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為何說一條汗巾給賈家引來禍害?

哆啦咪嚕

若說一條汗巾給賈家引來禍害,也不為過。

以北靜王為首的四王八公是一個集團,以忠順王為首的一派是北靜王一派的對頭。

北靜王和忠順王的較量,不時的上演。因為一件事,忠順王迅速的瓦解了北靜王一派。

忠順王養一個戲子叫琪官,真名蔣玉函。北靜王也相中了琪官,於是委託馮紫英全權辦理這件事,因此薛蟠過生日的時候,馮紫英都沒有留下吃飯,辦的就是策劃琪官離開忠順王府。

琪官真的離開了忠順王府,來到了北靜王府,北靜王賞給了他一條茜香國女國王進貢的大紅茜香羅汗巾。然後給琪官在紫檀堡買房置地。

馮紫英安置好琪官後,請寶玉和薛蟠吃酒,席間的蔣玉函就是琪官。賈寶玉與蔣玉函一見如故,互相換了汗巾。

不久後,忠順王府的一個長史官到賈府來討琪官。點名說寶玉和琪官交往密切,來問寶玉琪官的下落。寶玉剛開始還抵賴說不知道,當長史官說出了汗巾子的事情後,寶玉放棄了抵抗,說出了琪官的下落。

其實即使寶玉不說蔣玉函的下落,忠順王也知道琪官在哪裡,長史官連寶玉和琪官換汗巾的事都知道,還有什麼事不知道?來質問寶玉,只是為了離間寶玉和北靜王的關係,或者說是賈府和北靜王之間的關係。

忠順王知道,寶玉年紀小,沒有政治鬥爭經驗,一嚇唬,就會招供。果然,長史官一說出汗巾之事,寶玉立刻軟了,馬上招出了琪官的藏身之地。琪官被忠順王府搶回去了。北靜王一敗塗地。

這件事,不能說寶玉錯了,寶玉畢竟小,不懂事。這件事錯在賈政。賈政明知道與忠順王沒有聯繫,如今長史官來了,一定沒有好事,就應該不讓寶玉和長史官見面,自己擋住長史官,堅決不承認認識琪官就行了。

長史官明知道這件事是馮紫英做的,為什麼不找馮紫英?就是因為他們知道找馮紫英也問不出什麼?而且他們已經知道琪官的下落。他們來賈府就是要離間北靜王集團,讓北靜王以為是賈府,是寶玉出賣了琪官,也就是出賣了北靜王。

賈政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沒有想到要站穩立場,而是任由寶玉說出了琪官的下落,給賈府惹來禍患。

北靜王因為這件事,對賈府不滿。不再信任賈府,因此元春封妃不久就死了。賈府呼啦啦大廈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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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巾是北靜王贈給琪官之物,這種汗巾茜香國進貢,夏天戴肌膚生香。這種進貢之物北靜王賞賜給琪官,北靜王對琪官也是非常喜愛。而且琪官原來在宮中,是宮中賞賜給忠順王的。北靜王差不多原來是琪官的主子。

忠順王喜歡琪官被賈寶玉見了,並在飯局後一段時間內消失蹤影。忠順王尋人不見的心情,尋而得知與賈府有關的心情訴與北靜王是會有的。四大家族的勢力正在被削減,外調實升則抑。王子滕,林如海,賈政,史候均外調便是對其勢力的開始瓦解。後期因為探春和親關係,賈府勢力稍有些回溫。

然而在汗巾問題上,賈政的擔心是對的,四大家族王子滕已外調,林如海外調已死,四大家族正在被減勢,稍一出差錯,他也不保。果然後來他與史侯俱外調。汗巾成了賈府被削勢的又一個時機。

被北靜王轉贈的琪官把汗巾送與賈寶玉,而且人也消失,受賈寶玉影響大。在一定程度上,賈寶玉在琪官心中勝於王爺們。這是被人認為賈府之勢大的又一個因由。所以除夕前,東府收租,北靜王差人送來福字袋,也是對身位王族在賈府人心中地位終究輕重的一個考驗。根本目的不在於要物,北靜王不是一般與賈珍打交道的官員,缺過年之物。他是宮中王爺,誰缺?皇親國戚享受的待遇不會差,不會缺過年之物。

