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火車上見過的最奇葩的事情是什麼?

中正視爵

2005年上大學的時候從南陽坐火車到長沙。我記得那輛車是晚上從洛陽發過來,經過南陽,好像是晚上9點多從南陽上車,每次都買不到座位票。人特別多。大概晚上11點的時候,就有一個男人拄著柺杖,臉上還有疤,因為是夏天,所以他穿的衣服也不整齊,後面還跟著幾個男的,看著可兇,帶投的男的走路一拐一拐的,邊走邊說,什麼都多少給點,我們什麼事都做過,什麼什麼的,反正我當時特別緊張,他後面的男的手裡都拿著錢,一路挨著要,反正我看都給了,我從口袋裡拿了一元錢給他們。當時手裡都出汗了。關鍵是一車的人無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大部分都給了。還有睡覺的,他們會給推醒。他們走過我身邊我也不敢看,也沒有人管。整個車廂都特安靜,只聽到他們走路和那領頭的聲音。第一次碰到,我以為他們是一次性的,結果,我第二次坐車,不是一個時候啊,一個是寒假一個暑假,又碰到了那群人啊。還是給了一元錢。後面再坐車,沒有看到了,直到現在我也沒有明白,這麼明目張膽的要錢的,火車上的警察還有列車員都不管的嗎??好神奇!也好奇葩。



然後還有就是車上的小偷。也是上學那幾年,半夜12點多,好多人都睡著了,一群人,有三四個,他們就用手摸那些睡著的人的口袋,我開始還想著,那幾個人光摸別人口袋幹嘛,然後等那群人走以後,附近的人一看被摸的褲子都爛了,原來那些小偷手裡都有刀片啊。我親眼看著一個人摸另外一個人的褲子,不敢吭聲,還有幾個男的也看到了,都沒有出聲。唉,自己還是太懦弱了。
在網上找的刀片的圖。太鋒利了。等我參加工作以後好像車上就沒有這麼明目張膽的事情看看。



清林夏果

臨澤人的素質就這樣嗎?(並不指所有臨澤人,作為一個地方的人,既然出門在外就能代表那個地方)

就是這對夫婦,9月31號k9662次列車,在 臨澤上車,(聽到他們說話的口音就是臨澤話)剛上車就吵吵:我們座位上面的行李架就是我們的,把別人的取下來放我們自己的(大概意思就這樣,)然後把他們頭頂行李架上一位乘客的行李取下來,那位被取下行李的乘客啥話沒說吧行李箱拿走了,那位沒素質的同志一下漲精神了認定上面的行李架就是他們的。然後他們又把頭頂上兩三個行李箱全都給取下來放過道。其中包括我的,氣不過跟他吵了起來,人家竟然還是那套說辭,旁邊的人都看不過去來勸他,但是人家還是認定自己的想法。最後沒辦法我只好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到了座位下面。其實這種人真的挺可悲的。說句不好聽的話不僅沒有基本的素質,還沉浸在自己構建的世界觀中。或許他們永遠不可能知道他們在別人眼中的樣子。也或許他們根本不在意別人的想法。那麼他們的孩子呢,可能他們的孩子也會被他們影響吧。父母是孩子最重要的老師,希望父母別讓自己的孩子變成別人眼中的沒素質的人吧。中間打碼的應該是他的女兒,可能是送女兒到學校上學的吧。

第一張照片抓拍他照到了,然後看見我在拍他扭過頭去了,我喊了一聲“那位隨便往下取乘客行李的同志,來給個鏡頭,笑一笑”最後站起來轉過身假裝在提褲子。(本人理解:一般有理的人看見別人拍他,就算上去摔他手機也不為過,但是他就那麼站著,直到旁邊朋友把我勸著坐下他才轉過來坐到自己的座位。)



胡嘮堂

非典肆虐的那年五月,我休假結束,帶著女朋友登上了開往“北京西”的列車。

當時北京的疫情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嚴重,人心惶惶,很多人爭先恐後的離開,等車的時候,整個車站候車廳就我和她兩個旅客。

上車以後,我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奇葩場面:

一節節的車廂除了列車員,幾乎空無一人,好像列車員也不是每節車廂都有,因為自從我倆上車後,直到終點站,再也沒見過他。

這輛車簡直成了我倆的一輛專列。

那時我和女朋友剛剛有了親密接觸,正如膠似漆,感覺生命,生活是如此之美好,對於非典的威脅沒有特別在意。

我們依偎著坐在一起,看著窗外一片片飛馳而過的田地。

很長時間,我們沒有說話,但是心裡清楚,一到目的地,我們就要分開,我要回到軍營,在這種情況下,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再次見面。

一會兒,她坐在了我的腿上,依偎在我的懷裡,我聞到她頭髮散發出來的清香,沁人心脾。

忽然,她開始吻我,狂野而又熱烈,我猝不及防。

我下意識的望了一下四周,座位上依然空空如也。

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背,說“想嗎?”

