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故事—派出所 片警兒 老邢 的詭異故事——大結局

一行人驅車趕到殯儀館的時候,天色已經漸黑。準確的來說。殯儀館離市區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老邢緊張了一天的神經在高速行駛的路上漸漸放鬆,已經靠著座椅慢慢發出了鼾聲,老張倒是看起來有一股仙風道骨的韻味,閉著眼眸,隨著車輛的起伏微微顫動,倒是六子比較興奮,第一次去殯儀館這個充滿傳說的地方,還是有一些好奇心在湧動的。

車子在殯儀館的大門外一個急剎車,嗞的一聲滑出幾米的距離,眾人都緩過神來,陸續下車,殯儀館在一處山坳之中,三面環山,背靠著一面最高的山峰,在漸黑的黃昏中,就像一把巨大的太師椅一般,而殯儀館正好坐在了椅子上。老三老四兩名懂得陰陽風水的中年人對著老張道:先生,你看?說著抬起手揮動了一圈,老張定了定神說道:這個山勢我在書上見過,好地方啊,肯定是高人指點過的,安魂定神,不錯不錯。

老刀顯然不是第一次來,直徑走向大門,並隨手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掛斷不久,從殯儀館的大樓裡邊快步跑出一個高個的年輕人,一身黑衣,跑到老刀身前說道:頭,都準備好了。老刀微微點頭,帶著眾人就進了殯儀館的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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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這時興奮勁已然是過了,緊跟著老邢,時不時的縮了縮脖子,他總感覺一股涼風使勁的朝著脖子裡面竄,讓人總忍不住的想打冷顫。一行人到了地下一間類似實驗室的屋子,屋頂掛了幾排的白熾燈管,把屋裡映射的雪白一片,屋裡已經有兩位身穿白大褂,口帶口罩的人在候著了,老刀對著兩人微微點頭,側身示意老張向前走兩步對著兩個身穿白大褂的人沉穩的說道:開始吧。

老張抬起手揉了揉臉走上前去,只見白大褂的人身前就是一張不鏽鋼的大桌子,上面赫然躺著一具膚色已經變成類似紫色茄子的顏色,胸膛已經被破開,老張走到桌子前,微微躬身,掃了一遍,額頭上就滲出一片細密的汗珠,嘴裡有些結巴道:這,這,這還是人的身體構造麼。老邢一聽,趕緊快走兩步站在桌子面前定神一看,嘴裡唏噓不已。只見平放在桌子上的屍體,皮膚已經被割開,但是本應該是一排肋骨的地方卻被一塊暗黃色的整體骨頭似的組織覆蓋著,還能看到一根一根的肋骨,但是在每兩根肋骨之間卻是像自然長出來的骨頭組織相互連接,讓老邢想起了防彈衣,怪不得老刀說普通武器對其根本不起什麼作用。

兩位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這時開始介紹道:屍體的肋骨已經演變成鋼板狀的一種內骨骼護甲,而且屍體的五臟等器官已經消失不見。說著兩名白大褂的工作人員一起將那面護甲似的骨骼組織拿下,讓人震驚的一幕赫然出現在了眾人眼前,老邢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老張也是一下子將微微彎曲的身體繃直,嘴裡不住的說道:蠱術,蠱術。老刀往前猛走一步對著老張說:張先生,能確定麼?老張平復了一下心情道:祖上傳下來的書上見過,畫像跟這個一模一樣,這種蠱術並不是中國的,而是南洋的邪術。中國的蠱術是讓多種毒蟲相互廝殺啃食,最後活下來的最後一個毒蟲便是蠱,但是眼前這種蠱術確是讓多種毒蟲相互交配,最後產生的新物種之間再相互吞噬,剩下的就是這種蠱,而且這種蠱每一次得到的都不盡相同,千變萬化,我也是在爺爺的書中看到過一次,祖上遠遊時的一些見聞,但這種蠱都有同一種特徵,一旦釋放到人體身上,遍啃食五臟六腑,直到五臟六腑全部被啃食完,然後蠱蟲會在五臟六腑的位置上重新結繭,分泌一種物質形成繭來取代人體中的各個器官。

