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險家餘純順在羅布泊的意外身亡,隱藏著什麼祕密?

農民馬大哈

平行空間學說是許多科學家都想印證的,常年從事羅布泊穿越的組織者鍾林堅信平行空間的存在,他認為,交匯點就是在羅布泊,餘純順和彭加木出事不是巧合而是平行空間的作用。

1980年5月8號到6月17號,彭加木帶隊進入羅布泊,隨後神秘消失;時隔16年,餘純順在1996年6月11號進入羅布泊,17號發現了他的屍體,兩者的失蹤死亡時間存在的一定的聯繫,這是不是也就暗示了平行空間的存在呢?

從事羅布泊穿越的組織者鍾林在每年的6月10號到20號這幾天,拒絕參加一切有關於羅布泊的活動。

他認為彭加木的神秘消失,是平行空間的作用,而6月17號是平行宇宙在羅布泊交匯的日子,交匯時長長達7小時,彭加木和餘純順的出事時間恰好也在這個時間點。

當年元寶莊的核爆事件,有人提及過那是因為羅布泊平行空間當時再次交匯,帶來了外來物種,給人類造成了很大的威脅,於是,用核爆消滅了這些外來物種。但事件究竟是真是假,至今不得而知。

羅布泊的平行空間是否存在我們無從得知,但是在羅布泊死亡的探險家不計其數,如果沒有專業的嚮導和精準一流的gps,私自闖入羅布泊,是很危險的。國內許多GPS還沒有直線規劃,所以GPS很容易繞路,如果不幸迷路,一定記得第一時間打衛星電話求救,否則時間一久就會有生命危險。


聽泉烹茶

沒有什麼秘密。

簡單說,就是一個單純的探險家,在羅布泊因為一些錯誤所以不幸遇難而已。

有人說什麼餘純順剛好跟彭加木遇難相隔16年,這就是純粹胡說八道。彭加木是在80年6月17號出發尋找水源,然後便失蹤,什麼時候遇難的也不得而知。而餘純順則是1996年6月18日被救援直升機發現已經遇難,根據事後的解剖,判斷其於五天前,也就是6月13日遇難,而16年前的那一天,彭加木還活的好好的。

如果說都是6月份遇難所以羅布泊隱藏著什麼秘密,那麼你看看你自己家所在的地方一個月過世多少人,是不是也是什麼神秘力量所致的?所以胡說八道、扣上一頂玄學的帽子,實在一點兒都不高明。

羅布泊是什麼地方?一片人跡罕至的沙漠,世界上任何這樣的地方都可以說是死亡之地,如果沒有充分的經驗和充足的後援力量,那麼進入其中就是一條不歸路。當年餘純順犯了幾大錯誤:

1,對當地沒有做好充分的瞭解。在不瞭解當地環境的情況下貿然出擊,在一條關鍵的叉路口轉錯了路,導致沒有找到預先埋下的水和食物。

2,沒有佩戴跟蹤設備。雖然說當時是1996年,科技並不如現在如此發達,但是簡單的跟蹤設備還是可以有的,只是餘純順沒有攜帶,也沒有準備好救援和後備計劃,所以在迷路斷水之後,就完全陷入被動。

3,錯誤的季節進入羅布泊。6月份正是羅布泊最熱的時候,氣溫甚至於可以達到46度以上,更加不用說地表溫度了。選在這個時候進入羅布泊,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所以餘純順是一個很有膽量、但算不上一個合格的探險家,以不充分的準備去挑戰自己的極限的時候,不幸遇難。實在讓人惋惜。


SilentTurbine

這是一篇關於餘純順失蹤的權威文章 ,轉發給大家

餘純順(1952-1996)上海人,職業探險者。餘純順的理想是走訪遍960萬平方公里的國土和56個民族主要的聚居地。餘純順孤身一人離開上海,開始徒步考察全國,8年來行程4.2萬里,走到了中國的最東端、最北端和最西端,完成了59個探險項目,寫下了400萬字的日記、文章和著作,走訪了34個少數民族地區,沿途作了150場《壯心獻給父母之邦》的講演。餘純順用一年半的時間,走完了川藏、青藏、滇藏、新藏和中尼5條天險公路,穿過阿里無人區,創造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孤身徒步考察完“世界第三級”西藏的奇蹟。

