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ziLangman
在2016的7月份,我第一次坐臥鋪。
可能因為我不喜歡把很長的時間浪費在火車上,很少坐長途火車,最遠的一回吧,是從山西到杭州。硬座,23個小時!當時年少輕狂,仗著自己年輕,然而在路上累的要死要活的,所以發誓不再坐那麼長途火車!
正題開始,我坐秦皇島到石家莊的硬臥吧,是在白天行駛的列車。我買的上鋪,很難想象一個壯實的老爺們兒窩在上面的感覺,所以只能躺著。
我個人是比較喜歡喝酒吃肉的,可能是比較餓了,做的夢也是跟朋友們一口酒一口肉的吹牛!漸漸的清醒過來,我才發現這不是夢!
在下鋪有3個老爺子,一瓶白酒,石家莊特產金鳳扒雞,三個老爺子喝的面色紅潤,講述著他們年輕的往事。酒這種東西雖說喝著不好喝,但是清香型的白酒散出來的味道是真的好聞,混著金鳳扒雞的味道。當時我已經是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我在上鋪微掩著,偷偷摸摸的去聞這兩種混合在一起的人間美味!
有好幾次心裡給自己鼓氣,自己給自己設計好劇情!下去跟三個老爺子整點,但是出於臉面薄!還是沒有邁出那一步。默默的啃自己的香腸。這種味道估計我老了之後也不會忘記吧!
南山北海Zzz
就是前兩個月。我在高鐵被人偷拍了。後來還有了聯繫。這就是他給我拍的。
侶樂康的大表妹
我是在上海一家消防用品公司做消售。
有一次出差到雲南,為了省錢沒有乘飛機!選擇了長途臥鋪,那是個快要春節的時候,人很多;我帶著行李在人群中堅難的行走!
剛剛才在自己的位置躺下,準備休息會兒。
這時候,聽見三個女孩的說話聲;聽聲音估計是三個女學生在一起嬉嬉鬧鬧的,也沒有抬頭往下面看。
“小芸,小芸,快看。那邊的那個帥哥好像鹿晗哦!”聽見一個女生招呼另一個女生道。
“哦?是嗎?我看看。”
“我也要看看,在哪呢?”
又是一陣嬉笑聲。
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三個小女生的殺傷力也不容小窺。
不巧這時,我有點便意。起身爬下上鋪,準備去衛生間。
“唉呦!”一聲慘叫!
我才看到,我下來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一個女生的腳了!你們想想,我一個一百四十多斤的男人;踩了一個女生的腳踝了,那是多疼!
“對不起,對不起!小妹妹!”我連忙道歉。
受傷的女生沒答理我,另外兩個女生圍在她左右查看傷勢。
“真的對不起,我沒看到你腳在下面!對不起啊!妹子!”我仍舊為我的大意深感抱歉!
“我幫你看看吧!我家是開醫館的,祖上都是中醫,我也學了好多年!我看下有沒有傷到骨頭。”我立刻半跪著,抓起女生的小腳;捧在手裡。
“大叔叔,那請你快給小芸看看吧!”一個女生著急的說到!
“是啊!是啊!”另一個女生也附和著。
我捧著小芸的腳,仔細端詳著;不時用手指輕輕的按了按;問著她哪裡疼,最後確定沒有傷到骨頭,不由得舒緩的喘口氣!
我放心的告訴她們,小芸的腳踝沒事,沒傷到骨頭!需要熱敷一下,再按摩一下就好!
兩個女生一下犯難了,因為她們不會按摩手法;怕要是隨意亂按給小芸二次傷害,到時候就晚了!
“我來吧!我學過中醫,我會中醫的按摩手法!”我微微一笑,告訴她們!但是還有個尷尬的問題!
“小芸,你得把你的連褲襪脫了;現在不好按摩,也沒辦法熱敷!”我很正經的對著已經小臉通紅的小芸說道!
我拿了條毛巾,轉身出了房間,去車間的餐館那裡尋找熱水!
回來時,小芸已經鑽進被窩了;只露出白晰的光腳,小臉依舊微紅的看著我。我拿熱毛巾,坐在小芸的床邊把她的玉足捧到你的大腿上,柔柔的按摩起來。
“嗯。。。嚶。。。。”小芸感到有點微疼不由自主地輕輕呻吟了一下!
“沒事的,馬上就好了;堅持一下!”我柔聲安慰她!
幾分鐘後,我讓小芸下來走看看;看見小芸能自如的行走,我也放心了!
