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述莊子齊物論

《齊物論》是莊子闡述哲學觀點的重要文章,與《逍遙遊》一篇溝成了莊子的主要哲學觀點“齊物”與“逍遙”。


莊子與道家創始人老子在歷史式上並稱“老莊”足見莊子的學術地位之高。但在對於道的認識上,有自己獨特的觀點,對道做了另一番闡釋。主要的哲學觀點是。“天人合一”“無為而治”,這些觀點都與齊物論有著非常大的關聯。


所謂齊物論,保函兩層意思,一曾是齊物,一層是齊論。齊物主要是從物的角度闡釋,萬物都有各自的形態,從形的角度看千差萬別,但是天下萬物都在向著其對立的一面不斷轉化,所以,天下萬物其實沒有不同。而齊論層面主要闡釋天下的觀點論調是千差萬別的,但其實歸根結底是一個道,也是統一的,沒有是非不同。莊子認為各個學派之間無休止的爭論是沒有意義的。


莊子認為,是與非、生與死、彼於此等都是物的對立屬性,而且萬物都存在這樣的對立,但是,這些對立卻不是靜止不變的,而是在不斷變化,轉換的,向對立的一方轉換,好比人出生的一刻起,生命便開始了,但是隨著年齡的增加,最終是走向死亡的,無論是自然生理、疾病的死亡,還是意外死亡,總之都是由生走向死。生死是對立的,但是人之所以為人的道,是不變的。莊子認為這就是齊物。


而所有的這些物的對立屬性,其實不是自然存在的,也不是道里有的,而是人作為人附加給自然的,所以,人所附加的這些東西,不是道,道是唯一的,是不變的,是同一的。


而認清了物是齊物,就能幫助人們在精神上超脫豁達,超越對與死亡的恐懼,從而自如逍遙的度過一生有限的時間。


例如生死,古人認為今生是前世的延續,而來世是今生的延續,所以,今生消亡的知識肉體,而不是人的精神。人的前生來世之間是相互影響,相互聯繫的。所以,生死是對立的,生來走向死亡,是容易理解的,而死亡是走向生的對立面其實是由宗教色彩的,即死亡是為了走向來生。所以,莊子的齊物論才可以自圓其說,才能說,萬物都有對立面,而切不斷向對立的方向不斷轉化。


《齊物論》中有關於大小對比的一段話,論證了莊子的“齊物”觀點。古人認為泰山是很大的,而秋毫,動物在秋天生長出來的絨毛是最細小的東西。那麼這兩者之間的大、小是絕對的嗎?莊子認為是相對的,泰山行對於秋毫,自然是大的。秋毫相對於泰山,自然也是小的。但是大,不是泰山的必然屬性,只是相對的屬性,泰山相對於天、地那就渺小很多了,這時泰山就小了。而秋毫雖然微小,但是相對於塵埃,秋毫顯然是大的。那麼大、小的屬性其實就不存在,而且隨著比對事物的變化,大小也是在不斷變化的。既然大小不存在,那麼大小就是人在比對事物的時候附加給事物的,所以物與物之間從這個層面說,沒有不同,泰山與秋毫是同一,是齊物的。


其中還有名句“莫壽於殤子,而彭祖夭。天地於我並生,而萬物於我齊一。”通過生、死闡明萬物是齊一的。


齊物,主要是莊子站在自然的立場上觀察宇宙萬物,萬物的矛盾、對立現象是相等的。而並不是說萬物是相等的。現象是附加在萬物之上的。


齊論。人對於宇宙萬物的看法是各不相同的,大家都認為自己的看法是對的,所以這就是爭端的根源。因為人們總是依據自己的標準行事。


上面說道生死,莊子認為生死的區別是“氣”的聚散,生就是氣聚,死就是氣散。


心齋。就是用氣的方式去感受世界,摒除掉心中的雜念,以平靜、超脫的態度來看待世界。不要用耳朵來聽世界,要用心,甚至用氣來聽世界。我們總是希望喜歡的東西是存在,不喜歡的東西,就不希望它存在。一旦剔除掉心中的雜念,就是虛的境界。


坐忘,是達到一種超然狀態。著名的句子“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莊子用兩條小魚的故事,告訴我們,不必糾結與過去,做事請要順其自然。坐忘是自然自在的狀態。


莊子認為,通過心齋、坐忘,可以達到超脫世俗偏見,達到超然境界,這個時候,人才能觀察到“道”,使人迴歸自然,迴歸本真。最終可以達到與萬物齊平。由此而說明齊物的存在。


另外,莊周夢蝶,莊子不知道是自己做夢變成蝴蝶,還是一個蝴蝶做夢,夢到自己變成了莊周。這個故事也是莊子超越自然想法的體現,在蝴蝶於自己之間,沒有誰主宰誰,也不站在自己的立場看待夢蝶。這是一終超脫的表現。同時也是齊物看法的體現,總是在對立的兩面看待萬物,而盡力說明事物總是向其對面轉換過渡。但最終齊物論還是圍繞道,要解釋道是什麼。道是唯一的,道是不可說的,世界上只有一個道,所有的道都是一個道。所以,誰也說不清楚是莊子夢蝶,還是蝶夢莊子。


最終莊子的境界用莊子自己的話概括為:天地於我並生,而萬物於我唯一。


齊物論給我們的啟示,高速我們,無論痛苦與幸福、快樂與悲傷、富有與貧瘠都是相對的,沒什麼大不了的,總要的是要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能懈怠。努力想自己的理想前進,不要被表面現象迷惑,不要為一時得意而忘形,不要為一時失意而苦惱。人生要豁達些。同時也不要把自己的意識強加與他人,因為那些觀點對於別人不一定正確、不一定適用。


以上這些是我莊子的齊物論的簡述與理解。


2017年6月,寫於中國人民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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