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士歸隱我感覺是不求上進,不給社會做貢獻,為什麼傳統文化卻提倡?

藍天馬大師

開宗明義,正本清源,傳統文化並不提倡隱士歸隱的“小我”精神,而是“修齊治平”的“大我”追求,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最終達到“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至高境界,這才是傳統文化的精神內核和價值遵循。

假如有所謂的“隱士文化”,那也只是傳統文化太陽下的一抹並不顯眼的陰影。這種顧盼自憐的隱士神態只是傳統文化角落裡的一絲點綴,根本從來一直沒有在傳統文化的聖殿中登堂入室,充其量頂天也只是充當一個“苔花如米小”的角色。

從所謂“隱士文化”的起源來看。一般認為,隱士這種現象起源於道家的學說,崇尚清靜無為與世無爭的“無”的追求,這種泛泛而論、語焉不詳的隻字片語被隱士文化論者拿來奉為圭臬,還美其名曰“源遠流長”。其實,這種追本溯源的論調不過是“亂認祖宗”,道家的學說講究的天人合一追求絕對個體自由,並非就是人云亦云以訛傳訛的所謂消極逃避世俗而是主動超越世俗的一種正向行為,與隱士論者的所持的陳詞濫調大相徑庭。如果真的有隱士文化的話,那麼這種文化因其提倡“隱”的核心價值追求而煙消雲散,甚至都不會有驚鴻一瞥。那麼,“隱士文化”也好,“隱士精神”也好,不過是前宗教時代的一種本末倒置的水中撈月式的自欺欺人之說,在後來的各類宗教和哲學理論的夾擊下,其含混不清的理論終潰不成軍,只徒留一具孤零零的空殼。

從所謂“隱士文化”的巔峰來看。邏輯難以自洽是“隱士文化”的先天性缺陷,即使持這種論調者說得天花亂墜也無法自圓其說。所謂的“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照此推理那是眾生皆“隱”,這種似是而非的“假大空”故作玄奧的“隱”,於是成了堂而皇之的藉口並被別有用心的人藉以招搖過市。

我們看看被人認為“隱士文化”代表的“魏晉風流”中的竹林七賢、桃源陶令等,不可否認他們在文化上的意義,尤其是陶淵明,他寫下的那些閒適的“田園詩歌”確實中國文化史上的一座豐碑,被譽為“古今隱逸詩人之宗”,更留下了“不為五斗米折腰”的千古佳話。但深思下去,這種“隱”更多地只是後人強加給他身上的標籤而已,他的最終身份落腳於“詩人”而不是“隱士”,這也是隱士論者有意無意故意忽略的地方。傳統文化中讀書人以仕途為正道,“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之目的還在於“學而優則仕”這條正途,所以對讀書人來說“隱士”的身份過於泛化和擴大化,狹義地說除仕之外一切皆“隱”。真“隱”假“隱”的論爭在歷史上一直不絕於耳,也是傳統文化的一個怪相,在我看來“終南捷徑”這詞才是對這種怪相最生動的概括。

從所謂“隱士文化”的現實來看。在現代社會,行行出狀元,傳統的“隱士”徹底到了無處可隱的毫無立錐之地的地步,它的逆向追求的“負價值觀”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螳螂擋臂的結果不過是成為社會運行“齒輪”中偶爾掉落的一粒“沙子”,粉身碎骨之後化為齏粉。應該清醒地認識到,大多數人在現實緊張生活的疲乏之餘,遠足散心、鄉野尋趣等舒緩身心的行為,短暫的清修禪修等淨化心靈的修行行為,與所謂的“隱士文化”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牽強點說也是“出了五服”的關係了,若是笨拙地碰瓷“隱士文化”無異於掩耳盜鈴。在現實的語境下強詞奪理故作風雅地標榜“隱士精神”,只是一種欺世盜名不成反而叫人貽笑大方的痴人說夢。

歸根結底,“隱士精神”一直都不在江湖,但江湖上一直都有這個“奇葩”的傳說。霸王硬上弓地強調“隱士文化”是傳統文化所提倡的這一說法,應該看看魯迅的那篇收錄在《且介亭雜文二集》中的《隱士》一文,先生說的犀利透徹,持這種論調者也該醒醒了,別整天無事生非拿著雞毛當令箭而自鳴高人一等,那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羅興

