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第一外交夫人黃蕙蘭有著怎樣的傳奇人生?

夏醉淺夢201719422


民國時期流行夫人外交,就是由夫人打理關係,比如毛人鳳就是在妻子向影心的夫人外交裡獲得戴笠的繼承人資格,但是本文講到的這個外交夫人,那是真真切切的外交夫人。

黃蕙蘭之所以被稱為第一外交夫人,那是因為他的丈夫顧維鈞是中國近現代史上一位傑出的外交家,是民國時期政府外交的領袖級人物,作為顧維鈞的第三任妻子,黃蕙蘭被稱為民國第一外交夫人完全合理。

豪門千金,摩登女郎

黃蕙蘭家是印尼的富商,黃蕙蘭家族是早年闖蕩印尼的華僑,後來黃蕙蘭的父親黃仲涵經營糖業,成為當地華僑首富,黃仲涵對女人十分感興趣,其先後迎娶的妻妾多達18位,孩子42個,但是黃仲涵最心愛的女兒就是正室夫人生的女兒。

家境富裕,深受寵愛的黃蕙蘭從小就錦衣玉食,過著嬌生慣養的生活,據說在她吃飯的時候,旁邊要有一位管家和六名僕人伺候,在父母的嬌慣下,黃蕙蘭一直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本,並且一直過著揮金如土的日子,據說黃蕙蘭喜歡養狗,在北京繁殖的哈巴狗多達五十條(插播一條廣告,其實縱橫也喜歡養狗,兩隻母柯基還有20天就要生產了,有喜歡小柯基的可以聯繫我),晚年遭遇搶劫的時候,還對匪徒說,別要傷害她的狗。

黃蕙蘭的家庭讓黃蕙蘭受過比較好的教育,音樂、舞蹈、書法、騎馬、開車樣樣都很出色。

除此之外,黃蕙蘭還是一名摩登女郎,黃蕙蘭的母親希望她能夠嫁入歐洲上流社會,因此黃蕙蘭周旋於歐洲的社交界,結識了很多名流,她也為此自豪,“如果你能想象一位中國摩登女郎的模樣, 那就是我!”

因此,黃蕙蘭在歐洲的生活極為瘋狂,和很多男人交往,又都很快就分手,用她自己的話說“我玩得太高興了,根本不想戀愛的事,婚姻意味著責任!”

黃蕙蘭與顧維鈞黃金鋪就的婚姻

按照黃蕙蘭自己在自述中的說法,是因為顧維鈞看到了黃蕙蘭的照片,因為美貌才追求她的,實際上並非如此,顧維鈞當時根本就沒看上黃蕙蘭的樣貌,黃蕙蘭不過是打扮的好看一點,衣著華貴,實際上顧維鈞看重的是黃蕙蘭的金錢力量,當時黃蕙蘭就表示過,我的錢可以讓你的事業一帆風順。

按照西方外交觀念,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大概顧維鈞與黃蕙蘭的結合就是為了利益吧!

但這卻是是一樁不錯的因緣,黃蕙蘭從青少年時代起就生活在西方城市,熟悉多國語言,富有一定的交際能力,這一點是顧維鈞極為滿意的地方。

在成為外交官夫人後,黃蕙蘭跟隨顧維鈞頻頻活躍在國際政壇,對顧維鈞的幫助很大,很多時候都能助顧維鈞一臂之力,外交有的時候很費錢,遇到經費不足的時候,黃蕙蘭就私掏腰包,顧維鈞回北京工作的時候,黃蕙蘭直接買下了當年陳圓圓的故居來住,儘管顧維鈞大把大把的花錢,卻都在做對國家有益的事情,因此有人寫詩讚美她是“遠東最美麗的珍珠”。

雖然顧維鈞和黃蕙蘭最終不歡而散,沒能走到最後,但顧維鈞對黃蕙蘭的評價還是極高的,顧維鈞坦誠黃蕙蘭的財富替他點亮了自己的外交生活。

實際上在民國時期真正的第一外交夫人應該是宋美齡,當年宋美齡代表蔣介石出訪美國,在各處演講,極大了提升了中國抗戰的影響力,並且得到了美國的同情,然而,宋美齡對黃蕙蘭的外交生活都讚歎不已,可見黃蕙蘭的人生有多驚奇。


