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虐恋:是你送我十里桃花!也是你送我三尺白绫!也罢,无牵挂

那时,她还是懵懂少女,便遇见了潇洒多情的他。

自此,她便中了相思,万劫不复。

他是多情帝王,曾许诺,赐她锦衣玉食,给她万千宠爱。

她以为,他是爱她的,哪怕一点,哪怕一刻。

直到那日,她将昔日好友带到他面前,那从未出现在自己身上那炙热的目光,将她击得支离破碎。

帝王大婚,她却因昔日好友入了冷宫。

那远方的喧闹,那桌上的白绫,只能让她低声叹息。

她说:"我此生最可笑的事情就是爱上了你,结识了她。看着你们白头到老,举案齐眉,权倾天下。"

她说:"感谢你赐我这三尺白绫,让我自此摆脱,忘却曾经。"

【最痛不过你许她十里桃花,却留我独守天下】

古风虐恋:是你送我十里桃花!也是你送我三尺白绫!也罢,无牵挂

风吹拂过地上已经冰冷的身体,任凭身旁的人如何呼唤,她也没有睁开眼睛。

后宫的争斗她已经厌倦了,还有那个身影她已多久没有见到了。

她于六年前入宫,那时她不过是个小小宫女,被人骗进宫,一辈子生死都要在这个牢笼里面。

皇权视命如草芥,一句话都可以要了她们的命。

她是宫女中年龄最小的,年仅十岁,所以总是被稍长的太监宫女欺负。

在宫里所有人的命运都是如此,所以她从未埋怨过。

或许哪一天她也会莫名暴毙而亡,她只一小小宫女,在这深宫之中谁又会帮她!

那一日,他游园看到她抓蝴蝶开心的模样不由笑出了声。

她看着眼前俊美的少年不由的脸红,“你笑什么?”

他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我用手中这把折扇换你那彩蝶你可愿?”

她摇摇头,“这彩蝶我是要放生的,而且我要你那把折扇作甚?”

他蹙眉回想,她的模样太像那名女子,可是...她已经死了,不由有些痛心。

那一年,她也如同这宫女今日这般在园中捉蝴蝶,高兴的跑到他面前,“墨御,好看吗?”

他抚摸她的头,“好看,不过美的东西就该让它去属于它的地方。”

她点点头把手中的蝴蝶放开,钻进他的怀里,“墨御,你什么时候才会娶我?”

他望着远处,“待我登上皇位,你便是我的后。”

这是他对她的许诺,可那一日他遇刺,危急时刻她扑到他面前,剑刺入她的心脏。

刺客吞毒而亡,而他也失去了心爱的女子。

“羽鸢...”,他小声叫着那名女子的名字。

她天真的望着他,“你是在哪里当值的?”

他抬头,好久才回答,“太子殿,你呢?”

“我在梓甄阁。”他点点头,小声说道,“你...明天还会来这里吗?”

她笑道,“嗯,我每天都来这里。”

“那我就每天过来看你。”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从此,他每天都会来这边,她始终以为他只是一个在太子殿的小公公。

可是有一天他突然不见了,她有些孤单,心想可能是被调到别的地方伺候了吧。

直到她被调到太子殿,看到坐在殿中的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她有些惊恐。

他看着她,笑着问道,“怎么,害怕我了?”

她低头不语,他蹙眉,“是生我气这么久没去看你吗?”

“奴婢不敢!”她答道,他有些失望。

“如果我不是太子,你还会这样怕我吗?”

她始终低头不语,他起身走到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

“若我要你做我的太子妃你又要如何作答?”

她颤抖着,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把她逼到角落,

“你愿不愿...做我的太子妃,不要不回答,我没有耐心!”