六子聽著老張的介紹忍不住的探頭出來張望,這一望,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只見屍體胸膛內哪還有什麼心肝脾肺腎,全是一個一個類似蟲卵的東西,一個個跟兵乓求大小,還在微微蠕動,而且在割開的胸口處也沒有血液,而是滴落者暗黃色的液體。

老張也有些受不住,後退兩步對著兩個穿白大褂的人說道:蠱蟲有提取出來的麼?一位穿白大褂的人直接轉身走到一臺冷櫃旁,打開門,拿出一瓶密封極好的透明玻璃瓶,另一名白大褂的工作人員取來一雙橡皮手套交給老張示意老張帶上。老張帶好手套後看見遞過來的玻璃瓶,有些猶豫,只聽老刀道:沒事,瓶子是特殊材料製作的,子彈都打不透。老張這才接過瓶子舉在白熾燈管下開始觀察,嘴裡不住的感嘆道:真是神奇啊,巧奪天工。老張看了一會放下瓶子說道:我確定這就是一種蠱術,而且屍體中不止一種蠱,還有一種直攻大腦的蠱蟲。

老刀眼神閃了一下,示意白大褂的工作人員,那人又從 冰櫃中取出一個透明玻璃瓶,瓶子中裝著半瓶乳白色的液體,就像米湯一般。老邢一看,直接跳了起來,指著瓶子道:老張,這就是那天屍體上的黏黏滑滑的東西,你說是蠱蟲。說著老張好像感覺自己的那兩根手指又開始癢了起來。老張接過瓶子,稍微看了一眼道:不錯,這是苗疆的失心蠱,你手上的還只是幼蟲,這瓶子裡的已經長大了。老邢定神望去,只見瓶子中乳白色液體中好像有一條一條小米大的小蟲在在蠕動,同樣是乳白色的,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老刀覺得老張確實是有兩把刷子,也不再等老張說什麼,直接對著兩名白大褂的工作人員說道:把具體情況給張先生說說吧。一名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員將一密封的黑色箱子打開說道:目前我們研究得出的結論是這具屍體中有中國的馭屍術,說著取出幾枚已經生鏽的釘子放在了老張面前的小桌子上,老張扭頭輕聲對老邢說道:棺材釘,是中國一種古老的駕馭屍體的法術。白大褂又指了指小桌上放的兩個透明玻璃瓶說道:還有就是控制心神的失心蠱,和先生確定的境外的巫毒蠱術,而且我們還發現屍體上還有很厲害的降頭術。說著另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撥開屍體胸膛中的兵乓球大小的繭,眾人發現在屍體胸膛與脖子項鍊處,一排排肉芽一般的鉤子相互連接。老張脫口而出:飛頭降。老張倒吸一口涼氣解釋道:降頭術之所以叫降頭術,是因其邪惡恐怖的運行方式得來的名字,降頭術的最高境界就是將頭顱和身體分開,據說最高級的降頭師可以將自己頭顱飛離身體,頭顱帶著脊椎飛到想要謀殺的人床頭,直接吸取仇人的精血,是降頭術中極其邪惡和恐怖的境界。白大褂聽完老張的解釋,微微點頭,老邢已經麻木了,今天就是看到太上老君,老邢都不會再驚訝了,就是六子身體微微顫抖,躲在眾人後面,小聲說道:頭不會突然飛起來吧。老刀耳力過人,補充說道:張先生說的很對,確實是降頭術中極其邪惡的飛頭降,幸運的是這具屍體上的飛頭降並不完整,脖子和胸膛上的肉鉤並沒有完全演化出來,如果當時這些邪術完成,我想歷史就會因此改寫的。老張嘴裡低聲自言自語道:境外蠱術,失心蠱,降頭術,馭屍法……重複了幾遍後,老邢突然大聲說道:好個小日本,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直接刺殺中國的那些征戰四方,力挽狂瀾的將軍,而是控制,如果控制不成,再殺掉,這個計劃實在是邪惡至極,邪惡至極。老刀對著眾人點了點頭說道:邢警官說的不錯,歷史差一點就被改寫了。