史論縱橫


我一生並非總是那麼榮耀。或許外人看來,這種生活令人嚮往,求之不得。可是,我體驗到的不幸太多了。

——黃蕙蘭

黃蕙蘭,1893年出生在爪哇(即印度尼西亞)。時年,他們家是爪哇華僑首富。

父親黃仲涵,繼承了祖業並將其做到極致,母親魏明娘是為爪哇中國城內第一大美女。但是富甲一方的他們,家庭卻並不溫暖。

父親是個慾望強烈又極富戰鬥力的人,他不止滿足於有母親一人,所以娶了很多的姨太太。對於此母親自是無以忍耐,15歲嫁予父親,在生下姐姐和她之後,母親終跟父親關係疏離,只鍾情於佛事。

後來,母親索性帶著她遠走倫敦,永遠的離開了父親。在倫敦的她們,過著的是窮奢極侈的生活,購置房產、珠寶都跟過家家買玩具一般輕巧。不過,錦衣玉食的他們卻並沒有獲得更多的尊重。

一百多年前,海外華人還是會受到歧視的,她們的榮華張揚還被國內同胞另眼相待。在上流社會里,她們儘管開著豪車住著豪宅戴著金銀珠寶,但仍是個十足的暴發戶,社會地位依然是用金錢買不到的。

這,也就有了姐姐極力撮合她和外交官顧維鈞的婚事的初衷。

姐姐黃琮蘭,冷漠倔傲,因多年目睹父母之間的愛恨情仇,加之因始終站於母親一方未曾獲得多的父愛,使得她性格孤僻。她,始終看不起自己的妹妹,覺得她愚蠢至極,於是她極有動機地撮合了妹妹與顧維鈞的婚姻。她雖嫁給了爪哇富裕華人家庭的兒子,卻因其無權無勢無身份產生無比厭惡。她是希望藉著妹妹與中國駐美公使顧維鈞的婚姻,來給自己帶來一定的社會地位。

只是,如意算盤打落,妹妹並沒能領悟她的一番用心,辜負了她的一番美意。所以,後來的後來,她因沒能從這場婚姻裡得到任何自己想得到的利益,而對妹妹懷恨在心,連她生產時都阻止母親與她聯絡。

不過,也還是給她帶來了一場史有記載的婚姻的。

顧維鈞,一開始是心儀她的。那是去姐姐黃琮蘭家做客,他看見了主人家鋼琴上陳設著的一幀她的玉照,十分欣賞,直接表露了自己想結交的想法。於是,黃琮蘭趕忙給母親寫信,從中搭橋牽線。

對於這個有身份有社會地位的女婿,母親是十二分的滿意的。而她起初是稍嫌棄的,他的土氣的樣貌,及偏大的年齡,還有不善於騎馬跳舞,都讓她心生不出愛意來。可是,母親一眼就挑中了他,於是,威脅她說如果不嫁給顧維鈞,她將會被父親的姨太太們毒死。自小看慣了姨太太們的紛爭,她知父親再是愛自己也終沒辦法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的,於是接受了這個警告。

1920年10月2日,他們舉行了十分隆重的婚禮,當時有許多的外交使節來助興,真是風光無限。

自此,她成為了真正的上流社會的貴婦人。

之後,她挾父之多金,依婿之顯要,如魚得水,左右逢源,活躍於國際外交權貴之中,“過著令人興奮的日子。”

愛裡的缺失,在榮光浮華里貌似都得到了滿足。

隨著顧維鈞的升遷,她是又參加白金漢宮的宮廷舞會,又與英國大使和英王握手,還出席了杜魯門總統就職的典禮,這樣的榮耀讓她容光煥發,日日都覺是好日。

她是生而為外交而活的人。她雖沒受過系統的教育,但天資聰穎,加之青少年代就在倫敦、巴黎、華盛頓、紐約之間生活,她熟悉西方的生活方式,可說法、英、荷等多國語言,是天生的交際人才。

據說,彼時的使館經費拮据,她便掏錢周旋顧維鈞許多的外交應酬。她覺得波特蘭廣場的破舊使館很丟中國人的面子,如是便自掏腰包將其翻新一遍;顧維鈞回國工作,她更是一擲二十萬美金為其購置了陳圓圓的故居做為顧維鈞的公館。另外,她還十分熱衷公益,積極參加一些戰時救護工作。

