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每一問題,都有答案,比如朋友這件事

並不是每一問題,都有答案,比如朋友這件事

不知道給誰發信息好,A不行,他以為我有什麼所圖,B也不好,他住得太遠,過來回去得2個小時,C也不太好,我們的話題從來都是你說你的,我說我的,不能深層次交流,很多時候朋友甲說了一件事,如果乙有感受的話,會給一層一層地講解裡面的道道,進而一起體味事中樂趣與煩惱。

而且有時候會舉出一些很有趣又相關的事情,大家一起分享體會,發現裡面各種各樣的趣味,甚是開心,可能這就是在一起喝茶的樂趣吧。當懷著這樣想法的時候,我發現我在上海一年半沒有一個這樣的朋友,這令我發狂和失望!我這一年都幹了些什麼?SEAN是個身材很好的男生,精神的小眼睛,帥氣的短髮,很是英俊。

並不是每一問題,都有答案,比如朋友這件事

記得還是剛來上海的時候,有一次在一家店裡做SPA,結果認識他們的老闆SEAN。SEAN是個身材很好的男生,精神的小眼睛,帥氣的短髮,很是英俊。他在SPA工作室隔開了一間起居室,來店裡的朋友都可以在裡頭坐坐,喝喝酒,品品茶。他問我做什麼的,我說我是服裝公司管理VIP的,包括活動啊啥的。最近就要做一場開幕活動。他說他還開了一個廣告公司,有什麼需要的可以找他。

還說起我是哪裡人,從紅酒聊到他開SPA店的起源,我試探地問他,你男友怎麼沒有幫你?他說他男友自己都管不過來,他不讓我操心就可以了,還要他管店,省省吧!我們就是這樣聊得很開心而走到了一起。結果那天我在他那裡有點喝多了,雖然不記得前前後後說了些什麼,但是那種和朋友間暢所欲言,真的很放鬆。就這樣認識了他,一個很隨和的男人。第一次去了他家,面積很大,他和另一位長得很可愛的朋友歐歐住一起,是他的男朋友,也是又陽光,又帥氣,又可愛的那種。隨後,他姐姐也來了。

約摸一杯茶的時候,又來一位叫瓊的朋友,都是很NICE的人。隨後大家一起圍坐在電視機前,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起來。不知道怎麼聊起器大活好的話題來。SEAN:“矮油,我見過最大的是一個外國模特,真的很大,而且還很直!反正看著真的很舒服,軟軟的,掛在大腿間,膚色也很均勻的。”SEAN男朋友歐歐道:“這麼大,你受得了嗎?切。插進去那種撕裂感也不會很好吧。

進去一點,撕裂和程度加重一分,抽出來一分,爽就分明少一點。”瓊:“我不喜歡太大,以前碰到過一個ABC,實在太大,握都握不過來,所以我不太喜歡,還是不太不小的那種最好。”SEAN姐姐道:“太小也不好,真的沒有感覺。我還是喜歡飽滿的感覺。”瓊笑笑道:“我發現太大的,往往不怎麼能堅持住,他每次都等不到我的,我們的節奏都不一樣的,反正我也不太喜歡他。Balabala……”

SEAN:“其實只有人喜歡就可以,那個差不多就可以了。功能有就好了。是吧?”大家一起笑了起來,斜土路落地窗外的夜景時不時闖進我們的視線,夜風挑逗著窗簾,此起彼伏的高樓燈火點綴著摩登與愉快。其實我們在聊任何問題時都是這樣開放和坦誠。這是我和其他朋友從來都沒有過的聊天經歷,那種輕鬆彷彿是飯後的小甜點,那種自由像是看到沙灘的兩雙拖鞋一樣。瓊不解地問:“唉,SEAN,會不會和形狀有關啊?”歐歐道:“恩,我覺得有可能,因為頭大下面細的,聽說相當刺激,會不會這樣舒服一點?”SEAN:“哈哈,你說得是香菇嗎?哈哈哈……”大家又是一陣樂。SEAN看著我,眯了下眼道:“咦咦,我們這麼重口,等下別嚇著了阿呆啊!”我是有點不太適應這麼開放的話題,剛一開始:“還好啦,挺好的,多學習學習,哈哈哈。”

