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族王朝喊喏,清朝說喳,有什麼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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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制禮樂以明尊卑貴賤,但先秦時仍行貴族民主。君主權力受到限制,不能為所欲為,甚至君主還需要得到貴族們的支持才能正常履行國君的職責。因此先秦時君主對大貴族的態度尤其難以拿捏,高高在上會被認為是傲慢,禮數有加又易被輕視。周厲王曾厲行專權,結果被趕跑到彘地死在那裡都沒有被迎回來。

(周厲王被趕走了)

先秦時,出身貴族,學在官府。貴族不必羨慕天子,也無須覬覦王位,他們有這樣的氣度。在《詩經》時代的五六百年間,貴族享有血統和王土所帶來的姓氏、身份等級與特權,還有一些有武裝。現在很多人只知道“平等”的空洞口號,一見貴族二字就生厭惡之心與駁斥的衝動,卻不知道貴族自由其存在的因由和價值。所謂的貴族風骨,乃是有獨立的精神、學識、見識、膽識,而不僅僅是高高在上的排場以及養尊處優的生活。先秦時代的貴族的文化是真正的“風雅”,如今的人們不過是“附庸風雅”。

所以,先秦時期,天子與大貴族之間的關係雖有尊卑之別,卻無主僕之分,該當是兄弟之情,這也是周文化中的“親親善恩”的倫理觀的體現。在回覆天子時,用“諾”指代了遵命、應承的意思,如顯得不夠恭敬或正式,則可以用“謹諾”來回復。有一種說法,叫做“唯”,說是晚輩對長輩時應該用的稱呼。但是對於先秦時期的天子與大貴族的關係,還沒有達到“唯”的程度。

一個最明顯的例子是,先秦時代的大貴族與國君交談時或者接受指令時,並不需要跪著,坐而論道是常態。如果國君沒有體現出尊重的態度來,還會被指摘。魏武候就因為跟臣子打招呼時沒有下車而被記錄在案,並被作為魏國衰敗的起因——不尊重士人。士人之所以能夠獲得如此殊榮,與士人的風骨不無關係。

(魏文侯以厚待士人使魏國強大)

齊國的大夫崔杼弒君,齊國的史官如實記錄“崔杼弒其君”,崔杼要求史官改了,史官不同意,因此崔杼將其殺害。然而史官是家族事業,父死子繼,兄終弟及,史官的兩個弟弟繼續兄長的事業,又被崔杼殺掉。第三個弟弟任然站出來秉筆直書。當時南方有一個史官家族擔心齊國的史官家族被滅族,便帶著簡牘準備趕到齊國來支援,後來聽說崔杼並沒有趕盡殺絕,終於還是被如實記錄了下來,他才中途返回。這是士人的傲骨,其德性之醇美,慨然貴族之精神。如若放在現在,竟不知命值多少,堅持所為何來?

(崔杼弒君可見文人氣節)

所以,先秦時代的“諾”體現的政治倫理是平等的,是開放的,是具有獨立人格的貴族精神,這是中國政治實行帝道、王道的前提,以德服人,懷柔遠人。

秦朝建立後,焚書坑儒,斯文大壞。皇帝開始為中央集權不懈努力,不僅在行政法令上強行削足適履,還在思想文化上以刀斧強迫改宗,那些不屈的頭顱,實際是中華優秀的人才,都在這種日趨恐怖的政治高壓中喪身殞命。這種政治倫理,被稱作“霸道”,以力屈人。

因此在秦朝之後的各個朝代,多以“遵命”應承政治要求,這反映的是君權的加強與神格化以及大貴族勢力的日衰,已經起不到制約君主權力的作用了。儒家發明了“君權神授”的理念,卻發現政治設計中沒有辦法制約皇帝的倒行逆施,因此又發明了“天人感應”。結果,董仲舒被漢武帝抓到監獄裡待了一段時間,放出來閉口不提“天人感應”,回到鄉下教書度日。在這場君權神格化的鬥爭中,皇帝獲得了大勝利,而在數百年戰亂洗禮後貴族特質之繼承與精神之延續都已中斷,儒家也只能寄希望於平民政治中的精英分子——士來完成了。