一個福家袋關係賈家未來福禍。福禍相依道理相存。福的後面是禍,可賈珍把北靜王派人送福字袋行為看成打秋風的了,躲避了。賈珍政治頭腦簡單。為何選擇賈珍?賈珍東府口風不好,北靜王不會不聽聞。在他這種行為至輕人,世襲官職人心中王族地位到底如何?北靜王試出了,被輕視。

王族,皇親,也有權力。輕視王族,有輕視皇權的一面。賈府被抄家有北靜王王權受到蔑視的挑戰。而賈寶玉從開始收到北靜王鶺鴒串,北靜王又送他簑衣,斗笠,木屐,寶玉說他在家也常穿。寶玉曾想轉送黛玉鶺鴒串,簑衣,還想向北靜王要。都是心地簡單,不把王爺當王爺。

北靜王穿戴簑衣,一方面自身權力慾淡。一方面也是對所聚客警示,人要有閒適之心,不能過於重視權欲,擴大勢力,網織勢力網,危急朝廷。而朝廷正在削減四大家族權力。北靜王因為賞識賈寶玉送他簑衣行頭以示警示賈府。賈府不知收斂,欲入甕看其行。賈家東西兩府行為在宮中監視中,過年前收租當天人就知道便可看出。而且得知迅速。

一條汗巾引起北靜王對賈府的監督。在打擊四大家族皇權外又加上一道王權,雙層監督。犯罪之錯誤多牽扯人物,只待收甕。


圃香

所謂的一條汗巾給賈家引來禍患應該是蔣玉菡送給賈寶玉的茜香羅汗巾。而這條汗巾是賈家的對頭忠順王送給蔣玉菡的。雖說賈家最後的覆滅一定和忠順王有關。但要說因此而引發的忠順王對賈家的攻擊,就有點小兒科了。



一,茜香羅只是一個契機。

因為賈寶玉和蔣玉菡的關係,忠順王府的長史曾經到榮國府找茬,向賈寶玉要蔣玉菡。以此為引,賈寶玉被賈政暴打一頓。我們也是這時才發現賈家原來有這樣一個充滿敵意的政治對手。

忠順王府來人到賈家,賈政想的卻是:“素日並不和忠順府來往,為什麼今日打發人來?”堂堂一個王府,賈家竟然從來不來往,可見關係之惡劣。賈家作為老牌勢力,八公之二,根植於王朝七八十年,和他們一代的王府,賈家都交好。比如東西南北四王。由此可以斷定忠順王是個新興的勢力。賈家和新興的勢力沒有來往,也代表賈家的政治方向出了大問題。這才是賈家最後被打壓抄家的根本原因。


二,賈家對手是忠順,賈家是什麼?

《紅樓夢》是一部世情小說,它對於政治都是隱寫。更多的通過蛛絲馬跡來彰顯外部整治環境的惡劣。作為賈家來說,不可能沒有對手。而有意思的是賈家的政治對手叫忠順王,忠順王是當今皇帝提拔的勢力。宮中還提到有太上皇。明顯賈家是太上皇提拔倚重的勢力。

在之前說賈元春省親的時候我就說過。當今皇上要求定期進宮看望貴妃。而太上皇下旨有省親別墅就可以回家省親。賈家聽太上皇的,加緊蓋了大觀園。賈元春得以回家省親。

這樣就有了一個問題,皇帝喜歡忠順王,忠順王又忠又順得到皇帝喜愛。那麼忠順王有敵意的賈家呢?豈不是既不忠也不順?或者給人的印象是對當今皇帝不忠不順?這樣的家族,皇帝如何會輕易放過?


