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南如画,云白风清,物我两忘

走,去甘南,去看青青草原,流连草间花;

去拜访寺庙,在草地上撒欢;

去看群群牛羊,去策马扬鞭;

去看别人生活,混在人群看热闹。

途径刘家峡,河口古镇,出兰州就开始下雨,刘家峡,河口古镇,到临夏时,雨停了,天空放晴,忽然就是蓝天白云,在临夏吃午饭。

去一个清真餐馆吃饭,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回族服务员都非常腼腆,说话低声细语。

我们在临夏午餐,顺便体会一下临夏人的情怀。

与牛肉面相比,三泡台流露出一种临夏人的婉约与优雅。

据说临夏人宁丢千军万马,碗子不能不刮,一句玩笑话却道出临夏人的脾气和情怀。

我喜欢喝三炮台,虽然这名字取的有点硬朗,但那缕缕热气,一抹清香,沁人心脾。

嫩绿的春尖茶在热水中徐徐降落,菊花朵朵开放,桂圆和杏干在茶叶上浮动,红红的枸杞穿梭在红枣之下,怡然生机,香气萦绕,这是临夏人雅致和悠闲。

为了让自己的后世不再蒙受她们今生的苦难,她们日夜匍匐,五体投地,用脚步丈量与神的距离。她如此虔诚地信佛修行吧,因为她们坚信,大慈大悲的菩萨能够救苦救难,帮助他们斩断尘缘,斩断苦根,脱离苦海,惟其如此,才不致堕入轮回

“我用世间所有的路/倒退/从哪儿来/回到哪儿去/正如/ 月亮回到湖心/野鹤奔向闲云/我 步入你……”

我说,我们的甘南第一站一定要从拉卜楞寺开始,从转经开始。。。

2016年6月26,这一天,我转动所有的经筒。

那一天,我转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不为来生。

只为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据说这首诗并非出自仓央嘉措之手,而是有人假借他的名写的情诗,但无论怎么样,这首诗流传广泛,深入人心。

很久前就读过这首诗,今天我转动经筒,感受这首诗的含义,这首诗写的是如此美妙,写尽这世间的的愁肠百结,挣扎彷徨。

在山坡上还坐着一家藏族人,开始他们只是望着我们微笑,不懂汉语,无法交流,当我给这个小孩子拍照的时候,发现他会汉语,我问,你这么小怎么会汉语呢,他非常聪明,我说给他拍照时,会立刻摆个poss,要么手里拿起一朵花,嘴上衔上一根草,要么手搭在腿上,要么眨一只眼睛,他很会耍酷,好可爱的藏族小孩。

转经长廊上,有一脸凝重的藏族汉子,有满脸风霜的藏族妇女,有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老阿妈,也有牵着妈妈的手的孩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转经路上,神情专注虔诚,丝毫不为外界所打扰。

站在山坡上俯瞰拉卜楞寺,生出许多感慨,在这佛国秘境里,我感觉到信仰的强大,一个有信仰的民族更有凝聚力。

拉卜楞寺的转经筒总是吱吱呀呀转个不停,佛殿内的酥油灯和桑火也不曾熄灭过,藏民们来到拉卜楞寺,一圈又一圈的绕着寺院转经念经,一遍又一遍在佛前磕头祈祷。

山坡上有成群结队的人,有三三两两的僧人在游玩。

贡唐宝塔是拉卜楞寺的标志性建筑之一,除了大经堂外,它是拉卜楞寺最引人瞩目的建筑。

在贡唐宝塔上可以俯瞰拉卜楞寺全貌。

暮色中的拉卜楞寺,是那样的静谧安详,夕阳照在金鼎,辉煌耀眼,有一群倦鸟西去,塔顶风铃叮咚,经幡随风舞动。

晨钟暮鼓,清影孤灯,佛号声声,唤醒苦海迷梦人。

拉卜楞寺街头。

1926年,美籍奥地利科学家约瑟夫.洛克,受【美国国家地理】委托,深入中国西南部考察,走进迭部,住在扎尕那。

1927年在迭部 ,他耗时一年,拍了500多张照片,写下了大量的文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迭部。

2009年,11月10日《中国地理杂志》杂志社发布了“寻找十大‘非著名山峰’”榜单,扎尕那山榜上有名,位居第四。

国家地理这样描述扎尕那,山势奇峻、景色优美,犹如一座规模宏大的石头宫殿,扎尕那这片世外桃源虽然早在近百年前就被美美籍奥地利探探险家约瑟夫.洛克誉为亚当和夏娃的诞生地,如今,很多人都来寻觅美丽的香巴拉扎尕那。

“我平生未见如此绮丽的景色。如果《创世纪》的作者曾看见迭部的美景,将会把亚当和夏娃的诞生地放在这里。迭部这块地方让我震惊,广阔的森林就是一座植物学博物馆,绝对是一块处女地。它将会成为热爱大自然的人们和所有观光者的胜地。”--约瑟夫。洛克