民國時曾經有人分別請當時著名的畫家(像溥儒,吳湖帆等)都畫一幅關於歸隱田園的畫,結果這些藝術家的畫,就像一個人畫出來的,非常的相像,可見在中國文人士大夫心中,歸隱這種情愫是基本一致的。

歸隱文化,在我國可謂久矣。最早的有名的隱士就是商周時代的伯夷叔齊,(還有介之推),姜子牙。姜太公他不得志所以又不得已,只好去隱居,同時又觀望世事,以圖致君堯舜,當然結果我們都知道了,他達到了目的。伯夷叔齊是終於自己的王朝,寧可餓死也不要當官。其他著名的隱士首推漢代隱居隆中的諸葛亮,晉代桃花源中的陶淵明,明代梅妻鶴子的林和靖,子陵灘上的嚴子陵……等等太多了,至於唐代的盧藏用數都數不上。隱士在傳統文化中代表了文人的一種情操的高潔,不同流合汙,不諂媚權勢,是窮則獨善其身,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去達則兼濟天下。

伯夷叔齊在首陽山
陶淵明的"不為五斗米折腰",震撼了所有當世和後代的所有讀書人。讓他們情不自禁的要去仿效和心嚮往之。前賢昭之於前,後人秉隨於後,做一個賢人就是隱士的第二個名稱。



陶淵明是隱士之大者

從我們文化源頭開始,就有這麼多的高人逸士不可避免的給後代文人士子以示範和啟示——一個人要去用世,要弘毅,但是同時自己也有氣節和底線,就是退出遊戲,不再合作——老子不幹了。

在西方歷史上是沒有歸隱這一途徑的,不被採用,就只能潦倒,或者從事文藝,或者去經商。沒有其他退路。我們傳統上則是:我是有退路的。我有不合作的籌碼。一旦我無法幹下去了,那麼我還能活。既然這樣,知識分子就可以保持最基本的人格和尊嚴。



有明一代大才子唐寅作品,後世仕女畫典範

我們看歷史上很多文人的自傳中,基本都有"餘家有田若干畝,以資讀書"等等字句。這些就是他們的歸隱後盾和物質基礎。 隱士隱居在傳統中國,它是一種情節,一種志向,一種自我放逐,一種生活理想。一種對抗的資本,一種心靈的昇華,一種可以成為一流人物的可能性。所以每個讀書人內心都有歸隱的種子,就待有沒有讓它萌芽生長的條件出現。每個士大夫都想在生命的某一階段有哪怕某種程度的歸隱。後世的讀書人讀的最動感情耳熟能詳的詩文不是《論語》《大學》。而是《離騷》和《歸去來辭》。

中國傳統社會是儒家思想的社會,儒家講究的首先是用世,是練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本事一定要有用武之地。時代不允許的時候,再退而求其次"不如回家種紅薯"。但是即使是君賢得用,功成名就,依然有人辭官迴歸故里。(比如清代于成龍)故里歸隱是永遠無法忘懷的。因為歸隱理想始終貫穿著文人的品格和情感。所以古代社會我們會看到有兩種情況同時上演"有人辭官歸故里,有人漏夜趕科場",這其實一點都不矛盾。給社會做貢獻和成就自己的人生理想,是可以一以貫之的。



鄭板橋名氣的根本是不畏權貴,其次才是書畫

歸隱文化,於是深深嵌入我們文化精神的核心,也成為我們文化性格的中堅力量。歸隱與用世並行,才是平衡的彬彬文質,是用世的前奏,序曲,直至尾聲。追求人格高潔,是普遍心聲。 歸隱文化同時也是不得志士子的療傷手段與避風港。典型的就是著名的唐寅。唐伯虎以他不世出的文采與藝術才能,因為在(冤枉的)科考案中,被磨礪,被打擊,所以心灰意冷之下,歸隱到桃花塢,去做了一個畫家。這其中既有不得已,也有歸隱這條現成的高級路徑給他走。於是世間多了一位天才畫家,少了一個官僚。

