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涵予留起了鬍子,不演硬漢演名相,在《天下長安》裡是能言善辯的魏徵。
他有著有遠大的理想抱負,望天下能長治久安,能讓“智者盡其謀,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然而運氣太差,輔佐的三位主公先後殞命長安,要不是李世民死保,長孫一家早就把他咔嚓了。
就算當上了宰相,魏徵也沒有給過李世民好臉子,時不時斥責他“與歷史上的昏君,如出一轍”。
而李世民得位不正,一輩子最恨史官的春秋刀筆,時不時過問一下國子監,想要自己修正一下玄武門之變,可惜各個御史以死相逼,到底沒能把自己殺兄逼父,佔據王位的黑歷史洗白。
臺詞不媚俗,沒有媚娘傳奇中的情愛酸牙;劇情也不智障,沒有後宮劇中的雷人。
李世民是正常的李世民。
這是初唐氣象,貞觀之治的開始。歡瑞注重感情,但這次在戰場和宮廷上的投入更多,片花有拍出大片的質感。
十八歲起兵,二十四歲就統一天下,二十九歲就殺兄逼父,後世認為封建皇帝中軍事能力第一的千古一帝,不知道秦俊傑能不能把控得住氣場。
高祖李淵自退位為太上皇后,一直孤獨的居住在太極宮。李雪健把孤獨老人面對兄弟相殘的無助,作為帝王家的掌舵人的威嚴,以及面對李木蘭的舐犢情深,把握得淋漓盡致。
在天家,又怎麼可能親情和君恩共存?李淵一直試圖擺平李世民和李建成之間的一碗水,被迫在中間不斷的和稀泥以避免矛盾的激化。
他明知道秦王戰功顯赫,只能封為親王,滿朝武將都不服氣;
他也知道李建成秉性柔弱,身為長子有繼承權,難以彈壓弟弟的滔天戰功;
他最怕看到兄弟鬩牆,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玄武門前,兩子被屠。
被逼成為太上皇,他說了一句這樣的臺詞:
而李淵和李世民之間的裂縫,也如同一道深深的鴻溝,中間流淌著兄弟的血,再也無法填平。
李世民的軍功和將才,不是武媚娘傳奇中的潔白無暇白蓮花;
李淵的一片苦心,也知道李世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上馬廝殺,換來的天下拱手他人,跪下稱臣。
李淵的一句句臺詞,問的是李世民,其實最終問的是自己:
說實話,張涵予這樣的一線電影咖,還有李雪健這樣的老戲骨,對於一部電視劇來說已經是頂配了:
每次看到這宛如唐朝出土壁畫的劇照,才感覺,這才是真正的大唐氣度格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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