她說“嗯”。

我起身拉著她去了洗手間,閂上了門……

列車“噠噠噠,噠噠噠”,一刻不停的向前飛馳而去。

現在想來,這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境遇,我一生都會銘記。


田獲三狐

具體哪一年忘了,感覺90年代末吧,20多歲帶著7,8個剛參加工作的小兄弟從鄭州出差去湛江,當時好像暑假結束的樣子滿車都是人還很熱。任務緊急沒買到臥鋪弄了幾個站票就上車了。在鄭州上車後天已經快黑了,考慮到將近兩天的旅途一定要搞到幾張臥鋪,哪怕大家倒班睡覺也比這麼佔一路強。就推搡著過道里的人往列車長辦公席補臥鋪,路過一個車廂中間位置時看到一個很美麗的小姑娘十八九歲的樣子滿眼含淚,後面一個30多歲的男人緊貼著她的後背一隻胳臂還半抱著她一看就沒幹啥好事,我就問那小姑娘你怎麼了,她含著淚搖搖頭不說話,我指著那個男的問你認識他嗎?她又搖搖頭,我說你要是相信我們幾個就跟我走去補臥鋪不相信我你就在這裡站一夜吧,她趕緊說我相信你跟你們走,我對擋在過道中間的貌似很拽那個男的說讓開路,他用鼻子哼了一聲說都是人多沒地方讓!我也沒有二話一隻手抓開他放在小姑娘身上的手,另一隻手捂上他的臉,拇指和中指捏著他的兩個太陽穴把他按在邊上的椅子立背上一邊使勁捏一邊說,我最看不上你這種人,再廢話我就把你弄死在這。結果他叫了兩下就老實了。最後帶著小姑娘和弟兄們成功的擠到了服務檯幷包圍了它!給那個小姑娘和大家都補了臥鋪,路上我就是喝酒醉了一路,那小姑娘告訴我她是個大學生,放完假回學校就碰上那個男的,再後來好像還有小兄弟去找她玩。男未婚女未嫁隨他們去吧,高興就好!


天行空33

不知道算不算奇葩的事,但是讓我感覺到了國人素質的不同!

去年六月底,我與朋友共9人從魔都坐火車到貴州玉屏縣,本來22個小時的路程,因為暴雨泥石流等自然災害的原因,火車在半路停了,共停了兩次,一次在浙江衢州,一次在湖南新化。在衢州停車三個多小時,那時大家也都安心接受,列車到了湖南之後,在懷化與新化中間遭遇特大暴雨,前後都是隧道,為防止坍塌,便停了一下來,這次不比第一次。在又一次停了一個小時之後,無座的旅客開始不斷的找列車員問情況,時間慢慢的又過去了兩個小時我身邊的硬座的旅客愛也開始鬧事,慢慢的聚眾鬧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們自備食物消耗完了,時間又一分一秒的過去,火車上的食物也開始捉襟見肘。周圍民工模樣的人從未間斷的去要求列車長解決列車停滯的問題!甚至將餐車堵滿!你能想象到在停車的17個小時裡周圍一直充滿著謾罵聲的感覺嗎?只有大概百分之三十的乘客沒有參與到鬧事之中,而當我詢問硬臥那邊的情況時,得知竟無一人當然我們也沒有那麼高尚,但我們明白,找乘務員是不會解決任何問題的。只會讓問題加劇!只是抱怨肯定是少不了的!雖然算不得奇葩吧,但感覺到素質的差距,聯想前段時間吃泡麵被罵的時間,也算是有所感慨吧!附兩張貴州的照片!




性情騷士

跟大家分享一個火車上的奇葩小偷。








幸好遇上的是這種奇葩的小偷,大家在外出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自己的東西,注意安全。


娛小人兒

五年前,我二姐生孩子,我帶著另外一個姐家的3歲的外甥回孃家去,惠州至赤壁的火車。因為是正月初十,沒有買到臥鋪,就買的座票,到長沙的時候,上來了一對年輕夫婦,女的大著肚子,男的一臉橫肉的胖子,過來我對面的那個位子座,然後那男的就貌似命令的口氣和我說,說他要和我換座位來照顧他老婆,他的座位在某某車廂。因為我們那其他幾個座位全是男性,所以看到我很瘦小,就這樣命令我吧。然後我就說我帶著孩子,換不了,長沙離我赤壁也沒有太遠,沒有必要換。沒想到那個畜牲動口就罵人,威脅我說長沙是他的地盤,問我想不想活著從長沙走出去。然後我說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囉。他老婆一直和我說不好意思,對不起,還罵他,他越罵越來勁,我也放狠話,說你要是不下車那就看在赤壁你能不能活著出去。最後旁邊的幾個男的都說他,他老婆也一直拉他走,他肯定也覺得我不是那麼好欺負所以就走了。那是我見過的最垃圾的人,不過他老婆挺好,一直在道歉,在和我解釋。