在古代,為社會做貢獻就是去輔佐君主。用世的觀點看是"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野"。就是不要太在意自己個人榮辱得失,要為天下和蒼生考慮。做出對百姓有益的事業才是真的隱。在藏龍臥虎的朝廷之上才能成就最高的事業。但是如果沒有歸隱,這塊自留地,士是沒有底氣去做他認為正確的事業的。沒有這個氣節的支撐點,海瑞是不能抬棺罵嘉靖皇帝的。反過來說,如果用世之尤的于謙,當時能夠及時歸隱,也許就不會有肝腦塗地的結局了。不做縣官的鄭板橋,歸隱之路就是去做揚州八怪。一個不能讓讀書人歸隱的社會,也不是一個好的社會,一定是亂世。

隱士文化已經同老子老莊,佛教禪宗,儒家思想融為一體,成為中國知識分子的鮮明人格和身份標籤,讓他們既用世,又出世。即以出世精神,做入世事業。所以它只是另外一種入世而已。

當一個現代的中國人,每天忙於工作,承受高壓,沉浮在中國的社會環境,每一個人心裡,都有一個功成歸隱的情懷。每個興旺的休閒農莊,民宿,就是簡化版短暫的小小歸隱。歸隱是文學的,高度文明的,哲學的,是老祖宗給我們的寶貴財富。

我是《愛瓠說》,書法篆刻,工藝美術,葫蘆文化的小築,請來喝茶。


愛瓠說

富的是物質,貴的是精神。

物質文明誰都可以創造,精神文明只有少數人可以創造,這就是它貴的地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物質都會消失在歷史的塵埃裡,而精神會代代相傳,永生不滅。你創造的再牛的貢獻,隨著時光輪轉,可能都抵不上思想家的一句話。不是說創造的東西就沒有價值,只是在傳播上比不了思想家的內容有含金量。

在古代歷史上,隱士文化最盛行的是晉代。先有“竹林七賢”風行一時,後有陶淵明把隱士文化推向巔峰。我喜歡陶淵明,你說他有沒有貢獻,可以說他對後世文化有不可估量的貢獻,他就是一座文化豐碑,永遠樹立在那裡。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但得琴中趣,何勞弦上聲”這些鍍金的文字,影響了多少後世文人。

杜甫的“寬心應是酒,遣興莫過詩”白居易“其他不可及,且效醉昏昏”蘇軾“詩酒趁年華”都是和陶淵明學的,我們田園派鼻祖,拯救了多少失意者。

生活不僅要有酒有詩,還要有桃花源。


半畝禾苗

這句話,至少需要澄清三個問題:

什麼是傳統文化?

什麼叫上進?

什麼叫為社會做貢獻?

中國的傳統文化,博大精深,難以一言概之,如果以書籍來歸納的話,網上也有多種版本,在此不一一細說,但基本上是囊括儒釋道三家的。儒家提倡入世,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佛家,世人多有誤會,以為是逃避紅塵,其實佛家講究發大願渡人渡己,出家乃大丈夫所為,講究精進修行,並不提倡逃避現實;道家,中國歷史上的打亂到大治,多有道家人物的功勞,如姜子牙、張良、諸葛亮,劉伯溫等等,中醫也源自道醫,也是積極入世。歸隱這是少數,絕不是傳統文化的主流。

即便歸隱,也不能說就是不求上進。一般講的上進多是俗世的標準,真正的大學問大真理更多需要有能力的人去證悟,這種證悟需要一個環境,這就是很多隱士歸隱的初衷。我們不否認有些人是厭倦了紅塵而退入山林,但即便是這樣,在不損害別人而自己獲得身心靈的舒展,又怎麼能說不求上進呢?一定要在俗世拼個你死我活才是上進嗎?當然,有老人小孩需要照顧,有社會的責任另當別論。實際上,如果沒有這個社會責任的羈絆,我相信終南山一定人滿為患。

再說貢獻。這個社會,一定需要有人種地,有人幹工人,但也一定要有人要搞藝術,有人要管人,有人要研究誰也不懂的基礎學科,不是說只有搞物質生產的才是做貢獻。前面說的道家高人治國平天下,智慧是憑空來的嗎?當然不是,也是很多高人隱士的證悟所得。我們所處的世界之上,還存在很多的未知,這些未知未必是目前的科學所能瞭解和探測的,人的心靈反而有超出我們想象的力量。至少,很多人是相信這個的,他們的退隱,其實是一種積極的探索,也是一種積極的貢獻。