深秋的故事 1990年秋的一天,一個同事無意中告訴我,有一個叫餘純順的上海人已經徒步旅行了兩年,經過我們這個小城,正在廠裡作報告,講得十分精彩。

我突然有種衝動:一定要見這個人一面!聽說他住在廠招待所,我趕緊騎自行車過去找,卻發現他已經離開了,我被一種說不出的失望包圍著。回宿舍後,跟當時的男友說了這事,讓他繼續去追這個人。那時我們生活得很拮据,我以為要追很多天才能找到他,還烙了幾張餅想讓他在路上吃。 究竟為什麼要找餘純順,我其實也並不清楚。那時,我在寧夏一個小城的子弟小學做語文老師,男朋友是一個從大學輟學的流浪詩人,我們一起做著虛無縹緲的文學夢,顯得與周圍世界格格不入。聽說這樣一個奇特的人真真切切出現在生活裡時,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無論如何不能與他擦肩而過。 沒想到當天下午男友就把老餘用自行車給馱了回來——老餘那天並沒走遠,就住在市裡唯一的招待所裡,所以男友一到市內就找到了他。老餘當初並不願意跟著回來,但男友向他吹噓說我是一個女詩人——其實那時我什麼詩也沒發表過,他可能也很好奇吧。老餘後來告訴我,這麼多年,這是他第一次走回頭路。

那天晚上,我們吃得很痛快,聊得也很痛快,好像每個人身上的很多靈魂都復活了,都在那一刻痛快地交流著。我們三個人都有點堂吉訶德的味道,對文學、歷史的看法又那麼相投,他在我們面前也格外放鬆。兩個男人都抽菸,那個充滿了藍色煙霧的小屋現在想起來也那麼溫暖。

兩三天後,老餘離開了。人為什麼要流浪?有時就是為了找一個歸宿,精神與物質的一個家。我並不是說,他流浪到我這裡後,找到了他的那個“家”。其實他這一路上遇到不少心存浪漫的女人,我對他而言,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插曲。

但特殊之處在於,那時,我的男友自始至終是“顯性”出現的,我們的關係變得微妙而複雜。對於老餘和男友,那時我的感覺是,以愛情的名義在愛一個人,以親情的名義在愛另一個人。愛情來臨時候,它會戰勝親情;當愛情退卻時候,親情又顯得穩定而堅強。我在男友面前並不隱瞞我的感受。 行走者餘純順 餘純順1951年出生於上海,父母原本都是工廠工人,家裡條件還算過得去。6歲那年,母親突然得了精神分裂症,母親的病使他在童年飽受小夥伴的孤立和歧視。他小時候經常一個人獨自爬到屋頂望著遠方,想象著長大了一定到遙遠的地方看一看。

10歲那年,比他大1歲的姐姐不幸也得了精神分裂症,對餘家來說更是雪上加霜。他還要照顧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的生活。他回憶,有一次在公園裡看到有人在比賽削蘋果,他就在下面眼巴巴地接著果皮,生怕它斷了,然後把整個果皮分成四段,分給弟弟妹妹吃。為了謀生,他還帶他們到郊區的農場偷菜,每次都是他拿著一個布口袋,偷偷藏在臭水河裡,乘園人不注意,跳上岸,偷摘黃瓜和西紅柿,再沿著原路游回來。等他和弟弟妹妹們再長大些,他經常提著一個鍋到飯店去,瞅準客人吃完飯後,趕緊把剩菜剩飯倒進鍋裡帶回家。十五六歲時,他好像還因為偷東西被抓進去過。

後來老餘到了安徽一個農場整整勞動了10年,除了練出一身好體格外,他幸運地遇到了幾個老右派,他們介紹他看了不少文學書。餘純順特別喜歡傑克·倫敦,最喜歡的衣服也是藍白相間的海魂衫,幾乎一年四季都穿著,所以有人戲稱他為“老船長”。

可能這些生活經歷累加在一起,他總覺得受壓抑,要釋放。1988年7月,他開始了孤身徒步旅行。這種方式的旅行,對一個人的精神世界來說的確是一種歷練。他在大興安嶺、西藏很多地方都歷過險,幾次險些喪命。我曾陪他在西藏走過一天,最後我的所有行裝都給了他,才勉強走完一天30公里的行程,這也的確不是一般人都能做的事情。

魂歸羅布泊

1997年,我在西部旅行。有一天,我在一個小藥店的櫃檯上看到一張報紙,上面寫:餘純順的墓被盜。那一刻,我好像一下子從持續一年多的夢裡醒來,第一次意識到,老餘,他真的離開了……

1996年對我來說一個很不順的一年,那時我個人仍沉浸在文學的掙扎中,6月,朋友來電話告知老餘出事的消息,但無論是朋友之間的議論還是他的追悼會,我都拒絕參加,報紙上關於他死亡的消息,我也刻意迴避。我一直覺得他並沒有走,仍然在某個遙遠而陌生的地方行走著。 羅布泊來得有些突然。1996年4月,老餘一直呆在上海的家裡寫作。他此後的計劃是走黃河源頭那一帶,這時上海某電視臺的人找到他,他們想拍一部紀錄片參加一個什麼獎的評比,想拍他徒步走羅布泊的片子。

6月6日,餘純順和攝製組一起進入羅布泊,6月8日到達龍城那天,他顯得異常興奮,面對攝像機說了這樣一番話:“迄今為止,到過和將要到羅布泊的上海人,一個是彭加木,一個就是我。如今,彭加木已經魂歸大漠,而我,只有我餘純順,一定能征服羅布泊!”

