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易的,信不信我撲倒你生米煮熟飯!”“說話不算數是小狗!”

“易少來了!”

“是啊,易少好帥啊!”

“快走過去一點,才能看清楚!”

七嘴八舌的聲音傳到了安夏小巧的耳朵裡,安夏對這個什麼易少並不感興趣,只轉頭瞥了一眼,卻發現那個叫易少的男人早已是被團團圍住,安夏多看一眼朝著擺放糕點的地方看去,已是空無一人。

安夏心裡嘀咕:那個什麼易少有什麼好的,連美食都拋棄了。

安夏看四周無人,一溜煙便跑到了擺放著許多糕點的桌子前,安夏拿了一個較大的食碟,將又精緻又香噴噴的糕點拿了一份,然後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開始品嚐起她面前的美食來。

這場聚會本來就是鄭和宣的父親為易琛辦的,鄭和宣一直在等著易琛的到來,好不容易等易琛來了,鄭和宣卻看到易琛的身邊那麼鶯鶯燕燕,極其不耐煩的趕走了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鄭和宣又臭美的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後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戒指帶在白皙細長保養的良好的無名指上,然後得意洋洋的走到了易琛的面前。

“琛哥哥你來了怎麼都不告訴我一下!”鄭和宣用著甜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走到了易琛的面前,還親熱的用左手勾住了易琛的手臂,隨後右手放在易琛的胸膛處,為的就是讓易琛旁邊的女人看見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圍著易琛的女人也算識趣,畢竟未婚妻在這,但她們可沒有被這未婚妻的存在就知難而退,為了在易琛面前保持良好的修養,紛紛退了半步,又親暱說:“鄭小姐今天穿的好漂亮呢。”

鄭和宣當然不會蠢到以為這些女人說的話是真的,要是以平常她的脾氣早就讓保鏢將這些女人趕走了,可是易琛在這,鄭和宣不得不忍著,鄭和宣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好像跟這些女人相處的很融洽一般,隨後說道:“是嗎?琛哥哥你覺得我今天穿的好看嗎?”

鄭和宣抬起臉問著旁邊的人,易琛瞥了鄭和宣一眼,鄭和宣身上重重的香水味壓了過來,彷彿裡面還夾雜著男人的古龍水味。

易琛皺了皺好看的眉毛,這個女人太吵太髒了。

易琛沒有回答鄭和宣的話,硬生生將手臂抽了出來,然後看都沒有看鄭和宣一眼直接去了別的地方。

鄭和宣在整個西市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誰不知道鄭和宣是名媛小姐,又跟易少訂了婚,很多名媛小姐心底裡都暗自羨慕嫉妒這個鄭和宣,畢竟誰不想嫁給易少,她們都以為鄭和宣有多大的本事能跟易少訂婚,看今天這情形,更加認定了剛才的流言。

“喲,我還以為鄭小姐有多厲害,還不是連個未婚夫都管不住,我可聽說易少昨天還臨幸了一個女人呢!”說話的女人家室雖然沒有鄭和宣好,但也算是在西市有點名聲,她一直嫉妒這鄭和宣能跟易少訂婚,今天一見,總算是找到了理由可以好好打擊這鄭和宣,她豈會放過。

鄭和宣本來就心裡不舒服,一聽這女人一說,化了濃妝的臉也黑了起來,鄭和宣拿起一杯香檳,直接就朝著那個女人的頭上倒去。

“我看你醉了,給你醒醒酒!”鄭和宣說完便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拍著手走了。

氣的那個女人在原地直跺腳,隨後便進了洗手間。

“不就是個名媛小姐嗎,真把自己當作是易家的未婚妻了,真是晦氣,難怪易少不喜歡,寧願找別的女人也不跟她睡!”

安夏剛剛吃的太多,手弄得有些髒,正在一邊洗著手,卻聽見旁邊氣憤的咒罵聲,有些好奇朝著旁邊看去。

誰知道那女人看安夏看著自己,還以為安夏是在嘲笑自己,惡狠狠對著安夏說:“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安夏聽了這話,噗嗤一笑,差點笑得止不起腰來,斷斷續續說了句“我是沒見過落湯雞。”

安夏說完,帶著笑意出了洗手間回到自己專屬的位置。

“姓易的,信不信我撲倒你生米煮熟飯!”“說話不算數是小狗!”

