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讓多國讀者重溫了希望、夢想和愛情

你那麼好,那麼好,愛上你,是我這一生至美的冒險。

——《你是我一切的一切》

十八歲的少女瑪德琳從未出過家門,因為她患有一種嚴重的免疫疾病,哪怕是接觸外面的空氣都有可能導致感染死亡。瑪德琳很滿足這樣封閉的生活,她在網絡上寫讀書博客,只與書迷交流。

十八歲那一天,隔壁房間裡搬來一家人,其中有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男孩奧利。那天,瑪德琳看見了他,有著蜂蜜色的肌膚、笑起來有個酒窩的男孩。他那麼自由,就像夏威夷的陽光,讓瑪德琳知道原來從書上學來的人生都是虛幻的。

他們倆的窗戶剛好對著。他們在窗戶上寫下自己的郵箱,開始交流起來。瑪德琳一生都在夢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奧利的出現,讓她終於有了勇氣。為了過上屬於自己的完美一天,瑪德琳出走了封閉自己18年的房間。

這本書,讓多國讀者重溫了希望、夢想和愛情

電影《你是我一切的一切》劇照

這是一場為了愛的冒險與逃亡,哪怕犧牲一切,也要過上完美的一天。就在瑪德琳和奧利享受著人生最美好的時光時,意外發生了——瑪德琳在夏威夷病倒了,瑪德琳和奧利也因為這場意外而分開。

因為瑪德琳沒有接觸過外界細菌,她的免疫系統還像嬰兒般脆弱,所以才會在夏威夷生病。得知真相的瑪德琳如何才能回到奧利身邊?

這本書,讓多國讀者重溫了希望、夢想和愛情

這本書榮獲2015年《校園圖書館雜誌》年度圖書、2016年年美國圖書館協會年度小說;2015年美國書展青少年熱門讀物。《出版商週刊》稱之讓讀者“沉醉不已”,《科克斯書評》稱它“它探索了希望、夢想,以及以愛之名的一場冒險”。

這本書,讓多國讀者重溫了希望、夢想和愛情

《你是我一切的一切》各國封面

《你是我一切的一切》,這是一本讀完之後,會忍不住想要和愛人一起去遊蕩世界、享受人生帶給我們無比絢爛的小說。

生日

文:妮古拉·尹

摘自:《你是我一切的一切》

“今天是電影之夜,還是玩兩人畫圖猜謎,還是讀書俱樂部呢?”我媽媽一邊問我,一邊給我的手臂上的血壓儀加壓。她沒提我最愛的晚餐後活動——發音拼字遊戲。我抬頭,看到她的眼裡已經有了戲謔的笑意。

“拼字。”我說。她量完了血壓。通常,我的全職護士卡拉會給我量血壓,填好我的健康日誌,不過今天媽媽給她放假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們要一起過,就我們兩人。

她又戴上聽診器,聽我的心跳。她臉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作為醫生的嚴肅表情。這是她的病人們最常見到的表情——略微疏遠,職業化但又滿是關切。我想知道他們是否覺得這種表情讓他們舒心。

我忍不住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想提醒她這是我,她最愛的病人,她的女兒。她睜開眼睛,微微一笑,摸了摸我的臉頰。我想,既然生來就有需要時刻照顧的病,那母親是個醫生也算是一件幸事吧。

幾秒鐘後,她盡力露出“我是醫生,恐怕要告訴你個壞消息”的表情:“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們為什麼不玩玩你能贏得了我的遊戲呢?比如‘雙人畫圖猜謎’?”

一般的畫圖猜謎兩人是玩不了的,於是我們發明了“雙人畫圖猜謎”:一個人畫畫,另一個人為她猜。如果一方猜對了,對方就得分。

我衝她眯了眯眼:“我要玩諧音拼字,這次我肯定能贏。”我自信地說,即便我根本不可能贏。我們玩了這麼多年的發音拼字遊戲,或者說“發因拼自”遊戲,我從沒贏過她一次。上一次玩的時候我差點就贏了。但是她的最後一個詞讓我完敗,她把“牛仔褲”裡的“仔”換成了“崽”,用到了三倍分值的字。

“好吧。”她搖搖頭,假裝可憐我,“你想玩什麼都行。”她閉上了帶笑的雙眼,接著聽聽診器。

這天早晨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都用來烤我的傳統生日蛋糕,香草海綿蛋糕,加香草奶油糖霜。蛋糕冷卻下來之後,我抹上了一層薄薄的糖霜,厚度剛好能把蛋糕蓋住。

我們倆都愛吃蛋糕,但不愛吃糖霜。至於裝飾,我畫了十八朵糖霜雛菊,白色花瓣,頂端中間加白色花蕊。蛋糕的側面則畫了白色的帷簾。

“完美。”媽媽站在我身後,探腦袋看著我做完裝飾。“跟你一樣。”我轉身面朝她。她臉上掛著大大的微笑,為我驕傲的微笑,但她的眼裡含著亮晶晶的熱淚。

“你——真——悲劇。”我說著在她鼻子上擠了一點奶油,她大笑起來,哭得更厲害了。說真的,她通常不是這樣情緒化的,但是不知為什麼,我的生日總能讓她又傷感又歡欣。她又傷感又歡欣的時候,我也會變得一樣。

“我知道。”她說著舉起雙手來,“我知道我太可悲了。”她拉我入懷,緊緊擁抱著我,奶油蹭進了我的頭髮裡。我的生日是一年中我們最難以忘掉我的病的一天。這是因為我的生日會讓我們想起時光的流逝。

又一年過去了,又是生病的一年,完全看不到治癒的可能性。又一年錯過了所有普通少女做的事情——見習駕照、初吻、畢業舞會、第一次心碎、第一次小車禍。又一年,我媽媽除了工作和照顧我之外,什麼事也做不了。

在其他的日子裡,這些事的缺席似乎容易——至少是更容易一些——被忽視一些。

這一年,比前一年更難了。也許是因為我十八歲了。嚴格來說,我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應該能離家,去上大學了。我媽應該在懼怕空巢症候群了。可是因為重症隔離房,我哪兒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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