在她三十多年的交際舞臺上,她雖揮金如土,卻也為國爭了不少榮光。

只是,對於她的作為,顧維鈞一直頗多不滿。他曾要求她"除了我買給你的飾物外什麼也不戴";他還希望她取消母親為他們訂購的汽車。

他們的身份的懸殊、地位的懸殊、金錢的懸殊,造就了他們愛的懸殊。

她嫁給的婚姻,是她獲得社會地位的渴求的保障,是她終生引以為傲、頻頻炫耀的資本。而他不過是要找一個溫順的、顧家的小妻子。

於是,他們的婚姻有了深的隔閡。

他們雖然一起聯手打造了一個得體輝煌的外交生涯,卻也合夥將維繫了幾十年的婚姻毀滅。

在他們結婚二十年後,他們正式分居。

最後,在1956年他們還是離了婚。36年的婚姻,終於走到了盡頭。

顧維鈞與嚴幼韻再婚,但這黃蕙蘭看來,她嚴幼韻始終是個冒牌貨,而她自己才是顧維鈞永遠的夫人,他孩子的永遠的母親。

晚年的她,洗盡鉛華,獨自生活中美國,過起了普通人的平淡生活。她偶爾去看姐姐,但是仍還是得不到姐姐的愛,於是作罷,再不去登門看望。兩個兒子和唐寶玥生下的兒女,與她的關係良善卻始終談不上親密。

他們都是不會言說愛、表達愛的人,所以,都各自孤獨著。

後來,她撰寫《沒有不散的宴席》,追述自己的一生, 談及與顧維鈞的恩恩怨怨,卻無怨言和惡語,她只興致勃勃地敘述自己早年的奢華和風頭,她獨有的時髦被無數人的仰視,最引以為傲的是國內外名流對她的驚奇溢美……如是等等,她希冀的是這場奢華的夢不要散。然,她再不捨,也還是要說再見。

1993年12月,她辭世。

一場華麗盛宴,就此煙消雲散,杯盤滿地裡全都是浮世的悲涼!


作家桑妮




▲顧維鈞和唐寶玥.

顧維鈞雖然失去了愛妻,但是在外交界卻聲譽與日俱增。1920年,此時,顧維鈞正任國聯(一戰後成立的一個類似於聯合國的組織)理事。經人介紹,認識了號稱“亞洲糖業大王”的華僑黃仲涵的女兒黃蕙蘭小姐,黃慧蘭(1893~1993),黃仲涵是印度尼西亞的富商,死後遺產500萬英鎊留給了女兒,黃蕙蘭並不十分漂亮,但是多金,華麗的衣服珠光寶氣讓許多男人傾倒。此時黃蕙蘭對美男子顧維鈞展開了瘋狂追求,據說在唐寶玥還活著時,黃蕙蘭就暗戀上了顧維鈞,甚至詛咒唐寶玥早點死,她還名正言順的做顧的老婆。

天隨人願,唐寶玥死了,她便狂熱地追起顧維鈞來。 顧維鈞對這個女人,有點猶豫,既沒有拒絕也沒有應允。次日,他想讓占卜師占卜一卦,找到了星宿家,給了一個金鎊的酬資,求他占卜婚姻。卦簽結果是:“佳偶天成,大吉大利。”

顧維鈞這才放下了心,二人在倫敦結婚,時人稱為“一鎊緣”。這次他賺大了,付出一鎊算命錢,卻收進了500萬鎊隨嫁錢。

2.