三,賈家覆滅的真正原因。

賈家作為老牌家族。在新皇帝登基後並不能及時轉向向皇帝效忠,與之前的自己做切割整理。在元春省親蓋大觀園這事上,明顯和當今皇帝思想不一致。忠順王府的敵意,顯然有的放矢。賈家被皇帝惦記,就像乾隆死後的和珅一樣,不收拾你收拾誰?

很多人覺得賈家覆滅因為秦可卿是所謂皇室公主也好,因為貪贓枉法,腐敗墮落,其實什麼都不是。就是賈家目中沒有新皇帝,和新皇帝唱反調,心中無天家(吳天家)。在新舊勢力的交替過程中,賈家沒有站好隊伍。政治嗅覺太遲鈍。而顯然以賈家為代表的老牌勢力,都有這樣的問題。皇帝也並不一定只針對賈家,所以無論秦可卿葬禮逾矩也好。賈元春省親蓋大觀園是太上皇的意思也好。忠順王刁難賈家也好。都是一環套一環的政治手段,最終,時機成熟,賈家為代表的老牌勢力應該會倒了一批。

茜香羅汗巾是曹雪芹再一次透露出的政治鬥爭的一鱗半爪,與並不能說賈家因此而引發禍患,賈家的禍患在新皇帝登基時候就已經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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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一條汗巾給賈家引來了禍害,其實也未嘗不可。汗巾事件是在第二十八回中,寶玉去赴薛蟠之約,席間遇見了名伶琪官,也就是蔣玉菡。兩人一見如故,於是蔣玉菡順手解下了身上的汗巾送給了寶玉:

少刻,寶玉出席解手,蔣玉菡便隨了出來。二人站在廊簷下,蔣玉菡又陪不是。寶玉見他嫵媚溫柔,心中十分留戀,便緊緊的搭著他的手,叫他:“閒了往我們那裡去。還有一句話借問,也是你們貴班中,有一個叫琪官的,他在那裡?如今名馳天下,我獨無緣一見。”蔣玉菡笑道:“就是我的小名兒。”寶玉聽說,不覺欣然跌足笑道:“有幸,有幸!果然名不虛傳。今兒初會,便怎麼樣呢?”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將一個玉玦扇墜解下來,遞與琪官,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誼。”琪官接了,笑道:“無功受祿,何以克當!也罷,我這裡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繫上,還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點親熱之意。”說畢撩衣,將系小衣兒一條大紅汗巾子解了下來,遞與寶玉,道:“這汗巾子是茜香國女國王所貢之物,夏天繫著,肌膚生香,不生汗漬。昨日北靜王給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別人,我斷不肯相贈。二爺請把自己系的解下來,給我係著。”寶玉聽說,喜不自禁,連忙接了,將自己一條松花汗巾解了下來,遞與琪官

這裡蔣玉菡把自己身上系的大紅汗巾子送給了寶玉,寶玉把自己的汗巾給了蔣玉菡。這件事之後不久,蔣玉菡就失蹤了,而跑到賈家尋找蔣玉菡的並不是送汗巾的北靜王,而是忠順王。也就是說,蔣玉菡既和北靜王有交往,也和忠順王有關係。並且從忠順王府的長史官口中得知,蔣玉菡應該是忠順王豢養的戲子,所以才會明目張膽的上門來要人。

忠順王府長史上門找寶玉要人,才引起賈政打了寶玉一頓,也正是因為寶玉和蔣玉菡的交往,才使得原本就和賈府不睦的忠順王更加不滿。不能說賈府最後的抄家完全和忠順王有關,但是多少是會有忠順王的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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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中,汗巾子做為人人必用相對隱私之物,被拿來大書特書的只有蔣玉菡贈寶玉的那條茜香國的大紅汗巾子了。賈家的禍事是不是這條汗巾子惹起的,的確沒有直接的證據,不好下定論,蔣玉菡情贈茜香羅,但這條上了回目的汗巾子的確是小說非常重要的道具無疑。

這條汗巾子來歷倒也曲折,原是茜香國女國王的貢物,後為北靜王所有,北靜王又賞給了蔣玉菡,這裡蔣玉菡轉手贈給了寶玉。

什麼叫汗巾子呢?原書有這麼一段:

