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钓黑龙滩散记——清明

河边的柳树已经挂满了绿绿的的枝条,春风中夹带着一丝一丝的暖意,春燕在树梢上飞来略去,可为春意盎然。

清明老婆要和“外交部”(老婆家统称为外交部)集体活动,让我自己做主这个清明小长假。我心中暗自窃喜,又可以去钓鱼了。

中午出发,黑龙滩。

逃离成都是我每次出钓时的真实感受。空气越来越清新,视野越来越清爽,伴着岷江音乐,心情像是儿时逃学成功一样的爽。 很快上了快速通道。掏出电话,给远方的母亲打个电话,告诉老人家我不回老家去给父亲上坟了,免得老人家牵挂。母亲一个人在老家,不愿意到成都来住,老家有她熟悉的生活和她喜欢的一切,我们姊妹都知道她的想法,由着她高兴。春节时,母亲特别把我们叫到身边说,大家去看看父亲,清明就都不用回去了,旅途劳顿,增加负担。母亲接起电话,声音洪亮,问寒问暖,把成都的兄弟姊妹全问了一遍,然后嘱咐我们不用回去,她和大姐代表我们就好了。虽然不回去,我的心还是牵挂着的。 车窗外有一点纷飞小雨。这个季节,清明----绿----春雨----总会带给人一种思念的感觉。

父亲是一位钓鱼高手(我现在的定义),60年代他就投资了钓鱼船(小木船),常在老家的河里钓鱼。很遗憾我父亲在我十来岁时就去世了,我记事以来的有关父亲的记忆大多和父亲钓鱼有关。去年,一次钓鱼回来,和母亲谈起钓鱼之事,母亲竟然道出几个父亲原来钓鱼的饵料配方,详尽,准确,经济,尤其是制作工艺,毫不含糊。这些饵料全是我妈在每次出钓前亲自准备。看来,当初父亲和“外交部”的工作是相当成功,这一点,我可能得到父亲的遗传。

车转上一段机耕道,绕过一个小山坡,螃蟹山庄到了。一小时,想着心事,很快就到了。每次一到水边,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我从小就特别喜欢山水,童年的快乐记忆基本上不在山上,就在水边,要不就在和同伴筹划逃学去河边......好像老圣人曾说“?者乐山,?者乐水”,很久以来自己常以此自娱,心中安逸。

这次要选个偏远一点的钓位。仲春了,钓友来的多,特别这次清明节,可能会更多。黑龙滩的这一段地形很熟悉,选钓位不费事。(其实我觉得,我大多钓获不错,很可能我熟悉地形,我基本上知道钓位下的总体地形和钓点的详细状况)

气温不错,水温也不低,我决定手杆5.4米钓2-3米,矶杆尝试远投15米钓5米,看看能不能钓个LMM。介绍一下钓位状况吧,我这人就爱多说,大家别介意。这是一个半岛的一边,坐东南钓西北,弯内。左岸下3米砂石陡岩离岸边7-8米,右为一小内弧形田坝,并逐渐斜入水底,钓位选砂石岩和田结合部,手杆钓田边3米,矶杆钓岩底和田地交叉部5米。远投小麦玉米打窝,手杆龙欢米小麦打窝。特别说明一下,我的米是我老妈去年从老家带来的碎米,她说是老乡加工大米后的碎米,很便宜。炒香,白酒,油枯一块,放坛子里。老妈特别嘱咐,以前父亲可没有这么好的东西。我自己加了一点龙欢。

窝打好了,家当摆开,凳子、工具盒、毛巾......喝一口花茶,重新做矶杆的钓组(我的矶杆钓组从来就是现做,所以我从来没有断线断钩跑大鱼,我师父教我钓大鱼时就这么教的,我从来没有改变过。这里谢谢我师父,毫不夸张,我师父是我见过的钓大鱼的绝对高手),抛竿,压水线,架杆,扣上失手绳,真是惬意......