黃蕙蘭天生就是一個外交家,她會英、法、荷等六國語言。她隨丈夫出使各國,流利的語言,華麗的外表為顧維鈞爭光添色不少。她依賴金錢的力量,為顧維鈞謀得了民國外交總長的職務。隨著顧維鈞官職的遷升,黃蕙蘭如魚得水,交際也更廣泛了。參加白金漢宮廷舞會,與英國大使和英王握手,出席杜魯門總統就職典禮,幾乎天天都有社交活動,這樣榮耀極大滿足了一個女人的虛榮心。



▲黃蕙蘭

黃蕙蘭是個場面人,本來顧維鈞就是個翩翩美男子,經她一打扮,越發的精神奕奕。當時國家還很貧困,使館經費拮据,顧維鈞的許多外交應酬都是黃蕙蘭掏的錢。

當時顧維鈞在美國做大使,俄勒岡州的波特蘭廣場使館很破舊,黃蕙蘭覺得很丟中國人的面子,自掏腰包將其翻修一新。顧維鈞回國內工作時,她一擲二十萬美金購下北京獅子衚衕陳圓圓的故居做公館。



黃蕙蘭熱心公益事業,在倫敦積極參加戰時救護工作。 在三十多年的交際舞臺上,她揮金如土,為國也為己爭光添彩。黃蕙蘭相信金錢的魔力,別說顧維鈞作外交總長,講真即便是做民國總統,黃蕙蘭也能給他“買”到手。一般人認為金錢不是萬能的,而黃蕙蘭則不這麼看,沒有她辦不到的事。

3.

1928年3月24日,北洋政府垮臺,顧維鈞遭到國民政府的通緝。他逃到國外,寄居了好久,本可以從此過隱居生活了。但他官癮未過足,就叫他夫人回國活動。起初,宋子文夫婦不理睬她。據說,後來黃蕙蘭以重禮敲門,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獲得宋氏夫婦的歡心。不久,顧維鈞回國,從部長到大使,又一次成為中國政界的紅人。



在我國駐外使節的夫人中,黃蕙蘭女士是最出色的了。黃蕙蘭生有二子顧裕昌和顧福昌。 顧維鈞和黃蕙蘭女士在一起生活了36年,顧維鈞1956年從駐美大使銜上卸任退休。之後大概是由於夫妻之間性格上的差異而離婚。離異後,顧維鈞娶了已故駐馬尼拉總領事楊光泩的遺孀嚴幼韻為妻。

黃蕙蘭晚年隱居在紐約曼哈頓,靠父親留給她的50萬美金的利息養老。1993年12月辭世。顧維鈞於1985年11月14日作古。


秉燭讀春秋


民國時期的中國可以說是一個群英輩出的時代,群英不僅僅限於男人,民國時期的女士也是出了不少厲害的人物。且不說在政治,經濟領域產生重大影響的天王級組合“宋氏三姐妹”,就單單被稱為“不可不看的一道風景”的陸小曼,“萬古人間四月天”的林徽因,“近三百年來最後一位女詩人”的呂碧城等人都說的上非常厲害了,而今天我們要談到的這位黃蕙蘭一點也不比她們差。

名媛養成記

黃蕙蘭生於現在的印度尼西亞,她的父親是當地著名的“糖王”,黃蕙蘭是他最疼愛的小女兒。

黃蕙蘭從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她沒有在學校學習過,但她的母親卻為她請來了不少家庭教師教她,這其中包括了英語,舞蹈,音樂,美術等必修課程,此外因為她熱愛騎馬,她的父親還為她專門請了一位馬術教練教她,這些為她以後成為外交場上的一顆明珠打下了基礎。

第一外交夫人

黃蕙蘭和顧維鈞的相遇其實得益於她的姐姐黃棕蘭,她的姐姐在巴黎結識了顧維鈞,此時的顧維鈞剛剛喪妻,倧蘭覺得他和黃蕙蘭挺合適的,於是給妹妹去了一封信,約她見見顧維鈞。

開始黃蕙蘭並不怎麼鐘意這位民國第一外交官,在她看來顧維鈞太過於保守,馬不會騎,車不會開。顧維鈞可能也知道自己要是憑著這些肯定得不到芳心,於是他利用了自己的特權。他約黃蕙蘭看歌劇乘坐的是享有外交特權的專車,位置是國事特供的位置,這些打動了黃蕙蘭。


於是在一片恭喜聲中,19歲的黃蕙蘭嫁進了顧家,成為了顧維鈞的第三位夫人。

遠東明珠

因為小時候打下的底子,黃蕙蘭很快熟悉了外交場。她流利的外語,嫻熟的舞姿,對古典音樂的見解,這些都讓她博得了西方人的好感,也使顧維鈞的外交生涯順利很多。

她參加白金漢宮戰後首次宮廷舞會,與英國大使和英王握手,出席杜魯門總統就職典禮,幾乎天天都有社交活動,這些也使她倍感榮耀。一個外國詩人稱她是“遠東最美麗的珍珠”。



這一段時間應該是她人生中最行雲流水的日子,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惜的是生活並不是童話,她和顧維鈞存在不可調和的價值觀差別,最終她們離婚了。