兩位久未說話的長袍中年人開口了,一人說道:馭屍術我兄弟二人雖說沒有得到師父的多少真傳,但當年師父也只是以為是簡單的馭屍術,所以從師父留下的一些筆記中,我兄弟二人還是可以解決掉屍體的馭屍術的,只是飛頭降和蠱術,我兄弟二人實在是才疏學淺,一直沒有好的辦法。老張脫下手套,揹著手在屋子裡面來回踱步說道:失心蠱,我是有辦法解決的,但是那個境外的邪惡蠱術暫時也沒有什麼辦法,飛頭降並未完成,但是這個飛頭降在祖輩的書中說道只要用真火就可以。

一行人在屋裡研究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很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老刀索性示意將屍體重新在冷庫中冰凍,帶著一行人走出殯儀館。一行人一天沒怎麼吃飯,老刀直接帶著一行人到了市區,隨便找了個餐館坐下,老刀點了一桌子菜,看著滿桌的菜品,六子的胃裡就是翻江倒海的翻湧,不一會就已經往廁所跑了三四趟。老邢和老張倒是還好,小口吃了幾口飯菜,老刀是見多了稀奇古怪的東西,在殯儀館中看見的東西絲毫影響不了他的胃口,大口吃菜,大口喝酒,不一會一桌子菜就被老刀掃的差不多了。

六子又跑了一趟廁所回來,老邢和老張眉頭緊皺坐在那裡不說話,老刀一直在聽著電話,瞭解現在的情況。六子臉色有些慘白,老張示意他喝些熱水,別吐的脫水了。六子一聽脫水,突然感覺自己想到了什麼,六子有些虛弱的說道:用鹽,鹽能使那些蠱蟲脫水。這下老張一下子站起來大聲說道:對啊。老刀這邊剛掛了電話,聽到六子和老張的話,頓時精神一震,直接招呼眾人,驅車朝殯儀館而去。眾人又來到那個房間,直接將帶來的一包鹽倒入裝有境外邪惡蠱蟲的玻璃瓶中,只見鹽粒剛剛入瓶,瓶子中的蠱蟲就劇烈扭動身體,不一會遍紋絲不動。老張一看,有門,心中大定。老刀走向前去沉聲道:現在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如何把那些石棺打撈上來,如何把屍體給弄出來。眾人又陷入沉思,大壩上的陰氣已經如此之重,何況水下。老刀安排將殯儀館的那具屍體繼續冰凍,一行人返回大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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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的車已經全部撤走,只剩下外圍的當地駐軍,老刀的人全部在內圈,這群人也真是厲害,一個個無槍無彈,但個個身懷絕技,兵器也都是五花八門。老刀坐在中間的帳篷中陷入沉思,六子跟老邢老張坐在下面不時的交頭接耳。帳篷外已經能清楚的聽到水面傳來的波浪聲,老刀的額頭上有些汗珠了。老張站起身來,走到大壩邊,蹲下身開始觀察大壩邊長出的水草,心裡琢磨道:毒蛇出沒之地,百步之內,必有解藥,在這陰氣邪術異常旺盛的地方,這水邊的水草為何還會生長的如此茂盛。老張採了一把水草,回到帳篷,用礦泉水在帳篷門口將不知名的幾根水草沖洗了一下直接放進嘴裡開始咀嚼,一股極其辛辣的熱感從舌頭上直接傳遍全身,不一會老張就已經是大汗淋漓。六子看見老張手中的草趕緊一把搶過來道:張叔,你吃這草做什麼,很辣的。等老張緩過勁來對著六子說道:六子,這是什麼草,你認得?六子趕緊回道:這草只有這大壩的這一片有,我姥姥就住在大壩旁邊的村子,小時我姥姥採這個草當辣椒用的,放一丁點,就辣的不行。後來水庫擴建,才搬走的。這種草我也只在大壩這裡見過,因為我也誤食過一次,所以記得特別清楚。老刀站起來,拿起那幾根水草說道:就是普通的水草啊,沒什麼特別啊。老張顧不得嘴裡的辛辣熱感,笑了起來說道:毒蛇出沒之地,百步之內,必有解藥,古人誠不欺我也。老刀一聽,好像抓住了一絲的線索,撕下一片葉子放進嘴裡,就是他這樣的殺人機器,也是辣的滿臉通紅,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真他奶奶的辣啊。老張解釋道:不是辣,是熱,灼燒感。這裡水下常年陰氣逼人,久而久之,這裡水邊的水草就進化出了一種特別的能力,體內產生一種物質,抵禦陰氣的侵蝕,大自然真是奇妙啊。打撈石棺有辦法了。老刀也已經知道怎麼回事,雖然嘴裡辛辣熱感不斷,直接拿起電話,讓手下連夜將附近水邊的水草全部採集出來。