她沉默许久终是点头。

她做了他的太子妃,他待她极好,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可她总觉得这一切太突然。

那日她去书房为他送茶,看到墙上的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与她模样极其相似,她才明白为何他会娶她。

她不怨他,只是把痛一个人藏在了心里。

她帮助他,拉拢人心,笼络人脉。

跟随了他这么多年,也懂得了许多朝中之事,只想助他登上皇位。

双手沾满不知多少人的鲜血,终于他登上了皇位,她却只是一个贵妃。

后宫嫔妃越来越多,而她也芳华老去,他很少再去她那里了,也渐渐的把她遗忘。

她一人坐在庭院中,她随了他六年,助他夺江山,如今只不过是个妃。

在他书房挂着的那幅画,还是那样完好无损,一如六年前一样。

他的心里这么多年住的一直都是那个女子,她笑了,头一次恨自己为何与她那样相像。

她用发簪划伤了脸,一刀两刀直到血肉模糊看不清楚模样,她放肆的笑着,血流不止。

她躺在床榻上,想着那一年他出现在她的面前,每天去看她。

最后她成了他的女人,六年时间,却只是被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她流着泪闭上眼睛,慢慢没了呼吸。

他闻讯赶来,看到的是她冰冷的身体,和血肉模糊的脸。

他才明白这么多年来,她陪自己历经风雨磨难,助他夺江山,为他双手沾满鲜血,他却冷落她,

她却从来不怨,还是那般对他,可他这么多年只是把她当作羽鸢的影子。

他声声唤她的名字,可任凭他怎么呼唤,她也没有再醒来。

【此生一笑为君王,奈何君王无情,纵使心中无我也不怨,来生再不踏入帝王殿】

古风虐恋:是你送我十里桃花!也是你送我三尺白绫!也罢,无牵挂

古风虐恋:是你送我十里桃花!也是你送我三尺白绫!也罢,无牵挂

她说:“温扶白,你还是去娶真正的名门姑娘吧”,之后她便大病了一场。

再次醒来,母亲紧紧抱住她,放声大哭,后来她才知,在她病重不醒的冬天里,哥哥死了,被人暗杀。犹记得知道哥哥死讯的那晚,父亲将她叫了过去:“晚儿,我尚家功业,不能后继无人,从今日起,你便是尚晏。”

后对外宣称,他死的是女儿,不是儿子。

尚晚,因那场重病,“死”在了一个冰冷萧索的冬天。

天子已无力掌控温大将军,叛军一路南下,势如破竹,敌军领兵的,恰是温扶白。

两军对峙之时,“他”努力做出漠然的模样,质问温扶白,而他几句话便瞬间击溃“他”的漠然。

他说:“本大爷对江山毫无兴趣,只是有人骗本大爷说,有个姑娘死在了长安城,可我看她活的好好的,所以……我要翻遍整个长安城把她找出来”

“他”别过头,慢慢笑起来:“那个姑娘,真的死了,在那个心灰意冷的冬天。”

随后,将剑一横,用尽所有力气大声下令:“杀!”

温扶白几乎没有反抗,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从小便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如今与他对战杀场,神情温柔而悲伤,就在那一刹那,戈矛刺穿了他的胸膛,“他”终于忍不住啜泣当场。

将士们齐齐欢呼。独他一人,伏在马上,泣如雨下。所有的爱和年华,在这一刻,寂然凋零。

江南有个习俗。江南人家,生女,辄植香樟。待女出嫁,则伐树为箱,盛以丝绸,喻“两厢厮守”。

年少时,温扶白喜将她埋在香樟树下,那时两人相互倾慕,却不知如何表达。

他说:“阿晚,我喜欢的皆是大家闺秀。”

他说:“阿晚,你不要总是跟在我身后。”

再后来,在这棵树下,而今的这个春天,她埋葬了他。

将士告诉她,他们挥刀刺向温扶白的时候,听到他最后在说:“阿晚,这次换我离开你。”

直至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无情。

他在她“死”后曾说:“我喜欢的姑娘,她已经不在了,她不听我的话好好待在家,总是会让我心疼,还不等我准备好一切,向她求亲,便离开了。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温扶白,你还是娶真正的名门姑娘吧!’我偏不叫她如愿。”

她独自一人站在香樟树下,抬头,香樟已华盖亭亭,却再无人可以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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