老习惯,这一切完后,先去转转,最近倡导的环保理念黑龙滩钓友们是不是有了改变。

咦,这一片......哎呀,可谓一片狼藉。再次倡导吧。

好多地方都不错,看来有效果。农家乐老板早已在黑板上用他最好的粉笔字体书写了关于保护环境带走垃圾的警示。看来,环境保护从中央到地方,从城市到网络,现在直接深入农家乐,马上就要深入到钓位了......可喜可喜。

一圈回来,手杆浮标已经露出大肚子了。换饵,抛竿,压线。怎么浮标不下沉,抬杆中鱼,飞鱼上岸,仔细一看,像草鱼苗,小心取钩,轻轻将鱼放到水里,小鱼掉头看了我一眼,摇摇尾巴,游进了草丛。回忆起那个摇尾巴的姿势,似乎给我打个招呼,“谢谢放了我哈”。接下来,重复无数的是刚才的动作,后来老板过来一问,才知道最近刚放了一批小清波鱼苗。这时想起了前几天在坛子里看到钓友求教如何收拾白条闹窝,其中有一高手回帖道:“把窝里的白条钓完就可以了”。但我这一钓一放,周而复始,永无止尽啊。另一高手道:“把一白条吊起痛打一顿,然后再放进窝内示众”,此法太残忍,我怎么下手呢。。。。。。

只好等待,他们总有下班的时候。收起手杆,单操矶杆,专心致志。远投浮标上银黄色的荧光棒和红色的胶冒,矗立在湖面,一动不动。

躺在躺椅上,戴上墨镜,有一点烘烘的太阳,不觉打了一个盹。春天下午的阳光,是容易让人“不觉晓”。下午的时光很快就在小青鱼的陪伴下度过。黄昏,尤其是湖边的黄昏,青山,绿水,彩霞,啼鸟。。。。。很容易让人感觉到湖泊版的“江山如此多娇”的效果。

夜色撩人,清风徐徐,微微有些凉意。

远投浮标从下杆到现在,就没有动过一下。其间换老玉米、嫩玉米、饵料、麦子.......所有我能想到,能用的饵料,包括珠珠;其间从5米钓到7米,从5米钓到3米,从左到右,从右到左......花样玩尽,黔驴技穷。就是不动,好像是给我示威。

手杆就不一样了,小青鱼一点也没有下班的意思,浮标基本山很难停稳。收音机里传来嘟嘟报时声,二十一点正。我总会在报时声里添加“空军”或者“二十一条正”的填词游戏,要不大家在钓鱼时试一试,很好玩的。

起风了,西北风,很冷。赶紧穿上羽绒服。很快飘起小雨......

这之前的几次夜钓效果都不好,看来今天真的是空军了。

收摊,盖好饵料盒,收拾行头,收音机里传来邓丽君的歌声“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螃蟹山庄的床我很习惯,虽然很旧,但老板娘收拾很干净。躺在床上,很舒服。

电台里报道山西矿难,正在大力排水,被困人员生死未卜。

我的父亲也是因为煤矿的好几次矿难,负伤,染病,离开我们的。后来懂点事后,一次清明节去给父亲上坟,仔细看墓碑,墓碑上醒目的写着“xxx烈士之墓”。后来陆续听父辈的叔叔们说,父亲是一个真正的**党员,完全可以坐镇指挥却身先士卒,多次负伤遇险,对很多叔叔有恩,大家都尊他为师父。他去世时,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似睡非睡的,脑海里浮现出儿时和父亲在老家的一条小河边钓鱼的情景。父亲用两节竹子做的手杆(相当于现在的并继杆),鹅毛做的七星漂,用米饭钓鲫鱼。我拎着一个小木桶(这个小桶,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后来我问老妈,都不知道。每每想到这里,我都要想起那首草帽歌,那顶被风吹走的草帽)。钓起来的鲫鱼装在小桶里,我不时用手去玩一下,然后总是觉得水少了,就去河里加水,小桶放在水里,鱼就跑了。我问父亲鱼是哪儿来的,父亲告诉我说鱼是鱼的妈妈生的。我又问那么鱼妈妈们呢?当然是他们的妈妈生的,父亲这样回答。记不得我问了多少次,父亲总是这样回答。直到有一次家里请木匠做家具,有很多的好玩的木头废料(现在应该叫积木),还有软软的木屑。父亲让我和弟弟去倒掉木屑,我们有点偷懒,不情愿。父亲说,你不是想知道鱼是怎么来的吗?现在我告诉你,就是这些木屑倒在水里,然后就长成了鱼......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直到后来学医以后,知道了生物进化论,我头脑中的关于鱼的起源的问题才算是消失了。但想起父亲的关于鱼和鱼他妈的关系,后来在大话西游中关于妖和妖他妈的论述,我顿悟,这可能是我最早接触的哲学理论。父亲真伟大。