淄博探花

隱士文化的正路,是“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也就是說:如果是治世,就應該出來當官;如果是亂世,就應該歸隱。如果國家走在正道上,貧窮低賤是種恥辱;如果國家不在正道上,富有高貴反而是恥辱——因為說明你一定和黑暗勢力同流合汙了。

所以傳統文化提倡隱士,不是提倡不求上進,而是提倡不與腐朽黑暗勢力合作的精神。

當然,後人也有把隱士這一行玩跑偏的,比方說唐朝人就流行做隱士求官。那是另一問題了……


北門猿

隱士歸隱也不能籠統得說是不求上進,而所謂的求上進以那個時代的標準來說無非就是當官,名利二字而已。

很多隱士也曾積極入世,也曾為皇帝打工,以圖一展抱負,光宗耀祖。但不能否認,他們真的不適合官場,所謂的為官之道讓他們要麼一身疲憊,心灰意冷,要麼憤世嫉俗,相比之下,清風明月更適合他們,林下泉鳴更適合他們,歸隱山林對於他們也是一種解脫,而讓一群高貴的藝術家汲汲於官場以求所謂的上進,更是一個民族莫大的不幸。


而且隱士中也有“求上進”而不得的,如孟浩然,也有做做樣子沽名釣譽的,如謝安,不能一概而論。更何況做隱士大多都是很清苦的,看一看陶淵明的詩就知道了,如果不是真有靈魂上的追求,是很難堅持的。當然,再怎麼提倡也不可能成為主流。

縱觀中國文化史,以屈原為代表的貶官文化和以陶淵明為代表的隱士文化堪稱兩大主流,一儒一道,一陰一陽,一日一月,輝映中華。正因為陶淵明們的“不求上進”,中華民族的精神家園才有了一座斑斕奪目的後花園。


螞蟻之瞳

像我們西安南郊30公里的終南山上,從古到今,尤其在近10多年來,有許多隱士在山上修行,把這裡搞得相當熱鬧,不再擁有往日清靜。

如果你去追問他們到底修到了什麼?或許,他們自己也難以說明白。終南山修行事件一直是人們關注的話題之一,我曾經也採訪過許多隱士。他們的所作所為引發了許多討論,以至於人們懷疑起他們修行的動機。

每個人來到世上,要肩負很多責任,尤其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而隱士可以拋開責任,去終南山上享受隱逸、悠閒的生活,似乎跟現在社會的要求有些格格不入,讓旁人無法理解他們的行為。

中國傳統文化觀念,歷來是以儒家和道家為主,當佛教從西漢末年傳入中國後,佛教也開始成為影響中國人價值觀念的重要思想。

需要說明的是,儒家思想倡導入世,要求人們要有崇高志向和遠大抱負,從而追求到人生的高境界。可以用“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一句話來概括,意思是說,人首先要學到知識,讓自己擁有足夠才華和本領,然後才能管理好自己的家園,進而有能力參與到國家大事的建設中,到最後,才能在天下成就事業,實現個人的人生價值。

所有這些,都是一環套一環,需要人們不斷努力,與時俱進才能實現,而隱士什麼也不幹,藏進山裡吃齋唸佛,得過且過,完全跟社會脫節,怎麼能積累到奉獻社會,治理家國的能力呢?

隱士的所作所為完全跟儒家思想產生了矛盾,從這個層面來說,儒家思想是不提倡,甚至反對人們做隱士的。如果人人都去做隱士,社會怎麼向前發展?

然而,道家精神卻倡導天人合一,道法自然,自然而為,順其自然等思想,在精神層面上,給予了隱士強大的藉口和動力。但是,現代許多人把道家思想誤解了,變成了不問世事的自私行為。

道家思想歷來受儒家思想影響較深。歷史上那些有名的道家隱士,也不是完全脫離社會,如全真七子之一的丘處機,在亂世中,經常下山行俠仗義,給人們傳播治理家國的理念。

現實世界已經骯髒不堪,爾詐我虞,在現實世界中活得不夠快樂和輕鬆,為什麼不去找一個清淨之所避開俗世的紛擾,來安心修身養性呢?