(蔣玉菡)撩衣,將系小衣兒一條大紅汗中子解了下來。

後文襲人發現了又說:

“你有了好的繫褲子,把我那條還我罷。”


明白的很,用來系裡面的內衣褲子的,俗話就叫褲腰帶。這麼個東西,是很私隱的,甚至帶著哪麼一點香豔,所以它不同於一般的物品,它的來歷以及後來一系列的轉手是暗含了一些關係的親疏遠近的。

後文作者交待了這位蔣玉菡(琪官)的主子,不是北靜王,卻是那位高層政治圈裡頗為得意的忠順親王,而賈府與忠順王府素無來往,且從忠順王府長史官到賈府要人的態度裡,至少賈府和忠順府是分屬兩個利益集團陣營的,甚至會是利益競爭關係。而且,寶玉結交了蔣玉菡後,二人來往親密,蔣玉菡在一處叫紫檀堡的地方買房置地,寶玉非常清楚甚至還可能給予了協助,蔣玉菡做這些事的目的很可能是為了擺脫忠順王府的控制,只是不問世事,傻乎乎的寶玉只一心幫朋友,哪裡可能想到政治派系、站隊這一層?寶玉的這一行為無疑是危險的,他自已走上了家族政治對手的對立面,還幾乎將家族連累進去。在那位長史官軟中帶硬的威脅裡、在父親賈政焦急恐懼的急切裡,寶玉供出了琪官,後文我們不知道長史官是否找到了琪官,不過也的確沒有再回來問罪。寶玉倒是為此捱了賈政一頓胖揍。


忠順王府長史官到賈府問罪,篇幅不長,卻隱含著異樣的危機,當日寶玉與蔣玉菡互換汗巾子是避開眾人私下相授的,況且當天一處喝酒的人只有馮紫英、薛蟠和妓女雲兒。寶玉回來襲人看見了這條汗巾子,當然寶玉屋裡其他人也可以看見,今人疑惑的是,和賈府素無來往的忠順府長史官卻能知道的清楚,由此推開來,如此隱私之事都知道,賈府在忠順府那裡,還有什麼秘密可言?我們都清楚,賈府裡還真有一些不得見光的事,忠順府要真想整賈府,是夠賈府喝一壺的,細思要出身冷汗。

所以說,寶玉這次是玩大發了,挨這頓打也不算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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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從這條汗巾給來給去的流向看,是暗示賈政政治立場不堅定,才是引來禍害的根本原因。

說到這條汗巾,還是頗有些來歷的。

它本是茜香國女國王進的貢,為北靜王所得,後來他賞給了琪官蔣玉菡,蔣玉菡在馮紫英組織的夜宴上,認識了賈寶玉,二人互相吸引,他們又交換了見面禮,這條汗巾落到了寶玉手裡。寶玉想討好襲人,又把它掛在襲人的褲腰帶上了,襲人因不知道其來歷,乾脆壓了箱底兒。

從這條汗巾的最後歸屬來看,也是個沒什麼要緊的東西。但它的出現為什麼帶給了寶玉一場災難呢?曹雪芹是暗示賈府捲進了一場政治鬥爭,寶玉的那頓板子,就是最直接的隱喻。


按照忠順王府長史官的說法,蔣玉菡深得忠順王喜愛,忠順王有了他,是吃嘛嘛香,做嘛嘛順心。偏偏他與寶玉私會後,就蒸發了。而忠順王府的長史官也就是以這幾天沒看到蔣玉菡為由,就迫不及待到賈府興師問罪了。

實際上,曹雪芹是想通過這件事情,拉開北靜王和忠順王兩大政治集團鬥爭的序幕。而鬥爭的挑起人,正是北靜王。

忠順王喜歡蔣玉菡,肯定沒少破費,原本是要寵他到有替代才罷手。不想,這琪官改不了戲子本性,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又跑到北靜王那賣萌,北靜王也不摳門,就把皇家貢品,那條汗巾賞了他。而蔣玉菡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看到北靜王這邊不錯,又開始和這夥人結交起來了。如此一來,琪官待在忠順王府的時間就沒以前多了,看著自己的心肝投到別人懷抱裡了,以後還怎麼混,這引發了忠順王十分的不滿。

那怎麼回擊呢?這是個問題!

