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讀《草房子》之紙月丨這個堅強與柔美並存的女孩最動人

再讀《草房子》之紙月丨這個堅強與柔美並存的女孩最動人

油麻地裡的一股清流

紙月是油麻地貧苦環境下的一股清流,是油麻地裡一道雅緻而亮麗的風景。

老師們這樣形容她:“一個文弱、恬靜、清純而柔和的女孩兒”。

和油麻地的其他小孩相比,她像是一朵青蓮的,有著漂亮的名字、漂亮的眼睛、能寫一手漂亮的字、總能考出漂亮的成績,對古典詩詞也是信手拈來。

但這樣的一個女孩兒,卻從小沒有父母疼愛,只能與外婆相依為命,最後還因為在原來的學校裡被同學欺負,然後被迫轉學到更遠的油麻地小學。不過殘缺的家庭和酸楚的成長環境,並沒有摧殘紙月的美好,反而使她出落得更加脫俗。

再讀《草房子》之紙月丨這個堅強與柔美並存的女孩最動人

與堅強共生並存柔美

此外,在紙月的性子裡也透著一份別樣的美感:柔弱和堅強並存。

柔弱主要體現在生理上,面對以前的板倉學校小惡少的欺負,她手無寸鐵之力,只得儘量避讓,甚至於最後選擇了轉學至更遠的油麻地讀書。

而堅強則體現在精神上,為了有一個好的讀書環境,她願意每日走三里外的油麻地上學;在下大雪的天氣,依然不去叨擾桑桑家,踏著厚厚的積雪走回家;在桑桑幫助她逃脫小惡少欺凌之時,並沒有膽怯,而是勇敢地和桑桑一起加入戰鬥。

這份生理上的柔弱和精神上的堅強,使得紙月的形象不再是停留在紙墨筆硯之上,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豐富立體的女孩。

再讀《草房子》之紙月丨這個堅強與柔美並存的女孩最動人

擁有改變他人力量的美

紙月的堅強和柔美不僅僅是油麻地裡那雅緻而亮麗的風景,更有著改變他人的力量。

為了表達出紙月的純美所擁有的強大感召力,作者在書寫紙月之時區別於禿鶴、桑桑、杜小康他們的第一視角敘事,而是從桑桑的角度去書寫。讓我們從桑桑的角度去看紙月的美,能夠更加真切地感受到這份美感的力量。這份力量具體表現在三個方面:

第一,紙月的乾淨整潔讓桑桑意識到應該改變自己的邋遢形象。

桑桑發現紙月擁有的是一雙“白淨的細嫩如筍”的手,而他卻是一雙“滿是汙垢的黑乎乎的手”,下意識覺得自己這雙手很髒,他開始注意到自己的個人衛生。再如為了表現自己有所變化,每天上躥下跳、調皮搗蛋的桑桑,從沒有一件乾淨的衣服,竟然在開學時候特意做了一件“白褂子”。

第二,紙月的安靜守矩讓桑桑開始改變自己的不良生活習慣。

原來桑桑吃飯從來都不安分,吃飯的時候火急火燎地弄得桌子上都是湯湯水水,看到紙月吃飯的時候又安靜又幹淨,他也開始安安分分地吃飯:“不再吃得桌子上湯湯水水,直到將碗裡最後一顆米粒也撥進嘴裡”。

第三,紙月的勇敢和純美讓桑桑擁有了戰勝內心恐懼的力量

紙月的美不僅給了桑桑改變自己的形象和生活習慣的力量,還給了桑桑敢於與內心的恐懼相抗爭的力量。故而有了當桑桑看到紙月被惡少劉一水欺負之時,雖然內心非常害怕,但還是勇敢地站了出來,成功將紙月從小惡少的手中“救出”。

再讀《草房子》之紙月丨這個堅強與柔美並存的女孩最動人

結語

曹文軒曾說過“美感與思想具有同等的力量”。在《草房子》裡紙月便是他著力追求的美的代言人。

紙月的美是動人的,她的美有內蘊的古典美,有堅韌的精神美;她的美是充滿力量的,讓油麻地的桑桑有了改變自我和勇敢面對內心恐懼的力量。

同時她的美也是純粹而赤誠的,她和桑桑之間沒有過多著墨,甚至他們之間言語的交互都只有寥寥幾句,但他們之間卻流動著一種不受世俗因素制衡的、源自於內心的赤誠之美,這是一種純粹的人性之美,更是一種樸實而堅韌的生命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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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悲憫而純美的兒童文學作品《草房子》

再讀《草房子》,在酸楚中戰勝了自我的禿鶴令人動容

再讀《草房子》之紙月丨這個堅強與柔美並存的女孩最動人

《草房子》

《草房子》發表於1997年,是曹文軒兒童文學的重要代表之作,他以兒童本位講述了生活在蘇北油麻地的桑桑、禿鶴、杜小康、紙月等少年的成長故事。在作者筆下的幾個小孩性格迥異,各有特色,其人生的境遇也各不相同。

有因禿頭而覺得自尊受損,而後又通過自己努力獲取別人尊重的禿鶴(再讀《草房子》,在酸楚中戰勝了自我的禿鶴令人動容);有才華橫溢、溫柔美好卻無父無母,在原來學校被人欺負而轉學到油麻地的紙月;有調皮搗蛋不斷惹事而卻純真剔透的桑桑;更有家道中落,歷經磨難而自立自強的杜小康和細馬。

這是一部十分動人而純美的作品,在閱讀之時,我們不難窺見在這群孩子成長的苦難和酸楚背後是生命本真的樸實與堅韌,而正是這份樸實和堅韌能讓我們在感動之餘觀照自我,讓我們在面對困境之時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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