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直播之路虽“梦幻”,但请不要只记得他们的生活却忘了自己的

最近,在湖北武汉一家专门针对网红的孵化学校落成,被称为“华中地区最大的互联网明星培训学校”。60多个年轻的少女进入该学校的同时,标志着国内华中地区网红培训产业的正式开展。

(少女们正在步入大门)

针对每个有意踏入这个行业的人,会根据各自的特点进行不同方向的培养,将其输送到泛娱乐直播、电商直播等渠道。线上通过不断的直播吸引粉丝,线下通过承接各垂直领域广告商演,带动商品消费,产生所谓的网红经济产业链。

(少女们在自拍)

而网红的培养,其实在网络直播产业兴起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一个悄然发展的行业。早在2015年,国内知名的“电商”之都,义乌,就已经有高校增设“电商网络模特班”专业,越来越多的高校从中敏锐地察觉到当中的庞大推动力,纷纷增设“网红专业”。

(电商网络模特班学生正在上表演课)

据《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2017年,我国网络娱乐类应用用户规模保持高速增长,其中网络直播用户规模达到4.22亿,年增长率达到22.6%。这为直播和网红的产业链打造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好比网络直播中出现的送礼物产业模式,利用直播吸纳的粉丝赠送的礼物从中抽取提成,其余的则分配给经纪人和媒体平台的运营商。

(一位正在直播唱歌的女子)

而从网络直播中衍生出来的另外一种商业模式,是电子商务结合媒体直播。网络网红的打造最终的目的是开拓粉丝,带动广告商或者自身产品的销售。

正如现在在微博或者淘宝拥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粉丝的网红,已经逐渐建立自己的新型企业,创造一个全新的围绕自己的利益链条。

(杭州一家公司利用网络进行直播推广产品)

但随着直播到网红,网红人到网红明星的打造过程,相关的一些尖锐问题也悄然产生,也逐渐影响着每一个产业。

一方面是直播+农村的模式。一度引起焦点的刘金银,一位90后的平凡的四川泸州农民。从17年的2月份开始利用网络直播自己平凡的农村生活:扫地,做饭,喂猪,插秧。半年内达到10万粉丝的数量,共8万元的打赏。

而他的父母不认同这一种赚钱模式,斥责自己的儿子不务正业,忽略自己的职责。

(刘金银正在直播)

为了迎合越来越挑剔的观众口味,直播也从最初的唱歌,聊天或者对话,逐渐演变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画面。

好比2016年在某直播平台里拥有十万粉丝之多的一个账号,呈现出来的内容就是各种食物的奇怪搭配。而这位女士也是因为吃金鱼和玻璃等“一举成名”。

(直播吃各种不同搭配的食物)

这不难让别人联想到为了不断满足大众口味,日渐将自己推向危险的极限运动者,永宁。究竟是网络催生了这个事情,还是永宁自身希望挑战自己的极限而引发了这个悲剧?可能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

而在这个新兴产业背后,一个名为“online star face”,即“网红脸”的词语,逐渐在国内盛行。就连国外都在热评这个新兴起的词语所带来的影响。

BBC曾经的一篇关于国内网红的报道里就引用了“online star face”相关的含义,即:“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高高的鼻子,白皙的皮肤”。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曾经跟踪报道过国内希望走上网红道路的部分女性,通过整容,打造一张“网红脸”,吸引网络观众的关注。

诚然,已经有不少人已经证实了直播和网红产业的淘金热潮是如此的快捷和迅速。这也吸引了不小青少年放弃学校,或者农民放弃土地,为的就是去尝试一下自己的运气。

是好是坏,从产生的经济效益和社会反应来说还真的不能一竿子打死。但直播的盛行,无非是满足人内心的一种窥探欲,一种对别人生活好奇的探知欲。

只是,在大众日益沉浸在各个不同平台的直播之时,希望不会出现一个现象:我们记住了屏幕里他们的生活,却逐渐忘记了自己本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