回去有點晚,但是很開心。我們在結束的時候約好下次一起吃飯,我說我可以買來一起燒。所以我們約定下次一起在SEAN家做飯吃。記得2012元旦跨年夜,我,SEAN,瓊和SEAN姐4個分了工,買酒的買酒,買菜的買菜,買飲料的買飲料,齊齊噹噹制辦了一堆東西,準備好好樂一樂。我負責做紅燒肉和酸辣娃娃菜,SEAN姐負責燉排骨玉米湯,瓊負責裝盤滷菜,SEAN準備餐具和衛生,忙得不亦樂乎。不肖半個鐘點,我們就坐下來,在紅酒的香氛裡,我們一起談天說地。

SEAN多半時間都在聽我們在聊,聽到梗處才出來說那麼一句,他大笑的時候笑得特別盡情,肉肉都往顴骨上跑,顯得特別可愛。正當說得起勁時,SEAN家又來了3位朋友,人一下多了起來,氣氛一下子活躍了。其中一個說我剛從海南迴來,一回來放下東西就來了!“哦!三亞!”他感嘆道還不如普吉島呢!這樣一來,倒是勾起了我們的興致,我提議道:“要不我們什麼時候週末也去哪裡走一下吧?”SEAN姐:“是啊,杭州啊,蘇州啊啥的都可以,不用太遠的。”瓊:“杭州好!去杭州西溪溼地,那兒的風景聽說超級美!”我道:“那就問我嘛,我以前就是杭州的呀!杭州哦,如果沒有去過西湖的,可以去看一下,去過西湖的一定要去的地方啊,比如西溪溼地,九溪煙村,蕭山湘湖,良渚,富春江,還有云棲啥的,不要太美啊——”剛想接著說,突然SEAN看著電視上的湖南衛視道:“數數啦,10,9,8……”“3,2,1!

Happy new year!乾杯!乾杯!”所有人一起慶祝道。每個人可能都有自己不開心的事,生活也有不盡人意的地方,或者人生多少還帶著遺憾,但是那一刻,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微笑,帶著迎接新一年的希望,眼神有一股股曖曖的光,難道這樣不是最美的時刻麼?SEAN盤坐在我身邊,一邊喝酒一邊摟著我的肩膀,我靠他很近,這樣的依靠不用講話,靜靜地就好,體會忽然之間,滿足的情意劃過我心,深深曖了一下。2013,你好!不知道怎麼聊起器大活好的話題來,誰知道!

記得一次我的在他家玩得太晚,當時,SEAN男朋友剛剛回去香港。SEAN姐說要不你虹橋就別回去了,就住在我家吧。我一想打車回去太遠了,要不就就在這裡住一晚好了。不一會兒,電影才過半,人卻困得不行。我一旦想睡了,就特別想立即躺在床上的那種。SEAN就幫我鋪床,拿浴巾,拿換洗的衣服,看他為我忙碌的樣子,真是一個細心的男人。出來時一看床,他鋪了兩床被子。我選了外邊的一床,和他道了個晚安,就靜靜睡了。恍惚中沒過一會兒,他似乎也睡了。我半路醒了過來,發現客廳還亮著小地燈。

原來我們都是不敢把燈全關掉的那種。此時,四下安靜得只有空調的“嚶嚶”聲,他怕冷,所以空調開得很大,房間曖得很。忽然間,他翻了個身,和我面對面。我雖然閉著眼眼,但彷彿能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他的呼吸很均勻,不遠處客廳裡的小地燈透過溫柔的光進來。後來在思南公館喝茶的時候,他問我,我公司那個活動怎麼樣了。其實我在公司是負責整個VIP的 ,整個品牌的VIP事務由我說了算,我想應該沒有問題,就自信地告訴他我們已經在立案了。回到公司,我就開始張羅這件事。接著就讓他來和其他供應商一起競標,也就是比稿。

參與比稿的有4家公司,兩家其他,一家是SEAN,一家是品牌中心的供應商。他那天來公司時候,我記得穿的西裝,看起來特別專業和俊朗。比稿完了後,我開始寫審批意見,並把我通過的意見也寫下來,再送審。審的人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我的上司。上司看了一下,就批字同意了,於是單子流轉到品牌中心了。第一週,他來跟進這件事進展,當時還沒有結果下來。我私下問了下一個審批者,負責人說SEAN的公司不太適合做活動,適合做展覽。我反駁道:“不是吧,人家開幕活動都是給奢侈品做的啊,在演示會上也講了案例啊,不是很好嘛,而且都是GUCCI,LV這些的,不是很專業嘛。”第二週,他繼續來跟進:“那個活動後來怎麼說了, 不是說你能搞定嘛?”我聽出話裡有其他意思,心裡很著急,感覺事情並不是如我所預料的那樣的發展。