(焚書開啟了文化專制的先河)

士的精神,是儒家的“道統”之論,在歷朝歷代,儒家學者都極力想佔據這個道統的解釋權,用以與皇權妥協,掙得利益。道統憑藉的只是“民”心,是不可能大的過政統的。所以,“道統”隨著中央集權化的發展,逐漸也失去了原有的意義,成為了皇權的附屬物。直到康熙皇帝的自負一嘆:政統在朕,道統亦在朕。身邊的眾多文武大臣,紛紛跪倒一片,齊聲頌揚“我主聖明,實為千年以來罕見”。可是因為漢臣不是滿人,他們連奴才應承皇帝的“喳”都不被允許,只能跪在地上,俯首聽命。這搞搞崛起的屁股,早已沒了先秦貴族的風雅,恐也失去了士的精神。即使在家裡作威作福,鐘鳴鼎食,也只能是學得個“風雅皮相”罷了。

(為奴尚不可得的清朝)

可見,從諾到喳,反映的是中國政治倫理的退步,是政治上人身依附關係日趨盛行的外在表現。如今雖說已經百多年不說“喳”了,也不用跪著磕頭了,可是又有多少人已經站起來了呢?


而知而行


第一,漢王朝的臣子對皇帝的應答不可能稱“諾”。

第二,清朝回應皇帝話,是“嗻”讀音zhe,滿語發育:je,表示“遵命、是”的意思,而“喳”,滿語讀音:ja,表示輕賤、便宜的意思,用不到皇帝以為你在嘲諷他的話輕賤,後果是很嚴重的。

那為啥電視電影都那麼演呢?原因很簡單,因為導演在裝13。

因為,古漢語中對於應答的詞有兩個:“唯”和“諾”,大家一定知道一個詞,叫做唯唯諾諾,形容的便是唯命是從的樣子。

為啥回答皇帝不可能用“諾”呢?聽明離子具體解釋一番。

唯和諾,都是表示應答的意思,其區別是:“唯”急促,“諾”舒緩,所謂“緩應曰諾,疾應曰唯”,而《禮記》中又表示:

“父命呼,唯而不諾。”

意思是說,父親叫你,你要用“唯”,表示趕緊答應,而不是懶洋洋的“諾”,這樣是對父親的不尊重。

而古人講求“天地君親師”,皇帝比父親身份更高,你敢用“諾”回答皇帝的話,怎麼著,看不起朕?

那麼漢族王朝回答君王的話時都用什麼呢?

據考證,春秋戰國時期,臣子對答君主,用“是、遵命”;秦朝時期,則使用“呵”,我估計小日本兒就是從這學的;到後來的漢民族王朝,皆使用“遵命、是”這種乾淨利落而又樸素的話回應皇帝的話。

真沒人用“諾”。

到了清朝,可並不是所有人都答皇帝的話時用“遮”,滿漢官員同朝為官,對答皇帝時也有區別,漢族官員依舊使用“遵命”,滿族官員則使用“遮”。

原因也很簡單,其實都一個意思,“遮”在滿語中也是“遵命”的意思,只不過兩個民族的官員習慣用自家的語言答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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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離子


清朝的“喳”其實一開始是滿語然後被漢語說吸收使用,而在清朝時是下位者對於上位者的應答聲,相當於漢語的“是”、“在”等。這個詞只能讓滿族官員使用,漢族官員是無法使用的。

漢族王朝說的“喏”,出自於漢代許慎的《說文解字》,“喏,應也”,是上級回應下級時的應答,而下級回應上級答“唯”,成語“唯唯諾諾”就是出自這種應答詞。

所以綜上所述,“喏”與“喳”都是回應他人的詞,但是用法不一樣,“喏”是上級回應下級,而“喳”是下級回應上級,所以兩者的地位不同所答也不同。

但是對於秦代而言,一般下級回應上級是答“呵”,而宋代是回答“遵旨”、“受召”,隋唐一般是“是”、“領命”、“受命”。所以漢族王朝也是不一樣的不是所以都說“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