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酒精作用下,他奮力打傷幾人,誰知遭遇偷襲差點廢掉右手

故事:酒精作用下,他奮力打傷幾人,誰知遭遇偷襲差點廢掉右手

林逍吃定了侯子建。

這傢伙欠了自己的賭債不還已經有好幾天了,還在軍營裡面到處造謠,說自己在賭局上出千,這不是敗壞自己的名聲麼?

林逍其他什麼名聲都可以不計較,但向來對自己的賭品可是大大地在意!侯子建敢玷汙自己的賭品,造謠自己出千,林逍老早就想收拾他了!

林逍前幾天在軍營裡還有些顧忌,加上侯子建也有些背景,自己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他怎麼樣,然而今晚不同,今晚林逍以及他的幾個兄弟總算逮到機會收拾收拾眼前這隻猴子了!

林逍今天一大早就收到了消息,有人向他報告說今天正午“猴子”獨自離開軍營,入城喝花酒,林逍便急忙帶了幾個兄弟在半路上去堵猴子的歸路。

侯子建這傢伙色心不改,跟那些個漱芳齋的姑娘們喝花酒一直喝到了晚上,喝到全身酥軟,才醉醺醺地出城回營寨的時候,卻在半路上被林逍帶人堵住了歸路。

沒等侯子建打個酒嗝,便被林逍帶著他的幾個兄弟三拳兩腳揍得趴到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泥巴。

如果侯子建現在手裡有一把刀,他肯定會第一時間把眼前這個趾高氣揚的傢伙狠狠捅上數百刀,以洩心頭之恨。

然而侯子建手裡沒有刀,林逍手裡倒是有一把軍用的佩刀,而且他身邊還站著幾個跟他一樣凶神惡煞的同夥。

“猴子,願賭服輸,欠債還錢,乃是天經地義,你還有什麼話說的!恩?”林逍惡狠狠地衝著身材瘦長,長得尖嘴猴腮,外號猴子的侯子建說道。

林逍人長得並不兇,十七八歲的年紀。身穿青衣,以一道鋼箍把一頭長髮束在身後。他的身材勻稱,模樣在楚國邊軍中還算的上是英挺的。而且曾經因為積累了足夠的戰功,被邊軍推薦,前往楚國京城上過三年軍中置辦的軍武學堂,最近才回來。

論計謀武功,林逍在邊軍裡都算得上是“鬼才”。但其為人在軍中卻是出了名的好賭,時常在軍中違紀聚賭。這點嗜好讓他為邊軍將領所惡,因此從京城回來之後一直未能得到晉升,至今還是個百夫長。

但林逍不以為意,仍舊我行我素。

他交遊廣闊,在邊軍裡很是交了一些狐朋狗友,要是有誰欠了林逍的賭債而又沒能及時歸還的,以林逍心狠手辣的性格,沒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保管此人將日夜不得安寧。

為此,林逍在邊軍中得了個“小閻羅”的稱號。

侯子建便是諸多被林逍逼債的人之一。但他早就在邊軍裡揚言,林逍休想在他這裡拿走一枚銅錢。

被稱作猴子的侯子建乃是軍武世家出身,雖然在侯氏一族裡面僅僅算是個分支庶出的子弟,並且老早就因為家道中落的緣故,來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服役,但他體內存留的侯門驕傲卻不允許他受這班毫無出身來歷的泥腿子雜兵的欺侮!

深吸了一口氣,侯子建冷冷道:“林逍,你在賭局上出千,還想要我賠錢麼?告訴你,門都沒有!”

林逍聞言哼了一聲,單手將長刀插入地面,拄著刀把,盯著侯子建,“你說我出千?有證據麼?沒證據就閉上你的鳥嘴!”

侯子建不服氣地頂嘴道:“我雖然找不到證據,但我就是知道你出千了!要是不出千,怎麼可能連續十幾把都是你贏?”

這時候林逍身後的幾個弟兄也怒了,“你到底賭過錢沒有?知道點‘常識’不?人手氣好的時候別說連贏十幾把,連贏幾十把都是小事!”

林逍此刻臉色已然鐵青了,侯子建一再咬牙堅持自己出千,這簡直就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他開口冷冷道:“猴子,這幾天沒找你,是因為你還算有點背景,在軍營裡我不好下手。不過我今天耐心已經到頭了!今天你要是不還錢,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林逍話音未落,身後的幾個同夥一起往前走了幾步。將侯子建團團包圍了起來。

侯子建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凝重之色,若論單打獨鬥,這幾個才堪堪達到練氣中期的兵丁沒一個是他的對手,但若是陷入對方的圍毆,侯子建便感到吃力,再加上與自己一樣同樣達到鑄骨期的林逍,自己則是有敗無勝。

世間武者,按照境界劃分,有練氣、鑄骨、血煞、步仙四大境界。練氣乃是入門的功夫,氣機圓滿之後則開始鑄煉渾身筋骨,鑄成刀槍不入的金身之後,大多數人也就到這一步便停滯不前了。只有少數人能夠更進一步,進入血煞境界。從血煞境開始武者便能衍生自身獨特的神通,堪稱萬夫莫敵,通常達到這種地步的武者已然是護國武者的級別了,侯子建名義上的遠房叔父,楚國的護國上將軍侯天便是一位血煞巔峰的武者。

而至於傳說中的步仙境,則最為神秘,世間根本沒人見到過步仙境強者的存在,更加沒人知道步仙境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境界。只是在傳說中,有些典籍提到過一旦突破血煞境之後,便可以得到成仙的契機,因此此種境界統稱為步仙境。

侯子建與林逍同為鑄骨境的武者,兩者先前也曾在演武場上比鬥過,不分勝負,加上今天林逍又叫了人來。因此侯子建從一開始便落入了下風。侯子建紅著眼,瞪著林逍,“林逍,有種跟我單挑!群毆我一個算什麼好漢?”