鄭和宣此時還在尋找著易琛,鄭和宣一想到剛才的事情,越想就越是氣憤,這易琛當著那麼多女人的面給自己甩臉子,可鄭和宣轉念一想,這易琛本來就是這樣冷冷淡淡的性格,也許等結了婚就好了。

鄭和宣一邊這樣默默的安慰著自己一邊到處找易琛,兜兜轉轉總算是在遊輪外的陽臺上看見了易琛,只見易琛端著一杯紅酒,身邊還有不少鶯鶯燕燕對易琛暗送秋波,雖然易琛冷淡的看著海面。

鄭和宣卻還是有些生氣,心裡想到,這些女人難道不知道易琛是她的未婚夫嗎。

鄭和宣正要走過去,心裡又想起了別的主意,停住了上前的腳步,換了方向朝著擺放點心的地方走去,親自給易琛挑了一些糕點,這才端著碟子走了過去。

鄭和宣輕咳幾聲,那些圍在易琛旁邊的女人果然看見了鄭和宣,那些女人家室一般,自然不敢得罪鄭和宣,識趣的散開了一些,卻還是不死心直接走掉,要知道她們廢了多大的力氣才看見這易琛。

於是她們退了好幾步,靠在欄杆上假裝是在看煙花,實則偷偷觀察這鄭和宣跟易琛的關係到底是否如外界所言,這樣她們也能有更多的機會。

鄭和宣穿著定做的紫色雪紡晚禮服,********的身材顯得越發標準,鄭和宣也算是個美女,只是濃濃的眼妝還有重重的唇色硬生生破壞了這份美感,使得鄭和宣整個人看上去很風塵,易琛看見鄭和宣的靠近,朝著右邊跨了一步。

鄭和宣當然撲捉到了這個動作,鄭和宣也不是不會察言觀色的人。

她知道這易琛不喜歡女人離他太近,鄭和宣也就沒上前,離易琛一步的位置處停了下來。

“琛哥哥,你還沒有吃飯吧,我給你拿了一些點心,我知道琛哥哥有潔癖,我挑的都是沒有人到碰過的,琛哥哥不想吃也多少吃一點吧,餓壞了怎麼辦?”

鄭和宣溫柔的說著,好像自己就是易夫人一樣,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朝著那些對自己未婚夫虎視眈眈的女人看去,是警告也是故意炫耀。

易琛良久也沒有反應,鄭和宣端著碟子的手有些酸楚,臉色也有些難看,鄭和宣見易琛沒什麼反應,只能自圓自說。

“琛哥哥還在生氣剛剛那些男人跟我說話嗎?是那些男人自己過來的,宣兒一直都在等琛哥哥呢,琛哥哥就不要生氣了,要是因為生宣兒把自己的胃餓壞了,宣兒可是會心疼的。”鄭和宣的語氣裡帶著半分祈求半分愧疚,那些不明所以的女人還真的以為這鄭和宣跟易琛的關係非常好。

易琛還是沒有說話,修長的手指拿起酒杯放至唇邊,微微仰頭,品了一口紅酒,側臉映著煙花的光芒,一雙眼眸微微眯著,這個動作不僅把鄭和宣迷住了,也讓旁邊的女人看呆了。

“好帥呀!”

“易少好帥啊!”

甚至有的女人失神,呆呆的說著。

易琛將酒杯遞給張帆,這才瞥了鄭和宣一眼,隨後又看向秋林。

秋林自然是知道易琛是什麼意思,立馬接過鄭和宣手裡的碟子,打著圓場說道:“謝謝鄭小姐!”

鄭和宣一看自己精心挑選的點心被一個秘書接了過去,面上也更加不好看,但是為了在易琛的面前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微笑著問秋林:“琛哥哥吃飯了嗎?”

秋林暗自抹了一把冷汗,怎麼又問到了他身上了,他這個秘書還真是可憐,每天不僅要給自家Boos擋桃花,還要看自家Boos的臉色行事。

秋林端著碟子,先是看了一眼自家Boos的臉色,看自家Boos沒有多大的反應,這才敢開口說道:“Boos已經吃過了。”

鄭和宣看易琛還是一言不發,乾脆跟秋林說起話來,她知道要想成功的當上易琛的夫人,必須取得易琛信任的這些屬下的好感。

“姓易的,信不信我撲倒你生米煮熟飯!”“說話不算數是小狗!”

鄭和宣作出十分惋惜的表情,兩個眼睛彎成了月牙,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鄭和宣是單純天真的千金小姐。

“那太可惜了,秋林你應該還沒有吃的吧,那你把這些點心吃了吧。”鄭和宣的話傳到了秋林的耳邊。

秋林的內心幾欲崩潰:什麼?你討好Boos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扯上我?我只是個秘書啊!

秋林扯出一絲苦笑,將精緻的點心放進了嘴裡:“謝謝鄭小姐,很好吃。”

鄭和宣這才滿意一笑,鄭和宣正準備上前拉住易琛的手,易琛當然看到了這個動作,身子一斜,害得鄭和宣撲了一個空。

易琛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又示意了秋林一個眼神,鄭和宣正要跟上易琛,卻被秋林攔了下來:“鄭小姐,Boos去了洗手間,難道鄭小姐也要去嗎?”