第四周的時候,他又打電話來時,我很是難堪,甚至有點躲著他,不敢面對他,不敢主動聯繫他。我並沒有料到品牌有他的供應商要插進來,沒有想到事情會到這個地步。最後的結果變成我並不能說服品牌中心採納我的意見,我也沒有料到品牌中盡竟然對我的活動也會干涉,變成了利用SEAN來參與公司陪稿,這真是我沒有那個能力預想到的!天啊!怎麼辦?也就是說,我耍了他!而且是故意耍了他!雖然我一百個不願意承認,可是SEAN就是這麼認為的。我難堪得有一個月都沒有敢去見他。後來在思南公館喝茶的時候,他問我,我公司那個活動怎麼樣了。

並不是每一問題,都有答案,比如朋友這件事

後來,我有一次打他電話,發現電話不通了。打瓊電話問他怎麼不理我,她說她也不知道。打電話問SEAN姐,SEAN姐說他最近正在移民澳洲的事情……反正就是聯繫不上他,我讓他姐姐轉告一下,我公司活動的事情,是我真的考慮有欠周到,但是真的不是有心的,讓SEAN不要往心裡去。

SEAN姐姐說,哦。半年過去了,我們一直都沒有聯繫上,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碰到了瓊,問來了SEAN的新號碼。在播出號碼的一瞬間,又猶豫了,我心裡一直在想,我打電話給SEAN做什麼?複合?解釋?原諒?複合了又怎麼樣?解釋了就算他聽了又怎麼樣?

最甚他原諒了我又能怎麼樣?時間,環境和氣氛都已不同了,半年多過去了,我沒有聽到過他的任何聲音,再也沒有一起喝茶喝咖啡,也沒有一起喝酒,也沒有一起燒飯,更沒有坐一起親密的聊天……上海,此刻的上海,怎麼是如此得陌生?最後,還是打通了:“嗨,SEAN……你還好嗎?”SEAN:“你是?”我:“我是阿呆啊!SEAN。”SEAN:“哦,是你啊。”我:“那件事,我還是說一下,真的不好意思,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原來還掌控不了整個單子的簽訂……”SEAN:“沒事啦,都過去了,嗯。

”我:“那你還好吧,這段時間,好久沒有和你聯繫了。”SEAN:“恩,我最近正在辦澳洲的移民……”我們開始各自找不到接下去的話題,不得以匆匆掛了電話。心中爬起一股惆悵,夜晚的燈火寥寥,90年代的老房子,傾斜的外形裡包容著濃濃的上海氣息。

酒店外的街邊燒烤,有很多穿得花花綠綠的小姐去點菜,鮮紅的辣椒,翠綠的韭菜,濃郁香氣的黃香蕉,熟得叫人伸手想摸一下,遠處的高樓燈光星星斑點,偶爾一兩輛車極速駛過,只是那夜色太不美好,緣份來去太過於匆匆。旁邊走過一對小姐妹,其中一個道:“哇,好香啊!”另一個看了一眼燒烤攤道:“是啊!這樣的晚上吃點燒烤,喝點東西,真是太舒服了。

我們一會兒過來吃點吧。”我們開始各自找不到接下去的話題,不得以匆匆掛了電話。最後,還是打通了:“嗨,SEAN……你還好嗎?”SEAN:“你是?”我:“我是阿呆啊!SEAN。”SEAN:“哦,是你啊。”我:“那件事,我還是說一下,真的不好意思,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原來還掌控不了整個單子的簽訂……”SEAN:“沒事啦,都過去了,嗯。”我:“那你還好吧,這段時間,好久沒有和你聯繫了。”SEAN:“恩,我最近正在辦澳洲的移民……”我們開始各自找不到接下去的話題,不得以匆匆掛了電話。

心中爬起一股惆悵,夜晚的燈火寥寥,90年代的老房子,傾斜的外形裡包容著濃濃的上海氣息。酒店外的街邊燒烤,有很多穿得花花綠綠的小姐去點菜,鮮紅的辣椒,翠綠的韭菜,濃郁香氣的黃香蕉,熟得叫人伸手想摸一下,遠處的高樓燈光星星斑點,偶爾一兩輛車極速駛過,只是那夜色太不美好,緣份來去太過於匆匆。旁邊走過一對小姐妹,其中一個道:“哇,好香啊!”另一個看了一眼燒烤攤道:“是啊!這樣的晚上吃點燒烤,喝點東西,真是太舒服了。我們一會兒過來吃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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