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责任 | 他认识的不只是昆虫,而是整个宇宙~


父亲的责任  | 他认识的不只是昆虫,而是整个宇宙~


我的儿子小弗拉狄米尔后来进入梦乡。吃饱的他在草地上玩耍,摸着地上的雪松果,还试着舔它。他看着空中漂浮的白云,听着鸟儿的高歌,然后爬上绿油油的土丘, 蜷曲身子后闭上眼睛,不知在对什么微笑就睡着了。阿纳丝塔夏在一旁忙碌,而我开始漫步在林中思考,无视周遭的事物。
我的心中同时感到高兴和失望。我走到湖边的一颗雪松下坐着,决定哪儿都不去了,除非我想到身为父亲的自己,该如何为孩子的教育尽一份心力。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孩子觉得父亲才是世上最重要的。阿纳丝塔夏走近时,我原本还不打算和她说话,但她的笑声让我分了神。
阿纳丝塔夏默默坐在我的身旁,双手抱住膝盖,若有所思地看着平静的湖水。她开口说:『请你别见怪。只是你沟通的方式很有趣,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是因为这个。』
『不然是什么?』
『很多读者来信问我抚养小孩的问题,要我问你有关孩子的教育制度,并写在下一本书中。但我究竟可以写什么?这里完全相反,毫无制度可言呀!你们这里有的好像是「反制度」。
有些读者可能会问:「在这种情况下,父亲该做些什么呢?」』


『「反制度」这词用得很好,就写这个吧。』
『这样谁会有兴趣?大家都希望有实用的书能告诉 他们,孩子一个月、两个月时等等该怎么照顾。书里要写出作息时间表、饮食规划建议,以及各年龄层的教育计划表。可是这里是完全放任孩子,照他的意思走。
『弗拉狄米尔,你希望我们的儿子长大后成为怎样的人?』
『什么意思?当然是快乐又成功的正常人呀。』
『在你认识的人当中,很多人快乐吗?』
『快乐?如果你说的是非常快乐的人,大概没有几个。每个人都会遇到不顺的事情,像是钱不够、家庭纷争、疾病缠身等等,但我希望儿子能够避免任何不快乐的情况。』
『你想想看,如果你特意把他放在众人的教育制度中, 你要他如何避免你说的情况呢?再想想看,所有父母都希望孩子快乐,他们长大后却变得和大家一样不快乐,你有没有看到其中的规律?』
『规律?什么意思?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我们可以一起想。』
『这个问题人类已经想很久了。各领域的专家学者都研究过了,还想出各种教育制度并制订时程表,希望能找出最好的制度。』


『弗拉狄米尔,你仔细看看四周,看看花草树木。你要怎么事先安排好在哪一天、哪个小时浇水呢?你总不能只是因为有人特别订了日程、时程,就在下雨时仍执意浇花吧?!
『你扯远了。这和抚养小孩无关,生活中不会有这种事的。』
『但这无时无刻都在发生。不管制度为何,都只是制度,总是会让人在还小的时候,就与心灵疏离、屈服于制度;让人在长大后和其他人一样,融入这个制度。数个世纪以来,它始终不让人类悟出真理,不让人类开创自己——神赐予的灵魂——的色彩。人类可是全宇宙的主宰呀!』
『等等,别激动。用一般的话慢慢说。到底要怎么做, 才能像你说的那样,让孩子在成长时拥有自由的灵魂?如神所愿地成为宇宙的主宰,获得幸福?』
不要干涉孩子,父母看待孩子的方式要像神希望的那样。宇宙所有的光明力量,会想将宇宙最好的送给每个新生儿。而父母的责任在于,不用人类教条去遮蔽富有创造力的光线。