餘純順的穿越路線,全長約107公里,根據他的行走速度和路況,他自己認為完全有把握用3天時間和後方人員會合。後來有朋友給我打電話說,前一天晚上,當時有人試圖勸阻他,說彭加木也是在6月份失蹤的。這時有人厲聲打斷:“彭加木又怎麼樣!我們老餘走了8年了!”被這話一激,老餘一口氣喝下了壯行酒:“如果這次穿越不成功,那是天亡我也!”算是斷了自己的退路。

6月11日上午,拒絕車輛、人員隨行的餘純順離開營地向南邊的羅布泊方面走去。當天下午,攝製組人員驅車在湖盆中找到了他,那時他走了8小時,孤身徒步走了33公里。和攝製組及後方人員告別時,他還很自信地告訴大家,剩下的74公里,他“一天半就可以幹掉!”

但在約定的6月13日,餘純順並沒出現。後方人員開始動用直升機搜索,直到18日上午在羅布泊的湖心發現了他的屍體。結論是,在高溫環境下因缺水而引起急性脫水,全身衰竭。帳篷外有一把脫了鞘的藏刀,不遠處有一個挖了50釐米的坑,他一定是想用藏刀挖坑找水而未果,絕望地躺在帳篷裡直到死去。如果當時再向西多走3公里,就能找到預先埋在那裡的礦泉水和食品,他在判斷方向時產生了致命的失誤。

事後有人評價老餘“太傻”,那個紀錄片已經拍夠了所需要他的鏡頭,但他非要拒絕車輛和隨行人員,自己真實地再走一遍。我能理解他,因為這對他來說,有如宗教徒一定要遵守的戒律,8年時間,他就是這麼真實地一步步走下來的,走壞了50多雙鞋子。另外,本來跟隨他拍攝的電視臺帶來了3部GPS定位系統,出發前別人建議他隨身攜帶一部,他笑著說,走了8年,從來沒有用過這玩意兒。以我的揣測,他可能不想借助任何現代儀器完成這次純粹意義的行走。


靜待花開花自開1

1996年6月6日,是餘純順及攝製組進軍羅布泊的日子。路線為自西向東南。即由庫爾勒出發,經胡楊溝、營盤、老開屏、前進橋、龍城雅丹群、土垠後,進入羅布泊湖心。

餘純順

上午,為積極配合上海電視臺對穿越羅布泊行動的連續報道,餘純順把一份新聞稿和線路草圖稿,以傳真發往上海,並同遠在北京的朋友通了電話。隨後,他把不便攜帶的一些書籍、資料捆紮好,連同部分攝影器材一起,委託友人保管。

下午13時30分,餘純順縱穿羅布泊壯行儀式在樓蘭賓館新樓前舉行。當地旅遊局、人保公司和賓館的領導,為餘純順等人胸前佩上了大紅花。幾名身著豔麗民族服裝的蒙古族的姑娘,依次為我們敬獻了“上馬酒”。各界代表人士先後講話,預祝餘純順孤身穿越羅布泊成功。熱烈日下的餘純順,自稱除飲少量啤酒,從不沾白酒的他毫不推讓,幾碗酒喝下,已是滿臉通紅,激動的心情,流於言表。他站在話筒前,汗水夾著淚水不住的從臉上滴下。面對著百餘名與會人士,他再次表示:一定能順利實現穿越,打破6月份不能進入和穿越羅布泊的神話。大家對此抱以長時間熱烈的掌聲。

下午15時30分,餘純順一行9人,分乘兩臺沙漠車,駛離樓蘭賓館。餘純順意欲征服羅布泊未料卻魂歸羅布泊悲壯的一幕,正式啟開。

汽車的轟鳴聲打破了庫魯克塔格山的沉靜。車身捲起的沖天塵土如同濃霧,烈日象一團火球高懸在我們的頭頂,汽車駕駛室裡悶熱難當,坐在前排司機老張師傅一側的餘純順,不住用毛巾拭去頭上和脖脛上的汗水。當天晚上9點多,喘息未定的汽車停在了庫魯克塔格山南坡沖積帶上,一處比較平坦的地方,決定在這裡扎建營地。經過6小時近200公里的顛簸,大家實在不願多走哪怕半公里了。這裡遍佈一叢叢、一簇簇的麻黃草和梭梭柴成了蚊子、飛蜢棲身的好去處。夜幕降臨時,它們成群結隊向我們襲來,胳膊上、腿上很快被叮起了包,大家只好躲進悶熱的帳篷裡。

在一處空地上,停有西北石油地質局一部宿營車,一位只穿一條褲衩,渾身被曬成紫銅色的小夥子是這裡唯一的老住戶。他告訴我們:馬上要進行原子彈試驗,東邊正在清場,勸我們不要進去,以免白費周折。每逢試驗,必是清場,這一貫例我們都很清楚。後退的確於心不忍,大家商量後,一致同意按原定計劃行動。在這裡吃過午餐,我們繼續往前進橋方向進發。在這後一百多公里沿途中,遍佈部隊遺棄的營房、若干簡易機場、巨大的工事,從這些斷壁殘垣上,我們只能遙想當年這裡升騰過的數十次耀眼的輝煌!