賈府出過兩個國公,還有世襲的爵位,又位列金陵的四大家族之首,政治上的影響力是有的。北靜王有意結交,專門參加了賈珍兒媳婦兒時葬禮,並且給了寶玉見面禮,以示友好。就這樣,賈府被北靜王收編了。


挑選一個既有身份有和北靜王走的很近的勢力下手,機會不是經常有的,忠順王急於找到突破口,就給賈寶玉定了個莫須有的罪名。賈政在官場混了這麼久,自己幹過什麼事,心裡能沒點逼數嗎?他清楚,這兩大政治集團的較量開始了。不過,讓他意外的是,賈府卻成了炮灰。就是因為忠順王府祭出的汗巾,讓賈政放棄了抵抗,這分明是長史官在提示賈政:你們家的秘密,我都知道。這讓賈政六神無主,只好打寶玉出氣,表面上是讓寶玉負荊請罪,實際上是向忠順王示弱。

這條汗巾,試出了賈府的政治立場。如此軟蛋的做法,讓北靜王吃驚不小吧。後來,賈府落敗,竟無人伸援手,都是這次事件帶來的不良影響造成的,這也是賈府由盛轉衰的重要事件之一。


青草無為

汗巾的事發生在第二十八回《蔣玉函情贈茜香羅 薛寶釵羞籠紅麝串》。在一次酒宴上,蔣玉函無意中說出了襲人的名諱,當寶玉出去小解時,蔣玉函跟著出來,向寶玉致以歉意。而此時的寶玉已被蔣玉函的柔媚的氣質所吸引,加上又得知蔣玉函正是早已聞名的琪官,心中甚是歡喜,遂將隨身攜帶的扇墜解下來贈與蔣玉函,為回報寶玉,蔣玉函解下當日剛繫上的新汗巾贈與寶玉,並向寶玉講明此汗巾是茜香國女王所貢之物,夏日系著肌膚生香,不生汗漬,是北靜王賜與他的。隨後又請求寶玉把自己的汗巾解下給自己繫上。寶玉所繫的汗巾本是襲人的,當時的情勢也容不得寶玉做過多的思量,他也沒多想,隨即解下給了蔣玉函。於無意之中給襲人和蔣玉函連上了情緣。

到了第三十三回《手足耽耽小動唇舌 不肖種種大承笞撻》,忠順親王府突然有人造訪,從來人的話裡我們得知蔣玉函是忠順親王寵愛的優伶,對於寶玉與蔣玉函的交情,忠順親王瞭如指掌。寶玉不得已說出了蔣玉函私制的田畝房舍之事,這才打發了忠順王府的人。寶玉後來捱打,跟這事不無關係。

在前八十回裡,關於汗巾的事就這麼多,我們只看到汗巾確實給寶玉帶來了麻煩,或許忠順王府因此對賈家會生出些不快,至於說到汗巾給賈府帶來的麻煩,純是某些讀者自行推測。


洵美且異592

先談談這條汗巾的來歷,它本是茜香國女國王進貢給皇上的一件奇物,“夏天繫著,肌膚生香,不生汗漬”,大約皇上又將其賞賜給其寵臣北靜王水溶。依照禮法,皇帝賞賜的寶貝應該在家“珍藏供奉,傳之子孫”的,無奈那個年代的貴族士大夫都喜歡捧戲子,北靜王又把汗巾私贈給他心愛的戲子——琪官蔣玉菡。

蔣玉菡在馮紫英組織的夜宴上,認識了賈寶玉,二人很快惺惺相惜成為“同志”同好,他們立馬交換了見面禮,蔣將此汗巾贈給賈寶玉,賈寶玉回贈他玉玦扇墜和自己腰上用的松花汗巾。寶玉想討好襲人,又把它掛在襲人的褲腰帶上了,襲人因不知道其來歷,乾脆壓了箱底兒。


