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沒有真正做到“馬革裹屍還”的軍人?

川軍團機槍手迷龍

郭昕,郭子儀的侄子。郭昕之父郭幼明,是郭子儀的同母弟。唐肅宗末年至唐代宗永泰年間,吐蕃不斷侵入大唐西部邊疆,郭昕奉命巡撫河西、安西等地。

安西都護府是一個充滿了驕傲與榮光的名詞.

作為唐帝國西垂的國之利刃,巔峰時期的安西都護府在長駐兵力只有兩萬多人得情況下,便能威懾西域四百餘國,且一直保持進攻態勢,還多次跨過蔥嶺遠征,與阿拉伯帝國等決戰中亞,彼時的中華武功之盛,可謂亙古未有。

當郭昕來到安西從軍時,他還是一位滿懷熱望的毛頭青年,盼著在大唐最精銳的安西軍裡開疆拓土。不想晴天霹靂,安史之亂驟起,國難肆虐中原,一批批的安西精兵,也不得不調轉東向,奔赴國難。

接到命令後,最先有三支軍隊馳援唐肅宗:安西行軍司馬李棲筠的7000精兵;驃騎大將軍李嗣業的5000精兵;左右金吾衛將軍馬磷的3000精兵,共計15000名的西域將士參與平叛!

郭昕,卻奉命留下堅守,成了萬餘安西留守部隊的一員!

西北駐軍的內調對唐朝而言,則是一把雙刃劍。西北駐軍的回調,為安史之亂的平定做出了巨大貢獻,可也使唐朝在西北的防禦力大為削弱。吐蕃對河西走廊本覬覦許久,只是無奈唐朝長期屯駐重兵防守河西走廊,才無法得手。

此時唐朝將河西走廊與駐防西域的守軍調回平叛,對吐蕃而言簡直天賜良機,於是吐蕃趁機出兵,攻下河西走廊。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唐朝在丟掉了溝通本土與西域的河西走廊後,卻依然控制著更為遙遠的西域。

只是此時的西域,在吐蕃的步步蠶食下,只剩安西四鎮與北庭兩地,更因河西走廊的淪陷,早已和李唐中央失去了聯繫,成為了一塊名副其實的“飛地”。

但萬沒想到,這支隊伍孤軍奮戰的命運,就此拉開序幕。

趁著大唐陷入叛亂泥潭的當口,宿敵吐蕃惡狠狠撲來,連接安西與中原交通的河西走廊就這樣丟了,然後就是安西四鎮,從此遭到吐蕃一批批絕對優勢兵力,潮水一般的圍困。大唐王朝呢?自身都風雨飄搖,還能做什麼?

公元781年,長期與唐王朝失去聯繫的郭昕終於打聽到了消息,根據消息,他知道唐王朝依舊存在。於是,郭昕派出自己最為信得過的士兵,讓他們帶著自己的口信前往唐王朝,告訴皇帝:“他們這些人還存在,並沒有戰死和投降。”

據記載,郭昕曾這樣對前去的士兵交待:“兄弟們,你們這次的任務非常重要,此行的目的就是告訴朝廷和那些官員們,我們所有的將士們還活著,都在龜茲這裡,沒有戰死和退縮,更沒有投降。河西一直被我們守著,整個安西也在我們手上,沒有丟失。”

唐憲宗元和三年,即公元808年暴雪漫天的冬天,是大唐王朝西域戍邊史上,最為悲壯的時刻!

安西都護府最後一支殘兵,孤守在龜茲的軍堡上,早已在吐蕃的圍困下彈盡糧絕。

白髮蒼蒼的郭昕將軍,慨然拔劍高呼,震天的喊殺聲裡,面黃肌瘦的唐兵們手持兵器,與登上城頭的吐蕃軍進行了最後的浴血肉搏,全數壯烈殉難,無一人投降!

郭昕戰死沙場,為國捐軀,一代郡王隕落大漠!

將軍埋骨地,千載氣猶雄。大漠山蒼莽,長天夜暝濛。

殘碑蟲伏草,故冢鶴驚風。毅魄歸來日,秋飛萬丈虹。


刀墓手札

馬革裹屍還的軍人,多了去了吧。

每一場戰爭,都會死人,可能在史書上,僅僅是寥寥數字,可是其背後,是多少家庭的身穿縞素?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在史書上了了數句,勾勒出一代名將的無上榮耀,可是這背後,是多少士兵的馬革裹屍,是多少軍卒年紀輕輕就戰死沙場,永遠也回不來了。

名留青史何其難?更多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只不過是在史書上描繪的是一場戰爭,陣亡多少人的那個數字,增加一個而已。

所以才會有寧為太平犬,不做亂世人這樣的話流傳於世。

身逢亂世,是心懷野心之輩的大幸,但是於天下人而言,則就是大大的悲苦了。

身為後人,翻看史書,我們會去崇敬霍去病的漠北之戰,會醉心於一代冠軍侯爺23歲便能封狼居胥,甚至還要讚歎一生大丈夫生當如此!我們可能也會去佩服曹操一介梟雄,官渡之戰以多勝少名揚天下,真可謂是豪氣干雲。

可是,那些身為馬前卒的士兵們呢?

死了也就死了,馬革裹屍可能都沒有,隨著一場大火,消失的乾乾淨淨,他們的家人,也只能被通知一句她們的兒子或者父親又或者丈夫,永遠也回不來了。

當然,馬革裹屍的將軍,歷史上還是有很多的,但是比起來歷史上的那些馬革裹屍的士兵,又算得上什麼呢?

生在太平時代的我們,哪能體會到亂世之悲苦?也只能在史書裡體味著那了了幾字背後的細思極恐吧。

以上。


木劍溫不勝

看了前面的評論,我不是不想評論,而是不能組織不了合適的語言來……是評論還是說還是講還是什麼……我只能是……

不管……不是……不說……不……

我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想表達的是………

只能說漢……我們是漢……是大漢……

現在稱之為中華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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