林逍冷冷道:“你腦子喝酒喝傻了吧?要跟你單挑我還帶人過來幹嘛?再給你個機會,你只要答應還債,我們哥們幾個立馬就走!”

侯子建掃視身邊幾人一眼,形勢逼人,他皺了皺眉,正要開口答應,但一看到林逍那副笑得十分囂張的模樣,他又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而後全身肌肉緊繃,吐出兩個字,“休想!”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弟兄們,把他拿下來!”林逍也不廢話,直接下了擒拿的命令!

四個練氣期士兵猛地朝侯子建撲了上去,侯子建雖然喝酒喝到全身麻痺,但底子卻還在的,大喝一聲,渾身精氣神調動起來,一個趟步,右手成拳,擊中一個士兵的肩部,那名士兵痛得大喊一聲,連連後退,手捂住自己的右肩,卻碰到了一片碎骨!

“還有誰敢來抓我?”侯子建酒氣上湧,頓時感覺自己萬夫莫敵,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

卻不料林逍就在這時候出手,幾個士兵將侯子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的時候,他早就躲在侯子建視角的暗處,等到侯子建分神之際,猛地縱身上前,右手成刀,鑄骨境的真氣迸發,狠狠劈中了侯子建的腰身!

“哇!”頭腦還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侯子建被林逍一計勢大力沉的手刀斬中最為薄弱的腎臟位置,猛地吐出一口精血,受了內傷。

那幾個本來還有些忌憚的士兵頓時一擁而上,先是將侯子建的經脈鎖住,不讓他發動真氣,隨即將手無寸鐵的侯子建按得跪到了地上。

“林逍,你個狗種,自己人多,居然還玩暗算!”侯子建不服氣地大喊。

林逍沒廢話,直接一個大步走上前,一拳打在侯子建臉上,將侯子建幾顆門牙都給打飛了。

隨即林逍將手中的軍刀按到了侯子建的脖子上,冷冷道:“你小子沒聽過老子的外號麼?我可是小閻羅,什麼手段使不出來?要我跟你講道理,你也配?”

侯子建嘴角因為捱了林逍一記老拳而崩裂,溢出一縷鮮血,但雙眼仍是死死盯著站在他面前的林逍,不服氣地咒罵道:“算我今天大意栽在你手上了!錢沒有,命有一條!可是你們別忘了,殺害同袍在楚軍裡面可是依法當斬的!林逍,你敢殺我麼!?”

林逍與侯子建怨毒的眼神對上,伸出右手拍了拍侯子建的臉頰,眼神開始變得冰冷,“小樣,你這套逃債的套話我都聽別人說過上百遍了,別以為就你上過演武堂,讀過‘大楚軍令’!?”

林逍抬頭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弟兄,“兄弟們,他說我們不敢殺他,難道我們就拿他沒辦法了麼?”

一個士兵附聲道:“老大,上次那個老兵油子也是寧死不還債,我們不是卸了他一隻手臂麼?士兵鬥毆,缺胳膊少腿什麼的,最多也就賠點湯藥錢吧而已。”

林逍拍了拍自己的衣襬,看著侯子建,“猴子,你看,我的弟兄比你還懂軍中律令!你要是不還債,嘿嘿,那就準備好留下右手吧!”

侯子建在邊軍中是使槍的好手,一柄點鋼槍全力一擊可以將一方青石洞穿。失去了右手,侯子建自己也等於廢了。

侯子建這時候才知道害怕,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邊軍中一隻沒人主動去招惹林逍了。除了鑄骨境的修為以外,林逍最大的優勢便在於他曾經在京城上過三年的軍武學堂!

一個有勇無謀的武者並不可怕,因為那充其量只是個莽夫而已。但是一個有勇有謀的武者,就可以算一個有潛質的將才!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觸犯的!

侯子建被林逍一威脅,本來被酒精刺激,分外剛烈的情緒也漸漸冷靜了下來。這時候才感到後怕,他腦門上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隨即嘆了一口氣,“好吧,我認輸了,回去就把欠你的賭債還給你。”

“哼,現在說的好聽,回去你翻臉又不認賬怎麼辦?”一個士兵嘲諷道。

侯子建臉色通紅,彷彿受到了什麼巨大的侮辱,“我侯子建說到做到,一諾千金,這是我侯氏一族的家訓!”

“還侯氏一族呢,你不過就是個旁門子弟......”另外一個士兵還待繼續嘲笑侯子建,卻被林逍伸手攔住了,林逍開口威脅道:“猴子你回去把錢準備好,送到我營帳來,還有,下次再敢說我出千,我直接廢了你!”

他說完讓那兩個按著侯子建的士兵放開侯子建。

侯子建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痠痛的肩膀,掃視了林逍等幾個人一眼,冷哼一聲,“咱們走著瞧!”

放下一句狠話之後,侯子建轉身就走。

這是身邊有人問林逍,“老大,就這麼放他走了?他要是回去找人告狀,咱們豈不是麻煩?”

林逍搖了搖頭,笑道:“放心,這件事就他知我們知,這麼丟臉的事他不會說出去的。別忘了,他可自稱是侯門的祖孫啊!”

說完林逍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聲自言自語道:“那些所謂名門大族,把諾言跟面子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真是一群蠢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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