疾駛13個小時,里程錶顯示出我們只走了250公里。在快要到達二號營地時,不料裝載食品物資的一臺車, 不留意一下陷入了爛泥中,卸下車上的全部物資,幾經掙扎後,總算開了出來。這個營地距著名的龍城雅丹群僅僅5公里,但是夜幕降臨,加上方向極難辨認,我們只好很不情願地在這裡紮下了二號營地(E:90°02`,N:40°49`)。

1996年6月8日早晨,餘純順一行來到了龍城。龍城位於孔雀河下游,屬孔雀河下游雅丹分佈區。連同樓蘭古城一帶的雅丹在內,其長度東西為40公里,南北寬約160公里,面積約1800平方公里。往南望去,只見密集分佈的雅丹群正反射著朝陽的金輝,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千雕萬琢,使得這些毫無生命千年不語的風蝕土堆群,呈現出萬千儀態。其氣勢之恢宏、神廳與壯麗,令人驚歎不已。在這裡,餘純順精神異常亢奮。面對攝像機,他激動的說:“我到過新疆許多地方,只有龍城充滿了輝煌的詩意。”“迄今為止,到過和將要到羅布泊的上海人,一個是彭加木,一個就是我(注:彭加木曾在上海工作過)。如今,彭加木已經魂歸大漠了,而我,只有我餘純順,一定能征服羅布泊!”

在龍城的拍攝進行了4個小時。餘純順意猶未盡,利用拍攝間隙,自己也拍了不少照片。

1996年6月8日是下午,餘順純一行經過土垠,踏上了羅布泊乾涸不毛的湖盆。在E90°18`44"、N40°34`34"處向西抵達羅布泊西岸,紮下了第三號營地,往西偏北數百米,便是積滿黃沙的孔雀河河道,明天一早我們要小心翼翼跨越河道,沿河去樓蘭。

準備吃飯時,上海電視臺的宋繼昌編導告訴我:“老餘要準備徒走了。一條線路是由前進橋至庫爾勒,一條線路是從土垠起用3天時間穿越羅布泊,最後到前進橋。”剛吃過晚飯,餘純順叫住了我,讓我給他提供庫爾勒前進橋間的公里數。查對了我過去每日行程記錄後,我把幾組數字抄在一份報紙上寫好交給了他。餘純順邊看邊說:“老彭,從庫爾勒到前進橋這段路,我記的很亂。再說,個別路段時不時有車輛、人員活動。如果徒步,需要預埋飲用水,但又考慮這樣怕不安全。”我回答:“明天我要去樓蘭,細節問題回來後再說吧。”

我提醒他:“前進橋到期庫爾勒大部分都無路可走,但只要你順著庫魯克塔格山往西走,就可以到甘羊廠,那裡有人又有水,應該沒有問題。”

等吃完飯,除餘純順外,大家都匆匆鑽進帳篷休息了,因為我們在羅布泊湖盆中的行進異常艱苦。大家早已疲憊不堪。由庫爾勒出發時前兩臺車的空調就全都壞了,進入湖盆,車外陣陣熱風不斷刮進車裡,加上汽車自身的熱度更使每個人都象在被蒸烤,在湖盆中,我們停車,便於攝製組拍攝,頭頂烈日,讓人頓生毛髮欲焦之感。目極所在,一望無際翻翹著的鹽殼,呈現出令人心悸的灰褐色。鹽殼下邊是厚可盈尺的青灰色土層,土層下則是潔白的鹽塊。天不見飛鳥,地不長寸草,時時處處暗藏著危機,這就是羅布泊。難怪餘純順說:“這樣的地方,只能用來放原子彈。”其實,羅布泊曾是一個廣袤三百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增減的泱泱大湖。只是滄海桑田,山河鉅變,加上近世紀人類活動的干擾,才使它變為眼前這乾旱不毛的死亡地域。

據新疆若縣誌記載:“一九六四年十月上旬,我國第一顆原子彈爆炸前幾天,在羅布泊地區荒原上,我空軍巡場飛機意外發現了一群約一、二百人的國民黨馬步芳、馬鴻奎餘部殘匪。三天後,這群遊弋了十數年的匪徒被接出荒漠。”試想,如果羅布泊及其周邊地帶,沒有水草,沒有野生動物,這幫殘匪何以能在這裡生存十多年呢?在去羅布泊的途中,我們多次看到受驚嚇後狂奔的野羊,多則數十隻,少則三、五隻。這說明,至少羅布泊附近還是有生命的。


