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兹奖获得者、华裔天才数学家陶哲轩的自述

陶哲轩

全名:Terence Chi-Shen Tao

出生日期:1975年7月17日

星座:外柔内刚跟着感觉走的巨蟹男

背景:知二代,没有任何特殊癖好的天才数学家。神似金城武,已婚,有一双儿女。

陶哲轩,是个天才

所有看过他个人背景的人都会这样说。

陶哲轩,华裔,1975年7月17日出生在澳大利亚。

7岁自学微积分并出版一本关于Basic程序计算完全数的书;

8岁半时参加SAT数学部分的测试,得了760分的高分(800分为满分);

10岁、11岁、12岁参加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分获铜牌、银牌、金牌,年级最小奥赛金牌获得者,该记录一直保持至今;

14岁时正式进入弗林德斯大学就读;

16岁获得该校荣誉理科学位,仅一年后就取得了硕士学位;

17岁进入普林斯顿大学就读;

21岁获得该校博士学位;

24岁被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聘为正教授,成为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正教授;

2006年夏,获得麦克阿瑟基金(MacArthur Foundation)天才奖和数学界的诺贝尔奖“菲尔兹”奖(继丘成桐之后获此殊荣的第二位华人);

2008年获得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的艾伦沃特曼奖(Alan T. Waterman Award);

IQ达到230,远超爱因斯坦、牛顿、霍金。被公认应该是史上智商最高、最聪明的人物。

陶哲轩是个一点都不传奇的天才

天才通常被认为都有点怪僻:牛顿,脾气暴躁;纳什(John Nash),妄想狂;佩雷尔曼(Grigory Perelman),喜欢留长指甲;赛德里克·维拉尼是个对大领结和蜘蛛饰品具有特殊癖好的法国数学家。然而,陶哲轩却是“超级正常”,以至于他的学生开玩笑的说,在许多方面陶哲轩违背了好莱坞的疯狂天才定义,好莱坞不会拍任何陶的电影。

陶哲轩的父亲陶象国和母亲均毕业于香港大学,父亲是儿科医生,母亲曾是物理,数学专业的高材生,做过中学数学老师。全家在1972年移民澳大利亚。有两个象棋天才弟弟。2009年34岁的他娶了自己的学生,小自己两三岁的韩裔女孩劳拉,妻子现在是美国航天总署NASA的工程师。目前有一对可爱的儿女。

菲尔兹奖获得者、华裔天才数学家陶哲轩的自述

我一直喜欢数学。记得在我两三岁时,总爱围着祖母转。她一边擦窗户,一边跟我玩游戏。她要我说出一个数字,比如说3,她就用清洁剂在窗子上喷出一个大大的3然后再擦掉。我觉得太好玩了。

我小时也有一些算术练习簿。它们都很简单,比如,像3+☐=7这样的等式,问方框中是几?我觉得真是有趣。对我来说,数学是唯一让我奉为真理的:3加4就是7,合该如此。永远无人可以提出新兴概念而说老答案已经是不对的。我喜欢数学的明确理性,并视它如一种抽象的玩意。我只是在后来才意识到它是如何与现实世界相关,又如何可以应用到各种事情上。

我在澳大利亚长大。在儿时父母曾给我做过测试,在发现我有某些才能之后,他们为我安排了一些特殊课程。我交错着跳了几个年级。例如,在初二时我一边上英语课和体育课,一边上高三数学和高二物理。在高三时我已经上了大学的一些数学课程。我母亲不得不将我从高中接送到当地的大学。

这真是复杂。在某些课堂中同学与我差不多大,而在其它课堂中同学要比我大五岁。许多同学都比我高大和成熟。我二十一岁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第一次走上讲台教书时感到非常惊讶,因为那是头一次我成为了教室里年纪最大的人。

我研究素数。素数是指那些只能被它自身和1整除的自然数,如2,3,5,7,11等。我与格林(Ben Green)证明的一件事情是,在素数中可以找到一个以算术级数著称的特定模式。你可以找到五个、十个、二十个甚至是如你所愿的任意多个等距的素数。

素数已经被研究了三千多年,这主要是出于好奇心。大街上的普通人并不需要这些素数来做什么。但有趣的是,大约三四十年前人们发现,素数对密码学非常有用;事实上它比人们发现的其它代码都要好得多。今天,如果你使用自动取款机或在互联网上使用信用卡,它们就会将你的所有数据扰乱成某个基于素数性质的代码,因为这种代码是我们所知的最安全的代码之一。

数学在某方面类似于考古学。你也许会找到某个东西的一角,并由此判断它是有趣的。于是你开始在别处挖掘,又找到了非常相似的另一角,你会想,是否有更深的联系?你继续挖掘,最终发现了地下的结构。当某些东西最终表明有意义时,你有一种发现的激动。

我和许多优秀的聪明人一起工作,从他们身上我学到很多。但我无意说,要想取得成功,你必须是一个超级天才。对许多真正优秀的数学家,如果你突然出其不意地提出一个数学问题,他们一开始的反应将是缓慢的,你可以观察到他们在思考。五到十分钟之后,他们会提出一些确实好的建议,他们也许不会非常敏捷,但可以非常深刻。

每个人各有所长。就像竞技体育一样,有游泳健将也有马拉松长跑运动员。游泳健将也许会令马拉松长跑运动员畏惧,反之亦然,但他们都有优秀的才能。

我一生中想解决的问题很多,但其中有许多就像悬崖峭壁一样,没有明显的路径可以攀登。我正在研究那些较为可及的问题。我希望积累更多的技巧、工具和洞见。之后再回到那些我真正想解决的问题,看看是否会有所改观,偶尔它们会有轻微的退让。这有点像钓鱼,你可以是一个很好的垂钓者,也可以选择鱼多的一个地方,但你还是必须等待鱼儿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