花襯衫大叔
97年我還小,父母帶我坐北京到包頭的綠皮車,第一次坐火車,很興奮。上車之後就慘了,豎直的靠背,滿滿的人,要坐十幾個小時。對面坐了一對大學生,男的手從女的衣服領伸進去,一直摸了一晚上,另一隻手搭了個衣服也在不停的動。倆人還一點不忌諱,親個嘴啥的。我當時超想看,又不敢看,假裝睡覺。父母還在旁邊,我媽可能比我還尷尬,明顯感覺大家眼睛都會看似在躲開那對年輕人。氣氛很彆扭,讓我記到現在。
高中有一次窮遊,和哥們坐從北京到青島的車,站票,一晚上。人山人海,上廁所是不可能的,洗臉盆上,座位底下哪都是人。天快亮的時候到了山東某個城市,下去很多人,剛開心一分鐘又上來更多人。剛鬱悶一分鐘發現上來很多美女,個子都挺高。擠的緊緊的,都是化妝品的香味,還蠻開心的。她們很多是互相認識的,互相聊天一開口,山東普通話,當時真的很有喜感:一晚上的煎熬,來了一群高挑的的時尚女郎,哦耶!她們一開口,好有喜感!/<font>
等我上大學,每年至少要做四次火車,每次50小時左右,大部分時候是硬臥。每次都帶很多吃的,跟度假似的。上車之前會小小期待,不知道會碰到什麼樣的人。一路上一群人東扯西扯,分享各自的吃的,一起打牌,聽一些有故事的人在天南海北的經歷。懷念啊。
有一年暑假帶女朋友回家,沒買到臥鋪。站票上車,列車員是個很好的阿姨,開車沒多久就給我們補了一張臥鋪,睡在列車員車廂。叮囑了好幾遍不要有聲音。估計怕我們啪啪啪吧,哈哈哈。然後我和女朋友就擠一張床,因為一直記著不要出聲,話都很少說就更不用說啪啪啪了。但是那個經歷很美好,曾經那個跟我擠火車的小女生也成了我的老婆。
大四那年和哥們一人買了雙哥倫比亞,他的是亮綠色縫線,我的鞋是橘黃色縫線,很開心。第三天坐火車去爬華山,一覺起來,他的鞋被人偷了,留了雙髒球鞋。他總是說橘黃色難看,但是我的鞋還在,他快氣死了,我們快笑死了。
畢業之後大部分就是坐飛機或者高鐵了,臥鋪大概做過兩次。有一次坐軟臥,包間裡就只有我和下鋪的妹子。到某一站,我想拍一下站名,手機聲音沒關,咔嚓。過一會車開了,下鋪也咔嚓一聲,我想可能也在拍照,之後又響了幾次,聲音聽著像搖一搖。我就把手機伸出床沿,漏出攝像頭。我從屏幕往下看到妹子趴床上搖微信呢。之後才反應過來,她是不是以為我也在搖一搖。
有時候天天忙著工作,追求物質。偶爾也應該想想生命旅途的點點滴滴
你紅我
前年去了一趟新疆,坐K1084次,我在哈爾濱上車,直奔烏魯木齊,我買到的是臥鋪中鋪。
車廂裡亂七八糟的,對面下鋪是一個帶小孩的婦女,那個小孩非常淘氣,在車廂裡跑來跑去的,鬧烘烘的。我的下鋪是一個農民工打扮的中年大叔,一上車就脫了鞋盤腿坐在床上喝小酒,車廂裡飄蕩著腳臭味,有點噁心。
那天晚上,我早早的就睡了,凌晨突然起來,再無睡意,百無聊賴地拿起一本書看。
凌晨2點多,車在天津站停了,我下鋪的中年大叔收拾收拾,下車走人了,那一刻,我暗自慶幸,不用再受腳臭味折磨了。突然間,車廂裡飄來一股香水味。
那香味怎麼說呢?既親切又迷離,既香豔又清新。
然後進來一個女孩子,昏黃的燈光下,看不清她的臉,就是覺得身形曼妙極了,一舉一動,無一不美。
女孩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她想放到高架上,但是拿不動,車廂裡別的人都睡了,於是我挺身而出,從中鋪下來幫她把行李箱安頓好。
女孩對我微笑道謝,與她這麼靠近,聞在鼻子裡的香氣更濃了,之前受夠了腳臭之苦,這次真是苦盡甘來,我有點貪婪地呼吸著。
與女孩面對面,我看清了她的臉,看相貌這女孩不是漢族人,應該西部少數民族那樣的。女孩的五官很立體,皮膚很白,睫毛很長,一雙大眼睛,藏在深眼眶下,暗夜裡像兩湖秋水。
女孩整理下鋪,之前那位中年大叔把那個床整得亂七八糟的,我很懷疑上面還有腳臭的臭味。本來想自告奮勇和她換床的,但是人家不提,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下鋪比中鋪舒適多了,咱總不能占人家便宜是不?