離婚後的黃蕙蘭去了紐約,依靠著父親存在銀行的五十萬美元利息過日子,她至始至終都認為自己還是顧夫人,直到1993年去世。

不知道大家對這位“民國第一外交夫人”有什麼看法呢?大家可以在評論區留言哦。我是頭條作者一樹梅花一放翁希望大家點個贊關注一下,謝謝各位啦!


歷史十二郎


1919年的巴黎和會,讓顧維鈞名噪一時,他拒絕在合約上簽字,並就山東的主權問題據理力爭,闡述中國對山東有不容爭辯的主權,為維護中華民族的權益作出了巨大的貢獻。而他的個人生活也令許多人好奇,四次婚姻,從12歲訂婚的張麗航,到唐紹儀的女兒唐寶玥,再到印尼“糖王”的女兒黃蕙蘭,到第四任嚴幼韻,各個都是可圈可點的人物。尤其第三任太太黃蕙蘭,是結婚時間最長的一任太太。這位在顧維鈞事業巔峰時期的太太,對他的事業功不可沒。
黃蕙蘭,又被稱為“遠東最美麗的珍珠”, 1893年生於爪哇,即現在的印度尼西亞。其祖父黃志信, 早年參加民間反帝組織,起義失敗後,出逃到了印尼爪哇島。在這裡,他以做小買賣起家,逐漸發達,而後創建了“建源棧”,從事中國與印尼之間蔗糖、茶葉、絲綢、香料、大米等航運貿易,這種海上貿易使他到19世紀末,已成為南洋著名的華僑鉅商。建源棧後由他的小兒子黃仲涵繼承,即黃蕙蘭的父親。黃仲涵將建源棧擴張成建源公司,成為爪哇華僑首富。到他去世時,建源公司已經成為跨東南亞的國際大公司,傳聞有2億荷盾資產留下。而黃蕙蘭就是在這樣富裕的家庭中成長,而家庭的雄厚財力,也為她傳奇人生的提供了資本。
黃蕙蘭出生時正值其父事業巔峰,也因此黃仲涵視她為幸運之星,從小嬌慣長大,雖然沒有受過系統的教育,但天性聰穎,能說法、英、荷等六種語言,經常往返於倫敦、巴黎、華盛頓或紐約之間遊玩、購物,富家小姐的生活方式,也因此非常熟悉西方 生活方式,且天生交際才能出眾,這也使她之後在外交事業上有能力協助顧維鈞的工作。
黃蕙蘭和顧維鈞之間的故事開始於黃蕙蘭的姐姐黃琮蘭的介紹。黃琮蘭在巴黎邀請參加和會的中國代表團到家中做客,顧維鈞見到主人家鋼琴上黃蕙蘭的照片,十分欣賞,直露了願意結交的想法。當時顧維鈞的第二任妻子唐寶玥剛去世一年,留下兩個年幼的孩子,顧維鈞需要一位女人幫助他料理生活事物。黃琮蘭給母親寫信,從中搭橋牽線,不久其母就帶著黃蕙蘭從意大利來到法國,在會見的宴會上,顧維鈞憑藉其個人魅力,兩人一見傾心,黃仲涵曾反對兩人,認為顧維鈞已有前任,按照中國傳統沒有離婚的觀點,黃蕙蘭嫁過去並不是正室。但是黃琮蘭和他們的母親,以及黃蕙蘭自己都堅持這段感情。1920年,兩人結婚。
有些資料說,黃琮蘭和他們的母親著急撮合蕙蘭和顧維鈞,以及蕙蘭決定嫁給顧維鈞,是因為作為外交官的顧維鈞,可以帶給他們心理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政治特權帶來的好處與榮耀,而這種榮耀與特權是黃仲涵再多的錢也買不到的。雖然這些現在無從證明真假,但是黃蕙蘭婚後,“挾慈父之多金,依貴婿之顯要”,又加上自己的社交才能,在國際外交權貴之中“過著令人興奮的日子”確是真的。
中國大使館經費拮据,黃蕙蘭掏錢支持顧維鈞的外交應酬。波特蘭廣場的使館破舊,黃蕙蘭自掏腰包將其翻修一新。顧維鈞回國內工作時,她更是一擲二十萬美金購下北京獅子衚衕陳圓圓的故居做公館,孫中山北上養病時就住在這裡。黃仲涵寄給她大把大把的錢,她都交給顧維鈞,用時再向他拿。 黃蕙蘭的這些做法雖然有些傷顧維鈞的自尊,好像家裡的一切,甚至他的事業的資本都是黃蕙蘭提供的,但是從大的方面來說,外交場合裝潢門面,“這有助於使他們理解中國不能忽視,我們並非如他們想象的來自落後的國家。我們來自有權受到尊重的國家。”也有助於顧維鈞工作的進展。顧維鈞在自我評價他的這段婚姻時也說過,黃蕙蘭的財富替他點亮他的外交生活。
黃蕙蘭在晚年的自傳《沒有不散的筵席》中也曾表現出,自己想盡心想做一個傳統中國式的妻子的內心,但是從小的生活環境讓她再怎麼努力做到,也總是保有著自己的個性,不論是處理事務的社交能力引來的莫須有的閒話,還是揮金如土的奢華生活讓顧維鈞傷自尊,以及學歷上的差距,兩人對婚姻期待的差距:顧維鈞需要的是一個可以照顧他生活起居的妻子;而富家小姐黃蕙蘭則顯然不是這樣的人。這些都使兩人漸行漸遠,在顧維鈞卸任外交大使、結束外交生涯後,兩人最終離婚。
黃蕙蘭晚年隱居在紐約曼哈頓,依然靠其父留給她的遺產養老。在美國,她學會自己買菜、購物、做飯,學會自己買郵票寄信,這些旁人看似非常簡單的事情,一輩子養尊處優的她學會後依然是很開心,見證無數大小事件後,在年老後依然保有這份純真,著實不易。1993年12月,她在美國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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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蕙蘭.沒有不散的筵席(顧維鈞夫人回憶錄)[M]. 中國文史出版社.2012