老張連夜從市裡的中藥店的朋友那裡借來幾臺專門用來榨取中藥材汁液的機器,等到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已經有幾十瓶墨綠色的汁液準備好了。

按照老張的意思,早晨東方紫氣東來之跡時,用打鳴的公雞血灑滿大壩,正所謂殺雞給猴看,而不是殺鴨殺鵝,就是因為公雞每天是迎接日出紫氣的動物,身上的生氣只比人低,殺雞就是讓猴子看到如此旺盛的生機一下子消失殆盡,而產生的威懾比殺鴨,殺鵝要大的多,等到雞血灑滿大壩,肉眼就可以看見大壩上升騰出一絲絲的白色氣息,然後再讓老刀手下的十幾名戰士小夥喝下水草汁,揹著鋼索就潛入水底,水底寒氣逼人,但戰士喝過水草汁後從胃中升騰出的熱氣傳遍全身,除了身體表面寒冷刺骨,整個五臟六腑還是暖洋洋的。這一切在陰魚陽魚的位置同時進行,等到那些綁定鋼索的戰士浮出水面後,身上穿著的潛水服已經有淡淡的冰霜,可見水下的陰冷之氣有多旺盛,

待到五行中的午時到來,一輛輛大型吊車開進大壩,挑起鋼索開始往上拉,只見水面翻湧,不時有金黃色的水魚跳出水面,老刀感慨道:這裡已經形成了一處小小的獨特生態系統啊。

石棺一個一個被拉出水面,放到大壩上,午時的陽光刺的石棺表面好像有些東西在被灼燒,發出滋滋的響聲,老張讓戰士拿著噴霧劑將自己製作的水草汁液混合著自己配的眾多屬性為火的中藥汁噴灑在石棺上,瞬間石棺上白霧升騰,滋啦直響。