鄭和宣當然知道這秋林跟易琛串通一氣,但是旁邊這麼多女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她當然不能撕破臉,只能笑著附和道:“是嗎?那我在這等琛哥哥。”

易琛進了遊輪,很快就在一個角落處看到正在大口大口吃著點心的安夏,易琛看著安夏一個人默默坐在角落裡吃著點心,眼睛裡露出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愉悅。

易琛朝著安夏走了過去,安夏正低著頭吃著點心,哪裡知道人來了,直到易琛坐了下來,安夏這才發現易琛的到來。

安夏嘴裡還含著一大塊點心,支支吾吾說:“咦?你怎麼在這?”說話之間險些沒有把糕點噴出來。

易琛看著安夏這個樣子,只覺得跟她相處十分舒服,不像別的女人那樣捏揉造作。

易琛一想到這安夏還以為自己是鴨,正想著該如何回答安夏。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哪個女客戶帶著你來玩的?”安夏便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口,眼神還透出得意。

易琛沒有接話,只點點頭。

安夏看見易琛點頭,高興的比了一個耶的手勢:“我猜對了!”說完,又接著享受自己的面前的美食。

易琛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她沒有穿其他女人那樣的裙子,也沒有化濃妝,身上只是淡淡的果香味,她正在埋頭苦吃著,沒有一點形象可言,嘴角還有一點蛋糕屑。

“點心這麼好吃嗎?”易琛看安夏吃的這麼香,不由得問了這麼一句。

安夏又將一塊點心塞進了嘴裡,眼眶裡的黑珠子飛快的打著轉,她總不能說自己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這不就等於承認了自己根本不會做飯嗎?

安夏發出“嘿嘿”的聲音,打算用笑聲回答這個問題,易琛並沒有打算放過她,劍眉一挑“嗯”一聲。

安夏看著一點也不剩的碟子,這才不得已抬起頭看向易琛扭捏著說:“這的東西太好吃了。”

反正就是打死也不打算承認自己不會做飯,畢竟上次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要包養眼前這個男人的。

易琛也根本沒打算從她嘴裡得到答案,只是隨口一問。

易琛看著安夏嘴邊的蛋糕屑,竟然下意識從上衣口袋裡抽出絲絹,輕輕的給安夏擦著嘴角。

安夏被易琛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不行,後才反應過來,直接將絲絹拿在手機,自己狠狠擦拭著嘴角:“嘿嘿!想不到你一個鴨,品味還蠻高的,出個門還帶了個手帕!”

還好安夏說話的聲音不算大,這個角落也沒什麼人,那些在找著易琛的人,要是知道安夏說易琛是鴨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安夏擦完嘴角又將手帕疊好放在口袋:“我去拿點點心,你要吃嗎?”

其實後面一句,安夏也只是客氣說一句罷了,但是易琛看著安夏吃的那麼饞,點點頭說:“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安夏顯然非常不滿意易琛這個回答,這樣一來她又要多拿一份點心了,而且還不能吃!

安夏有些不情願的朝著擺放點心的地方走去,易琛看著安夏的背影,不禁失了神,今天這個聚會,要不是他的媽連著催了他好幾次,而他又看見安夏的文件,料定安夏今晚肯定會在這,他莫名其妙的想看看這個女人參加聚會是什麼樣子,他怎麼會屈身來這種聚會。

易琛看見安夏穿著沒有什麼改變,在這些豪門小姐裡,難免顯得有些寒酸。

“姓易的,信不信我撲倒你生米煮熟飯!”“說話不算數是小狗!”

易琛的眼眸緊緊跟隨著安夏,只見安夏正在仔細的挑著點心,嘴裡好像還在說著什麼,安夏左瞧瞧右瞧瞧,好像是要把這所有的點心吃完才算甘心。

易琛突然心底裡竟然有些期待,這個女人等會會給自己挑怎樣的點心給自己吃,易琛一邊期待著一邊轉眸看著手腕上價值不菲的手錶。

易琛大約等了五分鐘,整整五分鐘,這個女人居然讓他等了五分鐘,要是別的女人自己說要吃點心,怕是恨不得用飛機立馬趕過來,而易琛看著安夏,那個女人居然在慢慢的挑選著,還一邊吃一邊挑選著,好像完全已經忘了他的存在。

又過了三分鐘,安夏終於將兩個碟子都裝的滿滿的,這才心滿意足的朝著易琛走過去,然後將其中一個碟子放在易琛的面前。

“諾,吃吧!”安夏話剛說完,還沒等易琛抬起手來,自己已經開吃了。

“女人,你足足去了八分鐘。”易琛的語氣明顯帶著一絲不悅,他很不喜歡這種被眼前這個女人無視的感覺。

安夏聽了,絲毫沒察覺出易琛的不悅,繼續吃的樂呵,又沒心沒肺的說了一句:“我給你拿過來就已經不錯了,你還嫌我來的慢?你要知道你現在已經被包養了,我吃什麼你就吃什麼!”