可以說,是道家的無為思想助長了隱士的消極態度,讓他們可以了無牽掛地離開紅塵,追尋所謂的沒有煩惱、沒有紛爭的生活。

這種行為對社會來說,沒什麼益處,只能助長人們不求上進,自私自利的思想和行為。作為普通人,不應該提倡這種思想蔓延。要明白人生在世,在追求和奮鬥的過程中,也是一種充實的快樂。


鴻鵠迎罡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大多數的武俠小說,結果都是男主角帶著女主角歸隱山林,從此不問江湖事!

這都是為什麼呢?

首先這些作者都是文人,也是不入朝政的文人。他們的生活現實,會導致他們認為歸隱山林,才是大俠們的最好歸宿。而入朝為官,往往則被他們視為朝廷鷹犬。

再說說現實中,有能力者開始都會有報國為民的心思。但是進入社會後,發現報國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雖然你有才能也有報國之熱心,但你沒有後臺很難進入體系之中。就算你勉強進入其中,也只是低位閒職,施展不了心中抱負,不願與他們一起同流合汙,就會受到多方排擠,最後還是自行退出。

而武俠小說中的大俠們,初入江湖也是為民為國,行俠仗義想在江湖裡闖出一番聲名。但是經歷過江湖中的爾虞我詐,恩怨情仇後。他們爭霸江湖的心思慢慢也就淡化了,為民為國卻是他們始終堅持的信仰。但朝堂之水深似海,他們也不會進入朝廷。就在這莽莽江湖,做些力所能及的俠義之事。

等到有了心愛的女人,就帶著她隱退江湖,或在那草原漠北放羊,或者深山老林打獵,又或者去那東海之畔捕魚。生他幾個大胖小子,教他們一身本領,讓他們再去闖蕩江湖!

是江湖教會了我們如何做大俠,也是大俠們教會我們如何闖蕩江湖!


赤誠子

當我看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內心是矛盾的,像是兩個自己,好比問自己——現代人去哪兒?接下來簡單和大家分享我的看法。

一、每次回老家的時候,在路上我都是有這樣的聲音——尋求內心的平靜,逃離城市的喧囂,說這話時,我正坐在大巴上繞著那山路十八彎,玩弄著智能手機,沿著泥濘不堪的道路奔向山下的芸芸眾生。每當出門工作的時候,告誡自己今年好好努力好好奮鬥,只有奮鬥努力才是出路,不斷的自己給自己勾畫藍圖。

二、現代人去哪兒,我覺得(城市)生活就像永無止境的圓圈,追尋更好的工作、更好的車子……但最終不知要去哪兒。現代人去哪兒這句話是值得我們反思的。慾望是無止境的,多少人為了更好的房子?更好的車子?更多的票子,逐漸迷失了自己?到頭來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適當的追求,懂得知足,擺正心態,才不會迷失自我。

三、在當前,中國經濟的高速發展,物質的豐裕,炫耀物質生活成許多人的追求。但一些人感到物質的生活擠佔了人的情感與靈魂空間,物質正在物化人的靈魂世界,於是一些渴望靈魂生活的人,逃避物質對人精神的奴役,走向終南山清修,女性也佔著不小的比例。她們尋找的是心的寧靜,生命的平衡。

四、我國是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的國家,重視身心修行,偶爾去清修短短几天,會收穫心靈的通明。重視身心修行的女人重視人的精神平衡,重視身心修善。善於平衡身心,懂得安靜,熱愛家庭的女人,生活更重視品質。

陶淵明的《飲酒》的詩句“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這是富有智慧的詩句,現代人需要修煉的是“心性超然”,人有了心性超然,就不會被塵世所累,就不會執迷於無知的迷障。


小學奧數葉老師

首先得對隱士界定範圍,(現代漢語詞典)上這樣說,隱士指隱居的人,隱居,是指由於對統治者不滿或有厭世思想而住在偏僻地方,不出來做官的人。故,隱士的首要條件是士即知識分子。(二十四史)固然是充斥帝王將相大小官僚的傳記,但也有(隱逸傳),這可能是中國史書的創舉?也形成一筆中華民族的精神財富,老子五千言出關,范蠡攜西施成陶朱公,張良功成身退,韓康"不二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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