清晨,东方露出微微的亮光,空气中还残留着湿漉漉的气息。我总是起的很早,在湖边从来不睡懒觉。

想着昨天的空军经历,盘算着今天的战术,今天一定会有成果。

昨天的手杆窝继续补窝。但只补麦子(生的熟的各一半)。矶杆远投窝子,放弃,矶杆重新改钓组为传统钓。想着昨天的小青鱼,又想着坛子里大侠们的驱赶白条的绝招,在右手弧形田的另一边再做一个手杆窝。这边的地形更平坦,略浅一点大约2。5米。采用麦子和农欢米老方法,看看能不能把小青鱼诱到这边来。两个窝子相距大约15米。

天已经微微亮了,今天应该是好天气。雨过天晴。把行头排开,泡茶。拿着相机,转转。

巧了,刚上到山头上,看见一只很肥的猫,白底黄条,正从什么地方出来。嘴角好像还有点血迹,前爪还在嘴角擦一擦,好像还说味道不错。我心想,谁的鱼护看来又遭殃了。我昨天是空军,我不怕。本来想逮一个现行,这猫还就地呆着,不行动。这猫可真的聪明,怎么样她都可以落得不在现场的结果,我还得给他作证人。

8点,收音机报时声刚过,手杆浮标一个清晰的顿口,在老位子第一条鲫鱼上钩。目测大约4两。然后又是无口。换到新窝子,和昨天的情况一样,小青鱼欢天喜地。8点20,突然安静了,直觉告诉我要出行情。浮标轻轻往上一顶,紧接着一个顿口,抬杆,好沉,大家伙。发力往左边跑,我随即往左边走,水下发力加速,杆尖已入水,拔河,嘭。。。。。扬长而去。子线切断。(天丝1号主线,0.6子线)迅速调整,加大子线1号(主线忘了带大的)。窝子内很安静。两分钟,一个有力下顿,抬杆,中鱼,往左边草丛中发力,拉回来,往右边,拉回来,来回几趟出水,红尾巴鲤鱼,目测3斤。放进新鱼护,心还在砰砰跳。昨天空军,刚才又切线,还真的会心跳。看来这个窝想把小青鱼诱过来,是失败了。接着,几个小鲫鱼,再接着,小青鱼又上班了。

9点,有一点朦胧的太阳,露水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离去。赶紧把行头亮开,透透湿气。

老窝子还是小青鱼的天下。改用麦子,传统钓,小青鱼被过滤了。开始上翘嘴,白条。临近中午,开始上小鲤鱼。换手杆台钓,饵料下水,小青鱼上班。加铅,底坠跑线,小青鱼不让饵料落地。换麦子,小青鱼不吃,也没有其他鱼吃。坐在椅子上望着天空,老爸,对付小青鱼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

老妈曾给我聊过老爸的鱼经,有一次老爸负伤在家养伤,天天泡在河边钓鱼。那时候,60年代,生活很紧张。老爸每天都能钓到鱼,有大的,有小的,小的自己家吃,大的换给市场的投机倒把分子(后来因为投机倒把被革命了)。那个年代,不太好意思交易,妈妈就把鱼分给邻居们,邻里门关系处的很好,我一两岁时基本上谁家先吃饭我就去谁家,谁家吃好的我就去谁家,整个一个“流浪汉”,妈说因为我很乖。写到这里,我特别说明一下,当时我是我们家的长子和独子(后来才有的弟弟和妹妹),爸妈,大姐和二姐很疼我,我是我们家第一个吃鲜牛奶的人,而且鲜牛奶好像和老爸钓鱼,老妈送鱼有关(这一点没有考证过)。我们家好像从来就没有当面表达感恩什么的文化,但好像随时都能感觉到大家彼此关怀的温暖。我们姊妹大家都怀念我们的父亲,愿他在天国快乐......老爸能告诉我对付小青鱼的办法吗?