心存相信1

唯一坐過一次長途火車(現在高鐵不算)是剛畢業從湛江到杭州,當時要快30小時,一排座位三個人,好巧一個男的也是老鄉到上海,另外一個女的是蕭山的。當時春運人都是從窗戶塞進來的,剛開始每到一個站開了窗就關不上了。外面的人硬塞進來,走道都是人疊人,大人罵聲,呼叫聲,小孩嚎啕大哭聲那簡直超出對春運的理解(最大痛苦莫過於上廁所,簡直是在人堆上飄過去的)。有幾個事印象很深刻,那時候才感覺背井離鄉的苦楚。

在萍鄉,兩姐妹到上海的,妹妹塞進來了,姐姐塞不進來而且行李也沒上,妹妹身上也沒帶錢。同座女的安撫老鄉到時說自告奮勇但是上海送她到住所。這妹子跟著我們吃喝了一路,到了上海還去老鄉那睡了一晚,據說沒發生什麼,想想那時人還是很熱心很單純。反正一路上不是人上了行李上不來,就是行李塞進來人在外面,有個奇葩嘴裡塞著雞腿雙手還抓著雞腿油膩膩外面幾個人硬梆梆往裡塞,我們幾個火了硬是把他推下去,結果就是我的皮衣免費上油了。

想想在江西那個地方站臺賣的鴨腿好好吃,十塊兩個阿姨看車開了收了我一百隻給我一個,一個。。。不是阿姨坑我,是車開了來不及了(沒經驗給了大鈔一時找不開)哥就只帶了八百出門的啊。

前面提過那個蕭山妹,夜裡睡覺睡到老鄉懷裡去了,人比人氣死人啊長得帥就是好。妹子說睡覺抱著東西習慣了習慣了,重點來了妹子說抱著很舒服😁那就繼續抱吧。這妹子跟老鄉處了半年,後來手機號碼沒了就沒聯繫。

現在春運不知道還有沒這麼恐怖,經歷一趟看到很多人生酸甜苦辣,還是蠻值得。


滾水濃的龍

我遇到過最奇葩的就是那年從寶雞坐火車去鳳縣玩,回來的時候那趟火車從甘肅的兩當、徽縣開過來的。上來很多甘肅人把座位全佔了,我上車後發現我的座位被人佔了,就要求佔座的起來。結果被一車甘肅人聲討了!滿車廂的都在嘲笑我,說他們坐火車從來不憑票入座,都是誰先坐哪就是哪,還勸我去別的車廂找空位置坐。

我去,我這種直性子怎麼會忍的了這種氣。當即上去就把我座位上的男的一把拎起甩到一邊,然後就開始了跟整個車廂甘肅人的舌戰!各種道理一遍一遍跟他們理論,現在想想還是很爽的。

結果那幾個“大學生”的素質太差了,半夜三點了還在用手機開外音大聲放歌、聊天,被周圍其他乘客罵了無數次都不理,最後有人火大了要揍他們才消停。

第二天早上快到重慶的時候他們幾個坐在上鋪邊玩牌邊吃瓜子,我在下鋪。丫幾個吃完瓜子直接就一把瓜子皮往下扔,天女散花一樣,有幾個飛到了我身上。頓時就想揍他們,乘務員過來看見了滿地的瓜子皮,問誰扔的,他們沒一個敢承認。


曉楓仗劍天涯

從小學到大學,西安寶雞來回跑了幾百趟,憑著西鐵局的專用道北河南話,基本沒遇過什麼事。有一次,上車找到我座位,坐了一個大姐,告訴她這是我的座,把票也給她看了,她的屬於無座的站票,人家根本就不起來,說誰先坐就是誰的。我說那車票賣座給水賣呢,況且真要是誰先來誰坐,進站檢票你也擠不過我啊,反正好說歹說人家就是不起來。後來把列車員叫過來,列車員小姑娘又給講了半天,人家還是不理不動。小姑娘也沒轍了,我說,算了,你也別為難了,我自己來吧。拽著那大姐胳膊就給甩走道上去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唄。坐了一會,人家竟然把列車長和乘警叫過來了,說我打她,也真能折騰。把車票給列車長看,給乘警講了經過,乘務員也在,最後列車長轉身就走了,乘警直接就罵了幾句(九幾年,那會整個鐵路服務都是這樣,不針對乘警)。這算是我遇過的最大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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