柒叔籃球


餘純順(1951.12-1996.6.13)上海人,是職業探險者。餘純順的理想是走訪遍960萬平方公里的國土和56個民族主要的聚居地。

餘純順用一年半的時間,走完了川藏、青藏、滇藏、新藏和中尼5條天險公路,穿過阿里無人區,創造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孤身徒步考察完“世界第三級”西藏的奇蹟。1996年6月13日在即將完成徒步穿越新疆羅布泊 全境的壯舉時,不幸在羅布泊西遇難。

就在餘純順進行獨自

徒步穿越

的8天后,人們還是在殘酷的沙漠中發現了他的屍體。他倒下的地方離自己放的食品和水的儲藏點還不到兩公里。人們找到他的屍體時發現,他赤裸全身躺在自己的

野營帳篷

內,這一天是1996年的6月18日。


  他遇難時間和彭加木遇難的時間恰好相差16年,遇難的地點也幾乎是在同一片區域,其餘的內容幾乎是驚人的相似。餘純順的死,成為了羅布泊又一個永遠的“迷”。


  於是,就有人把羅布泊的6月稱為“黑色的六月”。

農民馬大哈

、關於對餘純順屍體檢驗報告

  1996年6月18日,巴州旅遊局報稱:一探險隊員在羅布泊遇難,要求法醫赴現場勘驗屍體,查明死因。  

報警時間:1996年6月18日12:30分發現地點:羅布泊西岸參加人員:巴州公安局刑偵隊政委尹寶林、刑偵支隊副支隊長艾裡哈木、副區級偵察員:孫國際(照相攝像)、上海電視臺:李曉、韋俊。  

死者餘純順,男,漢族,45歲,上海市人。於1996年6月11日在步行隻身穿越羅布泊活動中失蹤,經尋找發現其屍體及有關物品。  

1996年6月18日19時專機赴羅布泊腹地對餘進行死因勘查:死者頭北腳南,仰臥於沙土包北邊的便攜式單人帳篷中,其所攜帶的物品較整齊的放置於帳篷中身體的右側。屍長175cm,面部鬍鬚較多,長約3.5cm,全身赤裸,衣物在帳篷內。屍體發育正常,營養佳。屍體高度腐敗,全身佈滿了較多的腐敗水泡及腐敗靜脈網,手指完全乾燥,屍體上有較多的蠅蛆,長度為0.6cm,全身未見損傷,檢驗全身骨質無骨折。結合其屍體腐敗程度及屍體上蠅蛆長度分析:屍檢距殘廢時間約5天!

誰能解釋他的屍體為什麼會有蒼蠅蛆,大家看看蒼蠅的生存溫度和繁殖溫度,以及當時六月份羅布泊湖心的溫度!!!難道還需要我說什麼嗎???


百姓如水

一離開那危險之地,黃克就感覺有點堅持不住了,緊繃的神經剛一放鬆就昏睡過去。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你醒啦?”

聽到有人說話,黃克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簡陋的房間裡,身旁站著那個穿著白色婚紗的年輕女子。

“謝謝你了。”黃克有氣無力的對年輕女子說道。

“不用謝,要不是你準備去毀掉那些殭屍,我也不會去救你的。”

“唉,只是我道行不夠,不能除掉殭屍。”

“你已經中了屍毒,我只能先幫你控制住不再惡化,要想治癒,你去找一個叫張鎮宇的,只有他才能救你。”

“敢問姑娘怎麼稱呼?”

“我叫小瑤,可惜我也沒辦法除掉這些殭屍。”

在黃克的引導下,張鎮宇第一次來到了廣漠貧瘠的羅布泊。黃克的屍毒已經被鎮宇治癒,為了儘快的找到那個古墓的位置,也只有讓黃克做嚮導了。

他們落腳的處,是靠近沙漠邊緣的一傢俬人旅館。在這裡他們要休息一個晚上,還要備足幾天的食物和水。由於店家的方言很難聽懂,不好溝通,又加上幾天的旅途勞頓,他們倆吃完晚飯後,就早早的休息了。可鎮宇一直沒有睡著,對於羅布泊曾經發生的事情他早有耳聞,所以他要把可能遇到的情況做一些心理上的準備。

“老闆,還有沒有客房啊。”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傳到鎮宇的耳朵裡。

嗯!?這個聲音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還有兩間客房,一間300,需要吃飯每人一天加100”旅店老闆說道。

“我們要一間就行,不需要管飯。”那個熟悉的聲音說道。

鎮宇蹭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經歷過幾次大風大浪的張鎮宇,從沒這麼緊張過,因為那說話的聲音就是他自己說話的聲音。他悄悄的把黃克叫醒,把剛才的事情小聲的說了一遍。他們沒敢開燈,打開一道細細的門縫朝外面看。就看到旅店老闆帶著兩個人走到緊挨著鎮宇他們的那個房間,而那兩個人正是鎮宇和黃克,驚得黃克差點叫出聲來。而那兩個人的眼睛還在往鎮宇他們的方向掃視,臉上露出詭異的冷笑。

“這是怎麼回事,那倆人?”看到鎮宇把房門關上,黃克急忙問道。

“這應該就是鏡像人,看來這個旅店老闆也有問題。”鎮宇回覆道。

“旅店老闆!?”

