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小知識:寇準立誓一定出人頭地,趙普立了大功


寇準當知縣的主要工作還是收稅、斷案以及攤派各種職役。成安縣屬低等縣,居十等縣的第三等大縣,較巴東縣規格要高。寇準積極主動,沒有私心,他依然公開稅籍,推行陽光政務,得到鄉親們的大力擁護以及領導好評,寇準的心情很不錯。這時,一封親友來信令寇準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說來也怪,人們總是需要親情,卻又害怕親情。尤其是畢業不久的同學們才剛剛起步,每當面對親人的期盼與求助,難免顯得力不從心。這封親友來信不是求助,而是責任與期盼,寇準看後竟然一時心事重重。原來,寇湘逝時寇準年齡尚幼,親友希望寇準長大成人後,再將寇湘風風光光地下葬。就是說,寇湘逝後多年一直沒能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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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逝去多年而不下葬的事例不少,或許是後人暫時沒有能力覓得一塊好墓地,或許是為了夫妻死後同眠,或許是為了魂歸故里,最有名的案例就是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杜甫。這位不幸的老人自從在耒陽的一條河上停止了呼吸,他的靈柩就一直漂泊在河上,幾十年後才得以回到河南鞏縣安葬。看來,生與死都不容易。如今,親友覺得寇準已經成人,又在朝廷為官,就寫信要求寇準儘快辦理父親的後事。寇準是個孝子,他何嘗不想了卻這樁心願,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首先,寇準每月3000多元的工資僅夠養家餬口,自然沒有餘錢購置好的墓地以及周邊田地。其次,封建禮教也有規定,子為高級官員,父為低級官員,亡父的葬禮採用低級官員的標準,祭祀禮儀採用高級官員的規格。寇準只是一個小縣官,如為父親辦理後事,父親的葬禮、祭祀都要遵循低規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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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準謝絕親友的好意,他說,"我父親當年狀元及第,只因時運不濟,不能位居高官行列。現在倉促辦理後事必定辱沒父親,既不能告慰父親在天之靈,更不能表達我的一片孝心。"寇準此番言論無疑表明自己的志向,一定要出人頭地,立身揚名,風風光光辦理父親的後事。可是,能不能做大官,這是不可預知的事情。寇準的未來會怎樣?寇湘什麼時候人土為安?讓我們慢慢看過來。學士選擇兩邊討好,既稱讚趙炅的兄弟友愛之情,又稱讚廷美的德才兼備,總算完成了廷美的人事任免公文。文章大意如下:西京從前是周之國都,如今是王朝後院,地位非常尊貴,如果不是帝王至親之人難以委以治理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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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廷美出身高貴,才能出眾,知書達禮,為人隨和,治東京開封府很有政績。考慮西京父老很久沒有盼到帝王的車駕,想必甚為期盼,特派皇弟廷美前去撫慰。無論學士如何左右逢源,廷美罷去開封府尹意味著廢除了皇儲身份,不再享有皇位繼承權,僅憑這一點,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能嗅出政治風向不對,知道一場腥風血雨即將來臨。官員們為求自保,多會選擇與廷美保持距離,唯有樞密使曹彬(931-999)例外。曹彬有君子之風,為人處事很有原則,不阿諛奉承,不落井下石,重視道德情誼。後周時期,許多人與趙匡胤交結,曹彬從來保持中立,甚得匡胤的敬重。四月初一這天,52歲的曹彬不怕遭受牽連,做出非常高調的舉動,在金明池內的瓊林苑設宴送別廷美。36歲的廷美(947-984)從前不曾體會人情冷暖,近一個月來算是深有感觸,面對宰輔曹彬的盛情款待,廷美感動萬分,喝完送別酒後含淚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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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廷美再也沒有回到東京,也沒有見到曹彬,這一別可謂永別!東京這邊卻是另外一番景象。趙炅的槍手們開始論功行賞,如京使柴禹錫升為宣徽北院使、兼樞密副使。如京使為正七品,屬諸司正使(武階)的第四階第十四級,月俸25貫,約合人民幣5000元,列北宋四十一級工資表的十九等。如正常升遷,如京使一次可轉五級;如有戰功及特旨,一次可轉七級,無論是升五級還是升七級,升遷前後的月俸相差不大。這裡,宣徽北院使、兼樞密副使為正二品,月俸300貫,約合人民幣6萬元,列北宋四十一級工資表的第二等。就是說,柴禹錫不只升了七級,而是連升五品(含無數級),並且一躍進入北宋宰輔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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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北宋宰相、樞密等高官授官慣例,官員任職之前還可一次性得到與年薪數目相當的賞賜。這樣一來,柴禹錫除了可以得到可觀的月俸,還可一次性得賞3600貫,約合人民幣70萬元(每月另有祿米、餐補、薪、炭、鹽等多種福利),真是經濟、政治雙豐收。趙炅付給打手豐厚的回報,直接激勵他們瘋狂迫害廷美等人。東京雖然已經進入夏季,那些從前與廷美過從甚密的官員,卻覺得寒風凜冽。陳從信,趙炅從前的管家及重要的智囊;劉知信,趙炅、廷美的表兄弟,他們與許多官員一樣均被查出與廷美有來往。這些人中,情節輕的被降官,情節嚴重的流放海島。

歷史小知識:寇準立誓一定出人頭地,趙普立了大功

趙普查到盧多遜與秦王廷美圖謀不軌的"事實",這才是重頭戲。宰相盧多遜下獄了,推測是禁不住嚴刑拷打,他按照趙普的意思寫下這樣一份供狀,"去年九月",盧多遜剛剛開了個頭,心卻在滴血,去年九月趙普剛剛得志,自己卻是厄運降臨,真是不堪回首。盧多遜繼續寫道:"我派下屬趙白向秦王廷美傳話,'希望趙炅早點死掉,我好一心一意輔佐大王'。"盧多遜寫到這裡一定萬分痛苦,我盧多遜聰明絕頂,即使與廷美勾結圖謀不軌,也不會做出這種沒水平的舉動、說出這麼沒有水平的話來啊!在趙普看來,僅憑以上詛咒完全可以定下盧多遜的大罪。在趙普的示意下,盧多遜開始檢舉揭發廷美,"秦王廷美派樊德明向我回話,'此言正合我意,我也希望趙靈早點死掉'"。拜趙普所為,盧多遜的罪狀成立了,廷美的罪狀成立了,一箭雙鵰,趙普立了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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