之後各自沉睡,一路無話,聞著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入睡,真的好舒服。
天亮了,車廂裡的人都醒了,開始活動,聊天。女孩很安靜,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或者靜靜的玩手機,或者托腮看窗外的風景,從側面看,很美很美!
又過了一晚上,上午9點多,車到了柳園站。她要下車了,我給她把行李箱拿下來,她又是嫣然一笑對我道謝,消失在下車的人流中。
那一刻,我悵然若失,想起了王洛賓的《在那遙遠的地方》。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
用戶52452714711
因為自己的家在河北,而上大學是在桂林,所以就會經常坐臥鋪。
到現在依然還記得第一次坐臥鋪時候的經歷,那時是大學剛開學,第一次坐臥鋪,上車之後是一臉懵逼。而且由於在家裡經常聽到家裡的父母一直說火車上有多麼多麼危險,小偷是如何人多,晚上睡覺要把自己的行李一定要看好,所以第一次坐臥鋪的時候是懷著一點點的好奇和很大的不安的。
剛上車的時候是在下鋪,由於高中的時候一起的都是熟悉的人,突然見到這麼多的陌生人,真的是很緊張。我就直接把行李放在床邊,把書包抱在懷裡,也不說話,就默默的玩手機。
但是別人不一樣啊,我對面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和我年齡差不多大的學生,我沒有說話,他可能是在車上坐著我聊了一點,就開始主動找我聊天,一問之下,沒想到我們是一個學校的,還是大我一屆的學長,可能是感覺到我有點害怕吧,他還給我看了他的學生證,然後就漸漸的開始聊起來了。
其實有的學長還是蠻熱心的,他在列車員過來換票的時候會告訴我這個是列車員保存和記錄用的,第二天到的時候會告訴提前來通知你要下車,還會把票再還給你。他還拿出自己的零食來讓我吃,給我講一些在學校發生的事情,還有學校的具體狀況。
漸漸的,我們就熟悉起來了,畢竟是同一個學校的,還是老鄉。
其實說實話,火車上並沒有我們原本想想的那麼可怕,只不過是謠言傳的多了,漸漸的都開始說火車上都是騙子,都是小偷,放下你的戒心,與別人一起來起來,你會發現火車上認識一些陌生的人,還是很美好的事情,畢竟,一趟火車就是一次旅行。
史前遊課
前幾天的事,在北京打工一年沒回家了,到了年底就辭職回家,買的是臥鋪。在北京北站清冷的候車室坐了半天就上了開往通遼的火車。
對面臥鋪是一箇中年女人,看那樣是和她男人也是回家過年。簡單聊了幾句他們也是打工的,在奈曼下車。
我看到過道那頭有能充電的插座就說真好啊,手機還能充電。等充完電我就回到自己鋪位上玩手機了,那個女人說你充完了嗎?我說充完了。她說她也充充,並且要借我的充電器用用,我早已放兜裡了,又懶得拿,就說你還是用自己的吧,我的不好找。結果那個女人就絮絮叨叨的埋怨她男人不知把充電器放那裡了,他男人告訴了她充電器在那個包裡。我也沒太注意她們,就一直的在看頭條。看累了就想睡覺了,把手機揣褲兜裡了,儘管兜裡挺淺的,但想反正還得蓋著被子呢,所以就那麼睡了,等到半夜三點時醒了,一摸兜,手機沒了。
大家都在睡覺,我又床上找了找,沒有;又地下找還是沒有,這下我就慌了,手機丟了。手機裡東西挺多的,又是新買沒多久的,這個急啊!趕緊找乘務員,來回走了兩圈也沒找到,乘務員小屋都空著呢,不甘心又找,就見過道上坐的一個男人說怎麼了?我一看是乘務員就像見了救星說手機丟了。乘務員詳細問我情況就帶我去我鋪位了,他讓我再找找,我翻被子褥子都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有,他手電照地下找也沒有。對面那個女人也坐了起來,她的手機放她床上,列車員問你們是一起的嗎?我說不是。他說你用你手機打下他的電話,我把手機號碼告訴了那個女人,她撥了一會好像沒打通,又說手機沒電了還得充電。後來她把手機遞給我讓我自己打,沒想到打通了,手機聲音穿了出來,但不知道在哪裡。後來拽出床下的包裹和箱子才找到我的手機。