几世纪以来,地球上不断争辩哪个制度才是最有智慧的,但你自己想看看,只有真理被蒙蔽的地方才会有争辩。毫无结果的争论可以永无止境地下去,好比待在关上门的房间里。但只要打开房门,一切都会明朗。所有人都能因此看到真理,更没有什么好争辩的了。』 『不过谁会开启这一扇门?』
『门已经开了,现在只是要打开灵魂的双眼,去看、去理解。』
『理解什么?』
『你刚刚问了制度的问题,提到书中为人类制订作息表和例行公事,但你想想看,有谁能比造物者更清楚地讲述自己的创造吗?』
『可是造物者什么都没讲呀!她到现在从未讲过任何话,没有人听过她的只字片言。』
『人类发明的每个词条都有很多意思。造物者透过美妙隽永的杰作,带着耐心与爱向每一个人说话:太阳的升起、月亮的光晕、轻柔的云雾,还有把玩阳光、吸取蓝天的温柔露珠……宇宙间有众多显而易见的例子。你环顾一下四周,一切都在你与所有人的身边。』
如果再继续叙述阿纳丝塔夏对抚养小孩的看法,最后的结论大概会和我们现在的方式完全相反。我曾经提到过,她所有祖先和她自己,都把孩子视为神或纯净的天使。干涉孩子思考是完全不被允许的。

她的祖父和曾祖父在她还小时,会长时间看着她对昆虫、花儿入迷,看着她专心思考。他们尽量不现身、不让她分神,只在孩子注意到他们并想和他们说话时,才会和她沟通。阿纳丝塔夏说,当我观察小弗拉狄米尔在草地上看东西时,他认识的不只是昆虫,而是整个宇宙。
根据她的说法,昆虫要比所有的人造物具有更完美的机制,更何况是粗陋的积木。若孩子有机会和这些完美的生物沟通,会比与无生命、粗陋的物品为伍要来得好,自己也将变得更完美。
此外,她相信每株小草、每只昆虫都和整个宇宙紧紧相连,所以能帮助孩子了解宇宙的本质、了解身处其中的自己,并知道自己的目的。人造物没有这种连结,会在孩子的脑中灌输错误的优先顺序与价值观。

她——现在加上我们的儿子——成长的环境,和我们文明世界的教育方式有着天壤之别。她是这样回应我的观察:『当一个幼小无助的胎儿还在母亲子宫的时候,宇宙中的光明力量就在为他欢腾,焦急地冀望这个初到人世的无瑕之人——与神相称的人——能够成为好的主宰,为地球添增爱的光芒。


『造物者已经为他设想好一切,整个宇宙——昆虫、 树木、小草和外表凶猛的野兽——已经准备好成为他的好保姆。虽然孩子外表看起来还小,却是造物者伟大的创造。造物者在一瞬光明的灵感下创造了人,也为他在地球上打造了一座天堂。
『没有任何力量能超越造物者最高等的创造,她将奔放的爱与光明的灵感,在每个人出生的当下就给了他。
『在浩瀚宇宙的所有生物中,只有一种能介入神、天堂、幸运之星和人类之间,影响人的命运。』
『所以说,在世界上,有生物的力量比神还大?』
世界上没有力量大过神的灵感,但是有力量相称的生物,能够介于神与人之间,也就是介于最温柔的教育者与天使般的孩子之间。
『到底是谁?怎么称呼?』
『这个生物就是父母。』
『什么?父母怎么可能会希望孩子不快乐?』
所有的父母都希望孩子快乐,只是忘了通往快乐的途径,所以才会制造出暴力,尽管他们是出于好意。
『你可以证明你说的话吗?』
『你刚才提到各种教育制度,你想想看;制度有很多, 真理却只有一个。光是这点就表示,许多制度都走在错误的道路上。』

『要怎么制定哪个是真正的制度,哪个不是?』
『试着用开阔的心去看待生活,净化你徒劳忙乱的思想,这样才能看见世界、看见宇宙的造物者、看见自己。』
『不是用一般的眼睛,那么心的双眼在哪?谁能看清一切?你可以讲得再具体一点吗?用比较简单、一般人会讲的话。你说你会模仿我的用词,实际上却是相反——你是让我变得跟你一样。我感觉得到,你讲话和我不一样。』
『只有一点点不一样,你终究会记得重点的。我的语言会和你的结合在一起。请你不要担心,不要因为自己所用的文字组合而感到羞愧。很多人都能读懂你的语言,这会打开人隐藏在内心的事物,让宇宙的诗篇在你的语言中成真。』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想任何人改变我的语言。』
『可是有记者说你的语言生硬时,你却觉得被冒犯了。我和读者可以让你生硬的语言,变成最有共鸣的语言。』
『这之后再说吧,我现在只希望你说得简单一点,刚刚的问题既复杂又难懂。怎么会有这种情况?为什么父母会封锁孩子通往快乐的途径?现实真的是这样吗?你得先说服我呀。』