這蔣玉涵是何人,皇上寵信的新貴忠順王爺私家蓄養的心愛名伶,他就是忠順王爺的心頭肉、命根子,王爺有了要他吃嘛嘛香,做嘛嘛順。在《紅樓夢》裡所反映的王公貴族家庭中,不僅異性關係混亂,同性之間的關係也很亂。小戲子蔣玉涵就是典型的代表,他不僅與賈寶玉有同性關係,寶玉此前就對其就心儀已久,這次“寶玉見他嫵媚溫柔,心中十分留戀,便緊緊的搭著他的手”,見面就解褲帶(汗巾的直接功用就是用作褲帶)並交換,蔣玉菡還與許多其他王公貴族有同性關係,而他本人則表現為雙性戀,既搞小尼姑,最後還與賈寶玉的小老婆花襲人結為夫妻,可謂“一報還一報”。

按照忠順王府長史官的說法,蔣玉菡深得忠順王喜愛,王爺沒少在他身上投下血本。無奈這琪官改不了戲子本性,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又同北靜王好上了。北靜王為討得蔣玉菡的歡心,還把皇家貢品汗巾私贈給他。而蔣玉菡是“花叢戲蝶”,口味龐雜,還忙裡偷閒與馮紫英、薛蟠、寶玉這些鐘鳴鼎食之家的後人周旋勾搭。


其結果就是琪官待在忠順王府承歡的時間少了,自己蓄養的戲子成了別人的玩物,這不僅是“財物”、資產的破費,更重要的是自己的面子往哪裡擱?以後還怎麼混?特別是他與寶玉私會後,就人間蒸發了。所以忠順王府的長史官以幾天沒看到蔣玉菡為由賈府興師問罪就是必然的了。

賈府一向與南安郡王、東平郡王、西寧郡王、北靜郡王四家王爺友好來往,如賈府的賈敬壽辰、賈母八十大壽、秦可卿出殯這些喜喪之事都互動頻繁。尤其“當日惟北靜王功高,及今子孫猶襲王爵”,北靜王與賈府過從甚密, 還送過寶玉鶺鴒念珠。依照書中的背景,這四王八公(含榮寧二公)屬於同一個陣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而與忠順王爺,“素日並不和忠順府來往”。


忠順王爺是親王爵位,地位猶在上述四個郡王之上。這種位高權重之人,賈府和其沒有起碼的交集、勾兌,可見其關係之糟糕,且凸顯賈家的政治方向出了大問題。這次賈寶玉有“拐帶”和“私藏”蔣玉菡的嫌疑,使得原本就和賈府不睦的忠順王更加不滿。

忠順王府作為新皇的新寵,依據皇帝賞賜的封號就是既“忠心”且“順服”,可見深得皇上之心。有蛛絲馬跡表明,以北靜王水溶為代表四王八公為先皇的心腹嫡系,新皇上位後,北靜王依然受信任,但是相比先皇、特別是與忠順王受到的寵幸,已經有走下坡路的架勢。北靜王和忠順王一直在皇帝面前爭寵是顯而易見,他們是天生的對手,這個其實不需要什麼理由。


賈府是賈王史薛四大勳貴家族之首,又是皇親國戚,是“八公”裡是最有影響力的一家,再加之北靜王降尊紆貴地悉心交往和籠絡賈家,這就使得當時氣焰最盛的忠順親王要剪除北靜王這個對手的最大羽翼——賈府。

為什麼賈寶玉的汗巾這樣隱秘的事,忠順親王竟然全部知道、瞭然如胸?其實不難理解,忠順王府這一排的人已經盯上賈家很久了,有什麼不知道的呢! 一些賈府過去幹的壞事例如王熙鳳放高利貸、賈璉偷娶尤二姐、尤三姐自殺、賈珍聚賭、賈赦殺石呆子、溝通外官等基本都摸清楚了,只是靜待時機。


因一條汗巾引發的上門交涉只是一個警迅,無怪乎久歷宦途的賈政一眼就看出了兇險,說了那句話:你是何等草芥,無故引逗出來,如今禍及於我;一度幾乎將賈寶玉活活打死!