下午2点,又起风了,风力很大,浮标看不太清楚,不太好抛竿了。立马换大浮标,加铅,抛竿有效,站立很稳。

收音机报道山西矿难现场有井下的生命信息,正在加大力度救援。

西南旱情没有实质性的缓解。

突然浮标一顿缓缓上顶,抬杆中鱼。很沉。这次做好准备起身遛鱼。这鱼似乎没有打算往哪边跑,原地转圈。我想把它带出窝,它反向发力,我跟住岸上走,几米后停下,又原地转圈。我觉得这鱼应该5斤以上。线被拉得嗡嗡响,有早上切线的记忆,心中不免担心,不敢发力挑鱼。相持几分钟后,水下的好像泄气了一样,没有了力气。缓缓的抬杆,看见鱼了,是很大,但形状不像鲤鱼和草鱼,再挑一下,这下看清楚了,一条白鲢。目测5-6斤。真是的,九牛二虎,弄个白鲢,还是外遇。

外遇白鲢后,天空又开始响应**号召,下雨抗旱了。我一想,反正这次时间很长,何必与天斗,回家午睡,享受“春眠不觉晓”吧。

回来时,经过一个钓友,问道如何?钓友说:不错,有98条(小青鱼),全装在一个桶里,钓友接着说,用新买的浮标钓浮水,4.5手杆,感觉好极了。这鱼苗,一会我放在另外一个钓位里,等另外一个钓友来时也好感觉一下。真是好钓友啊。钓鱼之乐,乐在每一个人有不同的快乐。

黑龙滩的春雨很细密,基本没有声音。一觉醒来天已黄昏。糟糕,早上那只猫的样子让我从床上弹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钓位边,鲫鱼鲤鱼安在,白条翘嘴也在。不太确定,仔细查看鱼护,完好无损。心想,那只猫痛改前非了,还是另有图谋。我也突然冒出一个奇想,如果鱼护不用捆严实,并大胆方便给猫,会不会猫只吃一条鱼而不会破坏鱼护呢?反正我不太敢试。赶紧重新打包,4米长绳,沉入水底。我的新鱼护,我是很爱惜自己的工具的。

天继续下雨抗旱,我继续躲雨抗钓。

喝酒,聊天......,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下个不停......睡觉......

收音机传来矿难的最新消息,明天可能就可以下井救人了。矿难,人难,家难......

翻来覆去,想起父亲原来钓鱼的浮标来。父亲手很巧,我成人后还用过父亲亲手制作的半导体收音机和电风扇。听妈说,父亲曾经做过很多收音机,送给朋友们。那个收音机很特别,有现在笔记本电脑大小,木质手工机盒,呐叭面板镂空雕刻一个“忠”字,用红漆漆过, 估计现在要拿这个在街上听着走,肯定比什么mp345拉风。

回到那只浮标。当时父亲用一个竹筒装着。他的钓鱼东西,就这个东西不给我玩,以至于我曾为此铤而走险,趁父亲不注意时拿出来玩,结果,标苗折断。父亲并没有收拾我,妈说父亲人很谦和,从不发脾气,更不打人。我记忆中,大约只有在小学某个时候,伙伴们逃学去玩,回家晚了,被审出。父亲用妈做衣服的尺子,让我自己说打多少下手心,反正没有感觉到疼。后来,和弟谈起此事,弟也记不起了。那只浮标,现在看来,街上随便花一块钱就能买到比他好十倍的浮标,它不过是用高粱杆,中间用一根很细的竹签穿过,竹签一端做脚,一端用不同色的漆标记,然后用胶粘合,然后用清漆处理过,一个简单的立标而已。唯一比较特别的是高粱杆上隐约有一个“忠”字。看来父亲很爱惜自己的工具,这点我也得到了遗传。