父亲的责任  | 他认识的不只是昆虫,而是整个宇宙~


『好的,如果要我说服你,试着回想你童年的场景。』
『可是这不容易,不是所有人都能回想起自己的童年。』
『那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不是你的记忆为了避免不舒服的感觉,自动删去了空虚、徒劳的部分?它也试图抹灭任何绝望的迹象,清除你在母亲子宫里的记忆——你感受到母亲的痛苦,进而感受到那些来自外界对她的谩骂。需要我帮你回想吗?』
『帮我吧。我的记忆还遗失了什么?』


『接下来你会不忍回想,身为宇宙主宰的你,无助地独自躺在婴儿床上,身体被紧紧包着,形同捆绑一般。面带微笑的大人决定你何时该吃、何时该睡。你想要思考、体会一切,但是大人常常会说儿语。把你往上抛着玩。
「为什么要这样?」你没办法去想。在你稍微长大后,周遭尽是没有生命、没有灵魂的物品,你却不准碰,只能碰大人递给你的东西。你只好勉为其难,试着弄懂手中的玩具有什么完美之处。你在这些愚蠢又粗陋的物品中,找不到根本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但是你没有完全放弃,拿在手中继续找,还想咬咬看,最后还是徒劳无功。你找不到任何解释,这是生来要成为宇宙主宰的你第一次动摇。你认定自己无法决定任何事,就这样被生下你的人背叛, 你也出卖了自己。
『你说的是我的生命片断。其他人也是这样吗?』
『具体上是在说你,同时也在说此刻正在听我讲话的众人。』
『如果人人出生都是宇宙主宰,不就表示有很多主宰吗?这怎么可能?如果有这么多人统治,还算得上主宰吗?还是说有很多个宇宙?』
『宇宙只有一个,无法分离的唯一一个,但每个人在宇宙中都有自己的空间,每个人都影响着整体。』
『那我的空间在哪?』


『你失去了,但你会找到的。』
『我什么时候失去的?』
『当你放弃的时候。』
『「放弃」?我和所有的孩子一样呀!』
『你和所有的孩子一样,相信亲人的好意、相信父母,而越来越压抑自己的渴望,最后接受别人把你当作微不足道、无知的小孩。


『童年时感受到的暴力会跟着你一辈子,还会让你在下一代中重蹈覆辙。你和大家一样去上学,他们在学校告诉你,人只不过是猴子、人是多么地原始、多么愚蠢地相信上帝;他们说,只有一位无所不知的领袖,是由人民选出来的,一个人就比众人高等、聪明。献给领袖的诗让你读到忘我,你更是一味地美化他。』
『不是因为别人告诉我,我才读诗或赞扬领袖的。我当时是真的相信。』
『是呀,很多人都在读诗。你们甚至还有竞赛,看谁最会歌颂领袖,而你还想成为第一名。』
『当时每个人都想啊。』
『是呀,整个体制要求你们有相同的志向,所以才会以暴力压垮你们,好让制度保留下来。』
『但在人生过了一段时日之后,你突然领悟到,原来有太多的制度,而且每个都不一样。你又发现人可能从来就不是猴子,智慧领袖原来是愚蠢至极的暴君;你的世代都在过着不对的生活,于是需要另外的制度。』
『后来你当了爸爸,不假思索地把女儿交给新的制度, 以为这是对她好。你不像以前还会思考,也不再好奇为什么摇铃会响。你接受了这种暴力,也开始对自己的孩子如此。数千年来世代更迭,各种制度来来去去,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残害身为主宰、聪明、创造者的你,让你变成没有灵魂的奴隶。