列車員說都睡覺吧,他就走了。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了,床那邊明明沒什麼空隙,手機怎麼會掉到那裡。但無論如何手機沒有丟,又回來了,要不心裡還是挺難過的。
經過這個事就是想告訴大家出門在外要保管好自己的財務,也許小偷就在你身邊,她可能就是你的老鄉或者看似不像壞人的人,也許還是個女人。
蓄流成河
大學畢業那年,有次從上海去北京,我睡上鋪,翻著大學物理,準備補考的(我是個學渣哈哈)。後來對面上鋪來個姑娘,很好看,我們對視一眼,她微微一笑,美得不敢逼視,我心撲通撲通亂跳。沒一會兒她主動問我是不是學生,我靦腆地點點頭。
那時正好到餐點,姑娘主動提出請我去餐車吃飯,我當然不會拒絕。走到餐廳,有個人喝多了,走路晃晃悠悠過來,走過她身旁的時候竟然朝她身上倒過去,把姑娘嚇得花容失色,我自然挺身而出充當護花使者,去拉那個酒鬼,那酒鬼居然照我臉上來了一拳,我一下被打蒙圈了,等我回過神後,那酒鬼又去拉姑娘,我衝上去和那酒鬼打成一團,最後我和酒鬼雙雙掛彩。
後來乘務員和值班民警都來了,把我和酒鬼拉開,我和姑娘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別的乘客也給我們證明說是酒鬼先動的手,後來好像酒鬼被帶下火車,我和姑娘回到臥席。姑娘用餐紙幫我擦嘴角的血,看得出她眼中的感激和歉意,甚至可能還有一些心疼。芳物近在咫尺,幽香撲鼻,我心潮澎湃,不過我還算定力足夠,就靜靜看著她,啥也沒說啥也沒做。
我們在各自的上鋪面面相對地過了一夜,到了北京後我們下車各奔的東西,坐上出租車,看著沿途的一閃而過的高樓大廈,我百感交集,後悔沒有留下姑娘的聯繫方式,我無意識地把手伸入口袋,摸出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寫著,“真的非常謝謝你在車上的出手相助,交個朋友吧,我叫小姝,1380xxxxxxxx”。
沉夜生活
我們平常出行,難免和火車打交道,而我們做火車會遇上形形色色的人,也會發生這樣那樣的故事,下面就說一下網友們做臥鋪發生的那些故事!
網友我是豬小明,說了一件事:那一年他從四川坐火車回西安,在四川期間正好四碰到地震,心裡一直有陰影,上了火車以後,我這車廂裡有一對情侶去鄭州,一路上我們聊的很投機,還和這哥們互換了名片。
但是夜裡尷尬事情就來了,火車不是一直搖晃,我就夢到了地震,嚇得直接從鋪上彈起來抓著對面女孩的腿就大喊地震了,接著我被女孩的尖叫聲驚醒了,估計我是做夢夢遊了,接著我上鋪那哥們說:“哥呀這是在火車裡。”那時候我這個尷尬呀!還好人家沒當我是色狼!
網友騎著蝸牛去旅行說:那年我去西安旅遊回來去北京,火車上買的是上鋪,旅遊特別累也不知道下鋪坐的什麼人,由於旅遊幾天的疲勞,我沒多久就睡著了。
但是夜裡下鋪晃了一下把我驚醒了,我低頭去看下鋪,下鋪黑什麼也看不到。我就躺下繼續睡,誰知道過了沒多久那動靜又來了,是微微的晃動,那個把我尷尬的,好久都沒有睡意!
你在出行的時候都遇見過什麼事,歡迎在下方留言評論,分享你的所見所聞,分享你的出行故事!
洛伊馨冉
記得2011春運返程,單身,從菏澤到深圳特快硬臥,六個鋪,兩個男生(加我)+四個女生,都是年輕人(學生),我睡中鋪,白天聊得還行,晚上十點熄燈都躺下了,另一個男的打呼嚕,蠻大,我輾轉反側,熬了四十分鐘左右入眠啦,第二天上午醒了,十點多,大家陸續起身,他們精神都不好,其中兩個女生說沒睡好,再補補,昨夜打呼嚕吵著了。我隨聲附和:"對,昨夜我也沒睡好,有人打呼嚕" 。>>>瞬間炸雷,所有人(包括還在睡的人)群情激憤對我說:‘’就是你啊,就是你啊,對對,就是他,整晚都在打呼嚕,根本沒法睡‘’,我說前半夜我也被吵了,後面才睡著。幾個女生說:‘’那個打呼嚕和你比簡直小巫見大巫,我們一夜沒睡著‘’。我真不知道自己打呼嚕。從那次起我才知道自己打呼嚕,而且功率很大。 現在我父母來深圳幫我帶孩子,有時候我一個人睡次臥,客廳門口能聽到我打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