一旦元妃暴薨,差點入閣拜相的王子騰失勢並病故,北靜王遠調邊陲巡邊(算是調虎離山),賈府失去了最後的護身符。忠順王等仇家藉機指使御史彈劾寧榮二府的種種劣跡等紛紛抖落出來。

最終,天威大怒,賈府這個詩禮簪纓之家,鐘鳴鼎食之族,由“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的盛世,迅疾走向日暮途窮的“未世”,“忽啦啦似的大廈傾,錯慘慘似的燈將盡”,抄家沒財,顛沛流放,上演了一出“樹倒猢猻散”的家庭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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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色歸讀



說一條汗巾子給賈府引來了塌天大禍,這個說法並不準確,也有些牽強,有待商榷和探討。

汗巾子的由來其實很簡單,就是寶玉和琪官兩個人惺惺相惜,彼此傾慕,見面之後一見如故,卻一時沒什麼相互饋贈可以拿得出手,只好寬衣解帶把汗巾子權做信物送給了寶玉。

兩個眉清目秀、星眼朗目的俊俏公子都有男風之癖,又恰好年貌恰當,情投意合,不免做出些出格兒的事兒,這也在情理之中。

但說汗巾子惹下禍端的說法其實很老套,也很牽強。無外乎就是蔣玉涵是忠順親王的名伶暗戀,其情致已經發展到難捨難分的地步。而忠順王府和賈府又明槍暗箭的暗中角力,難免給忠順王府以口實。且忠順王比之北靜王在皇帝面前更有分量,無論賈府的保護傘北靜王多麼庇佑袒護,都難逃忠順王府的嚴厲懲罰暗中覬覦。

其實以賈府當時的狀況,已然日暮西山頽山殘水,尤以元春暴斃宮中為分水嶺,基本失去了皇家的恩寵眷顧聖券優隆。雖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但已然露出下世的光景,非獨木可支一臂能撐,只要稍稍一個外力,就會轟然坍塌、萬劫不復。

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

其實致使賈府頹勢衰敗的主因是因為賈府內部的汙濁潰敗,已然蟲蠹滿目、腐蠕叢生,即使沒有來自外部的壓力,其自身也會打倒自身,變成功名利祿的瓦礫場,冶煉爐。

汗巾子只不過一個由頭兒而已,其主要的表現目的並非賈府崩陷的淵藪,而是男風的旗幟,伏脈日後襲人和琪官的白首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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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的汗巾子是上吊繩,最後鴛鴦就是吊死在汗巾子上,汗巾子明顯是某地方性的物品稱謂,是安徽鳳陽地區的,是朱元璋老家的,所以說大紅的汗巾子,大紅是朱,紅樓夢裡有人殉的真事隱,秦氏就是殉葬死,紅樓夢的秦氏是兩個,作者表面說賈蓉媳婦,實際死的是賈敬媳婦,賈敬的媳婦也姓秦,也是秦氏,作者用這個秦氏來訴說朱元璋時期用女人殉葬的悲事,紅樓夢用秦氏做代表,所以秦氏得的是心病,十二釵最後一個是賈敬媳婦秦氏,不是賈蓉媳婦,賈蓉媳婦是"餘者庸常之輩",朱元璋死後,後宮眾多朱皇帝媳婦被吊死殉葬,用的殺人工具就是汗巾子,是建文帝朱允炆殺死這些大奶奶們,朱允炆滿懷悲情用紅樓夢述說,紅樓夢作者是徐妙錦和朱允炆,惜春是徐妙錦,惜春所謂的大觀園畫,指的是寫紅樓夢,當時寶釵所言是在描述紅樓夢的方法,紅樓夢真事隱已經解開,請看«紅樓夢的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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