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文學作品裡的和尚形象並不是普度眾生

無論如何,人們需要有一個信仰,只有信仰才會讓我們獨立於肉體的靈魂有所依託。在我們身邊,佛教信仰就比較常見。可在文學作品裡,有一個奇怪的現象:

和尚的形象並不那麼美好。原本是普度眾生的和尚,面目卻非常不堪。

很奇怪,文學作品裡的和尚形象並不是普度眾生

近代號稱“最後一個士大夫”的汪曾祺在類似自傳體的小說散文《受戒》中提到的荸薺庵就是一個代表。

不用懷疑,汪曾祺的筆觸空靈秀美,充滿人間煙火氣息,不失為文壇巨擘。但《受戒》裡的荸薺庵卻並不美好,甚至處處在違背教義。

荸薺庵裡的幾個和尚形貌猥瑣而醜陋。什麼形貌黃胖、聲音像豬等等。他們並不做什麼早課、晚課,更多是打水煮飯等等,完全是居家生活氣息。平時經常打麻將、罵人、過年殺豬一樣不落,甚至和尚還有媳婦跟著住在廟裡。

有一個穿村過鎮的小賊經常到廟裡和師父們聊天,也展示自己的盜竊工具;和尚們的所有法事活動似乎都逃不開財和色的框架。

很奇怪,文學作品裡的和尚形象並不是普度眾生


在汪曾祺的筆下,和尚們的形象非常微妙。人們一方面對之頂禮膜拜,另一方面又對這些違反教義的事情視若無睹,甚至對和尚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的類似於黃色二人轉的節目表現出極大熱情。

假若拋開汪曾祺想要表達的人間煙火,總之在這幅畫面裡,和尚更像是一種職業,而不具有使人膜拜的魔力。

如果我們回到四大名著之中,比如《水滸傳》,更能發現裡面的寺廟似乎是一種藏汙納垢的地方,不少和尚並沒有自己的職業操守,很多好漢也藉助和尚身份洗白了自己。就像施瓦辛格主演的《蒸發密令》一樣,因為佛教的特殊性,一些頭領人間蒸發了。

很奇怪,文學作品裡的和尚形象並不是普度眾生


在他三拳打死鎮關西之後,遇到趙員外,而趙員外恰巧有一張閒置的五花度牒,所以就進了文殊院,成了魯智深。

遁入空門之後的魯智深並沒有收斂,該吃吃,該喝喝,方丈實在掩蓋不了他的罪過,只好將之介紹到大相國寺。在路上,魯智深火燒了瓦罐寺,打殺了飛天道人丘小乙和生鐵佛崔道成。請注意:在這個罪惡集中地的瓦罐寺裡,有兩個出家人:一僧一道。

  • 其次是行者武松。

武松本來沒有行者的稱號,只是在血濺鴛鴦樓之後,逃到十字坡,巧遇菜園子張青之後才有了這個名號。若不是菜園子張青出現,醉倒的武二郎就成了孫二孃的包子餡。

孫二孃拿出了前一段劫殺的一個頭陀的衣服、度牒、戒刀、頭箍,還包括一串貨真價實的骷髏飾品,將武松完美地人間蒸發。

很奇怪,文學作品裡的和尚形象並不是普度眾生


孫二孃之前劫殺的這個頭陀,既然攜帶管制刀具和人骨製品行走江湖,而且落腳孫二孃的包子店,也一定不是什麼善類。

除此之外,什麼病關索楊雄和拼命三郎石秀遇到的海闍黎就更是和尚中的色鬼,這才引出了潘巧雲血案。作者在書中評價道:不禿不毒,不毒不禿。轉禿轉毒,轉毒轉禿。

由此可見,文學作品中的和尚形象都差強人意。佛在哪裡?或許,佛就在每個人的心裡。善良,並不因為某一種職業而存在,只要向善,你自己就是自己的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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