老刀的手下全部都嚴陣以待,因為不少石棺中已經開始傳來咚咚的撞擊石棺蓋子的聲音。這時身穿長袍的兩名中年人快速的在每一個石棺前各方一枚銅錢,並在石棺上貼上符紙,嘴裡唸唸有詞。待石棺動靜開始小了以後,一群身穿防化服的戰士拿著撬槓就準備一個一個的開棺,棺材上刻滿符咒,十幾名戰士也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石棺咔的一聲張開了一條縫,一股紫黑的煙氣射擊出來,迎面的戰士一個躲閃不及,被紫黑色的煙氣射中的防化服瞬間開始糜爛,這名戰士一個後滾,拿起隨身攜帶的水草和中藥混合汁液就開始對著正在糜爛破裂的地方噴灑,這才止住防化服的繼續糜爛。石棺剛剛開啟一個角,突然一隻泛著鐵青的手一下從石棺的那個角伸了出來,一名戰士隨手拔出自己腰間的大刀,一聲鋼鐵碰擊之聲響遍大壩,刀口已經崩裂,可那隻手也只是砍出一道很淺的痕跡。石棺面前放置的銅錢已經碎的七零八落,石棺上貼的符紙也開始燃燒起來,老張一把搶過老刀手中的對講機大喊:把中藥汁全都噴進去。幾名戰士行動如風,拿起噴壺,對著棺材伸出的一直手就是一陣亂噴,只見石棺中伸出的手瞬間滋滋作響,紫黑色的煙霧不斷的冒出來,那名拿著大刀的戰士掄圓了手臂又是猛的一刀,只聽咔嚓一聲,手起刀落,那隻泛青的手掌已然是被劈落在地。老張又趕緊大喊:撒鹽。幾名戰士將事先準備好的鹽一股腦的順著石棺已經開啟的一角倒了進去,只聽石棺中咣噹咣噹的撞擊聲,幾噸重的石棺竟然開始搖晃起來,老張直接讓戰士將石棺蓋子推到地上,正午的陽光直直射進石棺內,順著石棺壁無數的小蟲子開始往外爬,已經準備好的幾名揹著噴火槍的戰士向前一步,舉起手中的火槍,嗞的一聲,幾米長的火焰將石棺包圍,耳中滋啦,滋滋,咔吧的斷裂聲不絕於耳,足足燒了幾分鐘,石棺內才安靜下來,眾人跟著老刀走近觀察,石棺內除了焦黑的頭顱,全部都已經是黑乎乎的碎屑。老張說道:降頭術的頭顱最為堅固,得用特殊的火,說著吩咐戰士重新蓋上石棺的蓋子,並讓老刀開始準備麻桿,竹子和松柏。

剩下的幾十具石棺照著同樣的方法一一解決,只是那頭顱確實燒的漆黑卻完好無損,等到麻桿,竹子和松柏運到以後,老張讓戰士將所有頭顱聚集到一起,用麻桿,竹子和松柏開始燒,並解釋道:麻桿,竹子取其正直之意,它們燒出的火更加的能遏制邪惡之氣,松柏是正氣所在,屹立不倒,以松柏之火為將,麻桿,竹子為兵,三味之火,威力無窮。正說著,只見火堆裡傳來噼裡啪啦的斷裂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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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兩處太極魚也傳來消息,所有殭屍連頭帶腳都已經化為齏粉,老刀長舒一口氣,緊緊的坐在帳篷中,兩位身穿長袍的中年人圍著老張請教各種問題,老邢看著大壩上戰士正在清理地面,心中靜靜思索:大壩上共個打撈出三十六具石棺,頭顱卻只有三十五個,老刀起身走出帳篷和老邢並排站立揹著手望著夕陽映襯下的水面說道:如果你再年輕十歲,就憑你的觀察力和記憶力,我都想把你招進隊伍,老刀頓了一下道:我們也要學而用之。說著老刀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方。老邢會意,淡淡一笑。六子正看著那些身穿黑衣的戰士,他們行動迅速,臨危不懼,對著老邢說道:師父,他們不怕死麼?老邢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那條腿,笑而不語。

老刀帶著部隊連夜撤離,大壩在當地駐軍的戒嚴下又封了幾天,等到重新開放後,大壩已經鋪就了新的水泥路面,附近的村民也只知道戒嚴的原因是大壩整固,可那天看見大壩上滾滾黑煙,似乎還聽到了不少的哀嚎嘶吼,敢去大壩看看的人也不多。

老邢和老張帶著六子回到了鎮上,半年後老邢退休,天天跟老張上山下湖,採藥釣魚,六子被調往市局,經過大壩的事件後,六子膽子終於大起來了,在市局刑警大隊,很被領導賞識。

老刀後來來過一次鎮上,借走了老張的幾本祖上傳下來的書,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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