扎尕那的夜晚安静的没有一丝丝声音,早晨,窗外的溪水轰然作响,震耳欲聋,木头房子隔音这么好,关上窗子听不到一丝声音,我只记得阿道说他的房子全是原木打造,用的什么木我忘记了,这里的原始木屋胜过一切建筑材料。我一早就起来了,有些阴天,看日出有点悬了,一个人就在村里溜达,山前屋后云雾缭绕,几只狗就躺在路中间,我走过他们身边,只有一只狗慵懒的抬了下头,看了下我,又睡了,街上有三三两的孩子,背着书包去上学。


今天在仙女坡,在花开的草地上,牧民们赶着去聚会,帐篷里,放着藏族歌曲,牧歌漫洼,蓝天白云,这是梦中的香巴拉。

盘旋上山后,视野豁然开朗,眼前如诗如画,陡峭的山,错落有致的村庄,绿油油的农田,金黄的油菜花,此时,所有的语言都苍白无力,唯有云白风清,物我两忘。

寺庙旁边的藏民家燃起炊烟,袅袅飞跃山坡,飘向湛蓝天空。

一座座木屋,和用木头围起的篱笆,青稞和油菜花黄绿相间,错落有致,宛若童话世界。

“靠山边栖息着一座寺院叫拉桑寺,在它下面是迭部人的村庄,房子挨着房子,还有小麦和青稞的梯田,在所有这些的后面,就是巨大的石灰岩山,郁郁葱葱的云杉和冷杉布满峡谷和坡地。”

-约瑟夫.洛克

蓝天白云,云雾缭绕,美丽的草原,花开遍地。

很多人对郎木寺有错误认识,其实郎木寺不是一座寺庙,是一个地名,叫郎木寺镇。

上世界五十年代,美国人埃克瓦尔写了一本是叫【西藏的地平线】(Tibetan Skylines),引发了西方人来寻找郎木寺的热潮。埃克瓦尔描述的香格里拉-郎木寺,开始传遍世界,引发了世人对郎木寺的想象与寻访,郎木寺成了西方人格外牵挂的东方秘境。

埃克瓦尔的书中写到:“远处,在地球和天空连接处,苍白阴暗的流雪勾画出地平线的轮廓,夏天,这里绿草如茵,草丛里点缀着斑斑点点,野罂粟花在翩翩起舞”。

现在就有大批的背包客和游客涌入这座小镇,为了传说中超凡脱俗的地方,这是我到郎木寺拍的第一张图片。

郎木寺有两座寺庙,这是白龙江南岸的格尔底寺,白墙琉璃瓦,相比北岸甘肃境内的赛赤寺,格尔底寺要朴实的多。

继续前行,纳摩大峡谷乱石堆积,险峰林立,蓝天白云下,山顶的石头如同中世纪的城堡。

在格尔底寺下面的草甸上玩个不停,看草间花,看天上云。

山坡上的藏族老人。

望红尘,一到山坡上就看到这个僧人蹒跚着上来,一直往下张望,他在想什么呢?看着俗世里的村庄?想起远方的家人?也许他恍然出世,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1926年,埃克瓦尔看到丹霞红石崖酷似欧洲中世纪的古堡,连绵起伏的山脉像极了浓缩的阿尔比斯山,似曾相识的美景,让他流连忘返。

在郎木寺东面,一排红石崖兀然而起,这就是著名的丹霞地貌红石崖,很像一排牙齿。

1926年,埃克瓦尔看到丹霞红石崖酷似欧洲中世纪的古堡,连绵起伏的山脉像极了浓缩的阿尔比斯山,似曾相识的美景,让他流连忘返。

赛赤寺像是一个佛国仙境,充满着空灵的气质,一座座红墙金瓦的佛殿经堂在太阳下熠熠生辉,桑烟袅袅,路上转经的僧人,时隐时现。

我喜欢【天边】这首歌,人间的至真至美,都在里面。

繁花,绿草,牦牛,远山,宁静旷远。

若尔盖大草原,风吹绿草遍地花,彩蝶纷飞百鸟唱,草原就绿色的海,毡包就像白莲花。

若尔盖大草原,白云飘飘,牛羊似珍珠洒落。

花湖的花儿八月份才开,远远的望一望,看白云悠悠,看眼前的马儿在吃草。

唐克九曲黄河,秋水长天,落霞孤鹜。

黄河,看上去从很远的地方来,要到很远的地方去,看上去已经很疲惫,看上去依旧容光焕发,似稳重又热烈,似沉默又激昂,似玉带,似锦缎,似水晶,似银河,似柔情万种,似不食烟火。。

在索格藏寺山后的观景台上,在落日余晖里,山下升起袅袅炊烟,忽远忽近的诵经声里,草原,河水,天空在变幻的光影中更换着色彩,在日落的那一刻,随着人们的激动和惊呼,黄河闪耀了一下落日余晖,就远去了。

米拉日巴九层佛阁,转经的藏民,虔诚而执着。

米拉日巴九层佛阁在合作市北侧的山根,是一座正方形石砌楼阁,他拔地而起,气势恢弘。

安多合作米拉日巴佛阁是全藏区唯一一座供奉供奉各派宗师的高层建筑名刹,古老的佛阁毁于文革,现在的米拉日巴佛阁于1988年动工重建,历时四年建成,高40米,总面积4028平方。

佛阁顶部也安放着祥麟法轮,象征法伦常转,佛法不息。

早上转经的人很多,虔诚朝拜。

香烟缭绕,缠绕着佛阁,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