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中,“陽春白雪”是否一定高於“下里巴人”,你怎麼看?

擎子yeerum

藝術中本不存在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之別,人為的區分無非是其藝術思想在歷史定位中所產生的影響之大小來決定的判斷。

也就是說除了藝術創造本身更重要的是其思想內涵所帶來的社會價值,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之間是可以不停角色互換的關係。



很多民間民俗的藝術創造中也有很多獲得了較高藝術成就,也有看似高屋建瓴的陽春白雪之藝術創造也不過是曇花一現轉瞬即逝。

藝術創造的普遍規律即是具有地域和時代典型性的個性表現,多麼超前與純粹的藝術都是建立在當下生活現實狀態中的表現。完全脫離於社會普遍性的創造並不存在,只是在思想與形式上的反叛,實質上還是某種有序地繼承與延續。歷史上許多當時看起來“高雅”的藝術也具有一定的侷限性。

接地氣的下里巴人之藝術一旦注入一定的藝術思想也是可以實現逆轉具有陽春白雪式地藝術表現。近現代的藝術正是逐漸傾向了世俗化藝術,精英藝術和世俗藝術相互融合並作用其界限越來越模糊。


歷史上高度世俗化的藝術也有著不可忽略的成就與影響,我們民族正是在此方面所建立的偉大成就。下里巴人可以世俗、可以庸俗,但是絕不可陷於媚俗,那就是不名一文的毫無價值了。精英藝術也罷,草根藝術也罷作用不盡相同而已。

這也是藝術的實際功能所決定的結果。有思想價值的純粹藝術固然好,娛樂大眾的藝術亦不可或缺,更何況藝術還具有教育功能。

不同年齡階段都有著不同的藝術審美特點,老話講少不看水滸,老不看三國也符合這個道理,藝術原本就是社會不同人群意識的具體反映和顯現。

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之藝術都有著不同的評判標準,既區別對待又相互交融。沒有完全固化的清晰界限。

作為藝術評判也好,審美需要也好,只要是能夠給自己帶來愉悅和精神享受就是王道。昏鴉自幼研習藝術,年輕時候稜角分明有著非黑即白的藝術標準,隨著閱歷和學識的增長逐漸明晰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皆有其美。既要歡喜能夠帶來共鳴的藝術感動也能欣賞差異型審美所帶來的新奇。


疾飛昏鴉

“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最初是指兩首樂曲的名子。後來大家形象的用“陽春白雪”來形容高雅藝術,用“下里巴人”來形容通俗藝術。

那麼,高雅藝術是不是一定高於通俗藝術呢?不管你承認與否,在絕大部分人潛意識裡的回答都是“是的”。就像物以稀為貴一樣,曲高和寡的高雅藝術對大部分人更具有神秘感,所以,也就更容易產生崇拜。


其實,所謂的藝術只是基於人類本身的一種概念,而高雅和通俗的說法更是一種很含糊不清的分類,他不是像那種把人分成男人和女人的分類,倒像是類似女人和老人這樣一種分類方法。這種分類方法的外延會有很多重合,所以,作為藝術作品而言,高雅的創作也可以表現為通俗,通俗的創作也可以蘊含著高雅。現在的通俗也許是將來的高雅,今天的高雅或許就是明日的通俗,例如我們現在看似高雅的《詩經》,當年就是各地流行的通俗的民歌。

綜上所述,藝術不會因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而高下立判,反而所有優秀的偉大的藝術作品都是雅俗共賞的。
最後想提醒一下:我們日常所說的“三俗”是指庸俗、低俗和媚俗,和通俗一點點關係都沒有。


蘆葦luwei

在藝術中“陽春白雪”一般是指雅的文雅的,而“下里巴人”則是指俗的通俗的,但並不能由此得出“陽春白雪”就一定高於“下里巴人”。正因為蘿蔔白菜各有所愛,雅有雅的品味,俗也有俗的可愛。

其實這只是藝術的兩種不同表現形式,它們都是為內容服務的。面對不同的受眾,我們就要採用不同的形式。比如詩歌,你可以寫仿古詩詞,你也可以寫成打油詩。只要能真實反應自己的內心感受,能被大家所喜愛,雅也好,俗的也罷,哪來的高低貴賤?



那些硬說“陽春白雪”高貴的人,其實思想上是有問題的,他們脫離現實,看不起普通大眾,自認為了不起,高高在上,其實他們寫出來的東西也就毫無生氣,簡直就是在無病呻吟。有時他們還自朝:什麼曲高和寡。甚至還怪別人不會欣賞呢!


藝術要“百家爭鳴,百花齊放”,還要不斷地創新,但形式不論怎麼變,萬變不離其宗,它都不能就形式而形式,因為它假如脫離了內容,那屁臭都不是。只有好的內容,加上美的喜聞樂見的形式,藝術之花才會絢爛多姿!


詩畫人生相約篁嶺

筆者認為,此處所言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有兩種含義。一,品位界定。所謂品位界定,泛指由行內精英人士,以行情及術業品質真實具向地給一幅作品,客觀地符合公眾意願的鑑定。這種鑑定是頗具權威性的認定。人們稱這種現象,即為思想意識領域內的陽春白雪,寓意是服務上流社會的高檔貨。二,數量對比。很簡單,數量即眾寡之分。眾者為下里巴人,寡者則為陽春白雪啦。一旦當這種現象形成為一種觀念定式時,就再也很難改變認知了。如金貴,如泥沙……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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