歷史研習社


這是一個硝煙迷濛的華麗史詩,她曾是富甲一方的華僑之女、奢靡至極力壓宋美齡,被譽為“最美的遠東珍珠”————黃蕙蘭

難耐最終千金散盡,黃粱一夢空一場。

華僑鉅富,爪哇華僑首富“糖王”黃仲涵之女,1893年出生於印度尼西亞,3歲生日時的禮物就是條

80克拉的鑽石金項鍊,十克拉的鑽戒市值一般在兩百萬到一千多萬之間,這80克拉的鑽石項鍊現在最少也值16000000元

而這條天價項鍊,因為擦傷了黃蕙蘭年幼的皮膚被束之高閣,事後回憶道:“不過當我長大時我就不常戴它了,因為手頭總是有新的。”唏噓的是晚年的她要靠變賣首飾過活....

據說幼年時所住的黃宅有200多畝,相當於標誌7140平方米的足球場18個之大,光光是維護房子的傭人就高達40多個,宅內還修又私人湖泊和馬場,整座家宅宛若皇家宮殿般恢弘大氣。

年少時黃蕙蘭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家中設有中歐兩式廚房,歐式廚房的總管曾是荷蘭總督的大廚,就連與父母進餐時,身旁都有

1個管家和6名傭人伺候,而且餐具都是純銀打造,這不就是唐頓莊園才有的畫面嗎?!

黃蕙蘭也沒有受過正規的教育,所有課程都是請人登門授課,1904年負笈美國能說英、法、荷、馬來語,在說中文時她也可以用普通話、粵語和閩南語,是當時不可多得的才女。

黃蕙蘭天生聰慧懂藝術還有情趣,年少時期就隨母親周遊列國深知西方生活方式,又極富交際才能,被廣泛讚譽為“遠東最美珍珠”。

在1920年,27歲的黃蕙蘭和顧維鈞結為連理,成為第三任妻子,據說成婚的原因也十分的“質樸”,顧維鈞有兩個孩子需要母親,而黃蕙蘭需要踏入上流社會,這樣的婚姻會幸福嗎?