“對,看到同樣的兩個人,他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你不覺得奇怪嗎?”

“那怎麼辦?”

“晚點看看能不能離開這裡吧。”

就在兩個人商量怎麼辦的時候,又聽到了有顧客住旅店的聲音。

“老闆,還有沒有房間啊?”

“有,還有一間,一天300,需要吃飯的每人加100。”旅店老闆職業性的回答道。

又是自己的聲音,難道還有鏡像人?鎮宇從門縫裡看去,又讓他看到了兩個和他們一樣的人,一樣的裝扮,一樣的面容,一樣的聲音。

時間已經到了深夜,鎮宇和黃克躡手躡腳地收拾好東西,他們準備不驚動任何人的離開這裡。鎮宇來到窗前準備從窗戶出去,可推了半天窗戶一絲不動,像生了根一樣。而就在這時,走廊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鎮宇和黃克急忙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點動靜。就聽到那腳步聲來到他們的房門前,慢慢地把房門推開一道縫隙,一隻眼睛朝裡面看。見房間裡沒有任何的動靜,就從門縫裡伸進一根細管子,一縷白色的煙霧從管子裡噴了出來。


放開你所有

餘純順,上海人,職業探險者。他的理想是走遍我國960平方公里的國土,還有56個民族的主要聚居地,他用一年半的時間走完了川藏、青藏、滇藏和新藏與中尼,5條天險公路。穿過阿里無人區,創造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孤身徒步考察完“世界第三級”西藏的奇蹟。然而,在1996年6月,他卻在羅布泊的探險途中失蹤,當直升飛機找到他時,他已經死亡幾天了,是因為偏離原定軌跡,迷路與高溫,再加上找不到水乾渴而死。

當時人們發現,他死亡的姿勢,頭部朝著上海的方向。他迷路了,偏離了原定軌跡,他離原定軌跡有水有糧的宿營地只還不到3公里路。

在《關於對餘純順屍體檢驗報告》中,得到結論是,他在高溫下缺水引起急性脫水,全身衰竭而死……屍檢指出,他胃內沒有食物殘留與胃液,胃粘膜有小片褐色出血,這表明他只在6月11號早飯後,只補充了一點水,而沒有吃任何食物。

餘純順生命的最後一站,就是羅布泊沙漠,當他的朋友為他壯行時,以往健談的他突然變得寡言少語,壯行宴期間,還有人勸他放棄這個穿越,有人提起了彭加木也是在6月的羅布泊失蹤的,不為別的,只為了找水。有人擔心他也會耐不了那高溫缺水的狀況,但卻有朋友十分堅信他的經驗與能力,只是他自己喝下一杯酒說:“如果這次穿越不成功,那是天亡我也!”

新疆社會科學院考古所所長王炳華,還有給彭加木開車的王師傅都說,羅布泊的湖心6月10號的最高溫度達到75度。餘純順對這個情況是有所瞭解的,他有把握相信自己的經驗與能力,想打破6月中旬不能走羅布泊的說法,他對自己的身體也較有信心,他留給世界的最後一句話是與攝製組人員的:“咱們橋上見!”但他卻永遠地留在了羅布泊,他遇難的地方,驕陽似火,熱氣升騰,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擊滅了。餘純順壯志未酬不幸遇難。法醫也對他的屍體進行了屍檢,他的遺體也就地安葬。

餘純順在羅布泊遇難,與16年前的彭加木遇難地相距160公里,這樣的場景又給羅布泊撲朔迷離的詭異神秘色彩,一時間各種猜測與推斷不斷。探險是人類征服大自然的精神,是一種要物質條件充足,又有智慧的行動。無疑,餘純順是一位誠實的旅行家,他走了8.4萬華裡,沒有一點虛數,不管他最終沒有戰勝羅布泊,他也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旅行探險家。


a夢美兒


餘純順(1951.12-1996.6.13),上海人,職業探險家。餘純順用一年半的時間走完川藏、青藏、滇藏、新藏和中尼五條天險公路,穿越阿里無人區,創造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孤身徒步考察完“世界第三極”西藏的奇蹟。1996年的5月,餘純順來到新疆庫爾勒,他來幹什麼呢?原來,他到這裡是為了實現自己一生的夙願和理想。



原來,他打算穿越“死亡之海”的羅布泊。藉此來體現和挑戰自己探險的極限,也許餘純順本人實在是太想出名,其實出名也沒有什麼錯,每個人都想出名。通過自考獲取大學本科的學歷的餘純順生來自卑,本科學歷的他在社會上竟然沒有找到體現他理想的舞臺,自古以來就有一文錢逼死英雄漢,在現實與理想之間餘純順只能選擇通過探險來實現他的人生抱負。也許一路跋涉,一路征程,一路風雨,也許一路上悲欣交集!在無數個黑夜與白天,餘純順就像那個壓在了五行山下500年的孫猴子,在受盡了屈辱與掙扎,終於有一天他從山下跑了出來,對著蒼穹大喊:我——來——了!

