅,喜形仍舊不露於色。

“呂相所言甚是。昔日名將蘇秦張儀,孫臏龐涓盡是出自鬼谷派也!”昌平君慨然說道。

呂不韋即刻下令:“凡有戰功的均拜爵厚賞,宦官參戰的也拜爵一級。”

“既然如此,我等請速速召集士卒門客,平定嫪毐之亂。”昌文君抱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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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君,昌文君領咸陽士卒,門下賓客抵達咸陽城下,只見那頭吼聲大躁,煙塵飛揚,嫪毐之眾正跋扈而來。

昌平君一看此人,玉帶錦袍,面目俊朗,看似風度翩翩,眉羽間卻殺氣騰騰。此人正是長信侯嫪毐是也。

“這幹人等不過是烏合之眾,倘若能將嫪毐擒於馬下,賊兵必亂,當時定可一擊潰散。”昌文君說得豪氣干雲。

“昌文君所言極是。”昌平君嘴角上揚,正要說話,身後一白衣青年,步履穩沉,飄然出現。

只見這青年不過弱冠上下,身姿綽約,寬眉碧眼,面容冷俊,一副俠士之風,正是蓋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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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聽聞嫪毐乃昔日趙國第一劍客,手持雙劍,天下莫能與之匹敵。後遇你師傅鬼谷子,被斬斷右手筋脈,如今單手持劍,威力不減當年。”昌平君向蓋聶說道。“倘若你能生擒嫪毐,吾定當在大王面前舉薦你,請賜你為大秦第一劍客。”

“頭銜不過虛名而已,在下既然答應昌平君,定然不會失信於人。”蓋聶說話雖冷傲,頗為無禮,但在昌平君看來蓋聶年紀輕輕,心胸開闊,一諾千金,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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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騎馬奔出,左手持劍,正欲說話之間,猛然發現馬頭上一白衣青年悄然出現。所騎戰馬竟紋絲不動,當真匪夷所思。

嫪毐橫行江湖二十餘年,見多識廣,但觀腳踏馬首之人不過弱冠上下,能有如此身手,著實驚歎不已。

“你是何人?膽敢阻攔本侯。”嫪毐聲色粗獷,一副咄咄逼人之勢。

“在下鬼谷弟子蓋聶,受昌平君之請,前來擒拿長信侯嫪毐。”蓋聶說的中氣十足,四下眾軍盡數聽到,無不股股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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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一聽鬼谷二字下意識左手顫動,猛然想起當年趙國敗於鬼谷子,這才潛逃秦國,不料今日再遇鬼谷傳人,年紀輕輕竟口出狂言,不禁怒火中燒,揮動手中赤霄。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嫪毐揮劍之下,蓋聶腳下點撥出力,腳下戰馬四蹄跪倒,赤霄還未完全出擊,蓋聶已然退到嫪毐身後。完成如此動作,竟只在眨眼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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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畢竟閱歷豐富,臨危不懼,戰馬摔倒立即飛身後刺,眼裡絲毫不用觀察,魚腸所刺之處,必是對手所在之處。兩軍將士無不目瞪口呆。

即便是智勇無雙的昌平君,見到兩人一攻一守,身手之敏捷當真世屬罕見。一面驚歎嫪毐左手進攻,劍法凌厲,招式狠辣,出手之間必置對手於死地,不愧為昔日趙國第一劍客。再觀蓋聶身法飄逸,攻守兼備,眼看赤霄近身無處可避,卻又能次次化險為夷。

“一怒而諸侯懼,安居則天下息。鬼谷派當真名不虛傳。”昌平君佩服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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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昌平君思緒剛起,只見嫪毐蓋聶兩人激烈的交鋒下,蓋聶所持之劍抵受不住赤霄猛攻,竟自折斷。蓋聶及時防衛,右手還是被刺中一劍,鮮血迅速浸透白衣。

昌平君大驚,這正是他所擔憂之事。

嫪毐大笑道:“你所持之劍不過爾爾,怎可與我名劍赤霄抗衡。”赤霄劍譜排名第四,號稱天下最利之劍。

“名劍雖利,但用劍之人在於用心,而非全部付諸於劍也!。”蓋聶一言,不禁又讓昌平君肅然起敬。劍客能夠領悟此番境界,當真可稱“劍聖”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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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狂笑不下,道:“無知小兒,死期將近還在口出狂言。本侯今日就殺爾於此,破爾鬼谷百年門規。”說罷提劍飛身。蓋聶閉眼,想起當日於鬼谷跳進瀑布所立誓言。“有些夢雖然遙不可及,但並不是,不可能實現……只要我足夠的強。”

赤霄劍鋒已至面門,昌文君大喊不妙。蓋聶猛然睜眼,屏氣凝神,周圍劍氣飛舞,狂風大作。嫪毐一驚,自身全力攻擊竟反被彈出數丈,不暇思索,蓋聶又持斷劍攜沙卷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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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君大驚。“殘劍在前,劍客在後。莫非這是——”

“百——步——飛——劍”嫪毐方才明白過來,蓋聶斷劍已至。只聽見一聲慘叫,嫪毐翻身倒地,身下鮮血汩汩而流。赤霄被彈飛數丈。

蓋聶立身一側,首次使出“百步飛劍”,氣息未定,右臂白衣盡被染紅,顯然也傷得不輕。

昌平君,昌文君見嫪毐大敗,叛軍勢消,立即引兵出戰。叛軍敗逃,被咸陽士卒盡數誅滅。

翌日,秦王將嫪毐處以車裂,夷其三族,黨羽盡被處死。禍由呂不韋引起,罷免其職,貶居蜀中,另外驅逐其母於貢陽宮,永不相見。秦王威信與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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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聶斷劍大敗嫪毐,秦王深愛之,留之在側,賜“大秦第一劍客”,蓋聶身名遠揚。秦王更是重用昌平君,昌文君等人。

自此幾年,蓋聶陸續生擒黑劍士勝七,擊殺墨家刺客荊軻,秦舞陽於咸陽宮等,江湖人稱“劍聖”。後攜荊天明逃離秦國,流浪江湖,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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