制度经由父母、经由自称智者的人去运作主导。他们创立新的教导,因而诞生新的制度。然而,只要稍微分析,就能明白背后由来已久的目的;让你和神分开、介入你们之间,再迫使你和神为制度生活、卖命。这就是每个制度的本质,而你还要我创立新的制度,我想我无法达成你的要求。你自己看看四周吧!试着用心去体会。』
『阿纳丝塔夏,那我们的儿子呢?他住在这座茂密的泰加林里,与野兽为伍,他难道完全不知道你说的暴力吗?』
『他不知道暴力和恐惧,而是越来越相信所有的一切均取决于人类,人类会对一切负起责任。』
『可是母熊在他睡醒后舔了他的脏屁股,难道这完全没有暴力吗?舔他时推倒了他呢?在他爬起来又舔一次呢?何况还让他跌倒。我亲眼看到,他明显不喜欢这样,所以才抓住母熊的嘴,想要阻止母熊用舌头碰他。』
『母熊那时立刻就停止了。孩子再大一点,会明白这个程序的重要性,他现在只觉得这是在玩。他想和母熊一起玩,想让母熊追着他跑。』
『你说人类是宇宙中最睿智的,但我们的儿子是由野兽带大,这不太正常呀!我在电视上看过有人被狼群带大, 当他长大被人发现时,花了好一段时间才能像正常人讲话, 而且智商似乎不足。』

『周遭的野兽不是抚养我们的儿子,它们更像是善良、能干的保姆,对他付出真诚的爱。它们还随时准备好为孩子牺牲,而且毫不犹豫。』
『你这样训练它们很久了吗?祖父和曾祖父有帮你吗?』
『为什么要训练?造物者在很久以前就安排好了。』
『她怎么有办法预知一切,让各种动物知道哪时要做什么?刚刚在空地时,我发现儿子在看一群松鼠,而且特别喜欢其中一只。他把手伸过去,嘴里发出很长的「ㄟ」 声,那只小松鼠就飞快地跑了过去。儿子和松鼠玩了起来, 抓它的脚掌、摸它的尾巴。究竟造物者是怎么预知这种情况,然后教会松鼠的?』
『造物者很聪明,她让一切变得简单又完美。』
『怎么做到的?』


只要人褪去侵略心、自私、恐惧,以及众多随后出现的黑暗情绪,就可以散发爱的光芒。虽然光芒用肉眼看不见,却比太阳光还强。它的能量会带来生命。造物者只让人类拥有这种强大的能力!只有人类才能为万物带来温暖,所以所有的生命才会向人类靠拢。』


『小弗拉狄米尔发现松鼠时,只把目光放在其中一只身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它,让自己的温度投向它。它感受到这股温暖带来的恩惠,跑向温度的来源,和他开心地玩在一起。我们的儿子可以这样呼唤任何动物。『造物者让每个新生儿都有这样的能力——只要他仍处于爱的空间,这美好的生命起点也未遭到任何破坏。爱的空间起源于母亲的子宫,接着只会一直扩大。只有人类有能力摧毁或完善这个爱的空间。
『爷爷的确会训练老鹰,这你也听说了。他因此为爱的空间带来新的气象。我的祖先——无论男女——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做。另外,明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你会看到并明白的。明天会是对未来很重要的一天!』


父亲的责任  | 他认识的不只是昆虫,而是整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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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来自人的本能。

那是人自始就被赋予的。

自神圣源头流传下来的。

我做得到的事情,

每一个人都做得到。


《鸣响雪松》系列图书,涵盖一个生命一生中重要的话题:人与自然、教育、农耕、潜能发展、两性、家庭 疗愈、身心灵、饮食、超自然能力、生态家园、祖宗智慧、宇宙与人类历史、人类未来等等。


这套图书来自俄国,目前一共十本,在俄国销售超过一千一百万本,有二十几种语言。作者弗拉狄米尔.米格烈至今仍持续写作。


俄国有数百个生态聚落、全球有数万个生态家园因此系列书而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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