星期四的清晨,照例早起。我想我可能找到了一点规律,早上晴好,中午刮风,下午晚上下雨。抓紧时间,只有早上可以好好钓鱼。

今天的改变,换饵。用更加素一点,通威大颗粒,918麸香型,雪花粉。矶杆停用,专心手杆。

人就是,没有了选择,就更加专注。选择太多,往往困惑。

下杆没有多久,就有了轻微的吃口。专注,很快就有了收获。几尾小鲫鱼上钩。慢慢的口稀了,但动作大了,鲫鱼大些了。心想今天小青鱼终于放假了。九点过,看到附近有鲤鱼花了,不出2分钟,浮标一顿黑标。肯定鲤鱼。这条鱼很温和,没怎么用力,就出水了。目测3斤。是花甲鲤鱼。身体有点伤。

看来每天只有这么一点行情。不一会,小青鱼开始上班了。又钓了一条花鲢。

不觉又快到中午了,感觉很累了。的确,手杆连续抛起,这对于我们休闲水库钓来说,是累点。

天又要下雨了,我这两天很悠闲。盘算有十来斤鱼了,躲雨,午睡......计划晚上好好钓一钓。可天一黑,继续下雨抗旱,也好,乐得听广播,做梦。

这些天,很多钓友都受小青鱼干扰,钓获不太好。我想,我每次没有小青鱼时就有鲫鱼鲤鱼,那么,到底是小青鱼把鲫鱼鲤鱼赶走了,还是鲫鱼鲤鱼把小青鱼赶走了呢?盼坛里各路高手大侠们指点啊。

星期五,知道规律就好办。天不亮就出发。今天,定的船要到,还要到五里桥提船,钓的时间有限,所以得抓紧些。天刚亮,鲫鱼先来,似乎特别像我想的一样。一会儿,鲤鱼如约前来,依然3斤。特别顺利,预示今天不一样。5分钟后,浮标轻顿,然后感觉飘忽,抬杆中鱼。这鱼不含糊,没有给我任何机会,我两手把着鱼竿,它还是迅速把线拉直,结果可想而知。切子线而去。我暗自笑,每天一鲤,不可破例。继续,平静水面,没有小青鱼,黑漂,中鱼。这次,我早有防备,探身将杆扬起,做好持久战准备。这家伙在窝里赖着不出来,明显是要扫窝子,我不干。率先发力将它引到左边,几个来回,渐渐显示疲态,鲤鱼被拉出水面,很漂亮,单手持杆,单手抄网,喔喝,鲤鱼乘机发力,带着我的钩,带着我的漂,带着我的线组,带着我的失望,扬长而去。每天一鲤,不能改变。回过神来,换矶杆再战,是啊,怎么不早换矶杆呢?我笨呗!

钓鱼的乐趣就这样,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换矶杆后,半个小时没有动静,过后小青鱼上班。钓友通知,船到了。

今天的天气似乎好多了,白天没有下雨。等我划着自己的船回来,重新投入战斗,从下午3点到晚上9点,再从周六早上到中午,矶杆就没有一个像样的动作,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的师傅曾经讲过很多的钓鱼故事,其中不乏有比如一直不动,等你一转身拿什么东西,然后漂黑了(冒了);比如聚精会神半天,没行情,然后去隔壁钓友出个差,刚走一半,朋友喊,遭了,回头一看......好像都有这样的经历。

老板问有多少鱼,说有钓友想买点鱼。说到卖鱼,我就容易想起父亲当时卖鱼那个“投机倒把分子”。反正,“外交部”人员都出差了,这鱼就随老板处理呗。老板说十几斤吧,这是后话。

周六朋友有聚会,早早收摊返航。

新船真的挺好,好多东西可以不用搬了。盘算着原来父亲投资的木船会有多少钱呢?

难道,这买船也是遗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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