在布魯塞爾完婚後,倆人從倫敦攝政街定製了純金刀叉、生活用品,婚紗手套都鑲滿鑽石、連訂做的床單、床罩的扣子是以純金做成的玫瑰花,每顆釦子上還鑲嵌著一顆鑽石,奢靡的嫁妝令人咂舌。

顧維鈞回國為彰顯其身份,黃蕙蘭豪擲20萬美金購置公館。當顧維鈞想在東北開農場時,她大手一揮就是買下23000多平方米的土地。但是918事變爆發日本佔領東北三省,幾十萬大洋就這樣沒了…(PS: 90年代的一萬大洋,幸福指數不低於現在300萬的程度)

黃蕙蘭依仗著父親的多金與老公的地位,如魚得水般活躍於各大國際外交之中,隨著顧維鈞的升遷黃蕙蘭的交際圈也越發廣泛。

參加白金漢宮戰後首次宮廷舞會,與英國大使和英王握手,出席杜魯門總統就職典禮,過著令人興奮的日子這使她倍感榮耀。

黃蕙蘭可是力壓宋美齡,被美版《VOGUE》評為1920-1940年代中國"最佳著裝"的女性。

時髦的上海女性把黃蕙蘭視為民國時期的街拍icon,一度痴迷盲目的模仿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地步,名媛初期代表。

她曾在《沒有不散的筵席》的自傳中,提到自己當時因皮膚病不能穿襪子,而光腿去了上海,第二天不明就裡的上海女人都齊刷刷的跟上“潮流”冷天光腿。事後也不加掩飾的表明對追隨者的鄙夷,說她們只是盲目的“冒牌”貨。

就連宋慶齡都膜拜黃蕙蘭的穿衣之道,初來北平的宋慶齡,著裝略顯老氣還是舊時風格,寬鬆的上衣搭配裙裝的兩件式袍褂。

直到暫住黃蕙蘭家中,觀摩過她的衣櫃並討教了穿衣之道後才開始了旗袍“生涯”,成就了之後的優雅端莊的宋慶齡。

在2015以“鏡花水月”為主題的Met Gala慈善晚宴上,展出了一件精湛的手工刺繡旗袍,而這件旗袍的主人就是黃蕙蘭,在1976年贈與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

這件百子旗袍出於1932年,靛藍的衣料上繡有眾多福子、亭臺樓閣與金龍,中式的技法與西式的表現形式相融合。

而這件“百子嬉戲”旗袍在近期還被複活成功,時尚是經得起時間的考驗的。

而且在當時流行以法國進口的素淨、雅緻圖案的花卉衣料來做旗袍,而黃蕙蘭卻反其道而行之選用精緻的老式繡花、古色古香泛著瀲灩光澤的中國絲綢才是她的首選。

還引領了修身塑型、假高開叉旗袍的風潮,在那個文化頗受禁錮的年代也算是與時俱進,旗袍史里程碑的一筆。

當她去香港時,看到街邊櫥窗內給鋼琴擋灰的古式繡花裙,裙子非常便宜,就買了不少帶回巴黎,在一次晚宴上,她的這身穿著引起了轟動,之後這類古著裙的價格也陡然提升幾百倍之多。