現在我們來看一看餘在穿越羅布泊時的日程安排:1996年5月22日。餘純順到達新疆庫爾勒市樓蘭賓館,賓館方面食宿全免;

5月31日,上海電視臺攝製組抵達庫爾勒樓蘭賓館,5月28日下午,由庫爾勒出發,單人徒步前往172公里處的農二師32團場;

5月29日下午17點左右。沙塵暴襲擊了庫爾勒市以南地區,涉及面積由32團的相領的各個團場和尉犁縣;

6月2日,在樓蘭賓館,巴州黨委宣傳部召開新聞發佈會,餘純順作了慷慨陳詞的發言,人壽保險公司為餘純順一行,包括攝製組共十人免費提供了價值100萬餘元的人民幣的人身保險;

6月4號,餘純順一行準備工作就緒。庫爾勒市石油物探局提供“奔馳”沙漠車兩臺,車上有電臺。購買了夏季用藥。有號稱“沙漠王”的退休地質工程師,年過花甲的趙子允來擔任前進橋至土根段的嚮導,另外購買物質清單,礦泉水一百箱,八寶粥720個,方便麵1580包,水果及各種肉質罐頭十件,饢餅300個,蔬菜200公斤,內有大量即食食品,有關單位免費提供發電機一部,攝製組自備衛星導航儀三臺。

6月3號,趙子允向餘純順提了一個建議,說羅布泊6月份常有黑風暴,建議穿越羅布泊的日期改為11月份。當時的上海電視臺打算給餘拍一部紀錄片參加一個國際比賽。餘純順是一個非常重義氣的人。男人說句話,落地會砸個坑,日期怎麼會說改就改呢?

6月6號在樓蘭賓館,巴州政府和旅遊局為餘純順一行舉行了壯行酒會。下午,兩輛越野車和一輛給養車向若羌縣駛去。



按照事先的約定以及行程的安排,在餘純順行走的路線每隔五公里處埋置食品和水。6月8日餘純順一行到達龍城,從孔雀河古河道向羅布泊穿越全程107公里。6月13號隨行車隊與餘純順失聯。6月17號,與彭加木不同年,但同一天的一位中國探險家,倒在了羅布泊。倒在了巴音郭楞大地上。出師未捷身先死,闖江湖半生碎,在國內外引起了轟動。6月的羅布泊中午的溫度,地表溫度可以達到70度,人在太陽底下根本無法行走,連呼吸都覺得困難。只能躲在背陰處或車底下或沙丘下。有專家指出,羅布泊是魔鬼地帶的生命禁區,生命早已不存在,地面上全是硬如鐵殼的硬地,在地面上隨便走幾步,立馬分不清東南西北,方圓幾百裡,根本無水源,無水又容易迷失方向,所以很多人在這裡壯烈犧牲。餘純順的探險經驗絕不是菜鳥級別,辨別方向是探險者最基本的一種技能,餘純順怎麼可能不會?他有著齊全的裝備和豐富的野外探險經驗,但是在穿越羅布泊時偏離了原定路線,這到底又是作何解釋呢?在餘純順死亡的地點距離兩公里之處就有水源和食物。

在失去聯絡之時,當地啟用了直升飛機進行援救,當找到餘純順的時候,發現他躺在了自己的帳篷裡早已停止了呼吸,當時隨行的法醫進行了人體解剖發現餘純順的胃裡沒有任何的食物,這說明餘當時是由於缺水缺食物而引起的死亡。在餘純順的帳篷外面,有一個挖了50釐米的小坑,也許,他想尋找水喝。再後來隨行車隊就地將餘純順的遺體埋葬在羅布泊,至此,這位享年44歲的中華探險家長眠於茫茫的沙漠之中。再後來,有人在他遇難的地方捏了一個小泥人,祭奠懷念。

這讓筆者想起了1949年一架飛機從重慶飛往烏魯木齊有著驚人的相似。飛機在到了新疆鄯善縣上空突然失蹤。鄯善縣在烏市的東南方向,但是1958年,飛機卻在羅布泊東部被發現,而羅布泊在鄯善縣的正南。飛機本來是往西北飛的,卻突然改變了航向,這又是作何解釋呢?難道羅布泊真的有那種讓人迷失方向的神秘力量嗎?這讓筆者聯想起沙漠當中的一種小蟲,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這種蟲會叮咬人,凡是被咬過的地方會奇癢無比。抓又抓不到讓人困惑無比。筆者大膽的猜想一下,如果這種蟲子太多的話,會不會讓人得失心瘋,失去理智?

