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兒子被害身亡,丈夫又逼她流產,妻子醒來隔天丈夫家破人亡

顧楠歌躲閃著我的眼神並以我情緒不佳為由讓蘇淮安別和我爭執,她識趣的留下了一張銀行卡,說這是對童童的心意,硬塞給了沈心蘭。

顧楠歌,你還是和少女時代一樣,懂得如何把錢花在刀刃上。

此刻選擇討好沈心蘭,是最明智的。蘇淮安這個紈絝子弟依舊是個不折不扣的媽寶男。

顧楠歌給完錢就走了,蘇淮安假惺惺的嚷嚷他去送送。

要不是因為是在醫院,要不是因為躺在病房裡的是我兒子,我恨不得當下就手撕了這對狗男女。

我在病房外守了整整三天,公婆一開始還陪著,不到一天就藉口回去給我做點吃的。再就是每天來看望個一兩眼,我清楚他們就覺得童童沒救了。

紀醫生也找他們談了話,一天內也搶救了兩次。沈心蘭縱然再愛孫子,也敵不過現實的壓力。何況,還有顧楠歌這個年輕貌美的預備兒媳。

說句難聽但現實的話,就算我不能生,也有女人能為蘇淮安生孩子。

只有我,在病房門近乎寸步不離。就連勉強自己吃幾口冷飯喝水,都是為了維持能量能夠繼續守著童童。

三天,我眼睜睜的看著紀醫生進進出出,看著我的童童昏迷不醒渾身插滿了醫療器械,看著蘇家人的冷漠和絕情。

也在童童走的那個晚上,獨自聽著紀醫生通知我,“宣佈死亡時間,我們盡力了。葉女士,節哀。”

一瞬間,我只覺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重心。

……

再次醒來是病房的床上,抿了抿有些乾裂的嘴唇,我睜開眼睛適應環境。

不知道睡了多久,床邊是蘇淮安和顧楠歌,他們見我醒了熱情地問我渴不渴、餓不餓。

真是諷刺!

我淪落到了需要丈夫和他的情來照顧我。

我艱難的支撐著自己坐起來,感受到了小腹的變化。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驚人的準,我摸著腹部惶恐的追問,“我的孩子呢?”

“小笙……”顧楠歌又紅了眼眶,像是勉為其難的補充,“小笙,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顧楠歌落下眼淚,顯得比我還要難過。

她握住我的手信誓旦旦的承諾,“小笙,我會陪著你的。一切都會好起來!”

顧楠歌有一種妖冶的美,少女時代她就是學校的校花。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眸,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天邊捉摸不到的月牙兒。

她不是傳統意義中的美人兒,但卻天生有勾心魄的能力。

這樣勾人魂的女人,就算犯什麼錯,都是可以被男人原諒的吧?

真是一個既殘忍又現實的真相。童童死了,我的小寶也沒了,蘇淮安根本不會怪罪顧楠歌分毫。

我反握住了顧楠歌的手,撐著一口氣逼近她說道:“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你分享了我的喜悅也分享了我的難過。後來,乾脆分享了我的男人;我的童童叫你乾媽,你卻害死了他。顧楠歌,這滋味如何?”

顧楠歌慌了!

她想要抽回手去被我用力的抓住,我的指甲扣進她絲滑的肌膚裡,我發了瘋似的質問她,“你說啊!顧楠歌,你讓我家破人亡的滋味如何!”

“葉笙,你鬆手。”蘇淮安掰開我的手指,他將顧楠歌護在懷中,確定她完好無損才與我對話,“既然你都知道了,我……”

“不要!”顧楠歌捂著蘇淮安的嘴巴,“求你了,不要現在說。不要再刺激小笙,求求你……”

蘇淮安嘆了口氣,終究是為了另一個女人把話嚥了下去。

他牽著顧楠歌的手要離開病房,冷淡的囑咐我好好休息,既然孩子不在了,就好好活著吧。

好好活著,說的真輕鬆。

家破人亡,別說是好好活著,我活著是為了什麼?

蘇淮安走後我打碎了桌子上的玻璃瓶,玻璃對準了我手腕上的動脈。就在我去意已決的剎那間,他出現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