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以為只是奉命行事,卻失了心迷了情,究竟是誰輸了?

故事:她以為只是奉命行事,卻失了心迷了情,究竟是誰輸了?

北平國,南離城,城東小巷。

此時已然夕陽落下,夜幕降臨了,天邊還殘留著夕陽落下後的晚霞,紅彤彤的印在天際,落日的餘溫尚在,南離城的百姓卻是家家都關上了門,就連一些鋪子,也都打烊了。

城東小巷深處,一家鋪子悄然開了門,一盞泛著藍幽光芒的燈籠緩緩亮起。

燈籠是被一個少女拿在手上的,少女身著藍色碎花裙,約莫十二三歲的年紀,略顯稚嫩的臉上可以看出日後長大必定是個眉清目秀的可人兒,她此時正打著呵欠,眼睛半眯著垂立在鋪子門口。

鋪子內,軟榻上半躺著一個身著大紅錦服的男子,他側著臉,看著手中的書,那張側臉讓人看一眼後便再挪不開了,那雙桃花眼似無時無刻的都在勾著人,泛著水潤光澤的紅唇微抿,面容白皙,所謂傾國傾城,想來形容他也不為過。

那顯露的半張絕美妖異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顯得是那麼的玩世不羈,卻又迷惑眾生。

男子身側立著一名身穿粉色衣裳的少女,她正在給男子沏著茶,她看著倒是比門口的小丫頭稍大上那麼一兩歲,溫婉嫻靜的臉一直泛著柔柔的神態,她的動作很輕柔,讓人看著就不忍打擾。

好一會兒,少女才將茶沏好,她伸手,將茶放在了男子的面前。

男子十分自然的接過,放在嘴邊抿了一口,隨即抬頭,黑亮的眼眸裡閃著光,白皙美豔的面容上浮現了溫和的笑,“紫荊,你這沏茶的手藝果真是越來越好了。”

紫荊淺淺一笑,露出了幾顆白亮亮的牙齒,“多謝公子誇獎,但紫荊自知手藝拙劣,難登臺面。”

男子搖頭,將茶放在了身旁的茶桌上,道:“你呀,還是這般謙虛。”

紫荊依舊淺笑著,並沒有答話,她只是恭敬的立在了一旁,男子也見怪不怪,再次將視線落在了手中的書上。

書的封面印著兩個字:渡魂。

門口的燈籠搖晃著,燭光搖曳不定,藍衣少女昏昏欲睡,鋪子內的男子頭也不抬的吩咐道:“紫荊,去給晚燈醒醒臉,若叫她下次再好生偷懶,看公子我將不將她拆了扔進柴火裡。”

紫荊抿嘴一笑,心道,公子您也就只會說說,可哪次捨得過?

雖這麼想著,她還是踩著碎步走了出去,鋪子不大不小,約有四丈寬,五丈長,被分成了三個房間,男子就在最裡面也是最大的房間內,前面是兩個東西南北都只有一丈半長短的小房間,兩間房的中間隔了一條約一丈寬的長廊。

長廊盡頭是一扇半關閉的門,隱約能看見裡面富麗堂皇,雍容華貴的佈局,紫荊便是從門內走出來的。

出了長廊,才到鋪子門口,紫荊看著晚燈搖搖欲墜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晚燈,醒醒,公子可不喜了,他說你若明日再偷懶,就將你拆了扔進柴火裡。”

手持燈籠的晚燈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她露出一張慘兮兮的臉:“紫荊姐姐,你跟公子說說,晚燈不是故意偷懶的,只是近日來鋪子都沒有客人,晚燈覺得無趣,這才打起瞌睡來的。”

紫荊微笑著搖頭,說道:“沒有客人來,也是不能偷懶的,咱們公子心善,這才縱著你,若是放在其他老爺、官人家裡,你只怕要被罰得以後都不敢偷懶了。”

晚燈聞言又嘻嘻笑了,正想說話,卻見巷子入口處,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走了進來。

她和紫荊都立刻住了嘴,看著女子走近鋪子,才道:“姑娘來此是為何事?”

“尋人。”白衣女子姣好的容顏上露著淡淡的憂傷。

紫荊點頭,對女子說道:“姑娘請隨我來。”

晚燈緊隨著一同走了進去,燈籠掛在鋪子門口一側,青藍色的燭火逐漸沉寂在黑夜裡,鋪子外,風拍打著虛掩的木門,使得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響。月光投下清冷光輝,門上方,一塊牌匾閃著暗紅微光,詭譎幽深,它的面上是用琉璃珠粉刻繪而成的兩個端正的字:往生。

南離往生,傳聞南離往生,可以實現你心中的願望,但是實現願望後必須要留下老闆需要的報酬,而老闆白夜,他所需要的報酬不是金銀財寶,也不是珠玉美石,而是琉璃珠,最少也得是碗口大小的琉璃珠方才能行,或者給他能入得他眼的世間存在極少的珍寶也是可行的。

往生,接待的是來自八方四海的各種各樣的客人,有人,有妖,還有鬼,偶爾,還能遇到神或者魔,往生至今已在此有百餘年的歷史了。

往生每日只得夕陽落下,入夜時分後,才會開張。一直掌燈到卯時(早晨5-7點),在早市剛剛開張時,則會關門休息。或有客人來時,燈便會熄滅,這是鋪子的規矩,風吹雨打巍然不動。

無論來的是誰,只要他心中有求,那麼便是必須付上報酬,誰,都是如此。

南離城的百姓都知道往生十分神秘,但老輩卻是口口相傳:無論對往生有多好奇,也永遠不要想著去探清,永遠不要想著去了解。

小輩問起,老輩的臉上便會露出後怕的神色,說道:曾經有位大富豪,他嫌棄往生每日夜晚開張不吉利,於是帶人去砸往生的鋪子,誰知去了那裡,卻見到一個身著紅衣,頭髮散亂,臉上流著血淚的女人正在訴苦她死得有多慘,還挖出自己的心來作為報答,說要報復那個負心人,嚇得那個富豪當場大小便失禁,看著那個女人空洞的眼睛,富豪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言下之意,就是那位富豪是打擾到女鬼了,所以才會那般的,一時間,南離城的百姓都是人人自危,再沒有誰敢說往生的不是。

南離往生,雖然它已經在南離城存在有近百年了,整個南離城的百姓,只要一提到往生,就沒有不覺驚懼的;一提到白夜,也沒有不覺心悸的。或者,也還是有些個別不同的罷,但具體是誰,南離城的百姓沒有想知道的。

白夜,就是整個南離城的禁忌,不被家中長輩所允許談論的人,往生,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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