1995年的夏天,有三個人開一輛吉普到羅布泊探險。結果沒多久就失去了聯絡,後來找到的情況讓人大跌眼鏡:車輛是好的,車上有水,還有汽油,但兩個人的屍體卻出現在距離車十多公里的地方,另一個失蹤了沒有找到,不缺水不缺油,為什麼人卻還是死亡了呢?所以說羅布泊作為一種生命的禁地,探險者不要輕言去嘗試,也不要一意孤行單獨前往。只有強大的後備救援力量和先進的科學技術做導航,穿越羅布泊才有可能成為一件有把握的事情。盲目的自信和莽撞只會讓我們付出昂貴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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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和高溫,導致餘純順遇難

餘純順在羅布泊不幸遇難的地點,座標為E90°19'09'',N40°33'90'',彭加木失蹤地的座標為E91°46'71'',N40°11'29''。一個在羅布泊西北,一位在羅布泊東南,兩地距離160公里左右。他們的遇難和失蹤整整16年,這給原本就波詭雲譎撲朔迷離的羅布泊又罩上了神秘的光環。眾說紛紜,各執一詞,種種推斷、猜測不一而足。

1996年6月19日上午,我們在由前進橋乘車返回庫爾勒途中, 攤開了地圖、餘純順穿越羅布泊線路圖、筆記本。對幾個重要座標點的經緯度進行了認真核對比較。


我們發現:餘純順遇難地的經緯為E90°18'44'',N40°34'34''處時,應向右拐西行。兩組數字一對比,事情就再清楚不過了。餘純順走過了T字口,徑直往南偏東方向走了,顯然他在判斷方向上產生了致命的失誤。

從飛機上看,距餘純順遇難地約50米的那條路一直向南延伸。餘純順如果沿T字口向西再走至多3公里,就能到他6月10日放置一箱水和一箱乾糧的第一個宿營地。

他錯過了T字路口,也使自己錯過了生還的機會。

十多天還在庫爾勒時,餘純順曾說有個朋友將要從美國帶給他一部GPS。但直到他遇難,也沒帶到,倒是上海電視臺帶來了3部。出發前我們建議他隨身帶一部,他苦笑著說:“我走了8年,從來沒有用過這玩藝兒。現在又有這麼多事,哪有功夫擺弄?如果給我3天時間,我一定學會用它!”羅布泊盆地沒有任何參照物,除非使用GPS或者有豐富的經驗,常規的辨向手段,在這裡不起任何作用。這恐怕是餘純順始料不及的。

在《關於對餘純順屍體檢驗報告》中,結論為:“……餘純順的死因,系在高溫環境下缺水而引起急性脫水,全身衰竭而死亡。”解剖後:“胃內未見食物殘留及胃液,胃粘膜有小片狀褐色出血。”這說明,餘純順自6月11日早飯後只補充了少量的水,而沒有補充任何食物。

不容置疑,正是迷路,常人難以忍耐的高溫,最終導致了餘純順的死亡。如果他能按照預定路線走向T字路口,再往西行3公里,那麼,滿滿一箱礦泉水和一箱食物,完全可以供他飲用和補充食品,而且也會有剩餘的水能夠用來降溫。這樣他就可以免遭厄運。

將近一個世紀,羅布泊探險的先行者斯文·赫定,曾在羅布泊經歷了九死一生,幾遭滅頂之災;20世紀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彭加木、餘純順不幸永遠留在了這裡。

深居內陸,長期與世隔絕,加上風沙乾旱,冬滲奇寒,夏蒸酷暑的惡劣氣候,在5月和6月進入這裡,在季節的選擇上,餘純順是缺乏科學性。


羅布泊為“生命禁區”,並被冠以乾旱不毛的“死亡地域”的惡名。然而探險和惡劣的自然環境,從來就是密不可分的。伴隨著1997年秋季“百名中國人徒步穿越羅布泊荒漠”大規模探險旅遊活動圓滿成功的腳步,“到羅布泊去”的熱浪正興起。1998年新春之際,又有兩批南方遊客,在隆冬季節進入羅布泊。1998年10月,由50名臺灣同胞、5名廣東遊客組成的“港澳徒步縱穿羅布泊的探險團”,經過長徒跋涉,到羅布泊湖中心,身臨餘純順墓地,為壯士獻上了紙花、香菸和他們節省下來的礦泉水。

此時距餘純順羅布泊遇難已經20年之遙了,時空給了我們足夠的空間去思考,我們也因此能夠審視而不是仰視地對待這個已經離開我們的探險家,他不再是被新聞媒介炒作包裝出來的神話,他有著與普通人不一樣的偉大,也有著和常人一樣的缺點。雖然關於那次遇難曾經眾說紛紜,但現在看來它早已沒有意義。我們能夠記住的,是他帶給我們的徒步穿越荒涼之地的韌性、萬里山河的雄奇以及虛幻背後的真實,人性的複雜與單純、人生的殘酷與美好和長久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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