此時易琛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眼前這個女人的臉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

易琛看安夏吃的那麼高興,自己也拿起勺子吃起來。

安夏看易琛終於開吃了,這才笑著說道:“這才乖!”說完,還伸手像摸寵物一樣摸了一下易琛的臉。

鄭和宣一直站在陽臺上等著易琛回來,卻遲遲不見易琛的身影,海上的冷水吹得她有些頭昏腦漲。

鄭和宣看著旁邊竊竊私語的女人,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狠狠的瞪了秋林一眼,又剁了一腳,這才離開,去尋找易琛。

鄭和宣四處找著,好不容易看見易琛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正要走過去,卻看見安夏端著兩個碟子坐在了易琛的旁邊。

而易琛竟然沒有趕走這個女人,還跟她說起來話來,鄭和宣這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危機感,鄭和宣又走近了一些,這才看清原來就是那天她去找易琛對她指手畫腳的那個女人。

鄭和宣更加覺得安夏不簡單,恨得直咬牙,卻沒有上前,她該好好想想這個女人該如何對付,想到這裡,鄭和宣轉身去了別的地方。

安夏跟易琛兩人說說笑笑吃完了面前的點心,安夏顯然被撐得不行了,毫無淑女樣子可言的打了一個飽嗝。

安夏看著易琛十分優雅的擦擦嘴,心裡不由感概這年頭連鴨都這麼講究禮儀了。

“你等會還要陪你那女客戶嗎?”安夏心裡一想起這個男人居然敢揹著她接客,心裡掠過一絲別樣的情緒,這種情緒連安夏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只覺得酸酸的。

易琛瞧安夏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嘴角也跟著微微上揚:“回家!”

不知道為什麼當安夏聽見從易琛嘴裡說出回家這個字的時候,心裡暖烘烘的,心裡雖然是這樣想著,安夏嘴上卻不饒人:“未經允許,竟然揹著我接客,回家有你好看!”

安夏說完抓起包便朝外跑,易琛大步跟在安夏的後面。

安夏出了遊輪就開始在思考該怎麼回家,她本來是打算走著回去的,於是在前面一步一步緩緩的走著。

“上車!”安夏正走著突然聽見身後熟悉的聲音,安夏回過頭去,這才看見被自己保養的鴨早已經坐上了一輛車,手握著方向盤,喚著安夏。

安夏不懂車,但是看著眼前這輛黑色的車,非常乾淨,拉開車門坐在副座上,這才發現這個車的椅子坐著也十分舒服。

頭牌就是頭牌,連開的車都這麼豪華,也不知道是哪個闊太太送給他的,安夏心裡這麼想著。

這次易琛第一次開車旁邊還坐了一個女人,他一向不允許任何女人坐他的車,但是眼前,易琛跟著女人走出來的時候,發現這個女人打算走著回去,心裡既然泛起一絲不捨,鬼使神差的讓這個女人上了車。

安夏緊緊盯著易琛的側臉,此時易琛正認真的開著車,目光一直注視著前方,安夏心裡感概:難怪蕭陌兒老是說認真的男人最帥,眼前這個鴨此時此刻簡直帥的有些讓她嫉妒。

“你看著我做什麼?”易琛冷不丁轉過頭這麼一問,安夏有些不好意思,紅了臉蛋,飛快的將頭轉過去,假裝在看車窗外的風景。

隨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轉過頭來說道:“啊?你說什麼?”

易琛也沒打算跟著安夏兜圈子,他知道這個女人的臉皮是有多厚。

“我說你看著我做什麼?”

“我沒有!”

“那就是偷看我?”

“才沒有!”

“是嗎?”

“沒有就是沒有!”

安夏說完最後一句,輕哼一聲將整個身子都扭了過去,反正想讓她承認自己為色所迷,當然是不可能的,顯得她多麼的膚淺。

易琛也沒接話,易琛以前很討厭女人盯著他看,那些女人盯著他看,只會讓他覺得那些女人庸俗,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盯著他看的時候,他不但不覺得煩躁,心底裡好像還有一絲竊喜。

易琛很討厭這種不明所以的感覺,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

安夏住的地方有些偏遠,又屬於快要被拆遷的郊區,等開車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易琛將車停好,跟在安夏的身後一步一個樓梯走著。

(篇幅有限,想看更多後續,可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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