黃蕙蘭非常喜歡收藏翡翠珠寶,其中備受她喜歡的是四隻飄花翡翠手鐲,是她丈夫顧維鈞送給她的,價值9800萬,四隻手鐲取自同一塊料子,非常珍貴。

而且,她還開創了雙手戴四鐲的風潮,要知道在那個時候,這樣戴在風水學裡是犯忌諱的,但是因為黃蕙蘭打破了禁忌,名媛貴婦們都爭相模仿。

就連Federico Beltran為黃蕙蘭繪製的畫像中,黃蕙蘭也是一身旗袍佩戴翡翠項鍊。

也因為她時常穿戴出入各大社交場合,盡顯中國風韻翡翠就此走上國際舞臺,備受外國人士和珠寶設計師的喜愛,便此享譽國際。

那是風雨飄搖的年代,史詩般的愛情不斷更迭,從張愛玲筆下也可知曉,動盪的時局沒有完滿的章節,百世的芳華演繹多變的優雅,鉛華洗盡隱於世。

感興趣的朋友可以購買黃蕙蘭的個人傳記《沒有不散的筵席》,其中的愛情故事猶如《如懿傳》一般,從相知相守到分崩離析的愛情華麗史。

可是,即便擁有了榮華富貴,感情卻無法圓滿。外界傳聞黃蕙蘭喜歡賭博,和女生曖昧。36年後倆人終於分開。晚年的黃蕙蘭住在紐約曼哈頓,生活的並不如意,據說這四隻價值9800萬的手鐲因為生活過不下去便被變賣了,更可惜的是至今下落不明。

奢靡的盛宴,終以悲涼的燭影落幕了.....看完《如懿傳》我覺得,如果要拍一部黃蕙蘭的電影,鄔君梅最合適不過了。


買手客buyerkey


黃惠蘭出生在爪哇(今印度尼西亞),父母與曾父母都是“華僑”。祖父經商,到父親那那一輩時黃家已是非常富有,黃惠蘭的父親總共有18個老婆(這只是他承認的),也有眾多兒女,但只有黃惠蘭深得父親的喜愛,經常在深夜陪父親工作。他的父親還經常帶她去賭場,穿梭於各大交際場所,她的童年時代就像一場《了不起的蓋茨比》裡瘋狂而奢華的宴會,極盡奢華。

她從未忘記父親對她的教導,“不要甘居平庸,要胸懷大志。還有,不要相信人死後會受懲罰做驢馬,負重和受苦。

我們永不後退,我們向前進,要向前進,要胸懷大志。也許你達不到目標,但是總要比胸無大志的人爬得高些。”

黃惠蘭與顧維鈞的結合是其姐姐和母親的極力撮合,認為是黃惠蘭最好的歸宿。但婚後的黃惠蘭更是顧維鈞的得力助手,她以出色的外交才能,將丈夫的事業推向了頂峰。她從小在各國輾轉居住,學語言不難。她會說六國語言,舉止得體,與宋美齡有長時間的交往,但還是注重禮儀,從未親暱的直呼其名。

黃惠蘭還有一個時尚標籤,她給自己的定位是“中國的櫥窗”,每次出場都要明豔動人,展示出最美的一面。對服飾有著高水平的審美,不僅創造出新的時裝樣式,還經常引起時尚潮流,被人追隨模仿,她曾經講過這樣一件事情:有一年冬天我因為皮膚病不能穿襪子而光腳去了上海,我沒有告訴別人為什麼,然而令我感到可笑的是上海的婦女接二連三在大冷的冬天也把襪子脫掉了,後來我的皮膚病好了,重新穿上襪子,她們一定很奇怪吧。

黃惠蘭對外表的追求和顧維鈞產生了隔閡,黃惠蘭認為裝飾門面是外交的一部分,顧維鈞則要求她“除了我買給你的飾物外什麼也不戴”。再加上顧維鈞後來移情一位不幸殉職的外交家楊光泩的妻子嚴幼韻,兩人最終分道揚鑣,黃惠蘭提出離婚。

離婚後,黃惠蘭去了紐約。她致死都覺得自己才是真正的顧夫人。後來因為戰爭,母親給她留下的財產在倫敦被沒收,爪哇被日本人佔領,家中財政狀況緊縮,黃惠蘭開啟了另一種生活,獨立、簡樸,靠演講賺取生活費用,在演講中再次認識自我。晚年的黃惠蘭對婚姻有抱怨但沒有惡語,對生活偶爾感到棘手,但更加從容。


國家人文歷史


黃蕙蘭不能稱之為"交際花",她只能說是她自己也與所有女人一樣共有的虛榮而已。與她的小虛榮相比,她對顧維釣個人事業上的維繫傾注的良多貢獻,是許多女人做不到的,是顧的挑剔導致婚變。


活著d知覺


黃蕙蘭的一生,可謂達到女人夢想中的極致。有錢,有美貌,有才華,會交際,和顧維均的結合可謂如魚得水,豔煞眾人。只可惜好的婚姻容不得半點沙子,一旦出現裂痕,最終伴隨著是兩個人的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